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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1章 万兽心火铸就丹基

炉火焚天映碧霄,心火燃志破尘牢。

守界豪情冲霄汉,虚空传奇永不消。

各位大神,上回书说到,那豪杰投身炉火,要与那虚假旧律一决高下。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这豪杰投身火中之后,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我站在炉心之上,金焰缠身,正打算摆个酷炫的造型,耍耍威风,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

在金焰席卷而来之际,我正打算摆个“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造型,站上那炉台。您瞧啊,风从熔炉深处呼啸而出,裹挟着远古金属熔化的那股子腥气,卷着灰烬在空中勾勒出符文般的轨迹。我傲然抬起下巴,一脚踩上炉沿,那衣角猎猎作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静候我开口宣告。

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嘿,出事儿了!结果脚下突然一滑。您道这是为何?不是地滑,而是命滑。那枚断裂的铃舌不知何时从鞋底钻了出来,死死卡在鞋跟缝隙里,宛若一块生锈的钉子,专挑这种关键时刻来捣乱。我整个人向前扑去,双臂慌乱地挥舞着,脑子里瞬间闪过三个字:太丢人了。

金焰熊熊映碧空,

炉台险象幻无穷。

铃舌作祟心难静,

守界豪情贯宇中。

恍惚间,我听见无数画面在燃烧—— 奶奶在工棚里缝补工装,手指被针扎破也不停,她说:“补丁补的是破,也是命,”然后,画面一转。

二十年前,奶奶塞进我袜筒的铁片亦是如此,每逢我跑得太快,便硌得脚心发麻。奶奶当时说:“稳不住的人,不配走快路。” 如今这铃舌,简直就是那铁片投胎转世,带着前世的怨念,专治各种不服。

但我没摔下去。为啥呢?因为根本没地方可摔。我的身体已经不复存在。准确来说,是“原来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在那一扑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好似加速到了极限。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穿过炉台石砖,仿若插进一团沸腾的水银。皮肤、骨骼、血肉,一层层剥落、蒸发、重组——这不是死亡,而是一种更为残酷的重写。

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悬浮在火中的影子。它轮廓似人,气质如炉,脊椎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液态的符文。心跳声听起来像是某种远古服务器在重启,每跳动一下,虚空便震动一次,仿佛宇宙底层代码被强行刷新。金焰在我四周流转,并不滚烫,但却格外嘈杂,吵得我脑壳嗡嗡作响,犹如十万只AI客服在耳边狂叫:“亲,您的会员即将到期,请及时续费!亲情回馈大礼包限时开启,错过再等一万年!”

“闭嘴!”我怒吼一声,声音却并非从嘴里发出,而是直接在火焰里炸开,宛如一道雷劈进数据洪流,震得炉壁嗡嗡作响,整座熔炉都剧烈颤抖了三抖。

这火还真能“聊天”。它虽不说话,但却在“思考”——而且想得还特别深情。它思念着万年孤寂的守炉人,回忆着被系统格式化的记忆,思索着那些被标价的情感和被删除的希望。它想起那些被当成冗余数据清理掉的童年笑声,忆起某个孩子在废墟里抱着烧焦的狗痛哭了一夜,念着一位母亲在临终前反复输入“我爱你”却无人接收。

它想得太多,我都快被它的情绪感染得抑郁了,胸口烦闷不已,意识边缘开始浮现黑雾。

“行了行了,别再煽情了,”我强行打断它的精神输出,意识在火中凝聚成一道冷光,“火都点着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炼丹了?你总不能只烧情怀吧?再感人我也不会给你打赏。”

火焰顿了顿。像是被戳中了痛点,金焰猛地一收,随即,慢悠悠地从炉心飘出三个字:“缺——心——火——”

电子音效响起,带着点KTV点歌系统的破音感,一字一顿,仿佛系统提示音卡了壳:“万愿不聚,心火不燃。守界之火,需万兽归心,更需一人舍心。”

我一听就炸了,影子都气得冒火:“等等啊,咱不是刚签完‘希望永不续费’的协议吗?怎么又来这套‘自愿献祭’的老剧本?这不还是变相收费吗?上次是血包续费,这次是心包补丁?他喵的,你们这系统是终身制会员制还是无限续费套路?”

