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浩渺战云漫,打工志士破艰难。
勇斗神秘眸中险,豪情冲霄映宇寰。
家人们呐,话说在那神秘莫测的虚空宇宙之中,有一群不甘平凡的打工人,夜明三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上文书说到他们刚刚力战光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可谁能想到,这平静背后,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今儿个咱就来讲讲这后续的故事……
命运或许如这浩瀚宇宙般深邃难测,但我们打工人之心,坚如磐石,无畏无惧。
我一脚把那突兀弹出的广告弹窗踢得粉碎,玻璃碎片如流星般四散飞溅,恰似一场微型的宇宙星爆,颇有几分壮观。断剑还插在虚空里,剑柄上挂着的那根九转大肠,此刻蔫头耷脑的,没了先前的油光,犹如被抽干了活力的干瘪香肠,软塌塌地耷拉着,好似刚从某个遗弃的荒野角落里捡回来的陈旧物件。刚才那场“自由宣誓”,那叫一个燃呐!三个人扯着嗓子吼,直吼得星海都跟着发抖,PPT宇宙那是集体崩盘,连AI疗愈师都抱着报表哭爹喊娘地跑路了。可这会儿呢,风停了,火灭了,宇宙安静得就像刚被拔了网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我忽然觉得后脖颈子一凉。这感觉,既不是风吹的,也不是林小满又拿剑气扫我后脑勺,倒像是有人拿冰镇可乐顺着我脊椎往下倒,还特意加了三块冰,透心凉啊!
“谁?”我猛地回头,剑都没顾得上拔。
嘿,没人!
弟弟蹲在地上,正拿手指戳那根干瘪肠衣,嘴里还嘀咕着:“哥,你说它要是冻成标本,能不能进博物馆?名字我都想好了——《论一根碳水如何拯救多元宇宙》。”
林小满靠在一块浮空岩上,剑收了,脸冷得能刮下二两霜,说道:“别闹,有东西在看我们。”
我眉毛一挑,打趣道:“看?谁啊?是甲方复活了,还是量子速读讲师诈尸重开直播啦?”
她摇了摇头,回道:“不是实体,也不是意识流……更像是一道‘视线’,没有情绪,没有意图,就是——盯着。”
我眯起眼,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星海深处,一片死寂,连背景辐射都懒得波动一下。可就在我盯着那片虚空的当口,眼角余光里,一道极淡的“纹路”滑过,像老电视没信号时的雪花噪点,但偏偏带着某种……节奏。
哒、哒、哒。
三下,停顿,再三下。
跟谁在敲摩斯密码似的,怪得很呐!
“弟弟!”我吼了一嗓子,“你那铭文系统还能用不?别联网!离线模式给我扫一遍星海!”
他一哆嗦,额头心形印记亮了半秒又灭,说道:“能用,但得先重启……刚才被PPT格式化得太狠,现在开机画面还是‘正在安装宇宙3.0补丁,请勿关闭电源’。”
“那就手动刷机!”我一把抄起断剑,剑尖往自己手腕上一划——嘿,血没流,反倒是几串乱码蹦出来,在空中闪了两下,变成一行字:
【检测到非标准生命体征,是否开启硬核模式?Y/N】
我直接按了Y。
刹那间,体内那点残存的“烟火铭文”嗡地炸开,就像泡面桶里的调料包终于被开水激活,那叫一个带劲!我眼前一花,视野突然多了层滤镜——整个宇宙变成了深夜食堂的监控录像,灰蒙蒙的,但所有“异常”都标成了红色小叉。
然后我瞧见了。
在星海尽头,某个坐标上,浮着一只“眼”。这眼啊,不是肉眼,也不是机械眼,更不像甲方PPT里那种带箭头的流程图眼睛。它就是……一个“看”的概念具象化了。根据量子观测理论,其存在依赖于信息熵的持续输入,形态由观察者的认知框架反向塑造,呈现出一种非定域性的“元凝视”(Meta-Gaze)现象。没有瞳孔,没有眼皮,甚至连形状都不固定,但它就在那儿,稳稳地,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绝绝子yyds。”我喃喃道。
“啥?”林小满皱起了眉。
“它看过我们。”我咧嘴一笑,“而且不是现在才开始看的。早在我们喊‘自由万岁’之前,它就已经在记录了。这玩意儿,怕不是从我们第一口碳水开始就蹲在暗处刷弹幕了。”
弟弟脸色发白,说道:“哥,我懂了……它不是来打架的,也不是来规训的。它是来——追更的。”
“追更?”
