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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一声凄厉的“柏渡!”撕裂死寂,阮见夏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如注,将身上的棉质睡衣浸出大片深色的水痕,十指不受控制地抽搐蜷缩。

她警惕地扫视四周,视线逐渐聚焦于陌生又熟悉的陈设——褪色的蓝白窗帘,墙角堆满的旧漫画,还有床尾那双磨白的帆布鞋。

这里分明是末世降临前,她与竹马柏渡共住的小屋。

胸腔内的心脏仿佛要冲破肋骨桎梏,窒息感裹挟着濒死的恐惧挥之不去,太阳穴突突跳动间,阮见夏颤抖着摸出枕头下的手机。

冷光映亮屏幕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元历2036年6月26日,这个日期像一记重锤砸进混沌的脑海。

重生?!这个荒诞的念头刚冒头,记忆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上一世那场席卷全球的灵气复苏,正是始于两个月后的8月!

寒铁镣铐的锈味还残留在鼻腔,阮见夏攥紧床单的指节泛白,上一世末世的腥风血雨才刚刚掀起一角,“渊生”的爪牙就循着所谓的血脉气息寻来。

于是整整一年,没有觉醒异能的她被“渊生”的人囚禁在地下实验室,头顶惨白的冷光灯从未熄灭,数不清的针头扎进血管,手术刀划开皮肤时带着令人牙酸的嘶响。

那些人红着眼眶叫嚣着她体内藏着传说中的太古遗产,可以无限制增幅她人的异能强度,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末世,仿佛只要剖开她的胸腔,捧起她的心脏,找到所谓的太古遗产,就能攥住掌控末世的权柄。

阮见夏扯了扯唇角,眼底漫过一丝嘲讽:如此重要的宝藏,怎会藏在一个记事起就被丢在孤儿院的弃儿?若非儿时遇见同样年幼的柏渡,两人相依为命、彼此支撑,她恐怕连末世降临的那天都等不到。

上一世直到最后,那些魔怔了的人都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太古遗产,最后若不是柏渡拼尽全力,满身血污撞开实验室的铁门,用一场冲天大火终结所有罪恶,她还不知要在那地狱里熬多久。

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阮见夏唇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柏渡送自己的小狗挂坠,冰凉的塑胶触感让她稍稍定神,阮见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新仇旧恨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找到不知为何不在家的柏渡。

阮见夏凭着记忆里柏渡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可只留下一串“提示您拨打的用户为空号……”的忙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死寂的小屋像一张无形的蛛网,将阮见夏困在窒息的中心。

她机械地滑动手机屏幕,通讯录被翻了个底朝天,聊天记录逐字逐句查看,从两人的大学同窗到记忆里两鬓斑白的孤儿院院长,那些沉寂在手机通讯录的号码被逐一唤醒。

可每通电话那头,都传来同样冰冷的回应:“柏渡,谁啊?没听说过。”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阮见夏的视线无意识落在不远处书桌上的相框,瞬间眼眶通红——照片里,只有她自己坐在游乐园摩天轮下,笑得没心没肺。

柏渡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阮见夏走过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书架上并排摆放的漫画书,沙发扶手上磨得起球的格子毯子,冰箱上贴着的超市打折小票……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浸满了两人共同生活的痕迹。

阮见夏还记得深夜台灯下,柏渡边刷题边喂她水果吃;记得休息日挤在窄小沙发上,两人为了动漫里的剧情争得面红耳赤……那些记忆如此鲜活,怎么可能是假的?

泪水毫无征兆地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光影。

重生的狂喜早已被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如果这是命运的交换,用柏渡的存在换取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她宁愿溺死在过去的深渊里。

从孤儿院的报团取暖,到上一世实验室里最后一眼的决绝,柏渡用整个生命在守护她。如今,她却连对方存在过的痕迹都抓不住。

颤抖着跌坐在地板上,阮见夏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绝望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原来最残忍的重生,不是背负着仇恨归来,而是要面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仿佛从未存在过的事实。

日晷般的时间在死寂中流淌,阮见夏如同雕塑般僵坐在褪色的沙发上,目送窗外的太阳渐渐熔成天边猩红的晚霞。

那抹灼目的艳色,恍惚间与记忆里吞噬一切的火海重叠,炽热得几乎要灼伤她空洞的瞳孔。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碎的刮擦声从玄关传来,像某种脆弱的生命在叩击命运的门扉。

阮见夏迟缓地转动眼珠,目光落在斑驳的木门上,却没有抬手的力气——这具躯壳里仅存的执念,不过是复仇,然后与柏渡在死亡的尽头重逢。

门外的响动却愈发执着,砂纸般的摩擦声一下又一下,磨得人心烦意乱。

阮见夏木然想着,大概是哪家走失的宠物在撒野,而这扇破旧的木门正巧成了它发泄无聊的对象。

最终,她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金属门把在掌心沁出寒意。

门轴发出吱呀的呻吟,一只虚弱的狗崽闯入视线——它浑身的白毛沾满尘土,浅蓝的眼睛蒙着层灰翳,前爪还保持着挠门的姿势,呜咽声微弱得像随时会消散的风。

阮见夏的呼吸骤然停滞,记忆的潮水瞬间漫过堤岸。

从前每个月发薪日,她和柏渡总会蜷在出租房的地板上,就着便利店关东煮畅想未来。那时她不止一次嘟囔,等安定下来,一定要养只萨摩耶,雪白蓬松的毛团像团会移动的云朵,光是看着就能驱散满身疲惫。

“但是狗狗不能掉毛?”柏渡深知她平日里的懒散性子,总是拆台,“而且这只狗狗最好还能自己遛自己、自己吃饭、自己洗澡?”

