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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1章 命运书写的初次实验

鸿蒙宇宙梦难休, 命运无常志更遒。

仗剑长破苍穹道, 乾坤重塑意难酬。

列位大神呐,上回书咱们说到我好不容易从那八十八个老婆的温柔乡里抽身,本以为能得个清净,嘿,您瞧怎么着?我那弟弟又出了岔子啦!今儿个咱接着往下说,且看我在这广袤宇宙之中如何力挽狂澜!

这边我刚松了口气,弟弟“噗通”一声就栽倒在我脚边,恰似那被宇宙无情遗弃的孤子,四肢抽搐,面如金纸,额头青筋暴起,好似有万千条毒蛇在皮下钻行。他倒下的刹那,整片空间仿佛被抽走了声音,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剩那低沉如雷的心跳声,在虚空中回荡。

我心里呀,就像被狂风卷起的乱云,焦急万分,赶忙蹲下查看情况。我一把将弟弟揽入怀中,手指颤抖着探向脉门,可刚一触碰,一股炽热的源初能量猛地反冲而出,震得我手臂发麻,战甲嗡嗡作响,掌心兰草纹瞬间亮起,金光如潮水般涌动,却被那股暴虐之力硬生生逼退三寸!

“哥……”弟弟眼皮微微颤动,那声音微弱得仿若从遥远星河传来的幽曲,断断续续,带着撕裂灵魂的痛楚,“我体内那东西……又开始闹腾了……它……在喊我……”

我瞳孔骤缩。这不是头一回了,可每一回都比上一回更凶险。那源初共鸣纹路,本是上古命运之力的残迹,却不知为何寄生在弟弟体内,就像一颗埋藏多年的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撕裂他的神魂,甚至波及整个星域。

我赶忙解开战甲护心镜,掌心兰草纹亮起,金光如溪流般蔓延至指尖。那纹路,是我与命运签订契约的凭证,是我身为“第九代命运书写者”的身份象征。可此刻,这金光竟在弟弟的皮肤上激起强烈共鸣,仿佛两股同源之力在无声对峙,空气中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如同玻璃即将碎裂前的预兆。

“林小满!”我头也不回地吼道,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霆,震得虚空都为之颤抖,“把剑拿过来!不是去砍人,是当电焊钳使!”

林小满皱着眉头,在一旁说道:“你当我是工具人啊?还是那多功能的瑞士军剑?”

“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我一把抢过剑,将剑柄往掌心的兰草纹上一贴,只见金光“噌”地一下亮起,恰似沉睡的巨龙被唤醒,瞬间充满了力量。剑身铭文流转,嗡鸣不止,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意志。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上回我能把天道考编,难道今儿还治不了你这体内乱窜的源初能量?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战甲掌心浮现出一行小字:【命运书写协议启动,目标:清除异常纹路。】

“清除?”我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傲然,“这词儿太暴力了,改——‘温柔抚平’。”

系统安静了三秒,然后弹出一条新的提示:【参数未校准,建议先进行三次模拟书写。】

“模拟?”我嗤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舍我其谁的自信,“我写情书向来不打草稿!直接上!”

我手握自由剑,将其当作笔,剑尖轻轻点在弟弟的脊背上。刹那间,一道蕴含着神秘力量的金线,有如灵动的仙河,缓缓地渗入皮肤。那金线所过之处,弟弟的皮肤泛起涟漪般的波纹,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星辰在皮下流转。

刚写下“安”字的一撇,笔尖顿在纸上,墨迹未干,手腕却猛地一颤。那一点墨仿佛活了过来,在宣纸的纤维间缓缓爬行,像是一道无声的警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弟弟忽然从椅子上弹起,双目翻白,四肢剧烈抽搐,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紧,脊背弓成一张绷到极限的弓。

“哥……我……”他喉咙里挤出半声嘶哑的呼喊,随即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泡沫从他嘴角涌出,起初是透明的,转瞬泛起诡异的青灰色,一颗颗鼓胀破裂,发出黏腻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密,咕噜咕噜,仿若地底深处某口被封印千年的魔泉终于裂开缝隙,沉睡的邪祟正借由这微小的裂痕渗入人间。

