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裂变风云荡,遗丝牵魂梦难忘。
逆旅寻踪破迷障,剑指归零志昂扬。
亲爱的家人们,今儿个咱接着上回书说,这故事啊,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一群热血儿郎和巾帼英雄,在宇宙深处那是一场说走就走的冒险,究竟他们能不能成功,又会遭遇啥样的波折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那金光炸裂的当口,殿顶那四个“永远的神君临天下”,如同被橡皮擦抹掉的涂鸦,“嗖”地一下化成了灰。咱这我呐,掌心那根丝线,死气沉沉的,有如条僵蛇瘫在皮肉上,连个抽搐都没有。嘿,你猜怎么着?刚才那声“这又何必……”,既不是回音,也不是幻觉,那分明就是苏棠的声音呐!可这苏棠呐,十年前就把自己烧成了灰,骨灰都被归零之器吸进逻辑流当燃料咯。
林小满那丫头,收剑入鞘的时候,那肩甲上的裂痕还冒着灰气,就跟那老式暖气片漏气似的。她斜了我一眼,说道:“嘿,你别在那儿杵着装深沉呐,你那表情,跟便秘三年似的,难看死了!”
我赶忙解释:“我这是悲怆,悲怆懂不懂?那可是高级情绪!”
她还不依不饶,抬脚就踹我膝盖窝,得嘞,差点给我跪下。
林小满白了我一眼,骂道:“你悲个屁呀,刚才砍得挺欢实的,现在倒装起哲学家来了?”
这时候啊,弟弟蹲在沙盘残骸边,手指在那碎裂的光纹上滑动,眉头拧得呀,能夹死大象。忽然间,他停住了,说道:“金丝没断。”
我揉了揉耳朵,说道:“啥?你再说一遍,刚被‘永远的神’震得耳鸣了。”
弟弟抬头,眼神亮得吓人,说道:“金丝残线还在,没被删,只是被折叠了,就像一段代码被压进压缩包,但没销毁。”
我一听,撒腿就冲过去趴下,脑袋差点撞着弟弟肩膀。嘿,就瞧见沙盘裂缝里,一缕极细的金光缠在碎石上,微微颤动,如被电击一般。我伸手要去碰,弟弟一巴掌就拍开了,说道:“别动!它可是唯一能指向归零之器真实坐标的**密钥。”
林小满冷笑一声,说道:“**?它连心跳都没有。”
弟弟盯着那丝线,说道:“但它有记忆,它记得苏棠最后的意志,它在反抗归零,不是残留,是主动对抗。”
我听了,沉默了。可不是嘛,十年前苏棠引爆锚点,不是为了死,是为了给他们留条路。她把自己烧了,却把火种藏进了这根丝里。
我说道:“所以咱们得顺着它走。”
弟弟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走,是跳。”
我问道:“跳哪儿?”
弟弟答道:“虚空核心。”
这空气啊,一下子就静了一瞬。林小满嗤笑一声,说道:“你说哪儿?虚——空——核——心?那地方就是外神的厕所下水道,进去的都成数据残渣,连个屁泡都不冒。”
弟弟手指划出一道轨迹,说道:“可归零之器就在那儿,它不在时间轴,不在空间坐标,它藏在‘存在’被剥离后的废墟里——外神把自己砍掉的因果堆成坟场,叫虚空核心,归零之器就是坟场里的墓碑。”
我咧嘴一笑,说道:“听着像我前女友写的诗,又臭又长。”
弟弟抬眼说道:“但金丝指向那儿,它在动,频率和虚空核心的脉冲同步。苏棠的命格残线,是唯一能穿透逻辑抹除的‘无欲之线’。”
林小满挑眉问道:“无欲?她为咱们死,这叫无欲?”
弟弟声音低下去,说道:“正因为她无所求,才最强。她不求活,不求报,不求记住,她只求我们能继续往前走。无欲则刚,刚到能刺穿归零协议。”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死蛇似的丝线,忽然笑了,说道:“所以她不是留了根线,是留了把钥匙。”
林小满踢了踢沙盘碎片,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开门。织女信号断了,丝线失效,咱们连个WiFi都没有,怎么连上虚空核心的路由器?”
我说道:“用铭文。”
林小满翻白眼,说道:“你拿铭文当网线?”
