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玄荒现,豪杰志气燃。
红衣贞影现,风云再翻天。
亲爱的家人们,咱今儿个接着唠那豪杰夜明在虚空裂缝前的奇事。且看他如何面对这诡异莫测的局面,又会掀起怎样的风云!
我脚尖堪堪触碰到那道漆黑裂缝的边缘,嘿,您猜怎么着?它竟似被惊扰的凶兽,猛地抽搐了一下,仿若一条被踩了七寸的黑蛇,“唰”地一下张开大口,将我的金血如吸髓一般,吸了个干净。
那一刹那,仿若有万千钢针自骨髓深处刺出,我仿佛听见了血脉被抽离时那撕心裂肺的嘶鸣。金血啊,那可是铭文战士最最核心的力量源泉,是战甲与灵魂之间那座无形却又至关重要的桥梁。可此刻,它却如黏稠的糖浆,被那裂缝贪婪地舔舐殆尽。我一个踉跄,后退半步,只觉胸口一滞,那战甲上原本闪耀的金纹,瞬间黯淡下来,恰似将熄的炭火,只剩微弱的红光。
自由剑还滴着敌人的血,剑尖离那裂缝不到半寸的距离,战甲上的金纹滚烫异常,好似刚从那滚烫的油锅里捞出来一般。我岂能退缩?退缩那还算什么豪杰?那是胆小鬼才会干的事儿。我往前又蹭了半步,剑尖轻轻一点——
“啪!”
一道反震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直接把我弹了个后空翻。好在咱腰板硬朗,落地时稳稳站住了脚跟,就是屁股差点摔成八瓣。林小满冷笑一声,说道:“现在去跳大神还来得及,晚了就赶不上八楼平台的二路汽车了。”
我哪有功夫搭理她,双眼紧紧盯着那裂缝。嘿,您瞧,它这会儿不黑了,边缘泛起一层诡异的银光,恰似我妈煎蛋时锅边冒的油泡,还滋滋作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弟弟突然伸手按住胸口,眉头一皱,说道:“哥,它……在看我们。”
“谁?”我问道。
“那边。”他抬手指着裂缝深处,“有个‘你’。”
我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裂缝缓缓裂开一道竖缝,犹如有人在那边缓缓睁开了眼。紧接着,一个人影缓缓浮现——
战甲、金纹、自由剑、心形印记……就连左耳上那个被林小满误伤的缺口都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这不就是我吗?!”
我下意识抬手摸耳朵,那边的“我”也抬手摸耳朵。我翻白眼,他也翻白眼。我朝他比了个中指,嘿,他二话不说,也比了个中指,动作还比我快半拍。
“嘿!”我怒了,“连比个手势都要抢跑?你参加百米冲刺啊?”
林小满见状,大喝一声,一剑横扫而出,剑气如虹,直劈那裂缝。可那剑气刚到裂缝边缘,有如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膜,“嗡”地一声原路弹回,差点削了弟弟的头发。
“哎哟!”弟弟赶忙缩头,“大姐,下次提醒一声,我还没娶媳妇呢!”
“不对劲。”林小满眯起眼睛,“这玩意儿不吃物理攻击。”
我冷笑一声:“不吃物理?那试试化学的!”
我反手一掌拍在胸口心形印记上,铭文瞬间亮起,战甲上的符文如活物一般疯狂扭动。我大喝一声:“踏碎山河·起!”
但见地面炸裂开来,一道由铭文构成的巨足虚影从天而降,一脚狠狠踩向那裂缝——
可那“我”只是轻轻抬手,掌心一翻,同样一道巨足虚影凭空出现,两脚对撞,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虚空都为之颤抖。
我被震得连退七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个深坑。到了第八步,我才稳住身形,喘着粗气说道:“好家伙,连大招都抄作业?”
弟弟突然低声说道:“哥,他不是模仿……他是预判。”
我一愣。
刚才那一招“踏碎山河”,我从起势到爆发,总共不到两秒。可那“我”不仅提前出招,还卡在我发力前的零点一秒,精准得就像是看了剧本一样。
“也就是说……”我眯起眼睛,“他比我快?”
“不。”弟弟摇头,“他和你是一体的,只是……更冷。”
“冷?”
“对。你的动作有情绪,有犹豫,有怒气。可他没有。他像台机器,纯粹按逻辑运行。”
我咧嘴一笑:“那不就是我上班时的样子?”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现在是讲冷笑话的时候吗?”
话音未落,那“我”突然动了。
他没抬剑,没出招,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
裂缝深处,一道由破碎铭文拼成的锁链缓缓浮现,链节上刻满扭曲的符文,每一环都像是从不同时间线里硬生生抠出来的残片。
“这是……”
“命运之链。”弟弟声音发紧,“他要用铭文通路攻击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锁链已如毒蛇般窜出,直扑我胸口心形印记。
林小满一剑斩出,剑气如网,可那链子根本不停,直接穿过剑网,像是斩在了空气上。
林小满怒吼:“它走的是规则层面!物理拦截没用!”
