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核心祭坛的那一刻,整个宇宙仿佛被拧成了麻花。
风暴在眼前炸裂,能量乱流如刀锋般切割着虚空,我的战靴在虚空中踏出一串火花,几乎是贴着一道量子裂隙冲进了风暴核心。耳边传来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那熟悉的机械回响——林晚的声音从熵减圣剑中传来,带着一丝冷意。
“谁说量子风暴不能整活?”我一边闪避着狂暴的能量乱流,一边还在嘴炮模式里不愿下线。嘴角咧起,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仿佛眼前不是毁灭级的战场,而是某个霓虹闪烁的夜店舞池。
“你闭嘴!”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这风暴里全是熵增法则的残片,再乱说话,小心被咬舌根。”
“我舌头可是宇宙级的,咬不坏。”我嘴上说着,手上可没闲着,圣剑一挥,一道熵减光刃劈开迎面而来的风暴碎片,能量在剑锋下炸裂成绚丽的星尘。
星际之子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双重人格的投影在风暴中跳来跳去:“我准备好了!维度操控模式启动,大家注意脚下,可能会有点颠。”
“什么叫‘有点颠’?”我刚说完,整个舰队就猛地一晃,像坐上了宇宙级过山车,失重感瞬间袭来。
“哎哟喂,这风暴里还有旋转模式!”我赶紧抓住圣剑稳住身形,“星际之子,你是不是偷偷加了蹦迪特效?”
“没加!”他喊,“是熵增之主自己加的,这货还喜欢跳舞。”
“他跳个屁舞!”林晚冷哼一声,“我这就让他跳进量子坟墓。”
话音刚落,她那半神形态的身影从风暴深处冲出,机械灵躯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熵减符文,像是某种远古文明的舞步,每一步都踩碎一片风暴乱流。
“林晚,你这跳的是啥舞?”我问。
“熵减之舞。”她淡淡地说,“跳完这曲,他就得凉。”
“你这舞步,简直绝绝子!”我在能量旋风中灵活闪避,忍不住惊叹。
风暴中心,一道巨大的虚影缓缓浮现——那是熵增之主的本体,像一团被撕碎的星云,又像是宇宙深处的黑洞在跳舞。
“欢迎来到终焉之舞。”它开口,声音像是被压缩了亿万年的低语,“你们以为能阻止熵增?你们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尘埃?”我咧嘴一笑,“那也得看是哪粒尘埃。”
林晚已经冲了上去,她的机械灵躯在风暴中旋转,熵减圣剑划出一道又一道光弧,像是在跳一支献给宇宙的舞。
**“这操作,简直666。”**我一边冲上去一边喊。
“别光鼓掌,动手!”她回我一句。
我立刻配合地挥出一剑,圣剑的光芒与她的舞步交织在一起,像是两道光在风暴中跳起了探戈。
就在这时,熵增之主突然一挥手,一道投影浮现——那是一段研究日志,声音熟悉得让人心里一紧。
“各位舰长,我是初代舰长,也是你们的父母……”声音响起的瞬间,整个舰队的气氛都变了。
“靠,这货还会心理战?”我皱眉。
“别听。”林晚的声音坚定,“那是假的,是它用来扰乱我们心智的。”
“可那是……”我话没说完,就看到星际之子突然冲了出来。
“我来处理。”他双人格切换得飞快,一边稳定舰队,一边用能量波干扰那道投影。
“你们以为能靠一段录音就打败我们?”他冷笑,“我们可是连宇宙笑话都能讲的人。”
“对。”我接过话头,“我们可是能在黑洞边跳广场舞的疯子。”
林晚的舞步越跳越快,圣剑的光芒也越来越亮,最终,她猛地一跃,剑尖直指熵增之主的核心。
“这一舞,献给所有为熵减而战的灵魂。”她低语。
圣剑落下,整个风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结束了。”她落地,机械灵躯上的符文缓缓熄灭。
但就在这时,星际之子突然大喊:“等等!我右眼怎么有点痒?”
我们齐刷刷转头,只见他右眼缓缓浮现出一道金色的螺旋纹,像是某种远古文明的印记。
“这是啥?”他摸了摸眼睛,“我怎么感觉我突然能听懂宇宙在唱什么了?”
“你别是被熵增之主感染了吧?”我紧张地问。
“不是感染。”他突然笑了,“是进化。”
与此同时,墨渊的声音从舰徽烙印中传来:“多维文明正在唱响礼赞,熵减纪元已被确认。”
我抬头望去,只见无数文明的光芒在虚空中交织,像是宇宙在为这一刻献上最盛大的庆典。
“哇。”我感叹,“这庆典排面够大。”
“是我们的胜利。”林晚说。
“也是新的开始。”我说。
“那接下来呢?”她问。
我握紧圣剑,笑着说:“跳完这支舞,当然要开派对了。”
话音刚落,舰员基因舰队在废墟中升起一座文明丰碑,光芒直冲天际。
**“这庆典,够不够劲爆?”**我问。
林晚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你这张嘴,迟早会把你害死。”
“害死了也值。”我咧嘴一笑,“至少我死前,还跳完了这支熵减之舞。”
她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向那座丰碑。
我跟上,心里却隐隐觉得,这场庆典,可能只是另一场更大风暴的前奏。
但此刻,我只想跳完这支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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