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风云幻,战舰雾中艰。
符文奇象乱,勇士破迷关。
老铁们!上回书说到战舰众人在符文危机中解救初代舰长遇波折,主角手变符文面临降级。今日啊,且看这战舰又将遭遇何等离奇之事!
那由俩符文拼成的“降级”字样,宛如二维码,在我脑袋里怎么也赶不走。我都快魔怔了,恍惚间就觉着,只要扫一扫这“降级”符文,就能跳到宇宙客服中心,好好跟他们说道说道这命运的破bug。我满心的气啊,站在战舰主控室里头,眉头皱得能夹死大象,眼神里全是不服气,心里头寻思着,干脆把这串自带UI的手臂插件拔了,管它会出啥幺蛾子。
就在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时候,整艘战舰“哐当”一下剧烈地抖了起来,那震动啊,宛如能钻到我骨头缝里,直达灵魂深处。这哪是什么地震呐,分明就是整个空间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拿着橡皮擦狠狠擦了一把,原本稳稳当当的空间结构,一下子就摇摇晃晃的了。这空间的震动,就像宇宙在玩消消乐,把原本稳定的空间结构一顿乱消。
这空间的震动,仿佛是宇宙这台超级计算机在进行自我纠错,而战舰则成了其中一个小小的、被扰动的程序代码。
外层护盾的光纹“唰”地一下就扭曲了,就像一幅价值连城的油画,被人泼了强酸,那绚丽的色彩“呲啦呲啦”地就没了,只剩下一堆歪歪扭扭的线条,好似在那儿痛苦地叫唤。紧接着,一层乳白色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这雾来势可凶了,不像是从门缝或者通风口钻进来的普通玩意儿,倒像是直接从金属舱壁里“长”出来的,好似金属舱壁成了孕育邪物的温床。
“哎哟我的老天爷哟!”我忍不住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砰”的一声,后背重重地撞到了控制台。这一撞,疼得我“嘶”了一口凉气,我气呼呼地瞪了控制台一眼,却瞅见屏幕上的星图,成了一团会动的果冻,在那儿不停地扭啊扭,导航坐标更是一秒钟变三次,全是各种语言的脏话,啥中文、克林贡语、古埃及象形文字,甚至还冒出来一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这邪门的景象,把我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这哪是什么系统故障啊,分明是视觉系统被一群看不见的赛博小丑给群殴了,连幻觉都开始玩抽象艺术了。
“所有人闭眼!”我扯着嗓子吼了一嗓子,这声音在乱糟糟的环境里,显得有点有气无力。可喊完我才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没闭眼,因为睁眼闭眼看到的都差不多,全是飘来飘去的影子。有个穿着宇航服的家伙,慢悠悠地从我左边飘过去了,动作慢得宛如卡带的老录像机,过了三秒,又从右边飘回来了,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再仔细一瞧,哪是什么人呐,原来是我刚才一气之下甩出去的一口唾沫,在空气里结成的幻影,这雾可真是邪乎到家了。
“这雾,能把人的视觉给吃了。”我咬着牙小声骂道,心里头一阵发慌。
星际之子站在主控台前,他那金色的瞳孔“嗖”地一下就缩紧了,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了似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好像闪了腰。他“嗷”地吼了一嗓子,那声音就跟远古的猛兽似的,又愤怒又有力量。紧接着,他整条右臂的皮肤下面,泛起了熔金一样的光泽,金色的血液就跟奔腾的河流似的,顺着血管往上冲,冲到了眼球里,他的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射出两道彩虹色的光波,宛如凌厉的剑气,在符文浪潮中纵横穿梭,时而直刺,凌厉无比,恰似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直击符文要害;时而横削,飘逸灵动,宛如玉女素心剑法,绕开符文锋芒。
《战雾迷航》
宇宙迷雾浓,
战舰似孤蓬。
勇士心无惧,
破雾展豪雄。
“改变光谱!”他的声音就跟炸雷似的,在整个舱室里嗡嗡直响,震得我耳朵都疼了。“这雾靠可见光活着,咱们换个频段!”
