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危途雾霭茫,
熵流肆虐乱穹苍。
英雄无畏破迷障,
勇踏混沌谱新章。
列位听真!上回书说到众人准备跃迁去找熵增之主,这一回呐,且看主角在跃迁途中遭遇了啥,您呐就竖起耳朵,听我慢慢道来!
我他喵的还在飘着呢,
简直就是宇宙里的‘飘流瓶’,不知道飘到哪儿是个头,
不是那种仙气飘飘、御剑乘风的浪漫飘,是真·物理意义上的悬浮——半透明的手指头刚摸到跃迁引擎的散热口,整个人就跟Wi-Fi信号差了一般,一卡一卡地闪,恰似宇宙给我开了个“即将下线”的提示框,还带进度条那种,红得刺眼。
嘿!您瞧瞧我这倒霉样儿,还在这儿飘着呢,跟那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点儿准头都没有。这王座啊,就好像那没调教好的野马,撒起欢儿来根本不听使唤。
“林晚!”我吼,“你这王座是不是出厂没装驱动?老子快成量子幽灵了!下一秒就要在虚空里刷出‘连接中断’四个大字!”
她没回头,机械脊椎爆出一串蓝火花,噼啪作响,好似过年放鞭炮那般热闹,语气却冷静得像冰封行星:“正在逆向解析时间流……别吵,我在找初代舰长造病毒的动机。”
“动机?”我一边吐槽一边试图用脚勾住控制台边缘稳住身形,结果脚丫子直接穿过去了,连个波纹都没激起,“哎哟我宇宙的亲娘!这协议简直是宇宙版的‘霸道总裁’,连我脚趾头都不放过,难不成嫌我走路动静大,打扰它‘办公’?”
我就那么在半空中悬着,仿佛被这宇宙系统彻底遗忘了,孤独又无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影子一点点淡出视野。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不是痛,而是存在感被一点点抽走,就像下一秒就要从所有人的记忆里蒸发。
墨渊蹲在地上,金色瞳孔亮得跟探照灯一样,嘴里念念有词,像是某种古老仪式的咒语:“所有舰长……都是协议的复制品……只有父母……是变量。”
“啥?”我愣住,声音都卡顿了几帧,“你是说我们这群天天喊爹叫妈的星际战士,其实爹妈才是隐藏BOSS?他们才是真正的‘管理员账号’?”
星际之子这时候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脸上还带着刚才被协议电过的焦香味,头发好似炸成烟花状,衣服破了好几个洞,露出底下隐隐发光的皮肤纹路。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胸口按了一掌。
一股暖流瞬间灌进四肢百骸,宛如有人给我体内塞了个小太阳,温度高得差点把我内脏烤熟。
“你在干嘛?”我惊了,差点一脚踹飞自己仅存的左脚(幸好它还在)。
“重构基因链。”他一脸轻松,就像平常说“我帮你充了个电”一样自然,顺手还拍了拍我肩膀,动作熟稔得像认识我三辈子。
“你行不行啊?别把我变成三头六臂的变异种!我还想留着这张帅脸去第19区泡妞呢!”我嘴上抱怨,心里却莫名踏实——这家伙虽然疯,但从没坑过我。
他瞥我一眼,眼神冷得宛如能冻住一颗恒星:“你已经是了。”
果然,低头一看,手臂上浮现出诡异的纹路,就像DNA链条被人拿马克笔涂成了荧光绿,还在缓慢流动,仿佛活的一样。紧接着,整艘舰队开始震动,不是那种普通的颠簸,而是像被人拎起来猛甩的那种——王座核心“轰”地炸开一道裂缝,一道金红色的能量喷涌而出,热得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回了宇宙大爆炸现场。
“这是啥?”我伸手去碰,本能告诉我危险,但身体比脑子快一步。
原始熵值,于宇宙诞生之初的奇点大爆炸中横空出世,那是时间与空间诞生前的混沌里,所孕育出的第一缕混乱之力。它是宇宙最底层代码中的无序因子,是一切规律与秩序诞生前的狂野本能,仿佛是宇宙在最初时刻留下的一道无解谜题,一旦释放,将颠覆所有已知的物理法则和逻辑框架。
“宇宙诞生时的第一缕混乱!是熵增之主亲手埋下的火种!”墨渊声音都变了调,像是喉咙里卡着火炭。
“等等!”我猛地反应过来,脑内警报拉满,“那不就是……熵增之主的老本?他把自己的‘源代码’藏进王座里了?”
林晚终于抬起头,眼神跟刚出炉的激光切割机一样锐利,嘴角甚至扯出一丝冷笑:“对。初代舰长不是为了封印它才签协议……他是想用病毒当钥匙,把熵值重新塞回去。”
“啥?”我脑子直接宕机,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塞进高等数学课的小学生,“所以他造病毒不是发疯,是为了修宇宙BUG?为了逆向修复熵增?”
