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浩渺惊雷起,战舰幽幽唤长空。
英雄无畏破苍冥,血脉相连意气雄。
大神们,上回书说到,我额头星图发亮,映出神秘坐标,且看今日,我又将面临何种奇遇?
话说那日,上回书说到,我额头星图突然发亮,映出神秘坐标,而此刻,我正面对这未知星图,心中疑惑丛生。
我死死盯着那行字,脑门上的星图烫得跟刚出锅的煎饼果子似的,那股子热乎劲儿,顺着脑壳子,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直往神经末梢窜。我看着额头上发亮的星图,心中疑惑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这神秘的坐标,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何会引发战舰如此剧烈的反应?
那串代码——“Y - 07”——好似一把生锈的钥匙,插进了我记忆深处某个尘封了三百年的锁孔,嘎吱作响,却迟迟不肯转动,仿佛在和我玩着一场耐心的博弈。
“Y - 07。”我轻声念了一遍,声音不大,就像自言自语,又似是与这寂静的残骸空间轻声交谈。可就在这瞬间,整片战舰残骸猛地一颤,仿佛沉睡了千年的巨兽,被陡然惊醒,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金属走廊好似活过来一般,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好似无数冤魂的哭诉,让人毛骨悚然。天花板上锈蚀的管道爆裂开来,蒸汽嘶吼着喷涌而出,宛如愤怒的巨龙喷出的火焰。连尽头那根歪斜的灯管都“啪”地炸开,电火花噼里啪啦地砸落,映得对面之人的脸忽明忽暗,好似鬼魅一般。
整片战舰残骸,宛如一只沉睡万年的巨兽,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动,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其威势,足以撼动星河。
他站在我对面,脸色惨白如纸,虚影忽隐忽现,就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随时都可能彻底熄灭。他的身体半透明,透过他能清晰看见背后斑驳的舱壁和爬满锈迹的阀门。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恰似寒夜中的冰霜,在这黑暗的空间中,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光芒。
“弑神者母舰……是你祖宗的船?”他声音发飘,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就像一个孩子在讲述一个可怕的童话,“你管那玩意儿叫‘回家’?那船三百年前就该沉进宇宙坟场喂陨石了!它是禁忌,是灾厄的源头!每一个靠近它的血脉,都会在铸剑台上化为灰烬,成为这宇宙中的一抹尘埃!”
我耸耸肩,抬手随意拍了拍战甲上的灰,那动作就像在掸掉面包屑,看似轻松随意,可只有我自己清楚,胸口那颗机械心脏正剧烈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像在狠狠撞击胸腔,仿佛要冲破这钢铁的牢笼。蓝光顺着血管一路冲上脑门,星图嗡地一转,仿佛被某种古老程序唤醒,开始自主运转,犹如一台古老而神秘的机器,重新启动了它的使命。
“那它现在不是自己爬出来了?”我咧嘴一笑,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恰似寒夜中的冰霜,“亲儿子都认了,老爹还能不给钥匙?”
话音刚落,异变陡生。
胸口那颗心脏“咚”地一跳,比刚才更沉、更重,仿佛有一头远古巨兽在我体内苏醒,发出一声怒吼。蓝光瞬间暴涨,顺着经络疯狂上涌,星图在额头上急速旋转,像被上了发条的齿轮,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嗡鸣,仿若来自远古的诅咒。
他猛地后退半步,指尖颤抖地指着我:“你别动!你额头那图……它在读你!不是扫描,是‘解析’!它在抽取你的记忆、你的基因、你每一滴血的流向!就像一个贪婪的盗贼,窃取着我最珍贵的秘密。”
“读就读呗。”我抬手抹了把脸,笑得满不在乎,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总比考试前临时抱佛脚强,好歹它给划重点。”
可笑完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脑袋像是被塞进微波炉转了三分钟,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猛地炸开一串乱码似的画面——铁砧、锤子、火光、断剑,还有个佝偻的老头背影,抡起大锤砸向一块泛着银光的金属,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国际歌》,荒腔走板,却莫名让人心头发紧,好似这画面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这波操作,直接把我整懵圈了!