弟弟大喊:“哥,用印记反向吞噬!”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催动心形印记,铭文在胸口疯狂旋转,形成一个微型漩涡。那命运之链一头扎进漩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咬合。
我浑身剧震,胸口像是被烧红的铁钎捅了一下,痛得差点跪下。可我咬着牙没松手,反而加大铭文输出,硬生生把那链子往里吞。
“咔!”
一声脆响,命运之链崩断一环,其余部分被漩涡绞碎,化作光点消散。
我喘着粗气,嘴角溢出一缕金血。
那“我”站在裂缝对面,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裂缝对面,脸绷得跟个木偶似的,眉头连动都没动一下。
我抹了把嘴,嘿,冷笑一声:“我说你呀,打不过就放链子,你这是想把我栓起来当宠物养啊?当我是你家小猫小狗呢!”
他没回应,只是缓缓抬起左手,掌心再次凝聚出第二道命运之链。
您瞧瞧,这架势,就跟变戏法似的,一道接着一道,没完没了啦!咱这主人公啊,就跟那小老鼠掉进大米缸,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啥幺蛾子呢!
我心头一紧。
这玩意儿能无限再生?
林小满咬牙说道:“不能再硬接了,下一次他可能会直接锁死你的铭文系统!”
弟弟突然说道:“哥,你记得‘踏碎山河’最后一式吗?”
我一愣:“‘山河无痕’?那招我还没练熟,上次试了一下,把自己炸进了医院。”
“但现在没得选。”弟弟盯着那裂缝,“你必须用那一招的起手式,制造铭文过载,干扰他的同步频率。”
我咧嘴笑道:“你是想让我自爆?”
“不。”弟弟眼神坚定,“是让你‘假死’。”
我笑了:“你这主意,比我妈让我相亲还离谱。”
可我没时间废话了。
那第二道命运之链已经成型,正缓缓逼近。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合十,心形印记爆发出刺目金光。战甲上的铭文全部逆向流转,像被倒带的录像。这微观世界的铭文运动,宛如浩瀚宇宙中星系的逆行,在这无尽的虚空中,构建起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领域,而我,正置身其中,以渺小之躯对抗着这无形的巨大力量。
“踏碎山河·终式——山河无痕!”
我双手猛地张开,胸口铭文瞬间过载,金光炸裂,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的电线杆,剧烈颤抖。
下一秒,我双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自由剑脱手,剑身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裂缝对面,那“我”动作第一次出现了迟疑,恰似静止的画面突然有了裂痕。
他缓缓放下手,命运之链停在半空。
他盯着我倒下的身体,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
三秒后。
我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那“我”猛然抬头,目光如刀。此目光,宛若上古凶兽觉醒,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杀意,似要将我洞穿,让这虚空都为之战栗。
我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白牙:“诈尸,惊不惊喜?”
我翻身跃起,一把抄起自由剑,剑尖直指裂缝:“告诉你个秘密——老子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打架。”
“是搞事。”
那“我”终于开口,声音冰冷,毫无起伏:“你……不该存在。”
我哈哈大笑:“那你更不该照镜子!”
剑光一闪,我再度冲上前,可就在我即将触碰到裂缝的瞬间——
那“我”抬手,第三道命运之链已凝聚成形,链首竟化作一张人脸,张嘴发出无声的咆哮。
我的胸口,心形印记突然剧烈抽搐,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我跪倒在地,喉咙一甜,一口金血喷在战甲上,竟在金纹间蜿蜒成一行古老的文字:
“红衣不渡,贞魂难安。”
这熟悉的语句,让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十年前那个血雨如注的雨夜……
那时我七岁,弟弟五岁,母亲抱着我们躲在废弃的钟楼里,外面雷声滚滚,血雨如注。她一边擦拭我脸上的血,一边低声念着:“红衣不渡,贞魂难安……若她归来,天地将倾。”
那时我不懂。
直到后来,我才从古籍残卷中拼凑出那段被抹去的历史——
百年前,有位女子,名唤红衣女贞。
她本是铭文院最年轻的圣职者,一身赤袍如火,战甲由心火淬炼,剑名“焚心”,专斩堕落之魂。她曾以一己之力封印七道时空裂隙,被誉为“守界之眼”。
可就在她即将晋升“铭文之主”那夜,她突然反噬师门,屠尽三百同僚,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跃入深渊,化作一道血光,钉入时空裂缝,成为第一道“**封印”。
她死了吗?没人知道。
有人说她是被邪神蛊惑,有人说她是自愿献祭,也有人说——她根本没死,只是被时代背叛,被规则吞噬,成了铭文系统的“错误数据”,被永远流放在现实之外。
而她的最后一句话,刻在钟楼残碑上:
“若我归来,必以血洗山河。”
裂缝幽幽处,
吾身似镜殊。
何方寻真我,
破雾展宏图。
我咳出一口血,抬头看向那命运之链上的人脸——
那眉眼,那唇角,那额间一点朱砂痣……恰似那神秘古籍残卷中绘就的红衣女贞!
“你……”我声音发颤,“你一直藏在命运之链里?”