我扑过去想扶他,手指刚触到他的肩膀,一股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指尖窜上手臂,仿佛摸到了冰窟里的尸骨。而就在那翻涌的泡沫中,光影扭曲,竟浮现出一片冰封的城池——高耸的城墙由黑曜石砌成,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寒霜,城中央一座石质祭坛巍然矗立,其上刻着一道菱形印记,边缘流转着幽蓝的符文,正缓缓旋转,如同某种古老仪式的节拍。

那印记每转一圈,我胸口便猛地一沉,仿佛有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耳边响起低语,不是从外界传来,而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吟诵一段失传的咒言。弟弟的抽搐愈发剧烈,泡沫中浮现的画面也越发清晰:祭坛四周跪伏着数道模糊的身影,披着残破的长袍,头颅低垂,肩头落满冰雪。他们不动,不语,却让我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死寂。

我猛然意识到——那不是幻象。那是“它”在回应这个字。

“安”字未写完,封印便已松动。

而弟弟,不知何时起,竟成了那座城与现实之间的媒介。

刹那间,记忆如潮水般倒灌。十年前那个雪夜,父亲跪在祖祠前焚香祷告,口中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古语。他将一支青铜笔插入香炉,笔尖滴血,落于黄纸之上,写下一个完整的“安”字。那一刻,天地骤然寂静,风雪止息,连烛火都凝固不动。父亲回头,眼神沉重:“此字镇魂,镇的是‘北冥之门’。一旦笔断,封印即裂。”

那时我不懂,只觉神秘。如今才明白,那支笔,本该由我们这一脉代代相传,以血脉为引,以心神为锁,镇守那扇不该开启的门。而我刚才那一笔,竟用的是父亲留下的那支青铜笔——笔身隐有裂纹,是当年他强行续封时崩断的痕迹。

“不!”我怒吼一声,猛地将笔掷向墙角。可已经晚了。

弟弟的身体猛地悬空,离地三尺,四肢张开如献祭的祭品,脖颈青筋暴起,眼眶竟渗出血丝。他口中泡沫不再涌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黑雾,如蛇般缠绕升腾,在空中凝聚成一道模糊的人形轮廓——披着残破王袍,头戴冰冠,双目空洞却透着千年不熄的恶意。

“终于……有人唤醒了‘归位之契’。”那黑影开口,声音像是千万人重叠低语,震得屋梁簌簌落灰,“你写下的不是‘安’,是‘启’。”

我双膝一软,几乎跪倒。但就在那瞬间,体内某股沉睡多年的力量骤然苏醒——左臂内侧,一道自幼便存在的菱形疤痕突然灼烫如烙铁,竟渗出殷红血珠,顺着血脉流向心脏,又逆冲至指尖。

那是……血脉觉醒的征兆!

大地在震颤,苍穹之上乌云翻涌,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一刻屏息。我单膝跪地,双手撑在碎裂的岩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的脊背弓起,像是承受着千钧重压,每一寸筋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可就在这痛楚的深处,一股滚烫的洪流自丹田炸开,顺着经脉奔腾而上,如熔岩灌脉,似神火焚身!

“啊——!”我仰天怒吼,声音撕裂长空,惊起群鸦乱飞。

刹那间,一道赤金色的光柱自我体内冲天而起,直贯云霄!那光芒如龙盘旋,携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震得四周山石崩裂,草木伏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远古的威压,仿佛沉睡万年的巨兽睁开了眼。

我的双眼骤然睁开,眸中不再是凡人之色,而是燃烧着两簇金色火焰,仿佛能洞穿虚空,直视命运本源。皮肤之下,隐隐有符文流转,如同祖先的低语,在血脉中苏醒、咆哮!

“轰!”

虚空炸裂,一道模糊的虚影在我身后缓缓浮现——那是一尊顶天立地的战影,手持断岳之刃,披着染血战袍,虽无面容,却散发着令天地臣服的霸烈之气!

“这是……先祖战魂的投影?!”远处观战的老者浑身颤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你竟真的唤醒了远古血脉!那可是千年未现的‘焚天战体’!”

我缓缓站起,周身气浪翻滚,衣袍猎猎作响。我抬起手,掌心一缕金焰缓缓旋转,所过之处,空间扭曲,空气燃烧。我嘴角扬起,不是狂傲,而是觉醒者对命运的宣战。

“原来……这才是我的路。”我低声喃喃,随即猛然抬头,目光如刀,直刺前方那曾将我踩入尘埃的强敌,“你说我蝼蚁不如,那今日——我便以血脉为誓,焚你如灰!”

