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漫漫风云涌,云舒冒险再升级。
今朝大战将起时,且听我来细细叙。
老铁们,且听这宇宙风云变幻,咱云舒的冒险又升级啦! 上文书说到云舒那小子在多维空间险象环生,今儿个咱接着唠唠,那宇宙深处,一场大战将起,他又将遭遇啥稀罕事儿!
前文书里那场面,恰似超人闯进了迷宫,而这次,这迷宫还升级成了宇宙级的!
话说那宇宙深处,风云变幻,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指尖的银火还在欢快地跳跃着,仿佛一根执拗不肯熄灭的火柴头,于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奋力划出一道微弱却又无比倔强的光痕。这银火不熄灭,犹如我心中那股被压制了万年,却始终未曾低头的狠劲,坚韧不拔。再看那舰队炮口,能量光晕堆积至临界点,幽蓝与猩红交织,如沸腾熔炉,似整个星域都为这致命一击屏住了呼吸。三万六千艘战舰整齐列阵,主炮充能已达99.8%,只等我一声令下,便能将前方那片扭曲的锚点轰成宇宙尘埃。
然而,就在那关键的零点一秒,我收手了。
这绝非是胆怯,不是犹豫,更不是对敌人怀有怜悯之心。而是我的机械心脏突然多跳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好似那锈铁齿轮咬合时错了节奏,又宛如远古的钟楼在午夜时分漏敲了一记。这破铁疙瘩向来节奏稳定,乃我用三百吨陨铁与一颗死去恒星核心熔铸而成,二十年来未出差错,除非……其中有鬼。
果然不出所料。
锚点前方的空间开始抖动起来,这并非是力场反弹那种生硬的震动,而是软绵绵地扭曲着,就好像有人把宇宙当成了橡皮泥,捏出了一个不断膨胀的瘤子。空间褶皱层层剥开,裂出九重光影,一圈套着一圈炸开,一层比一层虚幻,一层比一层邪门。最外头那层,竟然穿着我三年前打碎星渊门时的战甲——银鳞残破不堪,肩甲裂口还沾着冥河血泥,就连左臂第二关节的弹痕都一模一样。第二层,竟套上了奶奶缝布老虎那天穿的粗布衫,靛蓝底子,袖口还打着补丁,针脚歪歪扭扭的,却带着一股灶台边的烟火气。第三层……好家伙,居然是我小时候光屁股偷摘桃被村长追着打的场景!桃核卡在裤衩里,屁股通红,嘴里还嚼着半颗没咽下的桃肉。
“你管这叫主力?”我咧嘴一笑,嘴角扯出一道旧疤,“连我内裤啥颜色都扒出来了?还是奶奶亲手缝的红底黄花款?”
话音刚落,包围圈里的星舰集体失控了。炮管自转三百六十度,导航系统颠倒坐标,就连星际之子那双镶嵌在舰桥顶端的瞳孔,都开始自动播放我初恋写给我的情书——还是用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的,纸页泛黄,边角卷起,落款写着“小芳,永远爱你”,后面还画了个歪鼻子笑脸。
您说这星际之子也是够奇葩的,关键时刻不帮忙,还在这儿捣乱,仿若那‘熊孩子本孩’似的,人家在那儿拼命呢,它倒好,开始给我播放初恋情书,我那初恋早八百年就凉了,现在给我看这个,这不是添乱嘛!
“闭眼!都给我闭眼!”我大吼一声,声浪震碎了三米外的防护罩,“谁看谁交罚款!拿战功抵!少一功勋扣一吨口粮!克隆体每人加训十小时!”
