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没来找我?”乔烨趴在挡板上看她:“每个月都是这个时候。”
头发似乎长了些,弧尖贴到耳朵,跟平时一样缺少表情,键盘敲得飞快。
“刚才出去巡街了,写个报告。”
“哭过了?”
“泪腺失能。”
“不信。”他绕过来,拉了张椅子坐下:“感情失能或许是真。”
“有消息吗?”
他摇摇头。
“来入境处多久,就帮你查了多久。”乔烨突然想到什么:“当时从CID调去交通署,不会也是为了满香港找他吧?”
霍柔抿紧了嘴巴。
“这位姓秦的老兄到底欠你几多钱啊?”
“多谢。”霍柔头也不回地继续敲。
“听说你被投诉?”他凑近屏幕。
“没有。”
“又是说服务态度吧?”
“不是。”
“有没有觉得...自己选错职业了?”他拿起笔,在空气中切牛扒。 “或许,法医适合你多点?”
手从键盘上移到他肩头,用力捏合。笔掉在地上。
“啧啧啧。”同组的阿梅经过。
“你怎么还没走?”乔烨揉着膀头呲牙咧嘴:“没见过女人施暴吗?”
“没见过有人这么乐意找打。”阿梅笑着。
桌上的笔被抄起来向她丢去,虚晃一枪。
“话说你要介绍给我的那个靓女,几时见面啊?”乔烨转向她。
霍柔的眼睛向上翻起:“哪个?”
“虽然我不相信你有什么靓女朋友,但你是这样说的。”
“阿Cat?约了她今晚吃饭。”
“哇,怎么不早说,我都没准备,早知道穿件靓衫。”乔烨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
”她说今天要带新男友给我看。”
“下次自便。”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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