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风云起波澜,两界相通梦未残。
云舒踏险寻和平,且看今朝战与安。
老铁们呐,上回书说到那云舒踏上炼和平丹之路,那可真是险象环生呐,今儿个咱接着唠唠,他又遭遇了啥波折。
话说这天地之间,有修真界与星际舰队所在之界,二者本不相通,却因一场机缘,要搭建一座横贯双界的光桥。且听我慢慢道来。
风仍在呼啸,裹挟着残血与碎光,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道好似猩红的弧线。那滴悬在半空的血珠,犹若一颗倔强不肯坠落的星辰,凝滞在了光桥贯通的瞬间——横贯双界的光桥终于大功告成,仿若银河倒垂天际,两端分别扎进修真界的灵脉源头与星际舰队的维度锚点,嗡嗡鸣响不止,仿若整个宇宙都在为这一神圣时刻屏住了呼吸。
我屹立在桥心之处,脚下是沸腾翻涌的虚空乱流,如万马奔腾之势;头顶是撕裂破碎的星河残影,似梦幻泡影之状。此时本应说些应景的话语,比如“从此山河无恙,人间共安”,又或者“今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然而话还未出口,胸口那枚鼎徽陡然炸裂开来。
这绝非比喻,而是实实在在的爆炸。
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道自丹田深处猛然暴起,顺着经脉如汹涌洪流般直冲心窍,恰似有一只铁铸的巨手从我的体内猛地攥住心脏,狠狠一扯!这力量如同宇宙中那最神秘的黑洞,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却也孕育着无尽的未知可能,而我,就站在这未知的风暴眼,等待命运的裁决。我整个人一下子就飞了起来,差点把那滴血珠甩到桥心熔炉里,那可是引动力量的关键啊!
“哎哟喂!”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落地时踉跄着连退三步,膝盖重重砸在桥面上,震得整座桥体结构都为之颤抖。血珠终于缓缓落下,却并未破碎,而是被桥体悄然吸收,化作一道蜿蜒宛如蛇的符纹。
光桥依旧矗立,光华流转,熠熠生辉,如龙脊横跨天地。我却觉事有异。
识海里仿佛刮起了十二级的超强台风,炉火的吸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顺着血契逆流而上,沿着神魂经络一路疯狂啃噬,烧得我脑仁都滚烫发烫。每一道丹纹在我眼前闪现,都好似在发出召唤,又仿若在进行无情的吞噬。我敢发誓,再这样下去,不用炼丹,我自己就得被炼成一个炉灵,而且还是那种带着机械心脏、出厂编号刻在脊椎上的奇特型号——你说这售后该找谁呢?难道是天道客服吗?
“停!暂停!”我怒吼一声,猛地一掌拍向丹田,这一掌,犹如那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硬生生地掐断了与那股力量的精神链接。虽然切断了与那股力量的精神链接,但掌心那枚与炉火契约相连的血印却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它自动凝聚成盾形符文,贴着皮肤疾速旋转,三圈之后稳稳地悬浮于胸前,好似一枚微型的风火轮,边缘燃烧着幽蓝的火焰,将那股来自桥心的拉扯之力尽数挡了下来。
“行了行了,知道你饿,但我也不是自助餐。”我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那颗破界丹的残核——它黑得如同一块烧焦的煤炭,表面裂纹密布,还冒着丝丝寒气,那是曾经炸穿黑洞防护罩所残留的恐怖余威,就连三头犬幼崽啃了三天都差点中毒吐血。
可如今,它是我唯一能够用来修补光桥的材料。
我紧紧盯着光桥边缘,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仿若蛛网爬过玻璃一般,每一寸崩裂都让双界之间的连接动摇一分。光桥之裂,犹如天地之伤,若不及时补救,恐双界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手持残核,仿若那手持神兵的侠客,欲挽狂澜于既倒。倘若光桥崩塌,不仅是通道断绝那么简单,更是两界法则的剧烈冲突,届时空间塌陷、灵气暴走,死去的可就不止千百人了。
“来,吃这个,补补脑子。”我咬牙切齿,一把将残核按进桥心的裂缝之中。
“轰——!”
这并非爆炸,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震荡。
那股力量,宛如宇宙的巨手,轻轻一挥,便将虚空搅得天翻地覆,维度如同被揉皱的纸张,在力场的挤压下扭曲变形。一股无法言喻的强大力量自桥心猛然爆发,贯穿维度,横扫八荒**。整座光桥仿佛被烧红的铁签子狠狠烙进虚空之中,发出“嗤啦”一声刺耳的长鸣。光芒瞬间暴涨,纹路愈发加深,原本虚浮的桥体竟在这一刻彻底“烙”进了宇宙本源,如同宇宙诞生之初那神秘的契约被重新激活,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下总该稳了吧?”我抹了把汗,刚想松口气。
指甲缝里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低头一看,左手无名指缝渗出一丝黑气,细如发丝,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感,正慢悠悠地往皮下钻,就像在搬家,还显得特别悠闲。我抠了两下,不仅没抠掉,它反而缩得更深,甚至……动了动,仿佛在嘲笑我一般。
我盯着指甲缝里的黑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黑气好似带着岁月的沧桑,像是某种被深埋的记忆,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浮现,难道这背后隐藏着更为惊人的秘密?