命令下达的瞬间,整支舰队进入了紧急防御状态。克隆体战士们齐刷刷地捂住剩下的那只眼——他们本就只剩一只,另一只被我亲手挖掉装上了战术目镜;三头犬三条尾巴卷成盾牌挡住视线,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老子没见过世面啊?谁稀罕看你小时候偷桃!”就连舰队AI都紧急切换成了盲操模式,冰冷的语音提示响起:“视觉模块已屏蔽,转入声波定位与引力感知。”
只有星际之子还在播放。
我抬手就想抽它后脑勺,它倒是机灵,瞳孔“啪”地一黑,随即浮现出一行小字,猩红如血:
【检测到高维拟态攻击,来源:未知维度X - 9。攻击模式:记忆具象化 情感共振扰乱。建议启动虚无吸纳程序。】
“早说啊!”我低声咒骂,一把将长命锁残片从戒指接口拽了出来。那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青铜片,边缘刻着断裂的符文,像是被谁硬生生掰断的命格。我“咔嚓”一声,把它塞进了自己胸口机械心脏的供能槽里。
“嗡——”
整具甲胄猛地一颤,好似老电视机终于搜到了信号,画面雪花乱闪,浮现出几道断裂的纹路——双界残纹,当年在万界集市拿三颗龙蛋换的保命符,一直压箱底没舍得用。传说这纹路能割裂真实与虚妄,让“假的”无法模仿“真的”。
这幻影施展出的攻击手段,看似神秘莫测,实则利用了量子纠缠原理,将我记忆中的信息以超光速传播的量子态进行重新组合,从而形成了强大的攻击波。
“不攻其形,扰其频。”我冷笑一声,手指在甲胄上一划,金属表面浮现出一道道流动的法则链,“你演我,我演宇宙。”
我一拍胸甲,双界残纹瞬间激活,真假难辨的法则流喷涌而出,不攻击敌影,专往它最亮的那层幻象上蹭。那层正演着我单挑十亿阴兵的英勇场面,披风猎猎,刀斩星河,结果被我这股“半真半假”的气一熏,立马开始掉帧,连盔甲都变成了马赛克,动作卡成了幻灯片。
“星际之子!”我怒吼道,“开吸!往死里吸最外层频率!别挑食!”
它瞳孔“唰”地裂成十二瓣,射出一道漆黑如墨的光线,不是照亮,而是吞噬——虚无吸纳光线,专治各种花里胡哨。那光一碰幻影外层,那层“穿战甲的我”当场瘪了,像被扎破的气球,能量反哺的路子直接断了。
但这幻影就像个狡猾的狐狸,外层刚被我破开,内层就迫不及待地发起新的攻势。无数战斗画面如子弹般射出,带着凌厉杀意,直扑舰队系统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幻影竟施展出让我意想不到的攻击手段,它将我记忆中那些波澜壮阔的战斗画面,如拼图般重新组合,化作利刃向我袭来,有如……火烧冥河、斩断时间线、徒手捏爆黑洞、一人独守三万年孤关……
云舒大喝一声,周身仿佛有龙吟虎啸,一掌挥出,竟似有万千星辰随之而动。
好家伙,这幻影就像开了挂一样,各种攻击轮番上阵,简直是宇宙版的‘神仙打架’!
宇宙幻影乱心间,
往昔记忆化利剑。
真我踏破虚妄雾,
星河为路把家还。
“回忆即攻击?”我呸了一口,血沫溅在面甲上,“谁还没点黑历史了?老子当年还尿床到十五岁呢!”
我反手抽出长命锁残片,狠狠扎进掌心。血是热的,痛是实的,这一下直接把我从记忆洪流里拽了回来。甲胄内侧浮现出一行烫金古字,古老到几乎看不清,却一字一句烙进灵魂:
“我不是回声,我是回马枪。”
在宇宙的混沌迷雾中,唯有心志坚定如磐石者,方能破开层层迷障,寻得那隐匿于黑暗中的曙光。
“克隆体!”我大吼一声,“全员裂变!不打幻影,给我筛!筛出哪个是假的!”
二十个壮汉二话不说,左眼残余的裂变眼球“啪啪”全炸开,化作二十台“虚实分解仪”,悬浮半空,不攻击,只扫描。它们像超市里的扫码枪,对着每一缕法则流“嘀嘀”狂扫,专挑相位差——真记忆和假投影之间那丁点不对劲。
三分钟,整整三分钟,分解仪嗡嗡作响,滤掉了三百七十二段虚假记忆,包括一段“我跪着给敌方主帅舔靴子”的离谱剧情。
“谁编的?”我怒视某具克隆体,眼神能杀人,“这情节也太侮辱人了!我宁可战死也不会舔靴子!”
那战士低头,声音发虚:“报告,数据源来自您十二岁偷看村花洗澡被罚抄《守界人守则》一万遍的记录……系统自动调取了羞耻峰值最高的片段。”
“……那是私人忏悔录!”我咬牙切齿地说,“删了!立刻删了!谁再播一次,军法处置!”
正说着,某台分解仪突然“叮”了一声,屏幕上闪过一角靛蓝布料,绣着半只虎眼——是奶奶的衣角。可还没等我看清,系统自动弹出红色警告:
【记忆污染,已屏蔽。来源:高维侵蚀片段。建议立即清除。】
我心头一紧,但没停手。现在不是追忆的时候。
幻影核心终于露头了。
没有脸,没有形状,没有光,就是一个站着的人影,通体透明,像块被晒化的玻璃。它不攻击,只吸收——吸收崩解的幻象,吸收残余能量,吸收一切虚的、假的、不实的东西。越吸越胖,越胖越虚,到最后,连空间都被它吸出个凹坑,引力扭曲,时间断流。
“好家伙,”我吹了声口哨,机械手指敲了敲胸甲,“你这是打算虚到宇宙都装不下你?还是想把自己吸成‘不存在’的神?”
