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钟,我把孩子们集合在一起,展示我加急购得的武器。
三个合金手提箱衬托格调。
好奇的悠仁:“这些是什么。”
我得意的微笑,像拍卖人抬价一样打开,介绍:“手枪,榴弹,防护衣。”
黑色系的物体朴实无华又威力内敛。
无语的伏黑惠:“你在弄些什么。”
平静的野蔷薇拿起防护服,黑色高领紧身款上衣,摸着手感奇妙,似乎是冰丝质感。
我得意一笑,拿起手枪,演示上弹瞄准:“全自动手枪,弹头是咒具做的,射程是30-50米,动能650焦耳,可击穿十厘米木板,单枚有效击杀三级咒灵,四枚连射有效击杀二级咒灵。”
悠仁:“哇!好酷”
伏黑惠睁圆眼睛:“你怎么搞到的?”
野蔷薇已经开始把玩瞄准了。
省略了黑路过程的我:“氪金可得,就是时间紧,每个人只能分配六颗,都没做过实训,咒灵近三米再开枪吧,有点后座力。”
我:“榴弹,里面装了咒具碎片,使用时记得给自己找好五厘米厚的水泥掩体,不然会被炸成捣烂的仙人掌,引爆时间是拉环后五秒,用来清场最合适。。”
伏黑惠的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六枚榴弹。
我:“复合高强度材料,编织了咒力绳具,主要防穿刺,可抵抗二级咒灵的一击。可惜有时效性,24小时后就和普通防护服一样了。”
惋惜的我:“可恶,时间有限,暂时只能搞到这么多。”
满眼放光的悠仁已经穿上防护服,紧身黑款勾勒出肌肉的轮廓,慷慨的胸肌和腹肌和谐地组合在15岁少年身上。
再系上武装带,挂上手枪和榴弹,穿校服,完全看不出来。
悠仁和野蔷薇搭着,摆出帅气的持枪pose,我掏出专业摄像机连按快门。
一边指导一边夸一边咔咔声密集似啄木鸟叨树。
伏黑惠有种看妈妈夸幼稚园小孩的宠溺即视感,或许是她笑的太慈祥?眉眼弯弯酒窝深深。
她才来一个星期多,就尽可能的搞出新装备来保障涉险孩子的安全。
一对比,真是操心老母亲的心态和行动。
镜头突然转向他,按快门的手指跟抽搐似的。
伏黑惠无语:“你这样拍的出什么好照片。”
我:“又不是出杂志,当然是抓拍丑照。”
野蔷薇:“什么!给我删掉。”
在乎形象的青春少女被无情的柔术锁死在地。
野蔷薇:“虎杖!抢来删掉。”
蹲在一边翻看成品的悠仁被照片的奇特角度和似糊非糊氛围逗的哈哈大笑:“超有趣的!”
野蔷薇眼神微死:“垃圾品味。”
最终删照片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在嬉戏中,到了出任务的时间。
学校门口。
我双手抱胸,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平凡脸,中分黑发,黑框眼镜,黑西服,整个人流露出瑟缩沧桑感,消瘦的文员体型。
对上我的眼神还胆怯的躲开视线。
就他一个人开着轿车来到校门口,伏黑惠熟稔的跟他打招呼,然后坐上车。
我:这就没了?
“我、我是伊地知洁高,是这次任务的辅助监督。”伊地知双手递给我一块平板,上面是任务资料。
我左手接过,伸出右手,是握手的姿势。
他一愣,眼神颤抖,颤颤巍巍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搭上。
大约是我的脸色很臭,又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啊!”他痛呼,强忍,一脸被欺负的苦逼。
我:?
我用了很大的劲握手吗?
我松了手,看见他手背上的四根蜡白的指印。
我开始怀念校工部那群肌肉猛男,这位一看就不是战斗员,只是任劳任怨的老实人、有驾驶证的司机。不能指望他支援,只能收尸吧。
“你拿过赛车冠军吗?”
