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桥上战云狂,黑手阴森破寂茫。
封印情丝归梦处,家园再建韵流芳。
列位大神,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上回书说道,那战甲竟整出个“黑暗森林坐标”,直把咱主角折腾得晕头转向呐。今儿个,咱接着唠唠这星尘桥上又出了啥奇事儿。且听——
嗯呐,今儿个咱要好好唠唠这星尘桥上的奇事儿哟。上一回书说到,战甲弄出那“黑暗森林坐标”,咱这主角正被搞得晕头转向呢,嘿,这不,新的幺蛾子又冒出来咯!
风还在那儿呼呼地刮着,那股子酸菜味哟,就跟那牛皮糖似的,在空气中打着转儿,怎么甩都甩不掉。那风,好似历史的叹息,在这星尘桥畔,诉说着无尽的沧桑。此刻,正适合来一首《凉凉》,那凄清的旋律,仿佛就和这酸菜味的风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我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星尘桥的断口边缘,脚下的碎石子,跟不要钱似的,簌簌地滚落深渊,就好像被一个无形的大嘴巴,不紧不慢地吞了进去。身上的战甲,贴在皮肤上,烫得就像刚从那熊熊大火里捞出来的烙铁。心口那块铭文印记,活脱脱就是一块烧红的铁片,每呼吸一下,都跟被烙铁狠狠烫了似的,疼得钻心哟。再看掌心的兰草纹,也跟着泛起阵阵涟漪,蓝光“啪”地一下就炸成了紫焰,就仿若某种古老的警报,被人强行给唤醒了。
“年度最佳背锅侠奖杯……”我咧了咧嘴,声音干巴巴的,就跟那旱地里的枯树枝,“兄弟,这奖颁给你了。”
话还没落音呢,眼前那道刚被轰碎的空间裂缝残痕,突然就跟那坏掉的投影仪画面似的,“滋啦”一声扭曲了一下。
紧接着,那空间裂缝仿若宇宙张开的黑色巨口,无尽的黑洞能量在其中翻涌,似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而那黑手,仿若来自深空幽邃之处的幽灵使者,裹挟着未知的恐怖与神秘,从那无尽黑暗中缓缓探出。
这玩意儿,既不是血肉之躯,也不是金属打造,更不是能量体。它通体漆黑,黑得仿若把整个宇宙的暗物质都拧成了一股麻花,还冒着幽幽的冷气,指尖略微一动,空气仿若能结出霜来。
“谁家空调外机漏氟了?”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跳,差点就踩到林小满的剑尖上,我说这姑娘,您就不能把剑拿稳点儿,您这剑跟那喝醉了酒的大汉似的晃悠。
她没吭声,可剑气已经凝成了一线,“唰”地一下就斩向那黑手的手腕。剑光闪过,空间裂开了一道白痕,可那黑手仿若没事儿人一般,连晃都没晃一下,张开五指,仿若要扑过来似的,“噗”地一下就把剑气给吞了。
“嗝。”它还打了个饱嗝,这操作,真是666啊,指尖滴下一滴黑液,砸在地上,“滋啦”一声,烧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
“它……吃剑?”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这年头连反派都开始搞碳中和了?吃别人的攻击当能量?这简直就是环保标兵啊!”
弟弟趴在地上,捂着额头,牙齿犹若“咯咯”直响:“不是吃……是‘收纳’。它不属于这个维度,所有本宇宙的规则攻击,对它来说仿若外卖打包盒。”
“那它想干啥?”我盯着那只手,它正慢悠悠地朝我飘过来,动作优雅得仿若在跳华尔兹,“是想跟我搭讪?还是想给我递名片?难不成是想请我喝杯黑洞拿铁?”