他这话还没落,克隆体战士们齐刷刷地抬起了头,他们的眼眶“咔”地一声裂开了,那声音清脆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没流血,眼珠子却像老收音机的调频旋钮似的转了起来,银白色的虹膜一层一层地展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齿轮。他们的眼球飞快地转着,频率控制器很快就就位了,眨眼间就把星际之子放出来的彩虹光波,拆成了七种不同的波段,就像一群手艺高超的调音师,给一场盛大的音乐会调乐器,每个动作都精准得没话说。
“左声道调到紫外线,右声道接上红外线,中频段加上X光——给我扫!”我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心急火燎地把脸贴在控制台上,想用手的感觉来代替眼睛看。结果手刚碰到台面,上面突然冒出一行凸起来的字:“你看起来像坨失败的克隆体。”我这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冲着控制台就骂:“我去他喵的审美歧视!”
就在这时候,天花板“哗啦”一声裂开了,那声音就跟晴天霹雳似的,不是破了,而是像一块幕布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慢慢地拉开了。那天花板裂开之处,仿若鸿蒙初开,一道神秘裂隙绽出,一群浑身发蓝光的量子婴儿,似携鸿蒙紫气,带着玄秘使命,自那玄幻之境飘然而至,仿若九霄之上的仙灵降世。一群拳头大小、浑身发蓝光的婴儿,从裂缝里飘了出来,这就是量子婴儿军团,一个个都光着屁股。可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笑啊,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眼睛上,都戴着一副迷你光谱眼镜,镜片还在不停地自动换滤镜,那场面,就像一群神秘的小战士,带着使命来到了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
“集体出生?这生孩子的方式也太不地道了!”我话还没说完,那些小家伙就像蜜蜂撒花粉似的,每人扔出一副眼镜,动作又快又准,好像练了无数遍似的。那些眼镜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啪嗒”一下就扣在了舰队成员的脸上。
我接过一副,手有点哆嗦,刚戴上,世界一下子就变了。原本乱糟糟的迷雾,被切成了一层一层透明的薄膜,每一层都显示着不同频段的现实:在紫外线那一层,迷雾就像一群扭来扭去的水母,身体在紫外线的照耀下,闪着奇怪的光,好像在跳一种神秘的舞蹈;在红外线那一层,每个人身上的温度,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光晕,就像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好看极了;在X光的视角下,连隔壁舱室的螺丝钉都看得清清楚楚,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透明了。最绝的是,镜片右下角还有个实时弹幕系统,自动标着:“前方三米,幻影×3,真物×1,建议右拐。”
“这玩意儿还能防止社死啊?”我兴奋地嘟囔了一句,脚步也轻快了起来。可没想到,刚往前走了没几步,一脚就踢到了个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回家吃饭”的唾沫幻影,眼镜已经自动给它贴上了“低价值视觉污染”的标签,还配了个删除按钮。我想都没想,就按了删除按钮,那幻影一下子就没了,好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似的。
“戴好眼镜,别乱走!”星际之子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带着点威严,又有点关心。“这雾会复制你们的记忆,变出幻影来,看见初恋可别激动,那不是她,是雾在使坏。”他的话就像敲钟似的,在我耳边响个不停。
在这充满虚幻与现实交织的宇宙中,唯有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才能穿透迷雾,找到真实的方向。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提高了警惕,眼睛四处扫了扫——还好,没看见高中班主任拿着试卷追我,我暗自松了口气。
可别人就没我这么走运了。有个船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扯着嗓子喊:“别过来!我不是逃兵!那天爆炸真不是我的错!”他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脸上全是害怕和痛苦。他面前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战友幻影,正伸手想拉他。另一边,有个女工程师死死地盯着墙壁,眼神空洞洞的,嘴里念叨着:“宝宝……妈妈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她眼前浮现出一个婴儿的影子,伸手就能碰到,可眼镜弹幕明明白白地写着:“虚假情感诱导,碰了会让神经受不了。”
