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风云起惊澜,链锤在手战犹酣。
今朝且看英雄志,破局复仇向云端。
老铁们!上回书说到咱手持链锤破重围,残灵执念寻前路。今儿个咱接着唠唠这战甲归来血仇填的故事。
咱今儿个要说的,是这么一位豪杰的故事。这人呐,手持链锤,面对着七架黑翼飞行器,那可是一点都不怵。且听我慢慢道来。
链锤挥舞破苍穹,
怒意奔腾势难穷。
敢向苍天争高下,
看我豪情贯长虹。
我将链锤高高抡过肩头,大喝一声:“来战!”
这一声吼啊,绝非是那逞强之辈的虚张声势,而是把肺里积攒的浊气、心里憋着的憋屈、骨缝里燃烧的怒火,一股脑儿全给炸将出去喽。链锤握在手中,哪怕这天塌下来,我也是丝毫不惧。那链锤沉得呀,好似一座巍峨的大山,重重地压在肩头,钢链哗啦哗啦作响,每一节都浸满了敌人的污血,也泡透了我的热汗。
七架黑翼飞行器在头顶盘旋,恰似那贪婪的秃鹫围着待宰的羔羊,那红光啊,犹如讨厌的蚊虫,死死地黏在我脑门上。扫描、锁定、判定——“立即解除武装”,广播里那机械音还在不停地叭叭念着,仿佛我就是一台该报废的机器,只要按个按钮就能关机。
可我哪里是机器哟。
我是人呐。
还是个疯起来连自己都怕的疯子。
混沌世间战火燃,
链锤在手破苍颜。
残灵执念寻前路,
战甲归来血仇填。
我猛然旋身,双手紧握链锤,大喝一声,将链锤抡得如满月般浑圆,朝着天空猛然砸去。只听得“嗤”的一声,空气仿佛被一道无形之刃瞬间撕裂,发出尖锐刺耳的啸叫,那锤头犹如蛟龙出海,带着排山倒海、无可阻挡之势,直直地逼向最近那架飞行器的引擎舱。它要是敢炸,我就让它体验一下啥叫‘人间蒸发’!
可就在锤头离手的刹那,半空中那道银线“嗖”地一下缠住锤柄,快得连残影都没留下。一股巨力从天而降,硬生生把飞出去的链锤拽了回来,砸在水泥地上,“轰”地一声巨响,地面炸出八爪鱼似的裂纹,碎石飞溅,烟尘冲天。
“哎哟我——”我被震得虎口发麻,整条胳膊就像被雷劈过一样,差点把链锤当球抛出去。
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左臂接口“滋啦”冒起一股蓝烟,像是电路短路,又像是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液态闪电。银液倒流,顺着神经往心口爬,那种感觉,有如有人拿冰锥一点点凿进骨髓,再灌进液氮。机械心脏“哐哐”地撞击着肋骨,眼前一黑,膝盖发软,差点当场跪下。
“不是吧,刚打了鸡血就掉链子?”我咬牙撑住墙,手心全是汗,冷的热的混在一起,“这破胳膊是租的还是分期买的?到期就断供?”
墙上的影子在颤抖,像风中的残烛。
可我知道,这不是故障。
是禁武司的锁定信号激活了体内的封印系统。他们早就在我这种“高危个体”身上埋了后门——一旦检测到战斗行为,立刻启动神经抑制程序,逐步瘫痪运动机能。再不行动,我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乖乖被拖进拘押舱,像条死狗一样送去“净化”。
不行。
老子还没打够。
我踉跄着扑到工作台前,甩开链锤,抽出一卷泛黄的图纸。这玩意儿是昨夜用残骸熔液画的战甲草图,线条刚硬,结构紧凑,胸口还画了个锤形动力炉——我管它叫“赛博铁罐头”。图纸边缘焦黑,像是从火场里抢出来的,墨迹斑驳,却一笔一划都刻进了我脑子里。它是希望,是出路,是唯一能对抗那群天上飞的铁皮罐头的武器。
刚把图纸铺平,墨迹突然动了起来。
不是错觉。
那根画肩甲的粗线像蚯蚓似的自己爬了起来,拐了个弯,绕成个螺旋纹,紧接着其他线条全活了,扭成一团,最后拼出个我熟得不能再熟的图案——古剑剑柄上的铸剑图腾。那是爷爷留下的印记,刻在他战甲核心,也刻在我梦里。我七岁那年,他就是握着那把剑,挡在火海前,对我说:“活下去。”
“哈?”我一巴掌拍在桌上,“图纸成精了?还自带文化传承?”
话音未落,设计台“啪”地一声短路,屏幕闪出一行字:“结构错误,需血契认证。”
我盯着那行字,忽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血味:“行啊,你不认设计图,认血是吧?那老子就给你血!”