“。。。没,没有。”
我:“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吗?比如隐匿狙杀,定点爆破,骇客入侵。”
“。。。我,我不是咒术师。”
“哦,抱歉。”我觉得我伤害了他,各种暗示他是个废物。
悠仁像第一次去春游的小孩子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野蔷薇一向很冷静,从容的坐进后座。两个新手一左一右的夹着伏黑惠,我自然得坐在副驾驶。
伊地知开车,车速平缓的像老爷爷。我快速浏览完,将平板递给伏黑惠,就撑腮看窗外,我有点迷迷瞪瞪,昨晚没睡好,今日阴凉小雨,等过一会,绵绵细雨就会变成淅沥小雨。
乌云阴霾,我的心情也不好,我想看晴空万里。
悠仁兴奋地问伏黑惠,出任务是不是像上次五条老师带他们去的大楼一样,那好像挺简单的。把伏黑惠噎的翻白眼,但无话可说。
轿车减速,伊地知跟拦路的警官交接,行驶进被清空的区域。
站在一栋大楼前,伊地知进行最后的情报交接。
在熟悉环境里背手站的伊地知松懈多了:“咒胎若是完全变态,预测将成为特级咒灵。”
“哦!导弹也炸不死的那种啊!”悠仁有了危机感,默默的摸别在腰后的菜刀。
我:狗屎,资料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我不想吐槽这黑缨,又听这话,觉得头顶的雨纷纷就是在唱清明挽歌。
我用惠惠的海胆毛发誓,过去三小时,这咒胎铁定发育完全。
“本来应该派同等级的咒术师来处理,今天应该是五条老师来,但是他出差了,他本来就不是应该在高专干闲差的人。”伏黑惠无奈的解释,同时瞥了我一眼。娃子又在内涵我,我看起来就是吃白饭的人吗?
伊地知:“很遗憾,这一行人手不足是常态。这一次是紧急情况,遇到特级时,只能‘死亡’和‘逃跑’二选一。”
“要好好听从于自己的恐惧。”
两小只听得激灵起来,露出忧虑的表情。我咋觉得惠惠自信了,一副‘我有底牌不怕不怕’的样子,十种影法术还有什么秘密吗?
伊地知:“不要忘了,你们的任务,只是确认,救出幸存者。”
我想,这话说的倒是中肯,但也跟放屁一样。三只菜鸟连我都跑不过,难道指望宿傩良心爆发翻盘吗?
大门处有嘈杂的声音,一个女人努力的招手、呐喊,试图吸引这边的注意力,来知道她儿子的消息。
伊地知用官话忽悠,暂时安抚过去。母亲绝望的捂脸,蹲地哭泣。
我听见悠仁握拳的声音,小孩子一脸肃穆,眼神锐利。“老师,伏黑,钉崎,我们,去救人。”
野蔷薇一脸飒气,理所应当的说,“当然了。”
我其实兴致不高,少年院里的幸存者是罪犯,身为监护人的母亲。
我清楚的记得资料,我不会对这两者产生同情。
我不会说他们不值得援救,我也不会懈怠于行动,只是懒得脸上露出‘善意’。
伊地知送我们去第二宿舍,走在空中过道时,雨终于滂沱,土腥味弥漫。
“嘛嘛~不要这么沉重啦。”我拍拍手,清脆的掌声。
“基因是自私的,人性是自保的。你早上起来,超级饿,又很想拉屎,你要是选择先拉屎,那你得酝酿好久,括约肌磕磕巴巴的挤出一点点,也很艰难。你要是先吃饱,你的肠道就急不可耐的绞痛,逼迫你快点丢掉大肠的废物,括约肌都夹不住。这是就是本能,所以恐惧到想尿尿,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伏黑惠一脸复杂,显然不是很能接受我又用屎尿屁举例子,把沉重的气氛搞得诙谐极了。
但他没出声反驳。
我升华:“但人又不能这么活,因恐惧就逃避,才会被钉自我流放的耻辱柱上,会失道寡助,会堕入泥潭。这世界就是这么矛盾,一面要你掠夺般攫取,一面要你克制着守法。会产生权力、暴力、财富是本我的错觉,会狂热地迷信牺牲是正义的祭品。”
四个人因我的后一段话驻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悠仁挠下巴,一脸愁苦,紧张的举手,“那个,老师,这段阅读理解,我做不出来。”
文化课上,我给他们出了好多脑筋急转弯的阅读理解,把厚黑学灌输给纯真的小孩子们,把他们的心情搞得乱七八糟。
世界有的是乱七八糟的人,而我本人就像用逗猫棒玩爽了一样,愉快极了。
“就是你被打哭的时候,别求宿傩,求我就可以了。”我拍拍自己的胸脯,露出慈母微笑。其实我有点紧张,生怕下一秒,小孩那光洁的脸颊就露出痞老板的眼嘴,那样我会忍不住扇一下,但这是打在小天使的脸上。
“噢!”悠仁击掌,一副got的表情。“说的也是,老师也超厉害的,能跟五条老师打三分钟呐。”
我:。。。小天使是天然黑么。
我气馁了,我蔫了,肉眼可见的消沉。悠仁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结结巴巴的开始亡羊补牢安慰我。
“。。。我现在把帐,放下了。”伊地知终于找到插话的时机,并拢双指,发动结界。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哇!变黑了。”悠仁兴奋的撑墙沿。
我眺望浓稠的液体,散流成圆罩,隔绝了天空,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帐,“明天是晴天吗?”