“我靠,这啥?祖传BGM?”我抬手揉眉心,指尖一湿——血。
不是鼻血,是银色的。
一滴银血从鼻腔滑下来,啪嗒落在战甲控制面板上,滋啦一声,冒起一缕青烟,就像烧红的铁块滴入冷水,发出一声嘶鸣。
面板自动亮了。
【基因溯源程序启动中……】
【检测到异常金属元素……】
【铸剑金属含量:37%】
【匹配度:Y - 系列实验体标准值】
【建议:立即终止血脉激活进程】
我盯着那串数字,不禁笑出声:“37%?我还以为我至少能混个50%满减券呢。”
抬手就想拍面板重启系统,结果刚碰上去,战甲突然“咔”地一声,内衬渗出大片银液,像活物般顺着地面蜿蜒爬行,最后烧出个焦黑印记——形状像个炸裂的试管,边缘还带着螺旋纹,像是某种远古图腾,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紧接着,一段录音自动播放,老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你体内金属含量超三成……别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自称‘守护者’的人。他们等的,不是你觉醒,而是你崩溃——好让剑胚自毁,重归熔炉。”
我手一抖:“爷爷?”
录音戛然而止。
他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得仿佛看了十集《走近科学》,外加五集《未解之谜》。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一句话:
“每一个拥有这血脉的人,都死在了铸剑台上。你爷爷,是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但他也只活了三天。”
我愣了两秒,忽然笑出声,笑声在残破的走廊里回荡,带着几分癫狂,宛如一个疯子在黑暗中狂笑,“所以我是家族传统继承人?还是说,我其实是某种限量版人形兵器,编号Y - 07,附带自毁程序?”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即便前路荆棘满布,亦要勇往直前,方不负此生。
血脉溯源的结果让我心中五味杂陈,但我知道,此刻不是纠结的时候,古剑认主,才是我此行的关键。
“吸收?”我一愣,“谁吸收?”
话音未落,战甲表面突然“噗”地一声,浮出密密麻麻的纹路,像血管,又像电路,泛着淡蓝的光,顺着脊椎一路往下,直奔剑匣。
古剑就插在剑匣口,剑身残留的金属液像是闻到了亲爹,哗地一下全被吸了进去。
我顿时觉得四肢发沉,骨头缝里像灌了熔铁,一寸寸发烫,仿佛有人拿焊枪在我脊椎里来回拉锯。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寸血肉都在重组,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炼狱之中。
“停下!”我怒吼,声音嘶哑,“手动剥离程序启动!给我脱!”
战甲没脱,反而“嗡”地注入一股暖流,把那股金属液直接推进我脊椎,顺着神经往上冲,最后全汇进背部剑匣。
剑匣微微震颤,像是饿了三百年的胃,终于吃上了第一口热乎饭。
“完了。”他脸色更白了,几乎透明,“它在融合。再这么下去,你会变成**剑胚,意识会被铸进剑纹里,成为剑灵的一部分——你将不再是人,而是剑的容器。”
“那不挺好吗?”我咬牙,嘴角却咧开一个近乎狂野的笑,“省得我天天背《铸剑九章》当睡前故事。现在倒好,直接体验式教学。”
他没回话,突然抬手,一剑刺来。
剑尖直指我后心,快得连残影都没留下,仿佛空间都被这一剑撕裂,这一剑,好似划破了这黑暗的虚空。
我根本来不及躲。
可就在剑尖触背的瞬间,我后背肌肉猛地一扭,皮肤下的纹路像活蛇般缠绕而上,咔地一声,把剑尖死死夹住,纹路交错,形成一道反噬阵纹,银光流转,宛如锁链,将这把剑紧紧束缚。
只见他剑尖如毒蛇吐信,直指我后心。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避开这致命一击。同时,我手腕一抖,剑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取他咽喉。这一招,名为‘星河倒挂’,乃是我家传绝学。
“嗯?”我回头,冷笑,“你这剑……卡住了?”
他瞪着我,手还在握剑,整个人僵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
“这不该出现在你身上……”他声音发颤,“那是‘铸心者’的标记。只有完成血脉初融、与剑胚达成共鸣的人,才会在肌肉纹理中生成反噬阵纹。你……你才激活37%,怎么可能?”
“反噬?”我低头看背,“所以现在是你刺我,我夹你?物理版以牙还牙?”