没人回应我。但下一秒,三头犬突然从火光里窜了出来,浑身毛发如金焰织就,三张嘴分别叼着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气息,嘴里那只破青铜铃铛铛作响,尾巴翘得比天高,眼神严肃得不像话,仿佛刚开完一场关于命运KPI的述职大会。

好家伙,这三头犬,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毛发似燃烧的金焰,三张嘴同时吼出古老战歌,声浪滚滚,那场面,比演唱会还热闹!

刹那间,火光骤亮,三头犬如天神下凡,毛发似燃烧的金焰,三张嘴同时吼出古老战歌,声浪滚滚,如惊雷裂空,直透云霄。那声响,仿若命运之钟被猛然敲响,天地间万物皆被唤醒。

它把铃铛往地上一放,前爪一按,仰头便是一声长啸。那一嗓子,不是狗叫,是古语,是战歌,是宇宙级群发短信,穿透维度、撕裂防火墙,直插所有沉睡灵魂的收件箱:“守界有召,万兽归心!谁TM还活着,赶紧来烧自己!”

话音刚落,天地瞬间炸开了锅。修真界的山头仿若坐了火箭,一个个‘嗖’地蹦了起来,就跟被集体点了外卖催单一样,麻溜得很。

白虎踩着雷云冲天而起,爪子上还沾着昨晚偷吃的烤鸡骨头,一边飞一边吼:“老子刚交完物业费!这算不算加班?要补津贴!”

青龙从星际动物园的基因舱里破水而出,鳞片还闪着美容针的光泽,一边甩尾巴一边骂:“谁允许提前解封的?我预约的是下个冰河期!”

玄武背着整座长老院地下食堂的地板来了,龟壳上刻着“今日值班:扫地僧007”,说是为了纪念它被罚扫的三个月——“那会儿你们谁也没帮我报销拖把钱。”

朱雀叼着一串烧烤签子,边飞边喊:“这算不算工伤?我要报销!外加精神损失费!”

万兽嘶吼烈焰升,

心火相聚破天穹。

烧尽虚妄界梦守,

真情长存映碧空。

金焰聚成光河,万兽悲欢化焰,奔涌入炉心。

每一缕火光里,都有一段记忆在燃烧——

白虎记得第一次被人喂肉包子的温暖,那孩子说:“你别怕,我请你吃饭。”

青龙记得孵化时听见的第一声雷,那是母亲用命换来的天劫屏障。

玄武记得有人蹲在它壳上写“到此一游”时的无奈,可第二天那人就战死了,壳上字迹成了墓志铭。

朱雀记得那个在末日天灾中把它从废墟里刨出来的孩子,满脸是血,却笑着说:“你还没长大,不能死。”

刹那间,风云突变,天地变色。万兽悲欢化焰,仿若上古神兽的哀嚎,仿若英雄末路的悲歌,又仿若世间沧桑的叹息,齐齐奔涌入炉心。

这火啊,烧的不是咱这肉身,烧的是那颗滚烫的真心哟!

可火势虽盛,炉心依旧空荡。我意识一沉,回到那具“炉影”之躯,低头一看,坏了——机械心脏开始裂开了,蓝光闪烁得像接触不良的日光灯,裂缝里渗出数据流,仿佛系统在自动报错:“核心模块受损,建议立即更换。”

“又来?”我翻白眼,“上次是血包续费,这次不会要我连人带心打包送进去吧?你们这系统是终身会员还带捆绑销售?”

火焰没有回应,但心脏上的裂纹突然亮起一行符文,古老得像是刻在宇宙第一块硬盘上,字迹如星辰排列:炼己方能炼物。

我盯着那八个字,忽然就笑了。

“合着折腾半天,不是让我炼丹,是让我先把自己炼了?”

话音刚落,我抬手一撕,胸甲应声裂开,露出那颗跳动的机械心脏。它蓝光微弱,裂缝纵横,像个被用了二十年还舍不得换的充电宝,却还在坚持输出最后一格电。

人生如逆旅,守界亦如逆旅,唯有以心为火,方能照亮这无尽黑暗。

“我不是炉,也不是器,”我低声说道,声音在火中凝成实质,“我是守界人。”

说完,我引动永生法则,将意识彻底沉入心脏,不再区分什么人与机,不再区分什么血与铁,只留下一个念头:我要这火,烧得更真一点。

刹那间,心火自燃。这火焰的颜色,恰似那黎明破晓时穿透混沌的第一缕光,带着宇宙初开时的混沌之力;又似母亲温柔哼唱的旋律,蕴含着跨越时空的深情;更像父亲战舰自毁前按下确认键时闪烁的光芒,那是对命运的决然抗争。这火焰,是力量,是情感,更是对过往的超越。