话音未落,我已化作一道金虹,撕裂虚空,拳出如龙,天地为之变色!

父亲曾说:“若你血中燃起寒火,便是‘守门人’之魂归来。”

我咬破舌尖,强行稳住心神,一掌拍向案上砚台。墨汁飞溅,我以指为笔,蘸墨在空中疾书——不是“安”,而是“镇”!

每一划落下,指尖都撕裂般剧痛,仿佛在对抗某种无形的阻力。可我不管,怒吼着将全身气血灌注于指端,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如刀劈斧凿,斩向那黑影!

“区区凡胎,也敢逆天命?”黑影冷笑,抬手一挥,屋内温度骤降,墙壁结出厚厚冰层,我的手臂瞬间冻结至肘部。

但我没有停。

血混着墨,在空中划出最后一捺。

“镇”字成形,金光乍现!

轰——!

整间屋子炸开刺目强光,那黑影发出一声凄厉尖啸,被硬生生撕裂成无数黑丝,倒卷回弟弟口中。弟弟重重摔落在地,浑身湿透,气息微弱,却已不再抽搐。

我踉跄扑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颤抖的手抚过他冰冷的脸颊。屋内死寂,唯有炉火噼啪作响,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可我知道,不是。

那座冰城还在,就藏在世界的夹缝之中,等待下一个笔尖落下,等待下一个血脉断裂的瞬间。

我缓缓抬头,望向墙角那支青铜笔——它不知何时已重新立在香炉之中,笔尖朝上,像是一柄出鞘的剑,又像是一道未尽的誓约。

我抹去嘴角血迹,低声自语:“你想开门? 那我就把门,焊死。”

从此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临帖抄经的书生。

我是守门人。

是执笔斩魔的刀。

是这人间最后一道封印。

只要我还在,北冥之门,永不开。……

“哎?别吐沫啊!”我慌了神,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这才刚写第一笔呢!系统你是不是漏了‘副作用:可能口吐彩虹’这一条啊?”

林小满一把按住弟弟的肩膀,大声说道:“你这哪是治病啊?分明是拿他当命运打印机来试墨呢!”

“技术革新总是要交学费的!”我咬牙坚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再说了,我就是命运的主宰,权限那是拉满了的,工牌都刻进铭文里头了!”

话音刚落,战甲的警报声炸响:“警告!检测到高阶源初残流,书写路径偏移37%!重复,你写歪了!”

“37%?”我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我小学语文考试都没偏这么远过!”

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改了,那金线骤然变红,恰似被激怒的火龙,顺着经络疯狂地冲向脑门。弟弟闷哼一声,整个人腾空半尺,头发倒竖起来,仿若被命运之神施了定身咒,模样十分滑稽。

“前方高能!”林小满横剑一挡,剑身与能量流相撞,“滋啦”一声,火花四溅,地面上裂出了导流槽,那暴走的能量顺着剑身淌了下来,烫出了一串焦黑的脚印,好似神秘遗迹中恶魔留下的印记,场面甚是壮观。

“你当我是避雷针啊?”林小满怒吼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

“多功能瑞士军剑!”我一边喊着,一边将自由剑插进自己的手臂,大声说道:“痛觉反馈,启动!”

鲜血涌出,铭文疯狂地涌动,金纹顺着血管往上爬升,有如闪耀的灵蛇在经脉中游走,场景十分奇特。借着这股痛感,我重新校准了频率,剑尖颤抖了三下,终于将乱窜的金线拽回了正轨。

好家伙,弟弟这身体就跟那出了故障的机甲似的,时不时就要闹上一闹,真是让人头大如斗啊!

