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初开星宇乱,命运如枷志难残。
孤身勇破混沌险,逆旅狂澜我自安。
家人们呐,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上回书咱们讲到那夜明,斩断命运之锁,孤身闯入混沌虚空。今儿个咱接着唠,且看他此番又将在这茫茫宇宙中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上回书说到那夜明,斩断命运枷锁,闯入混沌虚空。今儿个咱接着讲他在这鸿蒙虚空中的遭遇。
家人们呐,今日要讲的这位英雄夜明,脚刚踏上虚空,那金莲还没开到第三朵呢,就出了大事儿。前文书说他在混沌虚空中挣脱命运枷锁,还没喘口气,新的危机就接踵而至咯。
我脚刚踏上虚空,金莲才露两片嫩黄花瓣,那红光便“嘀嘀嘀”闪个不停,像催命符似的,扰得人心神不宁。林小满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后脖领子,那力道大得,差点没把我颈椎拔长三寸。
“你瞅瞅你,当自己走亲戚呢?提溜点东西就大摇大摆往里闯?你看那光闪的,跟夜市烤串摊的LED灯牌似的,说不定上面写着‘命运大酬宾,买一送一’呢!”
我甩了甩脖子,扒拉掉她的手,说道:“你这话,跟我爹当年拦我离家出走时一样,‘你走了,咱家的财神都得迷路’。”
鸿蒙虚空幻景奇,
金莲未绽险先逼。
红光似魅催魂急,
命运纠葛梦亦迷。
“别在这儿耍嘴皮子,得动真格的!”她一脚踹在控制台上,那锈剑“哐”地一震。“刚才那信号,分明是在扫描你,就像超市收银员扫商品条码似的。”
话音刚落,主控屏“滋”地弹出个窗口,界面花里胡哨,背景是旋转的星空图,底下一行字飘来飘去:
【命运守望者·尊贵访客通道已开启,您有1条未读灵魂认证请求】
我凑近一看,输入框里自动生成一段话: “亲爱的用户,检测到您已脱离标准命运序列,现特邀您加入跨维度秩序维护特别行动组,享受永久性命格保险、轮回优先通道及年度星河疗养套餐。”
林小满冷笑一声:“这不就是传销嘛,一会儿说你命不好,一会儿又说你有好事,还不就是想骗你。”
我正要关窗口,那红光一跳,星图“嗡”地活了,新路径像藤蔓疯长,直指星海尽头。同时,一股怪劲儿顺着我胸口“无契者”三字往里钻,夹着模糊童声,背的是我小时候教弟弟的星象口诀:“北斗七,尾巴翘,狗剩子你别往南跑……”
这口诀,只有村口歪脖子槐树下的我俩会背。
“它用了他的声音。”我低声说。
林小满猛地抬头:“谁?”
“那个守望者。”我盯着屏幕,“它用我弟弟声音当钥匙,以为我会开门。”
“那你开不开?”
我咧嘴一笑:“开!但我不走门,我踹墙。”
我推开她,掌心按在通讯终端上,主动把“无契者”铭文往信号里灌。战甲嗡鸣,金光顺着线路疯窜,像给船接了高压电线。
“我不接你邀请,我给你来段回礼。”我闭眼,默念口诀,用血声编码发出去。
刹那间,舰内温度“唰”降到冰点。舷窗上,冰晶蔓延,拼出几个字:
勿应,非救赎,乃归位。
林小满剑尖一抖:“这字……不是现在写的。”
“我知道。”我盯着冰,“是未来的警告,可能某条时间线的我试过,然后——”
“然后死了。”她接上。
“或者更糟。”我冷笑,“活成别人备份。”
冰字融化,通讯频道“滋啦”断了。信号消失瞬间,我耳朵里轻轻响了半句:
“哥……”
像风吹过门缝,又像梦里有人喊吃饭。
我没动。
林小满抓住我肩膀:“你听见了?”
我点头。
“你还去不去?”