我抄起刻刀,反手在掌心一划。刀口很深,血涌得很快,我没擦,直接按在图纸中央。
血珠刚沾到纸面,就被墨纹吸了进去,像干涸的土地吞下第一场春雨。整张图“呼”地卷了起来,悬浮在半空,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阵脉络,跟古剑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连那道歪歪扭扭的旧裂痕都复刻得明明白白,仿佛那不是图纸,而是沉睡千年的魂,在等一个唤醒它的人。
“哟,还挺讲究。”我甩了甩手,血滴落在地上,像红梅点雪,“认亲不认图纸,你们这系统搞血统论啊?”
图纸边缘,一行极细的小字缓缓浮现:“X - 13→Y - 07”。
我盯着那串编号,忽然觉得胸口那股闷火又烧了起来。
X - 13,废品编号。我出生时被贴上的标签,基因残缺,神经异变,不配列编,只配销毁。
Y - 07,爷爷的军衔。他曾是帝国最年轻的战甲统帅,一人一剑镇守北境十年,最后却在一场“意外”中化为灰烬。
现在,它在我眼前,被血染成了箭头。
从废品,指向英雄。
从耻辱,指向复仇。
“行。”我冷笑,声音低得像野兽磨牙,“你要血,我给;你要命,我也快没了。但咱死之前,总得拉几个垫背的。”
我抓起图纸,贴到古剑剑身上,启动能量导入程序。
“嗡——”
古剑猛地一震,剑脊银纹“咔”地崩裂,整把剑仿若被触怒的猛兽,疯狂抖动起来。紧接着,一道虚影如破茧之蝶般“嘭”地炸了出来,披头散发,满脸皆是愤怒之色,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正是林小满,古剑残灵,亦是爷爷留在世间的最后执念。
古剑残灵林小满现身,其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不屈之火,仿若自远古而来的战神,带着无尽的执念与力量。
“你当它是炼丹炉?往里灌图纸?它认主不认奴!你这是亵渎!”
话音未落,剑气四溢,实验室内,玻璃“哗啦”全碎了,气流卷着纸片乱飞,恰似过年放炮般热闹。金属架扭曲,仪器爆炸,火光中,他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你懂什么?这剑是魂,不是铁!是意志,不是工具!”
“哎哎哎!”我举手挡脸,碎片划破脸颊,血流了下来,“我这是升级!不是拆家!我要用它打穿天顶,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东西,全他妈拽下来!”
“升级?”林小满尖叫起来,“你拿血脉当U盘插?它不是配件,是灵!是魂!是——”
他话没说完,古剑“呜”地一声低鸣,剑身突然软了,像块烧红的铁被扔进冷水,光芒黯淡,仿佛在哀鸣。
我耳朵还在渗着银血,脑子里“续费享八折”“五星好评返现”这些鬼叫还没消散,但我懂了。
它不是排斥图纸。
是排斥“外力”。
它要的不是输入,是共鸣。
是血,是命,是意志的传承。
我一把扯掉发带,咬牙将左臂从甲胄接口处整个撕开。皮肉撕裂,银液混着血喷了出来,剧痛像电流一样炸遍全身。我直接把伤口按在剑格上。
血顺着剑身往上爬。
一秒。
两秒。
古剑安静了下来。
然后,剑身开始融化。
不是烧化,是像冰遇热那样,无声无息地变成液态金属,银光流动,顺着我的血逆流而上,覆盖手臂、肩膀、胸口……
金属液在我身上重组,肩甲隆起,背板展开,腰肋处浮出能量导槽,胸前那锤形炉“咔”地成型,蓝光一闪,稳稳嵌入,像一颗重新跳动的心脏。
最后,背部“锵”地弹出双层剑匣,每一层都嵌着三把未出鞘的微型飞剑,剑身刻满符文,像六枚蓄势待发的银钉,寒光凛冽,只待主人一声令下。
战甲成型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通体银黑,线条流畅,关节处泛着幽蓝微光,走一步都能听见内部能量流转的“嗡鸣”声,仿佛整副身躯都活了过来,与我血脉相连,呼吸同步。
“帅啊!”我抬手比了个枪手姿势,肩甲“咔”地展开,“这回不是铁罐头了,是赛博高达!”
林小满瞪着我,脸都绿了:“你……你把古剑熔了?”