“好家伙,这哪是写命运啊,分明是做微创手术还得自己当麻药。”我龇牙咧嘴,模样甚是痛苦,“建议系统下次更新的时候加个‘无痛模式’,或者配个护士也行。”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书写。这一回稳多了,金线如笔走龙蛇一般,在弟弟的背上勾勒出一个“静”字。纹路渐渐平息,荧光也逐渐减弱,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

可就在写最后一捺的时候,弟弟身体一阵颤抖,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我定睛一看,弟弟额头印记光芒闪烁,似有意识在挣扎,我心中一惊,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别改……那是我……最初的“我”……’

我手一抖,剑尖偏出了半寸,铭文“轰”地一声炸开,金光四射,差点把屋顶都掀翻了,威力十分惊人。

“你清醒着?”我盯着弟弟,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弟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全是……但那纹路,是我记忆的一部分。你要把它清除了,我可能就会忘了……忘了小时候你偷吃我那份糖醋排骨,还赖是老鼠叼走的。”

我愣住了,那一瞬间,仿佛时间的长河都停止了流淌。

林小满冷笑一声:“所以你是宁可疼死,也不想揭穿他童年的小污点咯?”

“这可不是污点!”

“我梗着脖子,大声抗议道,‘那是战略型的食物调配!”

弟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居然笑了:“哥,你写吧,但别删。改成……封印就行。”

我盯着弟弟看了三秒钟,忽然咧嘴笑了:“行,那我不当清道夫了,改行当数据压缩师。”

我收回剑,凝聚铭文,将指令改成:【目标:转化并封印源初纹路,保留记忆关联性。】

这一次,金光不再那么刺目,而是化作一股暖流,缓缓地卷起躁动的纹路,有如温柔的仙手收线的风筝,一寸一寸地将其拉回体内。最后,所有的能量汇聚在额头,凝成了一道菱形的印记,纹路如同锁链一般缠绕着,微微发亮,好似贴了一张会发光的神秘符咒,煞是好看。

弟弟长出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仿若经历了一场与天地的大战,模样甚是疲惫。

“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感觉……”弟弟摸了摸额头,动作中带着几分迷茫,“像硬盘格式化了一半,C盘清干净了,D盘还留着童年的照片。”

林小满将剑收入鞘中,淡淡地说道:“至少没再冒泡了。建议以后别拿人来试新功能,除非你想体验‘弟弟变喷泉’的奇观。”

我蹲下身子,轻轻按了按那印记,战甲立刻弹出一条提示:【未知加密协议,无法解析。】

“啥意思?”我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疑惑。

“意思就是,”林小满抱着剑冷笑一声,“你哥刚才不是在治病,而是给人脑装了个来历不明的U盘。”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问弟弟:“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弟弟抬起头,眼神清明:“记得。我哥,我,外号‘宇宙级桃花劫’,口头禅是‘我就是命运的主宰’。”

我笑了,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动作中充满了爱意:“好,还是我弟。”

弟弟却忽然苦笑了一下:“可我感觉……少了点什么。”

我没有说话,掌心的兰草纹悄然记录下那印记的波动频率,有如存了一个未命名的神秘宝藏。

林小满踢了踢剑鞘,问道:“接下来呢?继续拿宇宙当草稿纸?”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动作中带着几分潇洒不羁,“不急。先让我把这‘命运书写’的说明书看完,免得下次一不小心把‘修复弟弟’写成‘克隆弟弟’。”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那你可得看仔细了,别把‘重启’按成‘恢复出厂设置’。”

我正要回嘴,忽然掌心一热。兰草纹金光一闪,竟自动浮现出三个小字:【前方高能】。

我低头一看,那菱形印记正以极慢的频率闪烁着,像心跳,又像某种倒计时,场景透着几分神秘莫测。

弟弟抬手摸了摸,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我盯着那光,嗓子发干,心中满是紧张。

这哪是封印啊?

这分明是——定时闹钟。

三天之后,极北星域,蜜月冰城。

极北星域的蜜月冰城,宛如一颗被冰冷神祇遗忘的星辰,悬浮在深邃的宇宙深渊中。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冰层,在遥远星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而神秘的光芒。冰城内部的建筑,皆是利用宇宙中罕见的寒冰晶石构建而成,每一块晶石都蕴含着未知的能量波动,仿佛是宇宙诞生之初留下的密码。

冰城浩渺立宇间,

极光纷飞若星连。

今来只把真相觅,

休问前程是祸缘。

而我,正穿着一身滑稽的燕尾服,站在命运神殿的前面,手里紧紧攥着两张“情感共振签证”。

“你真觉得来这儿能查清那印记的来历?”林小满裹着黑斗篷,冷得直跺脚,声音中带着几分怀疑,“还是说,你就是馋人家‘永恒誓约’的能量共鸣仪式?”