我转身,一脚踹在主控柱上。战舰“轰”地震动,像蛰伏巨兽苏醒。
“你说那光是陷阱?”我咧嘴,“那又怎样?它用我弟弟声音、我爹命格当诱饵,以为我在它棋盘上。”
我抓起锈剑,反手一划,血顺着剑身流入控制台。
“可它忘了——” “我现在连棋子都不是。” “我是掀桌子的人。”
血渗入核心,战甲铭文闪烁,像疯长的藤蔓缠紧星图。我手动调出导航,设好新路径,锁定引擎,启动倒计时。
林小满站我旁边,剑尖点地:“你真不怕?”
“怕。”我盯着舷窗外红点,“怕得要死。但我更怕一件事——”
“什么事?”
“怕哪天醒来,成了别人剧本里按部就班的工具人。今天说我该死,明天说我该救世,后天说我该归位——我烦了。”
我按下确认键。
系统“滴”一声,生成三字符ID: YS - 9
数据库里查无此号!
林小满忽然笑了:“YS?夜氏?”
“不。”我摇头,“是‘野兽’的拼音首字母。”
她笑出声:“你这ID,比命运系统还嚣张。”
引擎轰鸣,战舰调头,船头对准未知星域。星图新路径像脐带,连接我和红光,我要顺着它杀进宇宙深处。
“准备好了?”我问。
“早他喵的等不及了。”她握紧剑,“这次别搞什么‘孤身踏星途’的悲壮戏,我不想给你收尸。”
“放心。”我咧嘴,“这次我要活着回来,还得带着狗剩子的飞行器。”
倒计时归零。
“启动——穿越虫洞程序!”
战舰如穿越时空褶皱,每一秒似过一个宇宙纪元。舰体前冲,空间扭曲成螺旋巨口,像黑洞甜筒。金莲在我脚下绽放,花瓣闪着星辰之光,一步一簇,铺成光路,直通彼岸。
我即将没入虫洞,胸口“无契者”三字一烫,红光同步闪烁。
如同,它一直在等我。它知道我终会来。
我大笑,迎着漩涡冲进去——
战舰前端触碰到虫洞边缘,空间静止。金莲凝在半空,光路断裂,我的左眼,流下一滴金色的血。
一股神秘气息笼罩舰桥,像有双眼睛在暗处注视。
时间冻结,一道银白色身影从虚空中踏出,脚踩星轨,肩披水晶长袍,背后六翼展开,羽翼由亿万晶石拼成,折射七彩光晕。他手持透明水晶长剑,剑身封印着跳动心脏,每次搏动,宇宙震颤。
水晶骑士宛如神祇,每一步踏碎时空枷锁,他的出现,预示宿命对决。
“水晶骑士·维兰。”林小满倒吸冷气,“传说中守护‘命运之轴’的禁卫……他怎么在这儿?”
我瞳孔收缩。水晶骑士不是神话,是禁忌。他们是命运系统执行者,抹杀篡改命轨的“异常体”。此刻,他站我面前,剑尖垂地,未出手。
“你不是第一个想逆命的人。”他声音像千万片玻璃震颤,穿透颅骨,“但你是第一个,让‘它’主动呼唤的。”
“它?”我抹掉眼角金血,“你说守望者?”
“不。”维兰抬头,水晶面具下是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我说你体内‘无契者’核心——那不是烙印,是遗骸。”
我心头一震。
“三百年前,我也不信命,不认契,撕碎神谕,烧毁命簿。”他抬手,水晶剑震动,剑中心脏跳动,“可最后,我成了它的守墓人。而你……是它的继承者。”
“放屁!”我怒吼,“我什么都没继承!我只记得我爹赶我出门,说我是灾星!我弟弟失踪那天,天上没星掉!”
“因为你看到的,只是剧本边角。”维兰低语,“真正的历史,埋在第七重星渊之下。那里,埋着上一任无契者残躯,也埋着……你弟弟的飞行器。”
我浑身一僵。
“狗剩子……他还活着?”
