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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9章 宇宙之外的终极真相

星途渺渺梦魂茫,逆命燃情宿虑亡。

乱流纷扰心难惧,破局还看志满昂。

列位大神,上文书讲罢,那云舒于时间乱流之中,已然逆天改命,书写了一段传奇佳话。如今呐,他又要在这无尽乱流里,接着与那命运较上一较劲!

今日咱们要讲的这段故事啊,那真是奇诡非常,惊险迭出。且说这故事的主人公,在这宇宙乱流当中,遭遇了诸多离奇之事,且听在下慢慢道来……

我正想着歇上一歇,喘那么一口大气呢,可胸口那颗由破铜烂铁胡乱拼凑起来的机械心脏,冷不丁地猛抽了一下,就好似有人抄起一把大扳手,恶狠狠地拧了几圈。那股剧痛啊,差点让我把上辈子的克隆体编号都喊出来——C - 7 - 19 - 0428,那可是我头一回在培养舱里睁开眼时,深深烙印在脊椎上的出厂标签呐。

嘿,这哪里是什么自由的心跳哟,分明就是宇宙发出来的催命符啊!就仿佛是命运那老东西,在我脑门上贴了一张“回收站”的标签,还顺手点了永久删除,一点情面都不留呐。

时间乱流,就像那锅煮开了的麻辣烫汤,四处飞溅着记忆的残渣。我刚把《守界人服役令》撕了,那纸片都还没落到地上呢,三十七个版本的童年回忆就追着我跑起来了。尿床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就像那跳广场舞的大妈,精神头足得很,不知疲倦;偷看村花洗澡被抓了现行;十八岁体检的时候,医生指着基因图谱惊呼:“这玩意儿能活?系统bug吧!”这些破事儿啊,居然还带着高清环绕立体声,就连我放屁的频率都被还原了,一声声在耳道里炸开,就好像有人用我的耻辱史打造了一个沉浸式VR体验馆,闹心得很呐。

“闭嘴!”我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可这声音瞬间就被乱流给卷走了,变成广播体操口令在耳边循环个没完:“第二节,伸展运动——云舒不认命!第三节,扩胸运动——别低头,皇冠会掉!”

好家伙,我自己都成了背景音乐,还是带主持人口播的那种,真是滑稽到了极点。

我赶忙默念了三遍“云舒——不认命”,这次可不是喊喊口号那么简单,而是把心脏当作节拍器,一拍一拍地将神识钉回原位。每念出口,胸腔里的金属构件就震动一下,就跟那生锈的齿轮相互咬合似的,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就在这短暂的清明时刻,头顶那颗黑不溜秋的星际之子突然睁开了眼,八道光线“唰”地射了出来,就像织毛衣一样在乱流里编织出了一条小道。

那光丝交错穿梭,速度快得惊人,留下一道道残影,仿佛宇宙本身都被这双眼睛重新编程了。通道成型的瞬间,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符文,古老得就像是创世之初的第一行代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那是我小时候在奶奶家灶台后头画的涂鸦,歪歪扭扭地写着“云舒要当星海王”。

我咧咧嘴说道:“行啊,老祖宗的涂鸦都能当密钥了,看来我不是叛逃者,是回家的。”

我一脚踏进通道,脚底板刚触到地面,整个人就像进了烤箱,浑身发烫,血管里仿佛灌进了滚烫的岩浆。皮肤表面浮现出暗金色纹路,顺着血脉蔓延开来,那是守界人血脉在苏醒,是被封印了二十二世的原始代码终于开始反编译。

前方有一团光茧缓缓搏动,那心跳与我同步,连呼吸间隙都一模一样。要不是我现在靠机械供氧,我都怀疑它把我的肺复制了,连我左肺那块被炮弹碎片削掉的缺口都补得严丝合缝。

“哥们儿,你再这么贴脸开大,咱俩就得办结婚证了。”我嘴上调侃着,手却没闲着,一把扯下墨渊戒指就往胸口按。那戒指通体漆黑,内嵌一颗跳动的星核碎片,是我从初代舰长坟头撬下来的“遗物”,也是唯一能唤醒守界人真血的东西。

“滋啦——”一股焦味猛地冒了出来,戒指烫得能煎鸡蛋,自动弹出一道结界,将我和那光茧隔开了三米。好家伙,这玩意儿比我还会自保,简直是我人生中唯一靠谱的伙伴。

我咬牙切齿,干脆一把拔掉机械心脏的能源管。血肉之躯瞬间接管了感知,冷、热、疼、痒一股脑地涌上来,就像被人用砂纸打磨灵魂,难受极了。就在这片混乱之中,我听清了——那心跳不是模仿,不是程序,而是源头。

真·亲爹级的心跳。

我凝视着光茧,只见它内部的光影变幻莫测,仿佛宇宙万物都在其中演绎。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穿透光茧,直击我的心灵……

光茧表面开始浮现纹路,左边是初代舰长的军徽,右边是奶奶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两个图案缠绕在一起,如同DNA般旋转。我盯着看了三秒,突然恍然大悟:这不是幻象,而是融合。

初代舰长和奶奶,合体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玩究极进化?”我喃喃自语道,“下次不会掏出合体技‘星渊灭世波’吧?”