“当然是为了查线索。”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却瞟向神殿顶端那对正在交换星核戒指的机械情侣,眼神中带着几分心驰神往,“不过顺带……看看仪式的流程,万一哪天我也想跟命运领证呢?”

“你?忠于一人?”林小满嗤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你上个月还在第七星环跟三个星灵族公主签了‘灵魂共舞协议’呢。”

“那叫文化交流!”我梗着脖子,动作中带着几分执拗,“再说了,我现在不就是为了弟弟才来的吗?”

我掏出掌心的兰草纹,上面仍然记录着弟弟额头印记的波动频率。就在昨天,它突然与蜜月冰城某段古老的频率产生了共鸣——一段早已失传的“初代命运绑定术”的残波。

“你看,”我指着数据流,动作中带着几分兴奋,“这频率结构,跟弟弟脑内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起源地,就是这座神殿的地基深处。”

林小满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是说……有人早在万年前,就在用类似的封印技术?”

“不止。”我咧嘴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莫测,“而且,他们封印的,可能不是能量,是‘人’。”

就在这时,神殿的钟声响起,十二道冰棱柱同时亮起,空中浮现出全息投影:一对新人步入“永恒誓约台”,命运线交织成璀璨的光链,缓缓沉入地底,注入“誓约之井”。

而那井底的共鸣频率,竟与弟弟额头的印记完全同步!

“走!”我一把拉住林小满,动作果断,“咱们得下去看看!”

“你疯了?那是圣地!擅入者会被冻成爱情化石!”林小满惊恐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害怕。

“怕什么?”我拍了拍胸膛,动作中充满了豪情万丈,“我可是自由命运捍卫者,持证叛逆,合法越界!”

我们趁着仪式的**潜入了地底,穿过层层的冰晶回廊,终于抵达了誓约之井的源头——一座被封印的远古祭坛。那远古祭坛,犹如一座深埋于宇宙冰层之下的神秘遗迹,散发着古老而冷峻的气息。祭坛上的纹路犹如宇宙的密码,每一个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宇宙起源与命运轮回的秘密。周围的空间似乎都被这股神秘的力量扭曲,给人一种身处宇宙深处的孤独与敬畏之感。

祭坛的中央,悬浮着一块菱形的晶石,表面的纹路与弟弟额头的印记如出一辙。

“这是……命运容器。”林小满声音发紧,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里面封着一段完整的意识。”

原来,弟弟体内的源初共鸣纹路,竟与这座远古祭坛中的神秘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靠近晶石,掌心的兰草纹陡然剧颤,恰似一只受惊的飞鸟。刹那间,一道低沉且沙哑的声音,仿若自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神秘,在我的脑海中悠悠响起:‘……救我……我被困在时间的褶皱里……我是……最初的“我”……’我如遭雷击,心中惊涛骇浪翻涌不息,整个人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钉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混沌。

我猛地后退了一步,动作中带着震惊。

“最初的……我?”

“你不是第一个书写命运的人。”那声音沙哑如风,“你是第九代继承者。前八位,都被这力量反噬,封印在了这里。而你弟弟体内的,是第九道‘觉醒印记’——它不是病,是传承的钥匙。”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寂。

难怪那纹路弟弟说“别删”,那是他的一部分——也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这印记……是召唤我的?”我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迷茫。

“不。”声音忽然冷了下来,“是警告。蜜月冰城,从来不是婚都。它是‘命运轮回站’,每九代,就会重启一次。而下一次重启的开关……就在你弟弟体内。”

林小满猛地拔出剑,大声说道:“所以你让我们来这儿,是送死?”

“不。”我笑了,笑得炽热,笑容中充满了坚定不移的信念,“是来改命。”

命运如同一盘棋局,大多数人不过是棋子,唯有真正的勇者,敢于打破棋盘,重新书写规则。

我转身,一掌拍在祭坛上,兰草纹金光暴涨,铭文如潮水般涌出。战甲自动重组,肩甲化作羽翼,掌心浮现出命运之笔的虚影。

命运如同枷锁,唯有勇气能将其斩断;轮回好似牢笼,唯有决心能将其打破。

“命运如浩瀚大海,变幻莫测,而我,愿做那无畏的船夫,不惧风浪的拍打,只为紧握自己命运的船舵。”

“你说我是第九代?那好。”我盯着晶石,眼神中透露出决绝的目光,“我不当继承者,我当终结者。”

【命运书写协议升级:目标——重写轮回规则。】

“你疯了!”林小满吼道,声音中带着恐惧,“改写宇宙级的程序,你会被反噬成灰!”

