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光芒耀,穿身异力飘。
危机惊变起,勇战志凌霄。
宝子们!上回书说到,众人成功铸得神秘银甲,这一回啊,且听我穿上甲胄后又会遭遇何等惊险之事!
嘿,您瞧瞧我,当时那豪情壮志啊,就跟烧开了的水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泡,心想我来个帅气转身,那不得跟谪仙下凡似的,迷死个人儿!结果可好,我这膝盖啊,仿佛被哪个缺德玩意儿抽去了筋骨一样,‘噗通’一声,腿就软喽!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我去:“完犊子了,这要是狠狠磕下去,不得在地板上整出个‘宇宙和平’的篆文,那不得成全网笑疯的大冤种了!” 好在反应够快,双手慌乱地在空中乱抓,最终勉强扶住旁边的墙,这才避免了与地板“亲密接触”,您说这惊险不惊险?
“这破甲,刚出生就想谋杀亲爹?”我愤怒地骂道,那声音里啊,全是对这甲胄的不满。扶着墙,心有余悸地低头一看,嘿哟,这一看可不得了,眼前景象让我头皮都发麻咯。只见手臂上的皮肤,宛如老旧墙皮,一块一块地翘起来,裂缝如同一条条狰狞的小蛇,顺着血管不断蔓延。我啊,甚至能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一台微型碎纸机在加班加点地处理血肉,每一丝疼痛都清晰地传达到神经末梢。更离谱的是,每一道裂缝里都渗出淡金色的光,那光芒闪烁不定,就像有人在血管里灌了液态LED灯带,诡异至极哟!
“哎哟我滴龟龟!”我倒抽一口凉气,声音尖锐得直接劈了叉。“这甲胄是出厂设置带‘自毁程序’,还是嫌我长得不够赛博朋克?”满脸惊恐地嘟囔着,双手下意识地在胳膊上胡乱拍打,仿佛这样就能赶走这恐怖状况。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时,星际之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您瞧瞧,他那金色的瞳孔瞪得像探照灯,嘴里还叼着半块压缩能量饼干没咽下去,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模样着实有趣。他几步跨到跟前,死死盯着我的胳膊看了三秒,突然猛地把嘴里的饼干吐出来,一脸震惊地喊道:“你这不叫排异,你这叫人肉投影仪——时空级的那种!”
“啥意思?”我惊恐地抖了抖胳膊,裂纹跟着“咔吧”作响,像老式收音机调频时发出的杂音。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这甲胄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更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正在被甲胄强行同步进一个‘非实时态’。”他咽了口唾沫,脸色发绿,声音都有些颤抖。“简单说,你现在一半在2024年,一半在公元前3000年某个刚发明轮子的文明里裸奔。”
“那我能申请工伤赔偿吗?”我强忍着恐惧,龇牙咧嘴地扯了扯嘴角,试图用一句玩笑话缓解内心的紧张。可话音未落,肩甲突然“嗡”地一震,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咆哮。紧接着,整片银甲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逆时针螺旋纹路,那些纹路就像有人在金属上画了一堆会动的贪吃蛇,诡异又神秘。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胸口一闷,仿佛有根看不见的橡皮筋把五脏六腑往后猛拽,那股力量强大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下一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变得半透明,指缝间竟然透出了走廊对面的墙壁,那景象就像一场噩梦。
“靠!我成鬼了?!”我惊恐地大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墙上,结果手掌直接穿了过去,像插进了一池果冻里,软绵绵的,没有丝毫阻力。我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冷静!”墨渊冲过来,他的戒指紫光一闪,如一条灵动的小蛇,瞬间套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你还没死,只是局部量子脱锚——说白了,你的一部分身体已经提前退休,跑去平行宇宙养老了。”
“那赶紧把我退休金要回来!”我怒吼,声音里充满愤怒和不甘。“老子还没活够,不接受提前内退!”我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这诡异状态。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扫到甲胄纹路深处,一个一闪而过的画面让我浑身一僵。那画面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
是她。
初代舰长。
她站在一片崩塌的星穹下,那星穹像一座即将倒塌的巨大宫殿,无数星辰碎片如雨点般纷纷落下。她的背影决绝而孤独,手指在虚空中划出三个字:“我愿在”。可这次,她的动作慢了半拍,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她的轮廓开始扭曲,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手在撕扯她,那场景让我心头猛地揪起来。
我心头一颤,刚想仔细看看,可还没来得及细看,那画面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再次看到那画面,想要知道初代舰长到底遭遇了什么。
“林晚!”星际之子一声暴喝,那声音如炸雷一般,震得我耳朵生疼。他的瞳孔“唰”地射出两道逆向中和光线,金光如瀑布倾泻,带着无尽力量直扑我身上那些裂纹。光线一碰我的皮肤,裂口里的金光立刻像被泼了冷水的油锅,“滋啦”冒烟,裂纹边缘开始缓缓愈合。
“有效!”我刚松了口气,突然听见“啪”一声脆响。
克隆体战士的眼球,又裂了。
这次不是裂成薄膜,而是直接炸成一张半透明的粒子捕捉网,那网像蜘蛛精织的八卦阵,瞬间罩住我全身。网丝上浮着密密麻麻的微型符文,每一根都在高频震颤,仿佛在捕捉空气中看不见的幽灵,那场景神秘又恐怖。
“你这眼睛是瑞士军刀?”我瞪大眼,满脸惊讶地喊道。“还能当渔网使?”