“。。。诶,我,我看看。”刚才还气势肃穆的伊地知马上紧张的掏手机,想看天气预报。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我没等他回复,就跟着三小只的脚步,走向大门。
惠惠放出了白色的玉犬,帅气的狗狗出场狼嚎,然后就被我和悠仁撸成撒娇嘤嘤怪。
伏黑惠:。。。
他推开门,一脸谨慎,潜行姿势,“我们上。”
切换工作状态的玉犬先进,我们四个尾随其后。
这个环境,我觉得不舒服,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明明没有灯,光线却是暖黄色的,以及,不该有的高挑空间,这栋建筑的内部构造不该是这个样子,才二层楼的宿舍,怎么会有□□层的高度、四通八达的管道。
炼金领域,不,应该说,是咒力创造出的生得领域。
哎呀,我这个乌鸦嘴。
伏黑惠显然也发觉了,喝止,“门呢?”
我看孩子急的音量都不能控制了,大家一回头,就看见横七竖八的铁管封锁着墙壁,大门不见了。摸不着头脑的悠仁和野蔷薇惊慌起来,茫极反萌,唱着歌问“这怎么办,哎呦这怎么办?”
伏黑惠:。。。
我都替惠惠觉得心累,但我没忍住笑。
“不要紧,它记得入口的气味。”伏黑惠说。
玉犬又被揉成伸舌头、甩尾巴的二哈。
“你们倒是紧张一下啊!”气到捏拳头的伏黑惠。
“伏黑你真是太靠谱啦,有你在,幸存者能得救,我也能得救。”
一脸灿烂微笑的小天使,夸的傲娇少年腼腆起来,只能说‘继续前进’。
我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嗑哒嗑哒地吃起来。
伏黑惠咻的回头,杀气十足的眼神锐利地凝视我,最终无奈地回头。
漫长的走廊里只有一行人的脚步声。他们拒绝了我的瓜子,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寂寞地嗑。
我们走出暖色区域,进入了冷色调区域。下沉的墙壁,二层砖石墙上方有过道,像斗兽场。我无法用常理建筑来分析这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是,3人。”伏黑惠说,远处等的地面。
悠仁走上前,蹲身查看。
“那把刀给我。”我背靠伏黑惠而站,保障身后。
“您察觉到什么了?”伏黑惠反手将刀柄塞进我的手心,我将它勾在皮带上,空气中的血腥味太新鲜,它在玩弄人类,觉察到有新人入场,就毫不留恋地虐杀了他们。
污浊的下水道口,铁栏杆的排风口,藏在哪里呢?
悠仁蹲看着尸体说:“我要把这具遗体带回去,脸还在,没看见尸体就说人死了...”
伏黑惠一把扯住悠仁的小红帽,把他拎起来。
两个人争执。
我:唉,好的不学,坏的学,像五条悟一样拎人后脖子。
DK吵架了,年纪轻轻就要考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真是太难了。
我助跑,撑身跳翻上二楼,摸着墙壁走,突然脚底一空,踩进凭空出现的漩涡陷阱中,被重力吞没。
“警戒!”
我空中翻身,轻稳落地,心情糟糕极了,这种位移传送,是在嘲讽我这个法师吗?
现在是开不开黄金瞳、拘泥于自我和超我的问题吗?