“那就烧成灰也要写!”我执剑为笔,剑尖直指苍穹,动作中充满了豪情壮志,“我命由我定,第九代命运书写者,今天——不续命,只造命!”

我傲立当场,手持自由剑,恰似一尊凛然不可侵犯的战神。剑身的铭文闪烁不定,光芒如流星划破天际,与那虚空之眼的黑暗力量展开了一场风云变幻的激烈对决。

我身形一晃,恰似灵动的飞燕,瞬间欺近一尊命傀。手中命火之剑自下而上斜挑而出,剑尖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剑影闪烁,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炽热的火焰直刺命傀咽喉。命傀大惊,急忙侧身躲避,手中武器如狂风般挥舞,试图封住我的攻击。我早有防备,左掌轻轻一翻,一股柔和的劲力如春风拂面般将对方武器拨开,右手剑势不停,连环刺出,剑光闪烁,如暴雨般将命傀逼得节节后退。

命傀纷至踏星来,

剑影如芒破夜霾。

逆命征程心未改,

命火焚天战九垓。

话说当年,极北冰城尚未被轮回封印之时,天地尚存一线玄机,星轨未乱,极光如瀑倾泻苍穹,映照出万古不灭的神纹。那时诸道未绝,灵气如潮奔涌,九幽之下龙吟回响不息,天穹之上仙影掠空而过。山河未老,岁月未枯,天地之间,仍存一线逆命之机!

就在这片风雪封锁的极寒绝境中,有一位孤身行走于永夜之巅的酿酒师——世人称他为“玄烬”。

他无门无派,亦无师承,仿佛自亘古冰层中苏醒,踏着星陨尘埃而来。他的身影常隐于极夜深处,披一袭漆黑如墨的玄袍,衣角绣着早已失传的太初星图。每一步踏出,脚下便凝出一朵霜花,瞬息成阵,封天锁地!那霜花非寻常冰晶,而是以命运为基、因果为脉刻下的逆命符阵,一步一印,皆可镇压时空,令星河倒流、岁月凝滞!

他背负一具万年寒铁铸就的酒瓮,通体漆黑,铭刻着失落已久的太初符文。每逢月隐之夜,瓮身便渗出丝丝血雾,与极地寒气交融,凝成霜花般的符印,如活物般游走瓮表,似在低语命运之秘。那血雾并非凡血,乃是玄烬以自身魂魄为引,割裂十八道命线所炼的“逆魂精魄”——每一滴,都承载着他曾窥见却无力改变的未来残影!

他游走于风雪绝境,采星尘为曲,引极光入浆,于九幽寒泉深处,以心头血为引,炼制出一坛旷世奇酿——命光酒!

此酒非人间之物,乃是以命运为薪,因果为火,魂魄为引,逆天而酿!传说酒成之刻,天现异象:北斗倒悬,七杀星轰然坠入冰原,炸裂成一道赤色裂痕,深不见底,宛如天地之伤!酒成刹那,整座冰城的雪,竟在半空中凝滞三息,随后如泪簌簌落下,仿佛苍穹也为之悲恸!

那一夜,玄烬立于城巅,披风猎猎,白发如雪,双目却如熔金般灼亮!他仰望苍穹,将第一滴命光酒洒向虚空——刹那间,极光炸裂成万千幻影!有人见自己登临神座,万灵朝拜;有人见尸山血海,亲人尽亡,独坐残阳;有人见天地崩塌,日月同陨,乾坤归寂!幻象如潮,席卷百里,无数修士当场神魂崩溃,化作痴傻!

饮此酒者,可窥未来七日命运,清晰如镜,分毫不差!一念起,便知吉凶;一步出,已见终局!然而玄烬曾立下血誓:此酒不可轻传!命光一启,因果即动,窥者若妄图逆天改命,必遭反噬!他曾亲眼见证一位大能者,窥见自己陨落之日,遂布下惊世杀局,欲斩尽因果之源——结果天地震怒,其身被十八道命运锁链贯穿,魂魄永囚轮回裂隙,日夜承受命线崩断之痛!