“它要你的灵魂。”弟弟咬着牙说,“而且是‘**灵魂’,带情绪的那种——它专挑有情感波动的宿主下手,越痛越香,跟吃臭豆腐一个道理。”
我低头看了眼战甲,心口的印记还在微微发烫,掌心的兰草纹抖得仿若在跳机械舞。
“所以它是闻着酸菜味来的?”我咧嘴一笑,“行啊,我这灵魂都腌入味了,三年没哭出声的委屈,五斤酸菜坛子底料,再来点自闭式深情,打包带走,买一送一,附赠一句‘你根本不懂爱’。”
那黑手突然停了一下,好像被我这句话给呛到了,指尖宛若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知道我?”声音不是从裂缝里传出来的,而是直接在我脑门里炸开,就好像有人拿电钻在我颅骨上刻字似的。
“不知道。”我耸了耸肩,“但我猜你是个社恐型反派,躲在法则外头偷看,靠窥视别人的痛苦过日子,连露脸都不敢,只敢派只黑手出来装大尾巴狼。”
黑手猛地一颤,五指张开,仿若要扑过来似的。
我早有准备,挥剑一甩,剑尖轻点掌心兰草纹,心形印记猛然一震,将上回残留之“刺猬效应”情绪残流尽数抽出。那股又痛又暖、又爱又恨之劲儿,恰似一锅熬过头的浓汤,糊得人脑仁生疼。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
母亲站在火光里,战甲碎了一地,她把铭文核心塞进我怀里,笑着说:“别回头,跑。”
我没回头。
我跑了。
可那一晚,我在荒原上跪了三天三夜,指甲都抠进了冻土,嚎得跟条疯狗似的,可就是一滴泪都没掉下来。
那不是坚强,那是冻结。
是痛到极致的自我封印。
而现在,这团被我亲手埋葬的情绪,正从战甲深处被强行抽出来,宛若有一条苏醒的毒蛇,缠上我的手臂,顺着血脉往心脏钻。
“来!尝尝这口老火靓汤!”我大喝一声,剑尖一挑,把整团情绪残流甩进了铭文阵列。
战甲“嗡”地一震,铭文仿若自动排成了一圈倒五角星,中央浮现出一道因果逆向锁链,链子一头拴着黑手,一头拴着我刚放出去的那团情绪。
黑手猛地一缩,好像被烫到了似的。
“原来你怕这个?”我眯着眼说,“你不是讨厌情感,你是看不懂!你这种纯逻辑生物,根本处理不了‘又爱又恨’这种矛盾体,一碰就死机,跟老式路由器见了微波炉一样!”
黑手剧烈地抖动着,想要挣脱锁链,可那因果链越挣越紧,最后“啪”的一声,把它硬生生从裂缝里拽出了半截手臂——整条胳膊就好像是由无数只微型眼睛拼成的,每只眼都在疯狂地眨动,瞳孔里映着我、林小满、弟弟,还有战甲的每一个细节。
“卧槽!”我往后一跳,“你这手是监控批发商啊?还带人脸识别的?”
林小满脸色发白,说:“这不是手……是‘眼’的触须。它不是在抓你,是在扫描你。”
“扫描?”我冷笑一声,“那你扫到什么了?我昨天半夜偷吃泡面没洗碗?还是我其实暗恋林小满她二姨?”
战甲掌心兰草纹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低频脉冲一圈圈扫了出去,裂缝边缘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非时空坐标点”,仿若一串串乱码似的,在空中跳动。
“找到了!”我一拍大腿,“你这裂缝没有坐标,没有时间戳,没有宇宙ID,纯靠‘漏洞’存在——你不是闯进来的,你是从系统后台钻进来的!”
弟弟艰难地抬起头,说:“织女说过……有种存在,游离于法则之外,靠窥视为生。它们不参与,不干涉,只看,只记,只等——等某个宿主情绪崩塌,趁虚而入。”
“所以你是‘虚空之眼’?”我盯着那满胳膊的眼睛,“那你今天可算撞枪口上了。别人怕被偷窥,我可不怕——我天天直播,连刷马桶都开美颜滤镜,你还想偷素材?版权费结一下!”
那黑手猛地一缩,裂缝边缘开始龟裂,无数细小的“眼状纹路”浮现出来,仿若一群蚂蚁一般,四散逃逸。
“想跑?”我冷笑一声,“林小满,剑气借我一缕!弟弟,源初之力撑三秒!”