“活着。”维兰点头,“但不再是人。他被‘守望者’选中,改造成‘归位者’,引导‘异常体’回归命轨。刚才你听到的声音——不是模仿,是他真在呼唤你。”
“那他是在救我,还是……在杀我?”
“都对。”维兰收剑,“命运从不二选一。它喜欢看你挣扎,看你相信,再打碎。我来,不是阻止你,是提醒你——”
他转身,身影透明:“当你见到他时,别忘了问一句:‘你当年,是不是也以为自己在救哥哥?’”
话音落,空间恢复流动。
金莲在我脚下铺展,花瓣承载着记忆,似在诉说岁月沧桑。虫洞吞噬战舰,我站舰桥前端,左眼金血滑落,在战甲上烧出焦痕。
林小满握紧剑柄:“你还去吗?”
“去。”我咧嘴,血从掌心滴落,“但我不当谁的救世主,也不做祭品。如果狗剩子成了命运的刀,那我就做刀的裂痕。”
战舰没入虫洞,时空扭曲。意识即将被撕碎时,我睁眼,撕开胸口铭文,抠出“无契者”三字!
血光炸裂,铭文重组,化作符咒,射向虫洞核心。
“命运如海,吾为逆浪之舟;宿命如山,吾作穿云之鹰。”
“老子不是继承者。”我怒吼,“我是清算者!”
虫洞一颤,像被古老存在惊醒。远处红光扩张,成巨大瞳孔,凝视着我。
瞳孔深处,水晶宫殿浮现,顶端停着破旧儿童飞行器,机翼贴着褪色星星贴纸。
“哥……” 那声音响起,带着哭腔,也带着笑,“你终于来了。”
我握紧锈剑,战甲铭文暴走,金莲逆向燃烧,化作火路反推时空。
夜明一招‘逆浪斩’,剑光如银河倒挂,直逼水晶宫殿核心。宫殿归位光束砸下,我以‘裂天式’劈开,战甲崩裂,却未退半步。
“星海波涛涌,勇者踏浪行。命运若缰绳,一剑斩乾坤。”
“狗剩子!”我咆哮,“哥不是来认命的——” “我是来拆了这天的!”
千钧一发,我怀中一烫。一道金光冲出,是副古旧麻将牌,牌面刻着“天尊”,背面符文流转,与我血脉共鸣。
“麻……麻将天尊?”林小满瞪大眼。
“这是我娘留下的。”我抓起牌撒向空中,“她说过,真正的天命,不在星图;不在命簿;而在四方桌上!”
牌雨纷飞,化作金光屏障,结成九宫阵势,护住战舰核心。水晶宫殿归位光束砸下,被麻将阵挡住,牌面崩裂,又有新光纹再生。
“你娘是……?”
“一个在村口麻将馆赢了三十年、从没输过一局的女人。”我咧嘴,把最后一张“中”牌拍入阵眼,“她说,天灾来了,就打一局大的——输赢,都得自己坐庄!”
战舰撞入红光,宇宙震动。星图崩解,命轨断裂,所有时间线尽头,一个全新坐标,以“YS - 9”为名,熊熊燃烧。
一首《敢问路在何方》的旋律,仿佛在为夜明的命运之战指引方向。
家人们呐,这故事到这儿,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呐!那夜明能否拆了这天,救回弟弟,且听下回分解呐!
《临江仙·逆命之战》
鸿蒙虚空惊宿梦,孤身勇破苍穹。命运纠葛似迷宫。红光催命急,心似铁般雄。
逆浪斩开天地锁,豪情冲破牢笼。欲寻真相斗凶凶。星河风雨骤,昂首向前冲。
人生如棋,我偏要做那下棋之人,而非棋盘上的棋子。
家人们啊,说书至此暂收场,故事精彩仍未央。欲知夜明后来事,且听下回细端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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