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迷踪幻影飘,炉心秘锁韵难描。
残碑遗恨寻真迹,守界奇途胆气豪。
各位老少爷们儿,咱今儿个接着唠!上回书说到舰队启航远征,留下这一片神秘星域暗藏玄机。今儿个咱就瞧瞧,这站在守界人墓地旁破败丹房门口的我,又会撞上啥离奇事儿!
您瞧瞧,我这站在这阴森森的地界儿,腰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长命锁,就跟那老古董似的。舰队刚一走,它就“嗡嗡”震,震得那叫一个欢实,跟那喝高了似的。再瞅瞅我肩头那裂缝,嘿,也跟着凑热闹,俩玩意儿跟有暗号似的,我站那儿就嘀咕:“合着你们俩还有小秘密了是不,谁批准你们私自联系的?”嘿,还没人搭理我,风一吹,卷起一堆灰,糊我一脸,有如在撒纸钱,逗得您说乐不乐!
眼瞅着舰队的光尾在星海尽头缩成芝麻大小,紧接着“啪”的一声,好似被宇宙这张巨大的黑布裹住,瞬间没了踪影。那一刻呀,整个星域仿佛被人按下了静音键,连风都好似凝固了。我脚下踩着的是亿万年前陨落神将的骨灰,头顶悬着早已熄灭的星轨残痕。天地之间,就只剩我一人,还有这把长命锁。
它刚才还乖乖地在腰间晃荡,温顺得就像一件普通的传家宝。可舰队刚一离开,它就开始剧烈震动,震得好似把调到最大音量的手机塞在裤兜里,还带着低频的嗡鸣声,那频率和肩头那道裂缝的呼吸节奏一模一样。那道金光闪烁的裂缝,是兽神纹与机械灵躯融合失败后留下的,本应是残缺耻辱的印记,如今却仿佛有了生命,一明一暗,如同心跳一般。
丹房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炉子歪倒在墙角,炉盖缺了一角,炉身布满裂纹,就好像被人用锤子砸了八百遍似的。这玩意儿据说曾是上古炼丹师留下的“镇界三宝”之一,还炼出过一粒丹药,镇压过崩塌的星门。可如今呢,连烧火都嫌它漏风。刚才我路过的时候,它的炉心“嗡”地抖了一下,就像打了个饱嗝,还吐出了不到半秒的黑洞投影——那是一个环形巨构,边缘刻满了和兽神令同款的符文,中央塌陷成无光的深渊,转瞬即逝。
“难道是幻觉?”我揉了揉眼睛,“我这是熬夜熬出‘赛博朋克’级海市蜃楼了?”
不,这不是幻觉。长命锁还在不停地震动,震得我骨头缝里都发麻,连牙根都跟着共振。我咬着牙,把永生法则调到最低频率,就像调收音机一样在体内拧动旋钮,试图和那炉子产生共振。机械灵躯“咯吱”响了一声,背部的兽神纹烫得能煎蛋,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涌。
“低频……低频……你给我接上啊!”我低声怒吼,一掌拍在了炉沿上。
然而,炉子没有任何反应。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破炉子是不是也搞“非实名认证不服务”那一套,干脆咬破指尖,一滴血“啪嗒”一声滴在了炉口的锈圈上。
刹那间——
轰!!!
我滴个乖乖,这丹炉炉心炸开,整出这般景象,恰似宇宙级的‘炸裂特效’,仿若科幻大片里的场景一般。
在幽邃无垠的宇宙黑暗里,丹炉炉心炸裂后投影出的环形巨构,恰似隐匿于宇宙法则深处的神秘程序。它所蕴含的宇宙奥秘纹路,仿若精密无比的复杂编码,每一回星体的消逝与重塑,皆是对宇宙根基逻辑的一次精密运算。人类于其面前,微小得仿若微不足道的粒子,只能满心敬畏地凝视这超越认知的宏大运算奇观。
“我的老天爷……”我往后退了半步,差点被门槛绊倒,“这丹炉原来是转化炉的……盖子?”
《丹炉幻奇》
丹炉幻景浮天际,
宇宙玄秘隐幽途。
锁韵灵纹相感应,
寻踪逐梦意难休。
投影忽明忽暗,每闪烁三息就抖动一下,恰似老电视信号不好。我赶紧把后背靠在世界树的残根上,灵脉的残流“滋”地灌进体内,勉强维持着输出。我的手一刻也不敢停,指尖在空中临摹着那环形结构,一笔一划,好似在描遗书。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在下巴尖汇聚成一滴,坠入尘土里,瞬间便被吸干了。
兽神纹自动修正我画歪的弧线,当最后一笔闭合时——
黑洞中心,骤然浮现出四个大字,是古篆体,笔锋凌厉,熟悉得让我心头猛地一颤:
炉启,万物生。
那字迹……竟与奶奶刻在甲胄内侧的赠言毫无二致。
“……奶奶?”我的声音颤抖着,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你这哪是留遗言,分明是埋彩蛋啊!”