“这不是没办法嘛!”阮见夏理直气壮地往对方碗里丢自己不喜欢的鱼饼,打工后酸痛的肩膀不自觉靠过去,“白天上课晚上兼职,累得骨头都散架了,哪有精力养狗,只能幻想啦。”

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被扑倒在褪色的布艺沙发上。

柏渡带着少年人炽热气息的拥抱将她裹住,一米八六的高大身躯硬是挤进她一米六九相对弱鸡的怀里,像只求抚摸的大犬:“你可以养我啊!我会修灯泡、会炖汤,还能抱着暖被窝,除了不会摇尾巴,哪点不比小狗强?”

虚弱的幼犬突然蹭了蹭她的脚腕,潮湿的鼻尖触碰皮肤的温湿感,将她从记忆里抽离,阮见夏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原来早在末世降临前,她最想要的「宠物」,就已经出现在生命里。

阮见夏颤抖着抱起这团脆弱的生命,掌心传来的微弱体温却灼烧着皮肤。

“对不起。”喉间像卡着带刺的铁丝,阮见夏将发烫的眼眶埋进幼犬杂乱的毛发里,那带着尘土气息的柔软触感,恍惚间竟与记忆里某人的脖颈温度重叠。

她轻轻蹭了蹭,嗓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我不能收养你,等我明天有空问一下周围的人,看能不能给你找位主人。”

“是我,阮见夏。”怀中的小狗突然发出一声清越呜咽,声音却诡异地化作清冽又熟悉的青年音,“我是柏渡啊!”

空气瞬间凝固。

阮见夏一时哽住,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未及坠落的泪珠悬在睫毛尖,折射出细碎的光,胸腔里的心脏剧烈震颤,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这一定是日思夜想后的幻觉,是神经紧绷下狗塑柏渡的错觉。

柏渡怎么真的会变成一只小狗!

“真的是我!”带着无奈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沾着泥渍的肉垫笨拙地抬起来,却在即将碰到她脸颊时猛然顿住,小狗尴尬地晃了晃尾巴,将脏兮兮的爪子缩到蓬松的肚皮底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想顶着这副模样回来。”

……

浴室蒸腾的水雾尚未散尽,阮见夏盯着眼前蓬松的雪白毛团,手指还残留着给小狗吹毛时的毛绒触感。烤箱里刚加热过的鸡胸肉散发着香气,被分成两盘——一盘完整的摆在小狗面前,另一盘加料丰富,摆在自己面前。

此刻一人一狗并排陷在旧沙发里,只有小狗尾巴拍打布料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瓷盘里的凉拌鸡丝还冒着红油香气,阮见夏屈腿盘坐在旧木地板上,用筷子戳了戳泛凉的菜肴:“该交代一下了,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一团雪白的毛球就顺着她的胳膊攀上来,蓬松的尾巴扫过手背时,还带着沐浴露淡淡的柑橘香。

“好饿!”小狗仰着湿漉漉的鼻尖,琉璃般的蓝色眼睛泛起水光,肉垫扒着她的手腕直晃悠,“你先喂我吃饭。”

“长本事了?”阮见夏指尖陷进那团柔软的绒毛,忍不住揪了揪晃来晃去的耳朵,“爪子当摆设的?”

“汪呜!小狗进食哪有用爪子的道理!”柏渡突然直立起身子,湿漉漉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下巴,“再说了,刚洗的澡,弄脏了还得你伺候!”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带着阮见夏最熟悉的假装可怜与狡黠。

僵持不过三秒,她就败下阵来,将温热的鸡胸肉撕成小块,托在掌心送到毛茸茸的嘴边,看着幼崽狼吞虎咽的模样,指尖残留的体温却比食物更灼人。

柏渡边吃边解释,阮见夏耐心听着,用纸巾擦掉小狗嘴角的肉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收紧怀抱:“所以你是在弘中区的槐树林醒来的?”

十五公里的距离,对这只巴掌大的幼崽来说,简直是天堑,想象着柏渡顶着脏兮兮的皮毛,在车流与人潮中艰难跋涉的模样,阮见夏喉头突然泛起酸涩:“难为你四条小短腿,还真给跑回来了。”

蓬松如云朵的狗头亲昵地蹭着阮见夏掌心,温热的呼吸扫过手腕,带着撒娇和骄傲的意味:“快说我超——级厉害!”

“好好好,我们柏渡最了不起。”阮见夏指尖陷进柔软的毛发,顺着脊背轻轻梳理,“就算变成小狗,也是宇宙第一厉害的狗崽崽。”

话音未落,怀中的毛团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摇得几乎要卷起一阵风。

“还有还有……”柏渡突然支起耳朵,想起正事,浅蓝色眼睛泛起神秘的光泽,肉垫轻轻搭在阮见夏手背,“我变成这样,是因为我们绑定了个‘灵宠家园升级系统’。”

阮见夏的动作陡然停滞,指尖还停留在小狗后颈的绒毛间,她望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喉间溢出困惑的低语:“灵宠升级救世系统?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东西?”

这个从未听闻的名词像颗石子,投进夜晚的深潭,惊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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