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开风云起,血脉觉醒引旧忆。
藤蔓阶梯通幽径,云舒今朝踏征程。
大神们,话说这世间万象,变幻莫测,有一奇人云舒,手持双令,踏上那希望编织之梯,前路究竟如何,且听我慢慢道来。
云舒手持双令,踏上希望之梯,身后山河复苏,万灵低语。正当时,前方又现神秘藤蔓台阶,云舒又将面临何事?
我刚将脚稳稳地踏在那根藤蔓台阶之上,胸口的鼎徽陡然“咚”地猛跳一下,那感觉恰似被雷霆狠狠劈中了心脏一般,震得我半截脊椎都麻酥酥的。这股激动,犹如沉睡千年的火山突然喷发,在我体内翻涌。
藤蔓猛地往上一抖,整条台阶如同活过来的蟒蛇般剧烈抽搐起来,我瞬间便失去了平衡,脚底一滑,差点就栽进下方翻涌的虚空乱流之中,成为虚无的饵食。
千钧一发,我抱住那粗如行星腰带的主茎。它的表面布满了古老符文,缠绕着如星砂般的微光,触手滚烫,好似有熔岩在皮下奔流。我死死地箍住它,指节都泛白了,冷汗顺着额角滑落进眼睛里,辣得生疼。耳边风声呼啸,脚下是吞噬一切的混沌深渊,若坠入其中,怕是万劫不复。
头顶巨碑从地缝升起,轰鸣震耳,碎石星尘四溅,砸得几只新生石头鸟乱飞,宛如惊弓之鸟。碑面裂纹纵横交错,交织成破碎星图,宛如宇宙初开时的混沌轨迹,神秘莫测。
我喘着粗气,抬手下意识地摸了摸鼎徽。它陡然一烫,犹如烈火灼身,同时传来精神冲击:“勿触!正忙!”
我缩回手骂道:“脾气比我还大,谁供的你?”
话音刚落,金蓝两股光流毫无征兆地从我掌心喷出,恰似蛟龙破海,直奔碑体而去。那光来得迅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古老意志,撞上碑面的刹那,只见那界碑在金蓝两股光流的冲击下,仿佛被唤醒了某种古老的记忆,碑面裂纹开始诡异地扭动,似有神秘力量在重新编排,最终竟浮现出《守界人名录》六个大字,字尾残影金蓝交织,神秘而璀璨。
风静鸟息,虚空似也陷入了寂静。
第一行,赫然刻着两个字:云舒。
我盯着那俩字看了三秒,心跳都慢了半拍。
这名字……莫非是同名之人?可这世间巧合虽多,但此事怕没那么简单。
正疑惑间,那“云”字边缘泛起奶白色符文光,一闪即逝,温润神秘,似有深意。
我明白了。
这是出厂自带的防伪标记,是血脉认证的暗号,是刻进骨子里的胎记。
我喉咙发干,指尖微微发颤。这名字……不是巧合。是我。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冷冽,似战鼓擂动,声声震撼。林晚身着黑金战甲,黑金纹路如龙鳞盘踞,肩甲上残留着昨日献祭时烧焦的狐狸毛,焦味与铁锈味随风弥漫。他缓缓抬头,眼神如深潭,直直盯着界碑,似要将那六个字剜下。
他抬手欲触碑面,刹那间,一股无形之力炸开,如惊雷乍响,将他弹飞三米之遥! 甲胄“哗啦”作响,像被塞进洗衣机甩了十圈,哐当乱颤,连头盔都歪了。林晚被一股无形之力狠狠弹飞,人在半空,甲胄铿锵作响,他眼神凌厉,双掌一翻,犹如苍鹰展翅,借着这股弹力,在空中一旋身,又稳稳落地,双脚如钉子般扎进地面,竟未退后半步,仿佛在向界碑宣示着他的不屈。
紧接着,他胸口浮现一行篆体血字,红得似血,仿若用千年执念刻就。
林晚咬牙站立,右手小拇指微动,似有怒意,却又强自压抑。
我轻佻说道:“看来你家祖传甲胄也认账了。”然心中却似压着千斤重担。
他没理我,只低头看着那行字,忽然抬手一掌拍在自己胸口,甲胄“嗡”地共鸣,血字光芒渐稳,最后缩进护心镜里消失不见。他抬头,眼神平静得可怕:“不是我走的路,是她们铺的。”
我正欲回话,却听见“啪嗒啪嗒”的爪子声,欢快而来,带着傻狗特有的节奏。
回头望去,三头犬幼崽叼着破玉佩,欢快跑来,尾巴摇摆,三颗脑袋歪头,似在思索。
它冲至力场边缘,被弹得翻滚在地,玉佩飞出。它却毫不气馁,起身抖毛,继续叼玉佩,执着之态令人心疼。
“这小祖宗又在搞什么?”我走过去,蹲下摸它脑袋。它抬头,三双眼睛齐齐望来,其中两颗对眼,令我头疼不已。
我叹了口气,抬手指向鼎徽:“给它开个口子,莫让这小家伙被卡在外头,惹来麻烦。”
鼎徽顿了顿,似在思考,随后吐出一缕气,力场边缘裂开缝隙。