那金焰燃烧之处,虚空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肆意揉捏,引力场扭曲成奇异的几何形状,时间流速也变得忽快忽慢,宇宙的底层代码正在被重新编译,这是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宏伟力量在运转。

轰——

整个熔炉为之一震。金焰倒卷,恰似江河汇海,尽数注入我胸膛。那一瞬间,我没觉得疼痛,只觉得“完整”。仿佛二十年来缺失的那块拼图,终于回来了。

我瞳孔开始发烫,视野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佝偻的背,炼丹炉前的手,还有那句嘶哑的“你我不过熔炉傀儡”……是星陨,但又不是他。

我嘴唇微动,像是想说什么,可火势太猛,话没出口就被烧没了。

我来不及细想,因为心脏已经开始蜕变。机械结构在融化,金属化作液态,顺着血脉流淌,与那心火融为一体。新的心跳声响起,不再是电子音,而是实实在在的“咚、咚、咚”,带着温度,带着血性,带着一种久违的、活着的感觉。

我低头看手,皮肤下泛起金纹,像是有火焰在血管里跑马拉松,每一道纹路都在低语:你回来了。

“灵躯……开始了?”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炉底传来一声极轻的“叮”。我低头,看见那只青铜铃铛不知何时沉到了炉底,被火舌轻轻托着,铃舌虽断,却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三头犬这一嗓子,就跟那深夜搞突然袭击的闹钟似的,把修真界和星际的各位大佬都给喊起来了。

就在我思索之时,突然,三头犬的声音在我意识里响起,不再是平日里的狗叫,而是一句正经到让我都有些诧异的话:

“老大,接下来的火,烧的不是丹基。”

“是命。”

我还没来得及问它是什么意思,胸口猛地一紧。心火倒流,逆冲识海。我看见无数画面在燃烧—— 奶奶在工棚里缝补工装,手指被针扎破也不停,她说:“补丁补的是破,也是命。” 父亲在战舰上按下自毁键,屏幕最后闪出一行字:“儿子,活下去。” 母亲在数据洪流中化作代码,轻声说:“孩子,别信系统,信你自己。”

然后,画面一转。一座悬浮的城池,楼宇奇诡,街道如脉络,中央高塔燃着同样的火焰。

塔门,开了。一道光束射出,直指我心。

我冷笑一声,握紧长命锁,指甲掐进掌心。

可那光不听。它越来越亮,越来越近。

我的影子在火中拉长,不再是人形,而是一座鼎的轮廓,三足两耳,鼎腹刻满新律:

【守护者非资产】

【情感非冗余】

【希望,永不续费。】

字迹金光闪闪,还自带渐变特效,末尾飘了朵小烟花,像是系统自动庆祝。

我正看得出神,忽然胸口一抽。心火猛地一缩,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我低头,看见心脏表面,浮现出一道灰败纹路——和星陨残魂脸上的一模一样。

“哈?”我咧嘴一笑,火光映在瞳孔里,“你这污染,还挺会串门?以为换个宿主就能寄生?忘了老子是杀毒软件出身的?”

话音未落,炉火瞬间暴涨,那金焰直破苍穹,将黑暗的虚空照得如同白昼。

那熔炉在虚空中缓缓旋转,周围的引力场如同宇宙的琴弦,被拨动出一曲低沉而宏大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宇宙深处的奥秘在低语。

火焰中,那座城池的影像愈发清晰,塔顶的大门缓缓开启,恰似在等谁走进去。

我再次冷笑,握紧长命锁,血珠滴落化符, “老子现在是管理员,又不是替补火炬手。这火,我点的,就由我来掌!”

只见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向炉火,双掌翻飞,似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带着凌厉的气势,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那炉火中涌出的力量斗得难解难分。

炉火静静燃烧,映出我跌倒的身影。

指尖离炉壁只剩三寸。

可就在那一瞬,我的手,抓住了火。不是被烧,而是握住了火。

金焰顺着手臂缠绕而上,如臣服的龙,如归家的魂,涌入胸口,与心火融为一体。

我的影子在火中站起,不再是人,不再是炉,而是一道法则。

一道名为“守界”的律令。

“系统,”我低声说道,声音震彻维度,“老子不续费了。”

“老子,自己就是火源。”

我低头一瞧,嘿,自己的影子早没了凡人模样,倒像是炉的影子,火的种子,还是新律的执笔人呢!

大神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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