它不动,也不回答。可周围法则开始扭曲,仿佛真实本身正在被稀释。我的战甲边缘泛灰,克隆体影子变淡,星际之子瞳孔出现像素化裂痕,恰似被时光侵蚀的古老影像。
云舒立于舰桥之上,衣袂随风而动,如同一尊战神降临。他目光如炬,扫视着那幻影,每一步踏出,都似带着千钧之力,整个宇宙都犹若在他脚下颤抖。
云舒大喝一声,身形暴起,如苍鹰搏兔般冲向幻影。他左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是守界人一脉的绝学‘星河裂’,掌风所至,带起一阵凌厉的气浪。幻影见状,侧身一闪,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右手一挥,一道虚影如毒蛇般向云舒袭来。云舒不慌不忙,脚下踏着八卦步,身形飘忽不定,轻松躲过攻击,随后右手握拳,猛地击出,这一拳刚猛无俦,似有千钧之力,正是‘破虚拳’。
“你怕真实。”我忽然笑了,一把扯下甲胄上所有发光纹路,连双界残纹都掐灭了。整具战甲瞬间变回铁皮壳子,只剩机械心脏还在“咚、咚”跳,跟童谣的节拍一模一样——那是奶奶哄我入睡时哼的曲子,七岁那年,她死在星渊门前,最后一句还没唱完。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云舒的心中却闪过一幕幕温暖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同一股清泉,在他心中流淌。
“来啊,”我张开双臂,迎着那虚无人影走去,脚步坚定,每一步都踏碎一片虚假的投影,“你不是爱虚的吗?我给你点真的虚。”
我冲星际之子使了个眼色。它瞳孔一转,虚无吸纳光线突然调头——不吸了,改喷!
漆黑的光线像高压水枪,直接往幻影核心里灌虚无。这玩意儿本靠“虚假”活着,结果我反手给它塞了满嘴的“更虚”,它开始抖动,开始膨胀,开始……撑不住了。
“你不是要模仿我吗?”我冷笑,逼近一步,机械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我走的路,是谁给的?”
它没回答,但身体开始冒泡,如煮沸的肥皂水。
“我吃的苦,是谁替的?”我再进一步,声音如雷。
“我流的血,是谁缝的?”我吼出最后一句,声震寰宇。
“轰——”
它炸了。
不是爆炸,是“不存在”了。连灰都没留,连声都没出,就这么从宇宙的账本上被删号了。空间恢复平静,锚点稳定,舰队系统重启,星光重新洒落。
可就在它消失的刹那,锚点边缘的虚空轻轻一颤,浮出半句声音,仿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
“……她以身为饵……”
我站在原地,机械心脏还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和那首童谣的节奏,完全重合。
我低头,掌心的伤口还在流血,混着机油滴在战甲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我笑了。
“我知道。”我轻声说,“所以我回来了。”
在宇宙的混沌与未知中,唯有坚守本心,方能破局而出,如那暗夜中的明灯,指引前行的方向。
远处,舰队重新列阵,舰队各炮逐渐冷却,克隆体开始修复战甲,三头犬吐掉嘴里的桃核,星际之子默默关闭了所有记忆回放。
我抬头,望向那片曾被幻影撕裂的星空。
那片星空仿佛被无形的手撕裂,露出下方深邃而未知的宇宙深渊。
星河裂空战意浓,
幻影重重难掩踪。
真我踏破虚妄雾,
一路向前势如虹。
“下一个。”我拍了拍胸甲,声音响彻全频,“谁还想看我的童年糗事?老子还有尿床日记没放呢。”
这幻影啊,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会变成我小时候尿床的模样,一会又变成我偷摘桃子的场景,这不是成心看我笑话嘛!可咱云舒是谁啊,能被这点小把戏难住?那是做梦!
在那无尽的黑暗宇宙中,星辰如同棋子般散落,每颗星辰都像是宇宙这只巨大手掌中的棋子,遵循着不为人知的规则运转着。而此刻,云舒所在的这片区域,就如同棋盘上的一个特殊节点,被各种神秘力量交织笼罩。
老铁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呐!各位看官,咱们下回书再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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