剑身嗡鸣不止,忽然浮现出一串阵纹,和古剑上的如出一辙。
他瞳孔一缩:“这纹……是‘铸剑九章’第三式的前置符文。它不该自动激活……除非……”
“除非啥?”我试着拔剑,结果剑纹和我背上的纹路共振,一股电流顺着神经冲上大脑。
眼前一黑。
画面炸开——
爷爷站在火炉前,抡锤砸剑,火星四溅。他满身是伤,左臂只剩半截机械臂,右眼蒙着黑布,可那锤子却稳得像山,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苦难都无法将他撼动。
他背后站着个少年,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战甲,手里抱着断剑,肩膀上烙印和我现在战甲背部的剑匣纹路,分毫不差。
耳边响起低语:“少主……我们守住了。”
然后是爷爷的声音,冰冷如铁:“剑不成,人先亡。”
画面戛然而止。
我猛地回神,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战甲内衬已被汗水浸透。
“我是不是……只是个实验品?”我低声问,声音却像刀锋划过铁板,透着无尽的悲凉,“爷爷当年没完成的剑,现在拿我接着铸?我就是那块还没成型的胚料?”
他没说话,眼神躲闪。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几乎癫狂:“如果这是命,那就让我看看,这把‘人剑’能斩多远!”
说完,我松开手,任那剑还插在背上。
战甲纹路渐渐稳定,银液回流剑匣,推进器发出低沉嗡鸣,像呼吸,又像心跳,仿佛我与这战甲已融为一体。
我抬头,额头星图微闪,目光落在控制面板上。
一行极小的铭文浮现,几乎看不见:
“Y - 07号实验体,铸剑血脉激活完成度:37%。”
我盯着那行字,忽然抬手,一把将古剑从剑匣拔出,反手插进地面。剑身微震。
咱就是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正说着,战甲内衬突然“咔”地一声,背部剑匣自动弹开一道缝隙,一缕蓝光从中渗出,顺着剑身往上爬。
古剑开始震动。
不是被我握着震,是自己在震。
剑脊上的符文链一节节亮起,从下往上,像被点燃的引信。
他猛地抬头:“不对劲!剑灵没启动,它怎么自己醒了?这不可能!除非……它感知到了‘主人’的气息!”
我还没反应过来,剑身“砰”地一声,炸出一道裂痕。
裂痕深处,银丝蠕动,像有东西要爬出来。
紧接着,战甲剑匣“咔咔咔”连响三声,九瓣金属莲花缓缓张开,蓝光涌动,如待放的花苞。
我低头看剑,又抬头看他,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火焰。
“你说……它是不是想认主?”
他嘴唇微动,还没开口,剑身猛然一震,一道银光冲天而起,直贯我眉心!
星图轰然炸开,三百年的记忆如洪流灌入脑海——
我看见爷爷在熔炉前跪下,将最后一块心脏金属铸入剑胚;
我看见九艘战舰在星海中自爆,只为掩护一艘逃亡的逃生舱;
我看见“铸剑九章”真正的最后一句,不是“剑成则人亡”,而是——
“剑出,天地皆斩。”
我猛地睁眼,瞳孔已化作银色,剑匣中蓝光暴涨,古剑嗡鸣,竟缓缓离地而起,悬浮在我掌心。
宇宙茫茫无边际,
星汉渺渺似云烟。
残船遗梦忽惊起,
血脉沸腾引波澜。
额前星图放光芒,
体内银流涌如浪。
铸剑之路多艰难,
剑匣轻唤魂已醒,
古剑轻舞尘寰上。
我握紧剑柄,轻声说:
“爷爷,我回来了。”
下一秒,整艘弑神者母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残破的舰体开始重组,装甲翻转,炮塔升起,引擎轰然点燃,像一头沉睡万年的巨兽,终于睁开了眼。
我站在残骸中央,战甲纹路如星河流转,剑锋指向虚空。
“现在,”我咧嘴一笑,银血从嘴角滑落,“该我们去铸别人的坟了。”
在这茫茫宇宙中,人类如同尘埃,但正是这些尘埃,编织出了浩瀚的星空。
剑光如虹,划破长空,仿佛是天神之怒,震慑四方。
命运或许曲折,但勇气与坚持,终能照亮前行的路。在这浩瀚宇宙中,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掌舵者。
《水调歌头·宇宙铸剑情》
宇宙浩无际,星汉渺如烟。残船遗梦惊起,血脉引波澜。额上星图闪耀,体内银流涌动,铸剑路维艰。剑匣唤魂醒,古剑舞尘寰。
忆先祖,经百战,梦难圆。弑神母舰,三百年后又重燃。且看少年无畏,直面危机千丈,壮志破苍颜。剑出乾坤震,天地共回旋。
大神们,这故事到这儿先告一段落。这少年于绝境之中奋起,能否在这茫茫宇宙,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这战舰啊,就像个老古董,浑身是宝,但也浑身是刺,一不小心,就得被扎个满身窟窿眼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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