幼崽迅速钻入,动作利索,将玉佩置于碑底,转身冲我眨眼,似在炫耀。
玉佩落地,突然“滋”地冒光,一道模糊画面浮现,少女背影立于丹炉前,手持搅棍,似在搅和着什么。她肩膀窄,袖子挽到肘,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有道疤,形状像被闪电劈过。
画面一闪即逝,我愣在原地。那道疤……我有。
可我从没穿过那身旧布衣,也没在炉前站过。更离谱的是,那丹炉的造型,跟现在我脚底下这座,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是远古形制,三足九耳,炉口刻着“焚天”二字,而我从小看到的,只是个生锈铁疙瘩。
“这东西从何而来?”我问幼崽。它歪头,似不知所以,“嗷呜”一声,叼回玉佩,塞进我手中,蹭了我一脸口水。
我低头细看,玉佩缺了一角,内侧刻着半个纹路,与我长命锁残片边缘一般无二,合之,恰能拼成半个守界令。
我手指微颤。若此物真能拼上,那奶奶锁在箱底的破铁片,或许并非寻常之物,而是上古神器的碎片。而我,或许从小便与神兵相伴。
正思索间,林晚走来,盯着玉佩片刻,低声说道:“此纹路……似初代令器碎裂之断裂面。”
“你可确定?”
“我娘临终前,曾让我看过此纹路。”他声音低沉,似从地底传来,“她说,寻得另一半者,方为真正起点。”
我冷笑一声:“如此说来,我竟成了拼图冠军?命运赐我拼图,却还附赠一场灭世危机?”
话音刚落,鼎徽突然“咚咚”狂跳,如战鼓擂动,节奏渐快,与我心跳同步。我低头望去,《守界人名录》碑面缓缓变幻,所有名字依次发光,似有人在名单上逐一点名。
第一行的“云舒”二字,光芒璀璨,金蓝交织,照亮我半边脸。
碑中隐秘启新章,薪火相传意韵长。名立碑首非起止,火种之眼耀八荒。
紧接着,碑底浮现出一行新字,无风自现:
“守界非器,薪火相承。名立碑首者,非始非终,乃火种之眼。”
我凝视那行字,心中生疑。此语气,竟与我奶奶昔日教诲相似,曾言:“小云,做人当如炉,外冷内热。”
“上次见令堂是何时?”我问林晚。
他一愣:“三百年了。”
“令堂可曾说过——”我模仿老太太腔调,“小晚,做人当如炉,外冷内热?”
林晚瞳孔一缩,如遭雷击。
“她说过。”他声音低沉,似从牙缝中挤出,“原话是:守界人非工具,乃火眼。”
我咧嘴一笑,笑容酸涩:“看来你我似有同源,共历育儿之恩,共拜祖师之门,共用一口炉火。”
这时,幼崽突然“呜”地一声,前爪扒拉我裤腿。我低头望去,玉佩发烫,边缘泛光,似要融化,又似在呼唤。
我刚欲拿起查看,它却猛地甩头,将玉佩抛向碑面。玉佩飞至半空,自行悬浮,缺口对准碑体凹槽,严丝合缝,如钥匙入锁。
“咔。”一声轻响,整座界碑静止,光芒不再流动。时间仿若冻结,风停星尘凝,林晚呼吸亦停。
所有名字的光芒熄灭,唯“云舒”二字孤悬碑首,金蓝交替,如呼吸律动,似在等待。
幼崽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似在邀功,冲我眨眼,仿若在说:“哥,我可是拯救世界的功臣。”
林晚抬头望碑,甲胄纹路与鼎徽同步微震,他单膝跪地,右手抚胸,行礼如向神明立誓,虔诚低头。
我站在原地,胸口一沉。鼎徽安静贴于皮肤,温润如玉,似已认主,又似在等待新令。
“你们如此大费周章,”我嘟囔道,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可闻,“总不能就为告诉我‘你叫云舒’吧?”
无人应答。玉佩嵌入碑体缝隙,渗出一丝光,沿碑面裂纹爬行,在“云舒”二字下方,勾勒出一个闭着的眼睛符号。
命运就如这玉佩中的光,看似微弱,却能在关键时刻勾勒出未知的轮廓,指引着我们走向属于自己的路。
就在我凝视之际,那眼睛忽然颤动,似下一秒就要睁开。
这正是:玉佩嵌碑光暗转,命运指引前路宽。
大神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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