“对!就像当年追《霸道总裁爱上我》那种小说,每天蹲更新,看我们怎么反抗、怎么掀桌子、怎么用辣条打败命运。咱们每一场战斗,对它来说,都是——剧情。”
林小满冷笑一声:“所以它现在是看完了大结局,发现反派全灭,主角团赢麻了,心里不爽,打算写个同人番外,让我们领便当?”
“不。”我摇了摇头,“它不写同人。它只看。它不需要结局,它只需要‘看’这个动作本身。”
我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着那根干瘪肠衣。
上一章我们用它炸出了自由之火,可现在它安静了,仿若被榨干了灵魂的速溶咖啡渣。可就在我凝视它的瞬间,那肠衣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不是风吹的。
是它……在回应那道视线。
“它以为我们输了?”我笑了,“以为我们燃尽了,垮掉了,自由宣言只是临终遗言?”
我弯腰,把肠衣捡起来,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呸!一点味儿没有!”
可就在这瞬间,我体内那点残存的铭文,顺着这口“无味之嚼”,猛地窜起一股热流。
“林小满!”我大喝一声,“别想着封什么时空通道!藏没用!它不是黑客,是上帝视角!你关网页它还能截图!”
她眼神一凛,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任它看?”
“不。”我咧嘴一笑,把断剑狠狠插进虚空,“咱们不藏,也不躲。咱们——反向直播!”
弟弟瞪大了眼:“哥,你不会是想……主动让它看更多吧?”
“对!”我一脚踩在剑柄上,铭文系统轰然重启,“它爱看是吧?那咱们就给它来个24小时不间断放送,VIP尊享版,附赠弹幕轰炸!”
“可我们刚打完甲方,能量见底,自由剑都快成烧火棍了……”林小满皱起了眉。
“谁说非得用能量?”我冷笑一声,“咱们有的是——梗。”
我闭眼,回忆起小时候蹲在街边摊,我爸递给我第一根大肠包小肠时说的那句话:
“儿子,碳水才是宇宙第一推动力。”
刹那间,铭文逆流而上,顺着断剑,直冲星海深处那道“视线”。
不是攻击,不是防御。
是一道弹幕。
金光闪闪,龙飞凤舞,带着孜然味和蒜蓉香,横贯宇宙:
【主播在线,欢迎外神老爷们点菜!今日特供:碳水核爆,第二根半价!】
星海震了震。
那道“眼”明显顿了一下。
犹如深夜刷短视频的人,突然被主播cue到,手一抖,薯片撒了一地,滑稽得很!
“再来!”我狂笑一声,一脚踹飞脚下浮石,“弟弟!把你那‘乙方后遗症’的梦话录下来,循环播放!妥妥的打工魂在燃烧啊!林小满!把你第一次砍断KPI锁链的BGM给我放起来!”
弟弟仍时不时念叨着那熟悉的台词,显得有些魔怔。
林小满冷着脸,剑尖一划,一段电子唢呐版《江南Style》骤然炸响,混着抖音神曲的电音,直冲天际。这音乐一响起,那气氛,别提多热闹了!
我站在中间,把干瘪肠衣绑在断剑顶端,高高举起,像举着一面破旗。
“来啊!”我吼道,“你不是爱看吗?那老子今天就给你演个够!演一出《凡人如何用碳水掀翻神坛》!演一出《打工人の逆袭》!演一出——《绝绝子yyds但已过气》!”
那道“眼”剧烈波动起来。
它第一次……出现了“反应”。
不是愤怒,不是压制。
是——笑。
一道无声的、冰冷的、如同来自宇宙尽头的“笑声”,顺着视线传来。
可就在这笑声响起的瞬间,我忽然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你笑?”我低声说,“那你可得看好了。”
我猛地将断剑插入自己心口。
不是真插,是铭文层面的“自戳”。
刹那间,所有记忆——父亲的肠摊、弟弟的辣条、林小满的退学书——全被点燃,化作一道逆向光束,顺着那道视线,反向轰入“眼”中。
“看清楚了!”我怒吼道,“这才是人味!不是数据!不是流程!不是标准答案!”