“……回头再说。”我甩甩手,强作镇定。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乱了阵脚。哪怕它真的在笑,我也得装作看不见。
光桥总算稳定了下来,可没人能够看懂这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修士们围着桥底念动咒语,符箓翩翩飞舞,灵识不断探查;妖兽们用爪子使劲扒拉,鼻尖喷出熊熊火焰;雷鹰更是跃跃欲试,翅膀一展就想叼一口尝尝,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吓得它当场炸毛,连锅片都掉了下来。
“天书?”我冷笑一声,声音在双界之间回荡,“这可是和平之桥,又不是二维码,扫不出来就别硬扫了。”
正说着,三头犬幼崽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毛茸茸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一样。它仰头盯着桥心的丹纹,左眼金光一闪,瞳孔深处浮现出古老的符阵,三颗脑袋同时歪了歪,嘴里发出低频的共鸣之声。
下一瞬,丹纹微微一颤,投射出一道光幕。
动态的丹方如星河般倾泻而下,不断旋转、组合、演化,最终定格成一行大字,悬浮于虚空中央:
“双界通行证:持对应丹药者,可撕裂维度壁障,自由穿梭。”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愣了三秒,突然放声大笑:“哎呀呀,这操作简直绝了,合着咱们这是搞出个双界版的滴滴打车系统啊!”
话音未落,舰队那边就炸开了锅。
您瞧瞧这指挥官,扯着嗓子喊‘量产’,那嗓门,就跟那菜市场卖菜的大妈似的,生怕别人听不见。再看看那长老,气得直跳脚,‘封印’,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抢了糖的孩子,哎呀呀,这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我听着,心头怒火中烧。
这火并非单纯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悲哀。
吾等拼死贯通双界,非为征伐,非为称霸,乃为苍生谋太平,为逝者寻归途。然尔等,竟欲以此和平之桥,点燃战火之种,岂不悲哉!这不是老话说的,费力不讨好嘛。
“都——闭——嘴!”我怒吼一声,声浪炸裂双界,连空间都为之震颤不已。
“这桥不是门,是选择!”我踏前一步,机械甲胄轰然展开,蓝光如龙般缠绕周身,“你们拿它当武器,它就崩毁;你们拿它当道路,它才畅通!”
然而,没有人愿意听我的话。
指挥官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复制”,长老还在念念有词地念着“封印咒”,就连雷鹰都叼着锅片想当盾牌冲上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脖子上扯下长命锁残片——那是奶奶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边缘锈迹斑斑,却蕴含着一丝不灭的温热。
我抬手,往虚空一划。
“嗤啦——”
银光如利刃般裂开空间,仿佛刀斩幕布。我一把将丹纹剥离出来,封进一个独立的法则环带,宛如给Wi-Fi设了独立密码,又好似在宇宙本源上画了个圈,立下了新的规则。
“听着!”我站在环带前,声音如钟鸣九天般响亮,“记住喽,这桥是选的路,不是战的刀。想走此路,得有那通行之药;想毁此桥,门都没有!”
话音刚落,我把破界丹最后一丝药力往甲胄上一拍。
“嗡——”
甲胄表面浮现出一行字,笔迹歪歪扭扭,带着工棚里机油的味道,却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
“药非为战,而为醒。”
——这是奶奶的字。
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丹纹光芒一稳,不再回应任何武力的召唤。舰队的扫描光束扫过来,直接被弹开,仿若撞上了防弹玻璃。长老的封印符箓刚触到边缘,便化作灰烬飘散在空中。
指挥官气得摔了通讯器,长老拂袖而去,雷鹰也默默地把锅片放下了。
我正想松口气,眼角余光却瞥见星际之子站在观测台边缘,黄金瞳死死地盯着丹纹,一动不动。
他瞳孔深处,突然闪过一道光,——不是金色,也不是蓝色,而是那种炼丹炉熄火前最后一瞬的暗红色,带着悲悯的神色,仿佛看透了无数的轮回。
我心头猛地一跳。
就在这时,全息投影角落,刚才那行小字一闪而过:
“前文书说到的试药记录:和平变量注入,观测战争消退周期。”
我盯着那行字,脑子“轰”地炸开了。
试药?
和平……是药?
那战争呢?该不会是……副作用?
“你们到底把双界当什么?”我猛地抬头,冲着虚空怒吼,“药厂试验区?拿亿万人命做临床?!”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星际之子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那抹悲悯已被藏得严严实实。他转身离去,背影孤绝,宛如一尊被遗忘的神像。
我低头看手,指甲缝里的黑气又爬了一截,快到指节了。
它还在动。
仿佛在嘲笑我。
这黑气,竟仿佛有灵,认得我一般。好似在冥冥中等待着我,而我,也终于迎来了这关键的一刻。
命运如棋局,每一步抉择都关乎两界的兴衰,不可不慎。而真正的勇气,是在未知的风暴中,坚守内心的光芒。我缓缓握拳,黑气缠绕指节,我却不再感到惧怕。
“既然你们把和平当药,”我低声说,声音却传遍双界,“那我就做那味引子。”
我抬起手,将长命锁残片按在胸口鼎徽上。
“和平之路,非坦途可比,然吾愿以身为薪,燃尽万古黑暗,照亮这双界之路。”
“这一次,我不炼丹。”
“我炼——命。”
光桥贯虚空,
两界梦相通。
危机暗藏里,
壮志破苍穹。
老铁们呐,这云舒炼命之路,刚刚起步,后续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他,两界能否真正迎来和平,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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