玄烬将最后一坛命光酒封入冰城地窖,以九重寒冰锁镇压,并在坛底刻下一行小字:“命可窥,不可改;若强行逆,则天地不容。”随后,他焚身祭酒,魂归极光——自此,世间再无玄烬!

千年之后,天地早已封印轮回,星轨错乱,灵气枯竭,诸道断绝。极北冰城沦为废墟,埋葬于万丈雪渊之下,唯有风雪呜咽,似在低语那段被遗忘的传说。

就在此时,一名自荒原走来的孤勇者,踏雪而来!他名我,眸若寒星,眉心一道血痕贯穿额际,仿佛曾劈开过命运的枷锁!我本是无名之辈,却为追查上古轮回之谜,一路斩尽追杀我的命傀、逆魂、天机卫,终于在一场血月当空的寒夜里,踏入冰城废墟!

风雪如刀,割裂衣袍!神殿倾颓,巨柱断裂,神像碎裂,唯有地窖深处,封存着一道不灭的寒气——那是命光酒的气息,哪怕千年,仍未散尽!

我破开九重冰锁,每开一重,便有一道虚影浮现,皆是我前世之影:有持剑问天的少年,剑断山崩,血染雪原;有跪地求雨的帝王,百姓叩首,天却无应;有焚城**的疯魔,烈火中仰天大笑,眼中尽是悲怆……九重锁尽,石台之上,残坛静卧,坛身布满裂痕,却仍逸散出一缕缕如梦似幻的酒香!那香气一入鼻,我神魂震荡,仿佛有无数命运之线在脑海中交织闪现,千丝万缕,皆指向七日后——那一日,苍穹裂开巨口,轮回之轮自虚空中崩解,金色命轮碎成光雨,无数生灵化作飞灰,天地归于死寂!

而我自己,立于废墟之巅,手持一盏燃烧着幽蓝火焰的酒杯,周身缠绕着十八条断裂的命运之链,每一道链上,都刻着一个名字——那是我一次次试图篡改天命的代价:至亲之死,宗门覆灭,挚友化魔,苍生涂炭……每一次逆命,都让轮回更乱一分,天地更怒一分!

幻象消散,我冷汗淋漓,双膝微颤,体内气血翻涌如江海倒灌,识海中仿佛有亿万道命运之线在撕扯我的神魂!我咬牙,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雪地上绽开一朵朵赤红之花!

可就在这濒临崩溃的瞬间,我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如雷,震碎百丈冰崖,惊起万年寒鸦,如黑云般冲天而起!

“命定?我命由我!”我怒吼,声如裂云,震得整座冰城废墟簌簌发抖,“若天命不容我活,我便焚天!若轮回不许我救,我便毁轮!”

我猛然抓起残坛,双手颤抖,却无比坚定!坛中仅存一滴命光酒,晶莹如星,悬浮于空,仿佛承载着万古因果!我咬破舌尖,以精血为引,将酒滴纳入杯中,仰头饮尽!

刹那间,体内气血如江河倒灌,经脉炸裂,骨骼如龙吟般节节重生!识海轰然炸开,十八道被封印的记忆如洪流冲出——原来我早已饮过此酒十七次!每一次,我都想救下那个在雪夜中为我挡下天罚的女子,她眉心一点朱砂,笑如春风,却在雷劫中化作灰烬;每一次,我都想阻止那场焚尽宗门的业火,那场火,烧了七日七夜,连山川都成了焦土;每一次,我都想斩断那根将天下拖入劫难的命线——可每一次,我都失败了!命运如网,越挣越紧,轮回因此紊乱,终致天地封印,万灵不得超生!

我曾在第七世化作剑仙,一剑斩断三十六道命线,却引动天罚,万雷加身,魂飞魄散; ……

我曾在第十三世为帝,以万民之血祭天,欲强行重启轮回,却被命运反噬,肉身成灰,神魂永囚; ……

我曾在第十六世堕入魔道,屠尽天机阁,焚毁命册,却只换来天地震怒,苍生哀嚎!

十七次轮回,十七次失败,十七次看着所爱之人死于怀中,十七次在绝望中醒来,又一次次踏上逆命之路!