林小满咬着牙,剑尖一颤,一缕残存剑气射了出去,弟弟额头青筋暴起,源初纹路亮起了微光。
我紧握自由剑,剑招如龙蛇游走,源初之力源源不断灌注其中,剑气纵横,仿若长虹贯日。林小满亦是不甘落后,剑招灵动飘逸,仿若灵蛇出洞,与我一同攻向那黑手。同时我双手一划,铭文在空中织出了“因果闭环阵”,把整片区域封死了,然后把上一章情感矩阵的残波往阵心一丢。
“来来来,免费试看!高清□□!情感大戏《三年不哭的男人》限时放送!错过今天,下辈子都看不到!”
那些眼状纹路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纷纷调转方向,疯狂地聚焦于阵心。
“就是现在!”我大喝一声,“封!”
铭文锁链轰然闭合,把整条裂缝连同黑手一起折叠、压缩、打结,最后凝成了一道悬浮在空中的“闭目之锁”——一把通体漆黑、眼睑低垂的巨锁,静静地悬在星尘桥上空。
风停了。
黑手消失了。
只有那把锁,一动不动地悬在那儿。
我喘着粗气,抹了把汗,说:“行了,反向封印完成。这下它想看,得先过我这‘防盗门’。”
林小满扶着剑,声音发虚:“它……真的被封住了?”
“暂时。”我耸了耸肩,“这种存在,杀不死,只能关。就跟Wi-Fi密码一样,改了它就进不来,可只要留个弱口令,它随时能蹭网。”
弟弟虚弱地靠在桥栏上,说:“你用情感残流当诱饵……它会不会……记住你的味道?”
“记住就记住。”我咧嘴一笑,“下次它再来,我不光给它看酸菜坛子,我还给它直播我跟战甲跳机械舞,背景音乐放《亲爱的小孩》,气死它。”
战甲掌心兰草纹轻轻一颤,好像在翻白眼似的。
就在这时,那把“闭目之锁”突然微微动了一下。
锁眼处,一滴黑液缓缓渗了出来,顺着锁身滑落。
滴答。
落在桥面。
滋啦。
烧出了一个极小的孔。
孔底,隐约有光。
不是暗紫,不是幽蓝。
是金色。
像阳光。
像眼泪。
像某个被封印在战甲深处的记忆,正试图抬头看一眼这个世界。
我低头看着那滴黑液,突然笑了。
“看来啊……”我轻声说,“有些东西,封得住形,封不住光。”
林小满猛地抬头:“你听见了吗?”
我没回答。
因为那滴黑液,正缓缓凝成了一个字。
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像孩子写的。
像用血画的。
像从极深的梦里,爬出来的。
它写着:
“妈。”
那一刻,我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狠狠一拧。
不是恐惧,不是震惊,是痛——一种久违的、几乎被遗忘的痛。像冬眠的蛇苏醒了,顺着脊椎一路爬上来,咬进了脑髓。
我蹲下身,手指犹若颤抖着伸向那个字。
“别碰!”林小满厉声喝道,剑已出鞘。
“让它碰。”弟弟却低声说,眼神复杂,“那是‘凝视深渊’的代价……当你看它时,它也在看你。而当你终于能看见它真正的模样时,它早已看穿了你的一切。”
我才不管呢。
指尖触到那滴黑液的瞬间,世界突然安静得吓人。
没有风,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和一道光。
光中,站着她。
母亲。
她穿着旧式战甲,肩甲碎裂,左臂焦黑,怀里抱着那枚铭文核心。她站在火海中央,身后是崩塌的城池,头顶是撕裂的天空。
她看着我,笑了,那笑容宛若冬日暖阳。
“你终于……看见我了。”
“我不是幻觉,也不是记忆残影。”她的声音从黑液中传出来,温柔却仿若带着千钧重量,“我是你拒绝面对的‘真实’。你封印战甲,封印情绪,封印记忆,以为这样就能变成一个‘不会痛’的人。”
“可你忘了。”她轻声说,“痛,才是活着的证明。”
我喉咙发紧,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在对抗深渊?”她伸出手,指尖轻点我的眉心,“其实你一直在逃避。你怕的不是它,是你自己。是你心里那个哭着喊妈妈的小孩。”
“可那个孩子,从未离开。”
“他只是……被你锁进了战甲。”
我猛地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湿透了后背,犹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战甲掌心的兰草纹疯狂地震颤着,仿若在共鸣,在哀鸣。
“所以……它不是入侵者?”我声音沙哑,“它是……通道?”