光束所至,那“眼”猛地收缩。
像被烫到了。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弟弟颤抖的声音:
“哥……它……它开始回放了。”
我抬头。
星海深处,那道“眼”竟开始播放起我们的记忆——但顺序全乱了。
父亲递来大肠的画面,被插进了林小满挥剑的瞬间。
弟弟哭着吃辣条的场景,叠在了广告弹窗爆炸的那一刻。
它不是在看。
它是在——剪辑。
“好家伙。”我笑了,“还玩二创呢?”
我拔出断剑,指向那道“眼”。
“行,那你既然是UP主,那咱们就来点狠的——”
我深吸一口气,吼出最后一句:
“你剪的视频,能过审吗?”
话音未落,星海骤然扭曲。
《如梦令·打工人之勇》
星夜喧嚣如雾,
自由誓言惊宿。
断剑刺虚空,
怎惧那眸阴毒。
难伏,难伏,
碳水豪情盈腹。
那“眼”突然裂开,不是破碎,而是分裂成无数细小的“窗口”,像一面巨大的弹幕墙,浮现在虚空之中。每一个窗口里,都在播放着我们的人生片段——但全被篡改了。
我看到自己跪在甲方脚下,磕头求改方案。
我看到弟弟缩在工位角落,一边改PPT一边啃冷掉的盒饭。
我看到林小满撕碎退学书,重新穿上西装,走进KPI牢笼。
“它在造平行宇宙。”林小满咬牙切齿地说,“用我们的记忆,生成失败版本,然后……循环播放。”
“它想让我们怀疑。”弟弟声音发抖,“怀疑我们赢过吗?怀疑自由是真的吗?”
我盯着那面弹幕墙,忽然笑了。
笑得像个刚吃完辣条、嘴角沾着红油的疯子。
“鼠鼠我啊……”我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种子,落在死寂的宇宙里。
“鼠鼠我啊……真的生气了。”
话音落下的刹那,我体内那点残存的烟火铭文,猛地爆燃。
不是火焰,是怒火。
是千万打工人被压榨、被PUA、被996、被“狼性文化”洗脑后,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股不服气。
是凌晨三点改第37版设计时,盯着屏幕冒出的那句“老子不干了”。
是工资条上那串数字,配不上加班时数的委屈。
是租的隔断间漏水、房东不修、物业不管、投诉无门的憋屈。
是“你要感恩”“你要成长”“你要狼性”“你要闭环”“你要对齐颗粒度”……这些狗屁不通的词,压在胸口三十年,终于——炸了。
“鼠鼠我啊……”我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却像雷暴前的闷响,“每天挤地铁,吃泡面,住地下室,工资五千八,房租四千五,剩下三百还得给妈寄两百……你说我图啥?”
我一步步向前走,每一步都踏碎一个“失败宇宙”的窗口。
“图你PPT里的晋升通道?图你画的饼能当饭吃?图你那句‘年轻人要奋斗’,让我奋斗到猝死?”
“鼠鼠我啊……”我举起断剑,剑尖直指那道“眼”,“不是不敢反抗,是等这一刻,等太久了。”
“现在——”
我怒吼,声震星河:
“老子不装了,我是打工人,我摊牌了!”
在众人准备反向直播,喊出那振奋人心的话语时,插入歌曲《海阔天空》,那激昂的旋律正契合着打工人反抗的决心和勇气,仿佛在为他们的战斗加油助威。
苍宇风云变,
打工人志坚。
剑指神秘眼,
自由破尘烟。
我猛地一脚踩在剑柄之上,体内铭文如汹涌潮水般轰然重启。我身形一晃,如鬼魅飘忽,刹那间便已飘至那神秘‘视线’近旁。手中断剑疾舞,剑光闪烁不定,宛如一条灵动的游龙,带着凛冽的气势直逼其核心要害。林小满紧跟其后,手中剑气纵横肆虐,犹如流星划破夜空,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与我的剑招相互配合,相得益彰。弟弟则静坐于地,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神秘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为我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支持,仿佛坚实的后盾。
铭文轰然炸裂,不再是碳水,不再是梗,而是千万普通人被压抑的怒吼,汇聚成一道洪流,逆冲而上。
那“眼”开始剧烈颤抖,窗口一个接一个崩塌。
它第一次……慌了。
因为它发现,它看的不是剧情。
它看的,是一群它以为早已驯服的“蝼蚁”,突然睁开了眼。
“你以为你是观众?”我冷笑一声,“你才是我们剧本里的NPC。”
“你以为你在剪辑?”我踏空而起,断剑高举,“你剪的每一帧,都是我们给你写的台词!”