那“我”依旧面无表情,可他的掌心,那张人脸缓缓睁开眼,红唇微启,一道幽幽女声穿透虚空:
“孩子……你终于来了。”
我浑身一震。
这声音,竟和母亲一模一样。
“你是谁?!”我怒吼。
她轻笑:“我是你母亲的姐姐,你姨母。也是……被你们铭文院抹去的‘禁忌’。”
林小满脸色骤变:“不可能!红衣女贞早在百年前就……”
“就死了?”那声音冷了下来,“我只是被‘遗忘’了。你们把我的名字从史册抹去,把我的功绩归于他人,把我钉在裂缝里,当成维持平衡的‘电池’。”
她目光转向我:“可你不同。你是‘双生铭文’的宿主,体内流着我和你母亲的血。你是唯一能听见我声音的人。”
弟弟突然低声道:“哥……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我翻过**阁的残卷,红衣女贞失踪前,曾留下一个孩子……藏在民间。”
我脑子嗡的一声。
难怪我从小就能感知裂缝波动,难怪我的铭文总在雨夜自行激活,难怪母亲临死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说:“别信他们,他们骗了你一辈子……”
原来,我不是我。
我是她的“钥匙”。
那“我”缓缓抬起手,第三道命运之链不再攻击我,而是轻轻缠上我的手腕,如一条温顺的蛇。
“来吧。”红衣女贞的声音温柔如风,“撕开这虚伪的秩序,让真相重见天日。”
我低头看着那链子,金血在链节上流淌,竟与铭文产生共鸣,战甲上的纹路开始自行重组,浮现出从未见过的赤色符文,有如璀璨星辰洒落。
林小满厉声说道:“别信她!她是在利用你!一旦裂缝彻底打开,整个铭文系统都会崩溃,亿万生灵将陷入时空乱流!”
弟弟也急道:“哥,你要是打开它,就等于成了第二个红衣女贞——被世人唾骂,被历史抹杀!”
我沉默。
风在耳边呼啸,裂缝深处,那“我”静静看着我,眼神依旧冰冷,可那双眼里,仿若藏着一丝……期待。
虚境藏幽影,
双眸映暗尘。
心期何处觅,
战火映孤身。
我忽然笑了。
“你们说得对。”我缓缓站直,“我不是她。”
所有人一愣。
我抬手,一把抓住命运之链,金血沸腾,铭文逆流,战甲上的赤色符文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但我可以……做点她没做完的事。”
我猛地将链子往胸口一按,心形印记轰然炸开,不是吞噬,而是反向注入!
“你以为我是钥匙?”我狞笑,“不,我是炸弹。”
红衣女贞的声音骤然尖锐:“你疯了!你会连同自己一起毁灭!”
“那又如何?”我大笑,金血如瀑,“老子最擅长的,从来不是听话。”
“是搞事。”
人生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全在一念之间。
轰——!
一道赤金光柱冲天而起,裂缝剧烈震颤,那“我”的身体第一次出现裂痕,像是瓷器般崩开细纹。
红衣女贞的虚影在链上怒吼:“你不明白!他们才是真正的敌人!是你母亲用尽一生在……”
话音未落,光柱炸裂。
在这无尽的谜团与纷争中,真相或许如繁星般遥远,但追寻的脚步,永不停歇。
我最后看到的,是那“我”在崩碎前,嘴角竟微微扬起,像是……笑了。
黑暗降临。
我坠入无尽虚空。
而在某处无人知晓的角落,一座荒废的钟楼里,一袭红衣缓缓从石像中睁开眼,指尖滴落一滴金血。
“等了百年……”她轻声道,“终于,有人敢说‘不’了。”
林小满跌坐在地,脸色惨白:“他死了……对吧?”
弟弟望着裂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从来不会乖乖听话……更不会轻易死。”
林小满苦笑:“可这次他可是把自己炸了个彻底,连灰都没剩。不作死就不会死,他偏要当那颗最亮的炮灰。”
弟弟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喊道:“哥,你这是在走钢丝啊,一个不小心就得摔个狗啃泥!”
话音刚落,远处天际忽地裂开一道细缝,一缕金光如针,刺破云层。
弟弟忽然笑了:“你说错了。”
“他不是炮灰。”
“他是火种。”
那裂缝深处,微光闪烁,宛如宇宙深处某颗神秘的星辰,透着难以捉摸的奥秘,恰似有另一双洞察万物的眼睛,缓缓睁开了。
风起,钟楼残碑上的字迹在月光下微微发烫——
“红衣不渡,贞魂难安。”
《水调歌头·裂界惊尘》
裂界暗流涌,金血溅荒丘。战魂燃处,光影交错破玄幽。命运之链缠绕,镜像心魔相斗,生死几重愁。剑舞风云动,浩气贯神州。
忆前尘,思往事,意难休。红衣贞魄,百年遗恨付东流。且破虚伪秩序,再铸铭文荣耀,火种耀千秋。待得阴霾散,沧海换新秋。
家人们,这夜明在裂缝前的遭遇可真是扣人心弦。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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