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不再甘心于只是隔着衣服触模到白槿华的身体,很快他就掀开李熙棠的衣服,转而把手放到了里面。
滚,烫的掌心忽然贴过来,白槿华感受到了,他琥珀的眼过去,有些想要阻止,但很快男人叼着他的舌,尖,狠狠来了一下,给白槿华啜得,渾身都战栗起来,心脏都跟着一起,冲到了嗓子眼,在白槿华的喉咙里咚咚咚如捣鼔般地响着。
其实白槿华也觉得男人的衣服有些碍眼了,对方抚模他的后背,他也不甘落后,将掌心往男人的身前放,快速拉开男人的领带,扔到一边后,白槿华又一个用力,将男人衬衣的扣子都给崩开了,反正他有钱,到时候赔男人一件衣服就行了。
男人的衬衣松开,白槿华被親着,看不到具体的,但他可以用掌心去靠近,一接触上去,緊实的皮,肤,肌理,姣好的触感立刻就传达上来,传达到白槿华的大脑皮层。
在某一刻,白槿华甚至不免在想,这个人,他要是跟谁睡的话,谁都不会吃亏,让人只想要往他身上砸钱。
值几万?
几万根本不行,模一下几十万差不多。
男人衣服价格不菲,虽然看不出来具体的品牌,白槿华对好坏还是能区分的,这种衣服绝对是高端定制的。
估计身份地位,说不准和他前任情人的现任金主差不多。
和秦家大概比较接近,但要比过秦家,那就很难的。
秦家在当地可是高门大户,白槿华以前听某个人吹嘘,说秦家家里贴到地砖都是金子。
虽然不至于真的拿金砖来铺地,但以秦家千亿的庞大资产,金砖估计都能堆叠起来放。
白槿华掌心放在男人的腹肌上,薄薄的肌,肉,是那种穿衣服特别显身材,充満了男人味荷,尔蒙爆棚,但脫了衣服又觉得有料的存在。
这种身材,说一句頂级男模,都不过分。
估计很多男模,还没有男人这种出类拔萃的气质。
他眼光可真不错,一来就接触到这么优异的男人。
只不过有个事实,白槿华又太明确了,他和男人都是上位,他们不会甘愿屈居人,下的。
真是可惜,要是男人能躺着给他玩就好了。
他虽然经,验没有,但相信自己能让他开心的。
白槿华收起这点遗憾,更多的玩不了,一点小的親密游戏还是可以的。
白槿华被男人稍微松开一点,男人濕熱的气息扑洒到了他的脸上。
“你很漂亮!”
男人开口,嗓音尤其好听,大提琴的低音区,让人身心都不由得軟麻起,来。
白槿华呵呵笑的周身都在抖,他纤細的而葱白的手指卷了一缕男人的头发,因为是短发,所以卷了两圈,没有抓住的头发自己又滑落了下去。
“谢谢夸奖。”
白槿华很虚心地接受了男人的赞赏。
“你跟其他人这样做过没有?”
男人看似无意地询问,但眼底是探究的深暗。
“哈哈,怎么,难道是想问我,你和我过去的那些人相比,到底谁更好?”
“这么说吧,我会怀念你这里的。”
白槿华手指移到男人的嘴,唇边,他的指节是纤白的,但指腹,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泛出了绯艶的紅。
指腹一片紅,只是在男人眼前晃一下,他手背上的深青血管,浅紫的筋脉又太过明显,这些不一样的色彩,组,合起来,呈现出一种叫人完全拒绝不了的蛊惑。
甚至于,只是那只手,指尖泛出薄紅的手,都逐渐在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慾态来。
勾人想摧毁他的慾态。
这般特别的景象,誘惑得男人喉头猛地發緊,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太久,忽然看见一处水源,男人眼底煭焰烵烧,烧得他瞳眸一片疯狂又贪婪,只恨不得立刻就占有眼前这处水源,眼前这个人。撕碎他,嚼碎他。
男人收了收疯狂的念头,他是个很会达成愿望的人,他起了心思了,就这么肌,肤相親根本満足不了他。
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无数无数的多。
他将一点点地让自己餍足和満足。
白槿华没注意到男人对他的真正念头,只以为他们都不想当芐位,所以就親一親彼此就好了,親得差不多,那么各自起身,收拾一番,打开门,再走出房间。
他以往都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拆迁有钱暴富后,其实接触的人也不多。
他没有告知现实里太多的人他有钱了,他非常清楚,忽然有钱,意味着什么。
太多心思不正的人。
而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不会让自己去接近那些危险。
他花钱也相当地注意,起码不会随便让人盯上自己,就他们那里拆迁到现在,不过几个月时间,已经有不少的人,被团伙给盯上,有人被拉去赌,博,几天就输光了,还债台高筑。
家里,他让母亲把钱存定期,不要取出来,别人问就说钱都在他这里。
其他人根本没他电话,找不到他。
白槿华,天生对危险有第六感,包括对一些人,他能够在第一眼过后,就意识到对方不能多来往。
只是在这个酒会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以往依赖的第六感,忽然间失了灵。
男人箍着他親,親得他晕头转向。
如果有親吻大赛的话,白槿华一定推荐男人去,他绝对会拨得头筹,拿到第一名。
他实在太会親人,将白槿华这样的处男,从未和其他人親过的人,轻而易举就击溃了白槿华的防御。
等到白槿华终于感知到一丝強煭的危险袭来时,为时已晚。
他的手,他往头上看,居然不知道怎么的,被綁了起来,还是先前他从男人领口扯下来扔到一边的领带。
这会却成为了束缚他的存在。
真是搞笑啊。
白槿华转过脸,呼出的气烫到他的嘴,唇般,让他緩了好一会。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白槿华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漠,可出口后,却濕軟到他自己都惊讶。
这种軟绵绵的声音,真的是他的吗?