“你以为你能操控叙事?”我猛地将断剑掷出,直贯“眼”心,刹那间,剑气纵横,剑光如焰,直直贯穿那神秘之“眼”,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光芒,“鼠鼠我啊,今天就要让你知道——”
“打工人,才是宇宙的主角!”
剑光炸裂。
那“眼”轰然破碎,化作漫天星屑,如同一场反向的流星雨,坠入无尽虚空。
宇宙安静了一瞬。
然后,弟弟忽然“噗”地笑出声:“哥……你看天上。”
我抬头。
那漫天星屑,竟缓缓拼成一行字,金光闪闪,带着泡面味和地铁早高峰的汗臭:
【鼠鼠我啊,真的生气了。】
【本集完。】
【下集预告:打工人の宇宙重启计划,启动。】
林小满终于笑了,笑得像春天解冻的河。
她抽出剑,轻轻一划。
一道新弹窗浮现:
【是否创建新宇宙?Y/N】
我咧嘴,按下Y。
我说:“这一次,工资五千,房租五百,加班费按三倍算。”
“还有——”
我抓起那根干瘪的九转大肠,咬了一口。
“早餐,必须有碳水。”
就在这时,虚空微微震颤,一道半透明的奶茶杯凭空浮现,杯身印着烫金大字:【续命快乐水,吨吨吨,一口回血,三口封神】。
我伸手接过,冰凉触感顺着指尖炸开,杯壁凝结的水珠滴落,竟在虚空中化作一串跳动的铭文代码。
“哟?”我挑眉,“系统还带自动投喂?”
弟弟眼睛一亮:“哥!这奶茶里泡的不是珍珠,是压缩版的自由意志!每一口都带Buff!”
林小满瞥了一眼,冷脸微动:“……加了双份冰,跟我的剑气同频。”
我仰头,吨吨吨灌下一大口,甜腻裹着凉意直冲天灵盖,体内那股怒火轰然翻腾,像是被加了催化剂的核反应堆。
“舒服!”我抹了把嘴,将空杯往身后一抛,杯子在空中炸成一片星云,云中浮现出有如无数打工人举杯同饮的画面。
“这杯,敬所有靠奶茶续命、靠梗活着、靠一口气撑到今天的兄弟!”
我一脚踏碎脚下残存的弹幕墙,断剑再起,剑尖直指新宇宙的坐标。
“记住——”
“我们不是剧情的配角!”
“不是系统的数据!”
“不是谁眼中的蝼蚁!”
“我们是——”
“靠碳水发电、靠奶茶续命、靠不服输活着的,打工人!”
话音落下,新宇宙的蓝图轰然展开,晨光初照,万家灯火渐次亮起。
而我的早餐桌上,正冒着热气的,是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面,外加一杯全糖加冰的珍珠奶茶。
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昨天刚被“雪糕刺客”掏空钱包的委屈——三十块一根的雪糕,连包装都没看清,刷码就没了。那会儿我还觉得命苦,可现在想想,那点委屈,比起被宇宙凝视、被记忆篡改、被命运压榨,简直不值一提。
“哥,”弟弟忽然指着天上,“你看,那星屑拼的字旁边,是不是多了个小图标?”
我眯眼一看——
在【鼠鼠我啊,真的生气了。】的右下角,赫然浮现出一个迷你雪糕图案,冒着寒气,下面还飘着一行小字:
【友情提示:本宇宙已接入“平价冷饮保障系统”,雪糕定价不得超过五元。】
我愣了三秒,然后放声大笑。
“好!这新宇宙,有前途!”
这一局,我们赢了。
而且——
才刚开始。
《水调歌头·打工人志》
宇宙浩无际,星汉漫流辉。自由烽火初熄,冷眼对虚微。忆起肠摊旧梦,更念辣条童趣,壮志未曾灰。怒起抗天命,断剑破重围。
看蝼蚁,睁睡眼,展雄威。万千怒吼,冲破枷锁势难回。不惧甲方规训,何畏虚空窥视,我辈自崔嵬。重启新宇宙,打工人为魁。
家人们,这正是,打工英雄豪气壮,反客为主破迷茫。宇宙新篇待开启,后续故事更激昂。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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