投影猛地一颤,眼看就要溃散。千钧一发之际,我抬手把长命锁按在了炉身上。锁面与炉壁接触的瞬间,金光炸裂,一道极淡的嵌套结构图在炉内壁一闪而过——丹炉轮廓外面,套着一个更大的环,环外还有环,层层叠叠,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最外层的直径,恐怕有小行星带那么大。
“所以这炉子……只是个盖子?”我瞪大了眼睛,“那本体在哪儿?在黑洞里?还是说——黑洞才是炉子?”
《丹炉秘蕴》
丹炉秘影隐玄中,
幻象幽映宇宙空。
宇宙无穷奇奥妙,
今朝方现眼前踪。
在这浩瀚宇宙中,每件看似平凡的事物背后,都可能暗藏惊天秘密,唯有敢于探索之人,方可揭开那层神秘面纱。
随着话音消散,投影崩解,黑雾如灵蛇般“嗖”地缩回了炉心。我喘着粗气,肩甲滚烫,兽神纹边缘开始冒黑烟,永生法则的反噬来了,疼得我直抽冷气,五脏六腑就像被铁钳绞着一样,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但我却咧嘴笑了,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无比畅快。
“值了。”我低声说道,“至少知道咱家祖传丹炉不是用来烧药的,而是用来烧宇宙的。”
我摸出克隆体战士留下的那块眼球录像机残片,屏幕裂得像蜘蛛网一样,但还能开机。我把镜头对准丹炉,按下了录制键。
“滴——” 【数据异常:检测到非修真界灵力波形】屏幕一闪,变黑了。
“哟,还带反侦察功能啊?”我对着残片吹了口气,冷笑一声,“挺高科技的嘛,连星际黑匣子都扛不住?看来这炉子,连数据库都怕它。”
我把残片揣进怀里,把长命锁重新系回腰间。它不再震动了,但那股低频的嗡鸣声还在,顺着骨头钻进我的脑子里,节奏和肩甲上的金光一模一样。
“你们俩是不是偷偷联网了?”我拍了拍肩甲,“说好我是主机,你们是外设,谁允许你们自组局域网的?”
没有回应。只有风穿过破窗,吹得炉灰打着转,就像一群亡魂在跳祭舞。
我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我回头一看——丹炉炉口,一缕黑雾正缓缓渗出,如同墨汁滴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地钻进地底的裂缝,朝着守界人墓碑的方向流去。
我眯起了眼睛。那黑雾……移动得颇有方向。它不是在扩散,而是宛若在“走”,好似有意识,宛若在给我引路。
我蹲下身,手指蘸了蘸炉灰,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符阵,把炉口围了起来。符阵画好的刹那,灰粉突然抖了抖,拼出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别跟来。
我愣住了。
“……谁写的?”
灰粉不再动了。
我盯着那三个字,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丹房里回荡,就像个疯子。
于宇宙的漫漫征途之上,每一次勇敢的抉择,皆是对自我的一次超越;每一步无畏的前行,皆是在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在浩瀚宇宙间,唯有心怀无畏,方能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行,你不让我跟,我偏要跟。”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紧紧握住长命锁。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直达我的心脏。
“奶奶,如果这是你留下的门,那我——”
我顿了顿,肩甲上的金光微微跳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我。
“只能自己推开。”
我抬起脚,正要迈过门槛,突然——
“叮。”
一声轻响,从炉底传来。
我低下头,只见那缕黑雾渗入的地缝里,缓缓升起一枚锈迹斑斑的齿轮,表面刻着半枚兽神纹,边缘磨损得很严重,像是从什么庞然大物上硬掰下来的。它静静地悬浮在那里,仿佛在等着我。
我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齿轮——
它突然“咔”地转了一下,内部弹出一道只有巴掌大小的微型投影,画面虽然模糊,但能看清轮廓:
一个环形巨构,悬浮在漆黑的虚空之中,中央塌陷,吞吐着星流。星体被撕成光带,卷入其中,化作纯粹的能量。巨构的外壁上,赫然刻着一行小字:
转化炉·主控单元·序列号:001 - β
投影一闪,消失了。
齿轮“啪”地合上,就像一台老式相机拍完最后一张照片。
我紧紧捏着齿轮,指节都发白了,掌心渗出的冷汗又迅速被金属吸走。
“001……”我低声念着,声音轻得就像自言自语,却重得仿佛能压碎夜风,“林晚舟的工号,也是这炉子的编号?”
那兽神纹金光闪耀,似九天神雷划破万古长夜,照亮了时空的幽秘角落;长命锁嗡鸣不止,如九幽战鼓惊醒沉睡英灵,撼动了轮回的寂静深渊。二者气息相融,远古的力量悄然复苏,于这混沌世间掀起一场跨越轮回的玄幻盛典,机械灵躯与血肉之躯的界限,如纸糊的屏障般轰然崩塌。
我抬起头,望向墓碑方向的地缝。
那黑雾,已经不见了踪影。
但我知道,它在等着我。
我缓缓站直身体,把齿轮贴在胸口,就像把它嵌入了心脏。长命锁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奶奶,”我低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像刀一样劈开了寂静,“你当年没点完的火,今天——我来续上。”
我抬起脚,迈过门槛,脚步坚定,踏碎了一地的残灰。
地缝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就像远古巨兽在苏醒。
而我,不再回头。
各位老少爷们儿,欲知我这勇士踏入地缝深处后,会遇到啥凶险,又能揭开多少秘密,咱们下回呀——接着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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