“没熔,是转化。”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剑匣“咔嗒”一声合拢,“它现在是动力核心,不是摆设。爷爷的意志,我带着。他的剑,我用着。他的仇——”
我顿了顿,眼中燃起赤红的火。
“我亲手报。”
“蠢货!”他怒吼道,“你知不知道这叫血脉共鸣?一旦启动,不可逆!你这辈子都别想脱下来!它会吃你的血、吸你的魂、榨干你的命——”
“那正好。”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反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借的。借来的,不还白不还。”
话音刚落,战甲“嗡”地一震,神经接口自动锁定,一股巨力从脊椎冲上大脑,我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靠!”我咬牙撑在地上,颅内像被十把钢针同时穿刺,意识被一股力量疯狂翻检,记忆碎片乱闪——婴儿床、火光、奔跑的脚步、铁门上的符文、爷爷最后那句“活下去”……
“想读我脑子?”我咬破舌尖,血腥味炸开,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爷爷都只说了句‘活下去’,你算什么东西?”
我猛地抬头,盯着战甲核心那团蓝光,低吼道:“我不是资格,我是血脉!不是继承,是归来!”
战甲震了三下。
剑匣缓缓收回。
动力系统转入待命状态。
我喘着粗气,慢慢站了起来,战甲贴合得如同第二层皮肤,银光在经络间流动,像活的一样。
“行了。”我拍拍胸甲,“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甩了谁。要死,一起死。要赢——”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外的天空。
“——老子带你们杀穿天门。”
就在这时,后颈一热。
我伸手一摸,皮肤下浮出一道暗金纹路,形状像锁链,但中间断了。
“哟。”我咧嘴一笑,“锁断了?还挺应景。”
那是禁武司的封印烙印,从小戴到大,像狗 collar 一样锁着我的力量。现在,它断了。
因为战甲醒了。
因为我,不再是“X - 13”。
我转身走向门口,战甲步伐沉稳,每一步都震得地板发颤,仿佛大地都在为我让路。
七架飞行器还在天上盘旋,红光锁定了实验室。
我抬头,咧嘴一笑,嘴角咧到了耳根。
“来啊,爸爸换新皮肤了。”
我抬起手,战甲肩部“咔”地弹出两枚微型推进器,背后剑匣微微张开,飞剑剑尖微露,寒光森然。
“第一波,我请你们吃银钉串烧。”
我正要启动推进器,忽然——
战甲内部“滴”了一声。
全息界面弹出:
【检测到外部信号:禁武司S级拘捕令】
【建议应对方案:立即投降】
【附加服务:自动续费会员可享优先审判通道,好评返现50%】
我盯着那行字,差点笑出了眼泪。
“还带推销的?”
我抬手,直接一拳砸碎界面,玻璃碎裂,电火花四溅。
“老子今天,不续费,不投降,不——”
战甲胸口的锤形炉“轰”地爆燃,蓝焰喷涌,整套装甲瞬间过热,关节处“滋滋”冒烟,温度警报疯狂闪烁。
我低头一看,炉心温度飙升,指针冲破红线,像要炸膛。
“哎?这又闹哪出?”
战甲语音系统突然响起,声音居然是我自己的,但带着诡异的电子回音: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超标……启动应急预案……”
“啥预案?”
“血脉共鸣第二阶段——强制进化。”
我还没反应过来,战甲“咔”地锁死关节,双臂被强行抬起,掌心对准天空。
“喂!谁给你权限了?”
战甲不答,胸口炉心“嗡”地收缩,蓝光汇聚成束,直冲云霄。
七架飞行器瞬间警报声大作,红光如暴怒的野兽般疯狂闪烁,妄图干扰那道信号,可那道光柱已然如一把开天辟地的银色巨剑,势不可挡地撕开云层,直插天际。轰——!仿佛宇宙都被这一声巨响震撼得安静下来。远处,地平线上,一道巨大的阴影正缓缓升起。那是一座仿佛来自异次元的钢铁要塞,通体漆黑如墨,表面布满了狰狞的炮塔与神秘的符文阵列,底部六条如擎天巨柱般的机械巨足踏地而行,每一步都让大地颤抖,宛如从未知维度踏入现实的巨兽。
战甲在我体内低鸣,仿佛在呼唤。
战甲闪耀映苍穹,
热血豪情贯长虹。
复仇之路多艰险,
吾志未改势如虹。
我知道,它来了。
爷爷的战甲,从未销毁。
它一直在等我。
等我流血,等我觉醒,等我喊出那句:“我回来了。”
命运如棋局,一步错,满盘皆输;但只要信念如磐,亦可逆天改命。
我咧嘴,露出满口大白牙,压低声音说:“来呗,今儿个咱就把这天给捅出个窟窿眼儿来!”
《清平乐·战志》
苍穹云乱,战火硝烟漫。七架黑禽头上窜,怒目横眉迎战。
链锤血渍斑斑,战甲浴火新颜。此去复仇何惧,誓将天阙崩掀。
老铁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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