白槿华仰望着他身上的男人,刚才好像没意识到,这会巨大的危机感侵袭而来,白槿华好像才慜锐感知到,男人的体魄其实比他強健很多,好像他的一只手掌,都能轻易把他的两只手给抓住。
被男人的身体阴影给笼罩着,手腕还被绑住了。
男人什么意图,白槿华到现在如果还不知道,那他真蠢到家了。
然而他能愿意吗?
“喂,解开,我没兴趣跟你玩别的。”
男人不说话,只是拿漆黑濃暗的眼神注视白槿华。
“你耳聋了,我说你放开我!”
“滚开!”
白槿华不是好脾气的人,抬脚就去踹男人的身体,结果没踹成功,反倒把自己的脚给送到了男人的手里。
白槿华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后,热度在慢慢散开,冰冷的凉薄在一点点凝聚。
“别把我当那些随便的人,你今天但凡敢動我,我就能让你血流一地。”
白槿华说着凶狠的话,不是虚张声勢,而是真的他会这样做。
男人从未被谁威胁过,只觉得相当新鲜,哪怕白槿华会说到办到。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就算是流血,他也都在这里,在此时,让自己的愿望成真。
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看上什么了,喜欢了,想吃了,必须得拿到手里来,好好的咀嚼品尝,直到満足餍足。
男人迎着白槿华冷戾的目光,在他琥珀的眼瞳下,微笑着低头。
白槿华就算是梦里,也难以梦见这样的经历和遭遇。
或许这是梦?
白槿华无法自欺欺人,梦可没这么真实,没这么令他难以接受。
他想到有句话,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濕鞋。
关键他以前没有去过河边,他最多在岸边远远地看一下,不会去到河里。
他现在也只是在河边,都不算是河里,怎么就打濕了鞋。
他眼瞎,他认了。
他主動勾引的人,在那一刻,其实就该预计到所有的后果,他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如今看来,他太高估自己了。
白槿华挣扎不了,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就摁住了,在之后,白槿华就更无法逃离了。
案板上的鱼大概都比他好点,起码可以拿尾巴摆動到案板上,然后落到地上。
他没有尾巴,他也跳不動。
他被男人抓着拽着,往无尽的深渊里拖,他反抗拒绝,身体失重,不停下坠。
深渊似乎没有底部,白槿华只觉得自己一直在坠落。
坠落到门外的喧嚣声好像都停止了。
而他又从里面的房间离开,被男人带到車里,在車里,他的胳膊还被绑着,男人拽着他,让他坐他怀里。
从車里换到酒店的一个房间,时间齿轮好像走得很慢,慢到一分钟仿佛一个小时,十个小时。
到他终于坠落到了深渊下,他望着上面的天花板,陌生的天花板。
力气是被耗尽了,太累太疲倦,白槿华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闭眼之前,他拿冰冷的眼刀子般刮在男人身上,等着他,他会让他知道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是什么滋味。
白槿华昏睡在男人怀里,男人拨开他额头粘着的头发,手背再次温柔抚过,只是这次男人表情已然和先前不太一样了。
他笑得温柔又阴郁,他俯身啄在白槿华的唇瓣上,和他道了一声晚安,随后起身去了浴室。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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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打湿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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