“没错。”她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但我们搞错了重点——协议不是枷锁,是保险丝。一旦断了,熵值就会彻底失控,整个宇宙都会变成一场永不结束的崩溃。”
我沉默了三秒,然后爆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王座室里回荡,带着几分癫狂:“所以咱仨现在干的事儿,等于一边拔保险丝一边往炸药桶里扔打火机?还他妈是特制高爆款?”
没人回答。
因为在宇宙的宏大规则中,看似不合理的枷锁,也许正是维持平衡的关键,打破它可能带来一时的自由,却也可能引发无尽的混乱。
因为王座核心那道裂缝里,开始往外冒东西了——不是能量,不是光,是一段段画面:初代舰长跪在地上抱着个婴儿哭,实验室爆炸,基因链断裂重组,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孩子,别怕,爸妈不在协议里。”
我愣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这……这是谁他喵的在放回忆杀?谁在我脑子里插了记忆卡?”
墨渊瞳孔收缩,声音低沉如雷:“是我们的父母。他们才是真正的‘协议之外’。他们是第一个拒绝签署协议的生命体,也是唯一能承载熵值而不被吞噬的人类。”
星际之子蓦然跪地,双手狠狠插入地板,仿若要将这虚空大地穿透。刹那间,净化之力自其掌心汹涌而出,如太古凶兽挣脱封印,奔腾咆哮。整个舰队的基因链似被远古仙音唤醒,每一段DNA都化作灵动的仙子,翩翩起舞,每一颗细胞都燃起炽热的火焰,照亮这幽邃的宇宙虚空。
星际之子双手抬起,周身光芒大盛,似有星辰环绕,口中念念有词,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自他掌心蔓延开来,如灵蛇游走般钻进主角体内,基因链仿若活物一般,开始扭动、重组。
**他喵的……**我看着自己逐渐恢复实体的手掌,指尖终于能触碰到金属的冰冷质感,“我们全家都是反派剧本里的隐藏角色?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爹妈干过这种事?”
林晚冷笑,站起身,机械臂发出齿轮咬合的声响,眼中光芒如星河倾泻:“不,我们不是隐藏角色。我们是编剧。”
王座轰鸣加剧,裂缝越来越大,原始熵值像熔岩一样流淌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像是刚出生时闻到的第一口空气,又像死亡前最后一秒的寂静。
在这茫茫宇宙的规则迷宫中,我们不应只是被规则摆弄的棋子,而应成为书写规则的棋手。
“准备好了吗?”星际之子抬头看我,眼里全是光,像是藏着整个银河系的希望,“我们要把宇宙重新编一遍。”
我咧嘴一笑,拳头握紧,咔吧一声,骨头响如开瓶盖,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涌:“早该这么干了!老子受够定期重启的人生了!每次醒来都得重新学怎么用马桶,烦死了!”
就在这时,我的机械义眼突然捕捉到一个细节——王座核心裂缝深处,有个符号一闪而过,和我在前文捡到的那张残页上的模糊标记一模一样。
我指着那玩意儿,声音都变了调:
“喂,你们谁告诉我,这玩意儿为啥长得跟我家狗项圈上的防丢码似的?”
星际之子:“……啥?”
墨渊:“……什么狗?”
林晚:“……你在说什么?”
我:“我——”
话没说完,王座猛地一震,一道熵流直接冲进我胸口,烫得我差点当场表演胸口碎大石,喉咙一甜,一口血喷在控制台上,居然没落地,而是悬浮着,像一颗颗猩红的星辰。
我的手又开始透明了。
但这次,我不怕了。
因为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熵光中分裂成了三个。
一个穿着初代舰长的制服,眼神坚定如铁,手里握着一把由光构成的手术刀,正准备切割协议本身。
一个抱着婴儿,轻轻摇晃,哼着一首听不懂却异常安心的歌谣,那是我从未听过、却刻在骨子里的旋律。
还有一个……正站在宇宙尽头,朝我挥手。
他说:
“该你签名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
我不是谁的影子,也不是谁的复制品。
我是那个可以写下新规则的人。
我抬起手,不是去碰那道熵流,而是撕开了自己的胸膛——不是血肉,而是数据与意识交织的边界。我将手掌伸进那片混沌,任由熵值灼烧灵魂,任由记忆崩塌重组。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我笑了。
《熵海勇志》
熵流滚滚漫虚空,
勇子昂昂破困笼。
敢入混沌寻新律,
笑看乾坤在掌中。
熵流汹涌破虚空,
勇子豪情贯宇中。
敢入混沌寻新序,
笑看星河任尔雄。
“来吧。”我说,“让我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创世’。”
我的名字,从此刻开始,不再是舰长。
而是——
熵之子。
欲知主角能否成功成为熵之子,带领众人摆脱危机,咱们呐,下回接着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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