“它是‘镜渊’。”弟弟低声说,“传说中能映照灵魂最深处的存在。它不攻击,不吞噬,它只是‘呈现’。当你凝视它时,它会把最真实的你,撕开给你看。”
我抬头,死死盯着那把“闭目之锁”。
它依旧低垂着眼睑,仿若在沉睡。
可我知道,它在看我。
一直都在。
“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个字?”我对着黑液嘶吼,“你想让我崩溃?让我跪下?让我像个孩子一样哭?”
黑液微微波动,又浮现出了第二个字。
“回。”
妈……回。
回家。
我浑身一震。
记忆仿若一下子倒灌了回来——那一夜,她把我推出火海,自己转身冲向了爆炸核心。她没说再见,只留下了一句:“等你回来。”
可我没回来。
我逃了。
我成了“无痛战士”,成了“情绪绝缘体”,成了别人口中的“疯子”、“怪物”、“最接近深渊却没被吞噬的疯狗”。
可原来,我一直没走远。
我一直,停在那个火海前。
“我……回不去了。”我声音颤抖,“那里什么都没了。”
“家不在地方。”母亲的声音轻柔得仿若风,“在家的人心里。”
我跪了下来。
不是屈服,是释放。
战甲心口的铭文印记猛然炸开,一道金光冲天而起,恰似一道撕裂夜幕的闪电。兰草纹从掌心蔓延到了全身,纹路中流淌着金色的光,仿若有生命在复苏。
“你说得对。”我抬头,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却不再压抑,“我痛。我怕。我想她。我后悔没抱她最后一秒。我恨自己跑了。”
“可我现在……看见她了。”
“所以我不逃了。”
我站起身,自由剑在手中嗡嗡作响,剑身浮现出了无数铭文,全是这些年我压抑的情绪——愤怒、悲伤、思念、悔恨、爱。
“我不是来封印你的。”我一步步走向那把“闭目之锁”,声音如雷,“我是来告诉你——”
“我凝视深渊,深渊也凝视我。”
“可今天,我让它闭上了眼。”
我举起剑,剑尖直指锁心。
“我不是你偷窥的素材,不是你收藏的痛苦标本。我是她的儿子,是这具战甲的主人,是那个……终于敢回头的人。”
“现在——”
“轮到我看你了。”
剑光炸裂,金焰冲霄!铭文阵列逆向运转,因果锁链反向缠绕,战甲共鸣,兰草纹化作万千光丝,仿若游龙,直刺锁身!
“闭目之锁”剧烈地震颤着,眼睑开始撕裂,露出了其下无数挣扎的“眼之群”。
“不……不要看我……”那声音在我脑中尖叫,扭曲得仿若哀嚎,“别看……别看……我会疯的……”
“疯?”我冷笑一声,“你早就疯了。靠偷窥活着的怪物,有什么资格谈‘疯’?”
