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铃看向李焓语,在看到点头的时候,也没有再说了。
“行了,小铃铛,你也别多想,仡桥巫可是救了溺水的季杭州,过命交情,都是好哥们儿,交个朋友嘛,这种地方认识新朋友很难得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们男生之间的兄弟羁绊。”张峻岭先进了吊脚楼 ,“还真是个大古董啊。”
“什么,我看看。”沈凌铃被吸引过去,只在外面看已经跟惹眼了,自然是很想进去看看。
李焓语看了看四周的布景和环境,慢慢也随后进吊脚楼。
三人正打量观察着这个吊脚楼,以工程跟设计来说,这是花费很大人力物力完成的,依照整个框架结构更是独特,一丁一卯都没有,全是凿榫卯,各处四壁的图案颜色清晰可见,覆盖岁月的封层还是艳丽,宽大的靠墙梯边有一盏盏油火灯亮明,踩在上面坚固厚实,连着跳都没有木头梯的压木感。
“哇,可以啊,这个工艺。”张峻岭大个儿连着踩跳。
“我们……”李焓语看着二楼的房间,“你们选吧,门已经开好了。”
房间的门打开着,木床干净整洁,除了被褥就没其他东西,侧窗是一根木棍顶开的窗。
“我们都住一块啊,都在隔壁方便敲问。”
张峻岭住在靠楼梯,中间是李焓语,李焓语隔壁是沈凌铃。
看似简单什么都没有的房间,上顶都悬着银铃,精细工艺精湛,会被窗外透进来的风抚动作响。
“阿,仡桥巫,我,我自己来。”季杭州站在木浴桶旁,抓着衣领,手指尖都红了。
“季杭阿哥,没事的,之前都是我给你洗的。”仡桥巫双手覆上季杭州紧抓衣领的手,“我来,你受伤了。”
“没事,我可以。”季杭州转身躲掉覆上来的双手,在侗衣上摸扣解扣,越紧张越解不开,开始有点慌乱起来。
仡桥巫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在忙乱解扣子,怎么都解不开,轻轻叹了口气,“季杭阿哥,我帮你解开,你自己洗,这样可以吗。”
季杭州手停了一下,点点头,还没转身就被仡桥巫环抱在里面,慢慢依次解开盘扣,最后一颗解开后背后的炙热就离开了,仅留银铃声渐渐响远。
季杭州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接触下来的这几次总是耳尖发烫,少年靠近过来了心跳就震耳,还会有些无措,看着外衣外裤褪下时,膝盖处的伤口,白色劈开的白布细细包药在那,胳膊肘两边也是,慢慢拿起旁边挂放的锦帕,泡进去洗是不可能了,打湿锦帕慢慢擦洗。
温和适宜的水哗啦啦粘帕擦拭到身上,水顺着肌肤滚动,蜿蜒流动,在明亮的油灯照下,亮起点点水光,只剩锦帕抽水擦身的声音。
而在季杭州背后,一双眼睛一直紧盯不放,季杭州也转头看过几次,真实没有别人在,只有他一个人在。
而紧盯的双眸柔柔,呼吸有些发热。
仡桥巫问了三人还需要吃些什么,在得到回复后不再去三楼,看到季杭州穿着自己备好的衣服,长得像偷穿大人的衣服,双手都被遮住,裤底更是卷了起来。
“季杭阿哥。”
“啊,她们都休息了吗。”
“嗯,你也要去休息了吧。”仡桥巫看着季杭州从二楼走上三楼,“你呢,还是那个房间吗。”
季杭州想着,反正也是自己睡过的,再换岂不是还得多收拾一床,就点点头 ,“嗯。”
仡桥巫看着季杭州上四楼,默默在他后面。
“嗯?你也是在四楼睡的吗。”季杭州进门前看了眼仡桥巫。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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