我仰面,看上空的能剧面具们,它们凝固在轻蔑的微笑上。
这是被骑脸侮辱!
口舌吟唱着熟稔于肌肉的言灵,呼唤血脉的觉醒,重握力量的权柄。
古奥、晦涩、沉钟的龙文果然回应我。
身体的血液被庄严的圣咏感召,从脉涌到奔流,精神仿佛浸泡在全知全能的神秘里。
言灵-凨袭咒。
只过去两秒。
黄金竖瞳在黑暗中睁开,璀璨如明黄火焰,绽开复杂纹理。
一股浓厚的威压气息,令面具们噤若寒蝉,下一刻支离破碎,似有无形的刀刃,切碎了它们。
空间中的风流动着,我觉察到领域的缝隙,奔突而出。以我为中心,风吹出去,延展我的感知。
循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变换的迷宫里,每次我都找到最短的道路。
可不断延长的过道还是耽误我的时间。
但我急行的速度突破了它生成的速度,领域崩塌。
“轰。”我从高空落下,一眼看清全貌,悠仁,咒灵。
卧槽!小天使断手了,还被打进墙壁里。
“老师,小心!”
悠仁看见我的第一眼,流露的表情不是‘得救了!’,而是担心我来送死。
黄澄澄的热光激射向我,在空中无着力点的我,就像脆弱的气球...吗?
“砰砰砰砰砰砰。”
“轰。”
五秒内我射空弹膛、拉光榴弹。护住悠仁,支撑起空气墙,仍旧被咒灵的冲击波推到撞裂墙壁,跌进另一个空间,砸在长道上,滑铲好几米。
这咒灵长的丑不拉几、扎个非主流红辫、还穿兜裆布!
给我杀意都激发纯粹了。
“老师?”
我一把将满脸鲜血的悠仁按在我柔软的胸膛上,我不想他看见我的黄金竖瞳。
踏着碎石而来的咒灵睁着双死鱼眼,外露的牙龈,青色的肌肤,各种长在我的雷点上。
它扬起双手,中心胸骨的一个黑洞,亮起金色的闪电,搓出一团金黄的光波,骤射而来。
我抱着悠仁闪避,借力奔跑。
77号言灵-凨袭咒,风属性,可操控空气以及所含的一切物质。
相当于五灵根一体,可以命令风送来声音、感受声波,达到弱化版镰鼬的效果。
可以取消、加速、逆推重力和电磁力,达到弱化版风王之瞳、二维的无尘之地效果。
可以吸收、扭曲、折射光线、声音等。
可以命令区域内气体的聚散,抽离、凝聚氧气或二氧化碳,达成窒息或燃爆效果。
作用自身时,敏捷度是弱化版刹那。
血统的浓度决定言灵的强弱。
我体内的龙血是B级,我的战略定位是潜行刺客,兵贵神速款探路暗杀专员。
高热的气浪呼啸在五厘米外的屏障上,持续着输出。
高温扭曲了空气,削弱我的屏障,而强度和热度居然还在提升。
更多、更大的碎石一并砸来。
悠仁难受到无法呼吸,泪流满面,仿佛置身火海,灼烧着气管。
我本想等停止的间隙,用风刃削它的眼睛。见状只能一把抱起悠仁,猛冲下石桥边的深渊,下坠十五米,砸进地下水潭里,溅起小水花,当场降温。
“老师,我是累赘吗?”小天使灰暗、沙哑地问。
上空的石桥碎裂,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像死亡的号角。我抱着悠仁退到安全区域,漠然看石块砸潭,溅起巨大的水花。可惜,没有阳光,也就不会有彩虹。
我仰面凝视着那只咒灵,它在黄金瞳的注视下,有一点瑟缩,但显然野心压倒恐惧,觉得它又行了。
我给悠仁下了隐息的效果,有点像37号言灵“鬼魂”的效果,只不过它是使自身产生类似鬼魂的效果,降低自身存在感。而我是阻碍空气的信息传播,扭曲光线声音,达到拟态隐身的效果。
“要是八年的差距,被你轻松超过,我才要哭吧。”我拍拍脱力垂头的悠仁脑袋,摸到湿漉漉的头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就是大人的耍帅时间了,要睁大眼睛看哦~”