话音刚落,光茧猛地一震,一个声音直接钻进了我脑门,还是奶奶的语调:“你为何而来?”

我刚张开嘴,那声音又变了,低沉威严,活像军校校长训话:“你可愿永生?”

好家伙,灵魂双声道来电,一个走温情路线,一个搞哲学绑架,配合得比相声搭档还默契。

我不说话,反手把墨渊戒指塞进胸腔裂缝,让守界人血脉和机械心脏一同共振。血肉与金属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好似老式收音机调频,最后蹦出一段不属于任何人的声音——既不像我,也不像奶奶,更不像舰长,纯粹就是……存在本身。

那声音一出,通道震颤,墙面上的眼球纹路齐齐睁开,二十二只,对应我死过的次数。

就在我疑惑之际,光茧内部传来一丝松动,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下次苏醒,莫忘替我看看……”

星陨?

我猛地一震。这语气,这断句,跟我那年躺在手术台上,他临走前说的遗言一模一样。可他早就死了,枪是我帮他扣的扳机,尸体我都亲手火化了,骨灰还撒进了反物质焚化炉。

结果现在,他的声音从宇宙源头飘出来了?

“你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我冷笑一声,眼中却滚下一道血泪,“死了还要抢戏?你以为你是主角?你不过是我人生里一段删不掉的缓存!”

光茧没有回应,只是缓缓张开一道缝隙,里面浮现出一片无法描述的景象:无数条时间线如蛛网般铺展,每一条上都有个“云舒”,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正被克隆,有的刚咽气。而在所有线的交汇点,站着一个模糊身影——穿着军装,披着碎花衫,左手握星渊令,右手提长命锁。

那些死去的我,一个个从不同时空站起,他们的眼神都望向我,低语着同样的信念。

“你就是答案。”那身影开口说道,声音像千人合唱,又像独自低语。

“放屁!”我一脚踹向虚空,金属脚掌砸出一圈星环涟漪,“老子是问题制造机,不是标准答案!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砸烂你们这套狗屁宿命论!”

话音未落,胸口突然一紧。机械心脏不知何时重新启动,但节奏变了,不再是“咚咚咚”,而是“咚——咚——咚——”,慢得像在等谁。

我低头一看,血从胸甲裂缝里渗出来,滴在地面,每一滴落地,都炸出一朵微型星云,里面上演着某个“云舒”的人生片段:参军、战死、克隆、再战、再死……

二十一次。

二十二次。

无限次。

“你不是破局者,”那声音再次响起,“你是局本身。”

我冷笑一声,抬手抹了把脸,手上全是血和机油混合的糊状物。我把它甩向光茧,骂道:“那又怎样?老子就算是一道程序,也要写个死循环卡死你们!我要让你们的‘注定’崩成乱码,让你们的‘命运’蓝屏死机!”

光茧微微震颤,仿佛在笑。

接着,它开口了,用的是我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那你告诉我,云舒,如果所有选择都是注定的,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在呼吸?”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骂,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一根血丝正从我指甲缝里钻出来,朝着虚空缓缓延伸,像一根红线,精准地缠上了光茧上那枚碎花布衫的衣角。

就在接触的刹那,整片虚空轰然炸响。

不是声音,是“存在”本身的轰鸣。

我看见了——所有时间线开始崩塌,不是毁灭,而是重组。那些死去的我,一个个从坟墓、培养舱、战场残骸中站起,他们没有眼睛,却都望向我;他们没有声音,却齐声低语:

“云舒——不认命。”

我的机械心脏猛然炸开,金属碎片飞溅,可血肉心脏却在灰烬中重生,跳动如雷,带着二十二世的怒火,带着奶奶的碎花衫,带着星陨最后的那句“替我看看”,带着初代舰长未完成的誓言。

我抬起手,指尖燃起一簇幽蓝火焰,那是守界人血脉的终极形态——逆命之火。

“你们说我是局?”我大笑一声,一步踏出,脚下星河炸裂,“那今天,我就把自己烧成一把钥匙,捅进你们的命运齿轮里——”

“咔!”

整片虚空,裂开一道缝。

命运如棋局,唯有勇敢者,方能执子破局。

列位大神,这一番惊心动魄的遭遇,云舒能否就此打破宿命的枷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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