可这一次——

我不再逃避,不再篡改,而是闭目凝神,以血为墨,以魂为引,在虚空中一笔一划,写下一道逆命符:

“我承其果,我逆其势,我不入轮回,轮回亦不得拘我!”

符成之瞬,天地骤然死寂,连风雪都凝固在半空!

下一瞬——

极光冲天而起,有如一条横贯九霄的光龙,龙首仰天咆哮,龙爪撕裂苍穹,轰然撞向那层封印轮回的天幕!冰城震动,万古寒冰寸寸崩裂,大地裂开千丈深渊,幽冥之火自地心喷涌,映照出无数冤魂哀嚎的虚影!

一道沉寂千年的声音自虚空回荡,冰冷如铁,威压如狱:

“逆命者,当永堕无间!”

我却笑了,嘴角溢血,眼神却亮如骄阳!我踏碎虚空,一步迈出,手中残坛轰然炸裂,化作一点火种,幽蓝如星,却炽烈如阳!那火种升腾而起,点燃了天穹裂隙中第一缕命火——那是重启轮回的引信,是打破宿命的开端!

“命可窥,不可改?”我立于光龙之首,衣袍猎猎,声音响彻万古,“我偏要改!”

“哪怕逆天,哪怕焚身,哪怕万劫不复——”

“这一世,我不仅要撕开天命的幕布,还要亲手点燃新的轮回,让光,照进无间!”

话音未落,命火燎原,极光化剑,斩向天幕!十八道断裂的命运之链自我体内飞出,环绕周身,竟不再束缚,反而化作护体神环,铮铮作响,仿佛在回应我的意志!

每一道链,都曾锁住我一次轮回;

每一道链,都曾钉穿我的神魂;

如今,它们不再为枷锁,而为战铠!

我抬手,一指苍天,体内十八世记忆尽数觉醒,气血冲霄,肉身与神魂在命火中重塑,骨骼化龙,血脉成河,双目开阖间,犹若星河倒流之象!

“玄烬——”我低语,声音如雷,“你封酒不传,是为护世;我饮此酒,是为破局!你以命祭酒,我以命逆天!”

轰——!

极光之龙撞碎天幕,裂痕如蛛网蔓延,金色命轮碎片如雨坠落,每一片都映照出一个破碎的纪元,一个被抹去的世界!

我踏光而行,一步一星辰,一步一命劫!我身后,十八道命运之链化作长河,贯穿虚无,连接过去与未来!我不再逃避,不再篡改,而是以己身为祭,以魂为引,将十七世的执念、遗憾、悔恨、不甘,尽数炼入命火之中!

“轮回若不容我,我便做那破轮之人!”

“天命若要我亡,我便做那焚天之火!”

“若苍生无路,我便踏出一条血路——以我之命,燃尽宿命之枷!”

命火燎原,天地震颤!那封印万古的轮回天幕,终于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崩塌!

金色光雨洒落大地,残雪融化,冰川崩解,久违的春风自极北吹起,拂过废墟,拂过残碑,拂过那坛早已破碎的命光酒坛!

在这紧张刺激又充满奇幻色彩的情节中,一首《冷酷到底》很好地抒发了我那无畏命运、敢于抗争的豪情壮志。

一道微弱却坚定的火苗,在风中摇曳,却不曾熄灭!

新的纪元,在逆命者的怒吼中,缓缓开启!

风雪止息,极光不再垂落,而是如火般燃烧于天际,将整片北境照得通明!那光不再温柔,而是炽烈如战旗,如战鼓,如千军万马奔腾于虚空!

我立于天地裂隙之前,十八道命运之链环绕周身,化作一道道光纹,烙印进我的血肉之中!我的身躯已非凡胎,而是由命火淬炼、因果铸就的逆命之躯!每一步踏出,脚下便生出一朵燃烧的霜花,那是命运的印记,是轮回的终章,也是新生的序曲!

《水调歌头·逆命破轮》

鸿蒙梦难尽,命运志难休。仗剑长破穹道,乾坤意难酬。曾历千般劫数,看过万般离苦,今日复何求。逆命破枷锁,壮志满心头。

踏星尘,饮命酒,破轮囚。十八世忆,执念遗恨付命流。斩断轮回枷锁,重塑命运轨道,光焰照千秋。新纪今朝启,浩渺展鸿猷。

大神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家人们,咱们下回书再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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