他没理我,眼球网丝一收,如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一抓,从我裂纹里抽出几缕银灰色的雾气。那雾气一离体,立刻扭曲成一张模糊的人脸,张嘴无声嘶吼,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痛苦。随即“砰”地炸开,化作点点星尘,消散在空气中。
“排异粒子变异了。”墨渊沉声说,他的戒指紫光扫过空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它们已经开始模拟意识体,再晚两秒,你就能在自己血管里开个家庭派对。”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所以这甲胄不是排斥我,是它自带的‘记忆病毒’在造反?”
“不止。”墨渊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戒指缓缓对准甲胄胸口,仿佛在积蓄力量。“它在抗拒‘现在’。”
他话音刚落,戒指紫光穿透银甲,甲胄内部骤然浮现出一团模糊的光影。那光影似一抹游离于阴阳两界的幽影,缓缓浮现。只见那初代舰长的记忆残影,独立于维度裂隙之畔,素手轻扬,似有仙气萦绕,撑开一道柔和光幕。光幕之下,混沌洪荒中的无形邪祟蠢蠢欲动,而她身姿婉约,眼神决绝,恰似远古神话中那傲立天地的神女,于这方玄幻之境,与邪祟作殊死之争。
“她在……抵抗什么?”我喃喃自语,心中充满疑惑和担忧。
“不是抵抗。”星际之子脸色骤变,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在被拉进去。那裂隙……是她自己的记忆深渊。”
就在这时,我胸口猛地一震,机械心脏“咚”地跳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股冲击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紧接着,新生维度心脏的虚影在空中一闪而现,初代舰长的身影正跪在其中,双手抱头,四周无数记忆残影如狂风般冲击她,像一群疯狗在撕咬主人,那场景让人心都快碎了。
“糟了!”墨渊低吼,声音里充满焦急。“甲胄的记忆残影在反向侵蚀维度心脏!她快撑不住了!”
“那还等啥?!”我怒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一拳砸向地面,地面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坑,尘土飞扬。“救人啊!”
只见那星际之子双手一合,口中大喝一声,金血自掌心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化作一道耀眼的逆向光流,势若奔雷,直扑那记忆残影。而克隆体战士亦是不遑多让,眼球网丝一抖,顿生高频震荡波,恰似惊涛骇浪,向着残影与甲胄的能量链接席卷而去,欲将其一举切断。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忽然发现——
甲胄纹路中那个一闪而过的符号,又出现了。
它藏在肩甲背面,像一枚被刻意掩盖的烙印,形状古怪,像三个扭曲的“∞”叠在一起,中间还嵌着一只闭着的眼睛,那符号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墨渊!”我猛地抬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那符号——你见过吗?”
他刚要回答,突然,刹那间,战舰仿若被高维宇宙那不可名状的巨力轻拂,如同一叶扁舟在无垠的时空湍流中摇曳。警报系统在这股未知力量下瞬间失语,金属外壳上泛起的涟漪,宛如微观宇宙深处量子的神秘舞蹈。地板变得如同液态恒星表面的等离子体,柔软而变幻莫测,一种超越人类认知边界的危机,似无形的幽灵,悄然潜入每一个角落。
“不是外部冲击。”墨渊盯着戒指,声音发紧,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是时空本身在排斥我们——甲胄的排异反应,已经引发了局部维度共振。”
“意思是?”我咬牙,心中充满愤怒和不屈。
“意思是,”星际之子苦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咱们现在不只是在修甲胄,是在给整个宇宙打补丁。”
我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发光的裂纹,又看了看那枚隐藏的符号,忽然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坚毅和决心。
“行啊,”我扯了扯嘴角,一把扯开胸甲,露出机械核心,那核心散发着蓝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在这宇宙的洪流中,挑战与机遇并存,唯有敢于直面未知,方能冲破混沌中寻得一线生机。在这充满未知与变数的宇宙征途上,每一次危机都是对勇气与智慧的考验,唯有坚守信念,方能冲破迷雾,探寻真理之光。
我深吸一口气,将核心功率拉到极限,蓝光如火山喷发,带着无尽力量顺着神经直冲甲胄。银甲剧烈震颤,纹路疯狂闪烁,仿佛在尖叫,那场景就像一场激烈的战斗。
就在这时,那枚符号突然亮了。
一只虚幻的眼,缓缓睁开,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佛在注视着我,也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到来。我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斗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战甲危机》
银甲生变危机现,
时空错乱心难安。
众人齐心破迷雾,
勇战苍穹志未残。
那氛围,就像听着《孤勇者》,让人热血沸腾。
宝子们,欲知我能否冲破甲胄带来的重重危机,与那神秘力量一决高下,是福是祸,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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