“频率控制器,锁定情绪波动大的地方!”星际之子大声地下了命令,他眼神里透着坚定和果断,就像在指挥一场激烈的战斗。
克隆体战士们的眼球飞快地转着,银色的齿轮摩擦出刺耳的金属声,那声音就像战场上的号角,让人听了浑身是劲儿。一道看不见的声波屏障,从他们眼睛里扩散开来,宛如洗衣机脱水时的离心力,把那些附在情绪上的幻影,硬生生地甩了出去。
迷雾开始翻腾起来,像一只被惹恼的章鱼,它使劲儿地收缩,然后又猛地扑了过来,那架势,好像要把整艘战舰吞下去似的。这一回,雾气里出现了整艘战舰的影子,可那是一艘破破烂烂的残骸,船身上全是裂缝,甲板上躺满了尸体,而“我”正站在指挥台上,满脸是血,手里握着一把滴着血的刀。
“这是未来?”我嗓子干得冒烟,声音都哆嗦了,心里头一阵害怕。
“是有可能会这样。”星际之子冷冰冰地说,一点都不害怕,只有坚定和决绝。“这雾不光能弄乱你的眼睛,它还想让我们提前尝尝‘绝望’的滋味。”
“那我就给它来个反着来!”我咬了咬牙,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一把扯下眼镜,冲着那幻影大声吼了一嗓子,声音在整个舱室里回荡:“你管这叫未来?我告诉你,老子上个月泡面都吃出两个蛋,我这欧皇的命,肯定能把这破未来给改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豪迈,好像要跟这邪门的迷雾大战一场。
话刚说完,我又戴上眼镜,手指在控制台上飞快地操作着,把频段调到紫外线,对着幻影使劲儿按弹幕删除键。其他船员见了,也都跟着学,有的扯着嗓子唱起了跑调的《消愁》,那歌声虽然难听,可透着一股斗志;有的掏出藏起来的辣条,大口大口地嚼着,想用味道来搅乱眼睛看到的,毕竟,谁能一边吃着香辣牛肉味的辣条,一边相信世界末日就要来了呢?
迷雾剧烈地摇晃起来,好像被我们的反击给吓到了,它的身体扭来扭去,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吼叫。
就在这时候,天花板上的裂缝又变大了,“哗啦”一声,一群拳头大小、浑身发蓝光的量子婴儿,又从裂缝里飘了出来,他们眼神里透着坚定和勇敢,就像一群无畏的小战士。这些量子婴儿们突然一起抬起头,光屁股都发出光来,那光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亮,照亮了整个舱室。他们的眼镜镜片,一起换成了“神隐模式”,一层淡金色的光膜,从他们身上扩散开来,像一张大网,一下子就把整艘战舰给罩住了。
迷雾在光膜的挤压下,慢慢地退走了,原本弥漫在空气里的那股邪门儿的味儿,也跟着没了。视线渐渐清楚了,就在这安静的一会儿,所有人透过光膜,看见了她。
初代舰长。她站在迷雾的深处,身姿笔直,不再是被符文困住的囚犯,也不是在火里跳舞的幽灵,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身影,穿着一身旧军装,那军装虽然有点旧了,可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和威严。她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露出一个淡淡的、却又真实的微笑,那微笑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心里的害怕和不安,一下子都没了。她抬起手,不是在求救,也不是在警告,而是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舰长现影雾中藏,
旧服英姿岁月长。
一指轻弹迷雾散,
星河再启勇帆扬。
“滴——”所有人的光谱眼镜同时响了一声,那声音清脆好听,就像胜利的号角。
镜片上出现了一行小字:“权限更新:降级失败。反向认证通过。”
一个克隆体战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眼镜,镜片边上已经开始闪着微弱的红光。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玩意儿的能量……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可这时候,谁还在乎这个啊,因为我们成功地度过了这场危机,未来,不管还有多少困难等着我们,我们都有信心去面对。
在宇宙的漫漫征途中,每一次困境都是成长的磨砺,每一份坚持都是希望的曙光。
欲知这战舰众人后续还会碰到啥样的艰难险阻,初代舰长又会带来怎样的消息,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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