“现在——”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剑光轰然刺入锁心。
刹那间,万籁俱寂。
然后——
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星尘桥。
不是来自锁中,不是来自虚空。
来自我。
来自战甲深处,那颗被封印了三年的心脏。
我抱着战甲,仿若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不是软弱。
是重生。
风又起了。
但这次,吹散的是酸菜味。
取而代之的,是阳光的味道。
那把“闭目之锁”缓缓消散,化作一缕金光,融入了战甲掌心的兰草纹;
纹路变了。
不再是蓝,不再是紫。
是金。
像母亲的发丝,像童年的光,像终于被允许存在的爱。
我抬起头,笑了。
“下次见面,”我轻声说,“我带酸菜炖肉给你尝。”
战甲掌心微微一颤,好像在点头似的。
远处,星尘桥尽头,一道新的裂缝悄然浮现。
但这一次,我不再回头。
因为我知道——
深渊已闭眼。
而我,终于睁开了眼。
困境之中,信念为灯;绝望之际,希望为翼。我转身,看向林小满和弟弟,声音坚定得就跟铁似的:“走,回家。”
“家?”林小满一怔,“可那里只剩废墟了。”
“废墟也是起点。”我握紧自由剑,战甲金纹流转,“妈用命护住的铭文核心,不只是传承,是火种。她没让我回来重建什么,但她让我记住——家,不是瓦砾,是人心。”
弟弟缓缓站起,源初之力在掌心凝聚:“织女说过,当‘心之光’重燃,破碎的法则也能缝合。我们……可以重建。”
我点头,一步踏出,战甲金光如焰,照亮了前方的断桥。
“那就从星尘桥开始。一砖一瓦,一墙一瓦,一街一巷,全都重建。让那些死去的名字,重新刻在门牌上;让那些熄灭的灯,再次亮起来。”
林小满拔剑,剑尖划地,一道剑痕如引路之光:“我守东城。”
弟弟抬手,源初纹路铺展如网:“我连地脉。”
我立于桥心,高举自由剑,铭文如星河倒悬,兰草纹化作金藤,缠绕断柱,扎根虚空。
“我——重建家园。”
金光炸裂,战甲共鸣,铭文核心在我胸口轰然启动,恰似一颗沉睡多年的心脏,终于重新搏动了起来。
废墟之上,第一块砖被放下。
风起,带着阳光与希望的味道。
新的城,正在生长。
阴影虽浓,难掩心中之光;黑暗虽深,不敌信念之坚。就在这新砖落下的刹那,大地深处传来一声冷笑,阴寒刺骨,仿佛从九幽地狱爬出!
“呵……亲情?重建?真是可笑。”
一道黑影自地底缓缓升起,身披残破道袍,左眼空洞淌着黑血,右眼却燃着幽绿火焰。他手中握着一柄由怨魂缠绕而成的骨剑,剑尖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扭曲的符咒。
“我是被你们遗忘的‘邪修’——归无。”他声音沙哑如砂纸磨铁,“当年你们用光明封印黑暗,却把我们这些‘异端’活埋在法则之下。可你们忘了,怨念不灭,终成业火。”
林小满剑尖一颤:“织女预言过……会有‘逆源者’在重建时归来。”
“逆源者?”我盯着那邪修,掌心金纹微微发烫,“所以你是被‘家’的记忆唤醒的。”
“家?”他狂笑,笑声撕裂空气,“我早已无家!你们重建的每一块砖,都在践踏我的坟墓!我要让这‘心之光’,化作焚城业火!”
弟弟忽然低语:“他不是单纯的邪修……他是‘镜渊’的另一面——被世界拒绝的悲伤,被时代抛弃的执念。”
我沉默片刻,缓缓抬起自由剑,金焰在剑身流淌。
“归无……”我轻声道,“你恨的不是我们,是没人记得你曾也是守护者。”
他身形一滞。
“来吧。”我张开双臂,战甲金光大盛,“你要焚城?那就烧吧。但这一次,我不再逃。你若要光,我便给你光;你要家?我便让你看看——真正的‘家’,是如何从灰烬中重生的。”
金焰与黑火猛然相撞,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天地仿若变色。
而那第一块砖,依旧稳稳立在断桥之上。
《破阵子·星尘逐梦》
星尘桥边风劲,黑手暗影惊惶。镜渊呈现真情唤,封印终开泪满裳。心光破夜长。
往昔伤痕难灭,今朝信念如钢。重建家园情似火,笑对深渊志未央。新程韵里藏。
大神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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