虎杖悠仁努力抬头,平复自己的耳鸣和脑嗡,模糊的视野中看见修长的背影站起来,走进光明中,正对上跳下来的特级咒灵。
修长挺拔的背影潇洒执刀,刀刃寒芒如星。
我再一次重吟唱言灵,明亮了黄金瞳。
风声逐渐明朗,水面的涟漪愈发密集,升腾起朦胧的水雾,不是高温蒸腾,只是云汽状态,洁白如仙境。
要是这里有高压电,我还能引导过来十万伏特它。
咒灵不会乖巧的等我唱完前摇,它再一次试图用高温冲击波,推散我的空气领域。
我微微一笑,真乖。
灵巧快速走位,吸收敌人的力量势能,凝聚在特级咒具上。
还好之前死皮赖脸指定惠惠必须得给我特级咒具,它能承受我的注能。
刀光如闪电,一秒六刀,被自己的力量劈砍斩成咒灵彘是傻鬼。
它虽然嚣张,但是个战斗经验为零、只会力大对波的呆倭瓜。
关掉黄金瞳,飘飘然的精神回归沉静。
我用长刀挽了一个剑花卸势,在粉末中挑起一根棍状物,漆黑的尖锐指甲,黑紫色的蜡质肌理。
虽然没见过,但是我一下子就猜到这个是什么。还真被我毒奶中了,这就是个仗着宿傩手指来打我的小垃圾。
这可就难办了,这才是新生的、1根手指的咒灵浓度,要是悠仁吃完20根,我开到三度爆血,能跑得掉吗?
“嗷呜~”我听见玉犬的狼嚎,决定先捏着手指,抱着悠仁回去,然后骑脸羞辱校长和五条悟。
“悠仁?你睡着啦?嘛嘛~别怕哦,醒来后你的手也好啦,脸也没伤,还是一个帅气的小少年。”我搂肩挽膝弯,把一米七多的沉重少年轻松抱起,还颠了颠。
我不想把手指揣裤兜里,扎我腿怎么办?不想打狂犬疫苗,我还要立刻跟惠惠炫耀一下呢。
悠仁完好的手伸过来,覆盖在我手上,抽走了宿傩的手指。
“诶?不用急着帮我拿...”
我茫然的看着悠仁脸上浮现出的黑色花纹,‘他’睁开眼,冲我露出一口凶残的大白牙。
卧槽!我立即就把人抛扔出去,当场后退几米,贴在墙壁上,平复手臂的鸡皮疙瘩。
黄金竖瞳一秒就应激重新出现了。
今天出门也没踩狗屎啊!怎么这么倒霉?这就是我榨取不义之财的代价吗?
‘他’空中翻身,稳稳的落在石块上,流氓蹲,居高临下俯视我。掌心的大嘴咬着手指,一口吞下。
我:。。。啊这,是3根了诶,现在给五条悟打电话喊爸爸救命,还来得及吗?
千年诅咒之王是很会打架的,据说在咒术界巅峰时刻,还能干碎所有咒术师的顶尖存在。
换句话说,就是开着言灵的校长和楚子航的组合体来殴打我,这tm哪个混血种不怕?
‘他’睥睨着我,“呵,杂种!”
是了,反派BOSS都是这种调调。
我被骂过更难听的话,混血种确实算杂种,所以我根本不生气,只能冷静的考虑现况。
第一天开黄金瞳,紧跟着就开爆血,仿佛我是个不值钱的小白菜
一次就把费钱的我性价比拉满,五条悟你真是赚翻了。
宿傩用着小天使的脸和身体,却开满的嘲讽技能,流露出老大爷式桀骜。
“这双眼睛倒是挺好看。”宿傩微笑着夸我的黄金瞳。
“我要挖下来把玩一下。”宿傩露出大恶人的狰狞笑,犬牙尖尖,面目扭曲。
这就是憋太久,心灵扭曲的典型症状。
我掏兜,摸出三颗大白兔奶糖,它湿漉漉的,糖纸已经化了,但我还是平静的拆开,塞进嘴里,咬出浓郁的奶香,尽可能补充点能量。
我摆出一个宝塔手势。
象征坟堆,开杀招。
但希望悠仁和我都不会死。
要平静直面自己的恐惧。
要想办法解决现状。
不轻敌,不迁怒,走为上!
一度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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