我拔出自由剑,往沙盘裂缝里一插,说道:“不,当宽带用。我这剑可是老古董级别了,支持5G铭文信号,还能向下兼容三代因果律呢。”
弟弟听了,嘴角微微一抽,没笑出来。
他走到我身边,眉心铭文亮起,手指在剑身上一划,血珠渗出,滴在剑刃上。那血顺着铭文纹路爬行,仿若找到了老熟人。
弟弟说道:“双子铭文共鸣,你的和我的,凑一块就能模拟丝线频率。只要跟金丝残线波动接上,就能逆向解析坐标。”
我嘟囔着:“这听着就跟DIY拼网线似的,还是那种超复杂的裸绞款。”
弟弟说道:“闭嘴,启动。”
说着就结印,铭文从他指尖溢出,缠上自由剑。
我咬牙,把体内铭文全压进剑身。那自由剑嗡鸣起来,剑柄发烫,像是要自燃。金丝残线猛地一颤,金光暴涨,如被电击一般。
弟弟低吼道:“接上了!数据流在回传!”
我眼前炸开一串乱码,全是倒写字,跟上一章沙盘一样,但这次他没闭眼。他盯着那些反字,任它们往脑子里钻,疼得好似有人拿电钻掏他脑浆,但他没松手。
我吼道:“看到了!坐标!虚空核心的入口在——”
话还没说完,铭文突然卡住。自由剑嗡鸣戛然而止,剑身裂开一道细缝,金丝残线的光也暗了。
林小满瞪眼道:“断了?”
弟弟盯着剑身裂缝,说道:“不是断,是……被屏蔽了。虚空核心有反入侵协议,检测到铭文共振,自动切断了数据通路。”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说道:“那咋办?总不能让我拿嘴念密码吧?”
弟弟忽然抬头,说道:“不用。我们换个方式。”
我问道:“啥方式?”
弟弟嘴角扬起一丝笑,说道:“不破解,我们——伪造。”
我问道:“伪造啥?”
弟弟说道:“存在。虚空核心只认‘无因果者’。我们不是,但金丝是。我们可以把自己的铭文‘挂靠’在金丝上,伪装成它的延伸,骗过验证。”
林小满愣了两秒,说道:“你这是要当数据黄牛,倒卖命格残丝?”
弟弟点头道:“差不多,黑市操作,但合法。”
我大笑道:“我喜欢这路子,比正经人办事刺激多了!”
弟弟看向我,说道:“准备好了吗?”
我握紧自由剑,说道:“废话,我这人从不准备,一向直接开干。”
弟弟结印,铭文再次涌出。我跟着释放铭文,两股能量在剑身上交汇,像两条蛇缠在一起。金丝残线缓缓升起,缠上剑尖,金光顺着裂缝渗入。
弟弟低语道:“开始伪造。”
那铭文数据流再次启动,这次没有硬闯,而是像水一样,顺着金丝的脉动,悄然渗透。虚空核心的屏蔽层没反应,像是没察觉这股“外来户”。
弟弟声音发颤道:“进去了!坐标锁定——虚空核心,入口坐标已生成。”
自由剑突然剧烈震动,剑身裂缝中射出一道金光,直指殿堂穹顶。光柱里,浮现出一串扭曲的符号,犹如用火炭在黑布上画的。
林小满眯眼问道:“这就是路?”
弟弟点头道:“是。双子铭文锚定,金丝引导,路径已通。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启动,就必须抵达。”
我拔出剑,裂缝还在,但他不在乎。他拍了拍剑身,说道:“老伙计,咱们又要去干票大的了。”
林小满抽出残剑,剑尖点地,说道:“这次别又演悲情戏,砍完就走,别回头。”
我说道:“我从不回头,除了看美女。”
林小满抬脚又要踹,我闪身躲开,顺手把自由剑扛肩上。
弟弟站在光柱前,低声道:“准备好了。”
我咧嘴一笑:“废话,我这人——”
话还没说完,光柱突然扭曲,金丝残线猛地绷直,像被什么从另一头狠狠一拽。
《忆苏棠赋》
昔年棠影,如梦如烟逝。烽火燃,身化灰,执念犹存世。
金丝绕指,承载千般意。心不死,志难移,盼君破厄制。
今朝路险,无畏同相倚。逆风行,斩荆棘,誓把碑来弃。
虚空深处,因果重编置。唤光明,驱暗夜,共赴新天地。
自由剑脱手飞出,剑尖直指光柱深处。
我的手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悬在半空。
林小满的残剑刚抬起一半。
弟弟的铭文还在指尖流转。
就在这时,天穹之上,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
不是空间撕裂,而是“规则”本身被撬动了。
一道金紫色的雷柱从虚空中劈下,精准砸在光柱中央,轰得整个殿堂地基都塌了半寸。尘烟未散,一个身影踏雷而下,白衣胜雪,衣袂无风自动,眉心符文宛若日初升,脚下每一步落下,都让时间凝滞半秒。
他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像神看蝼蚁。
他开口,声音如钟鸣九霄,说道:“就凭你们?也配触碰虚空核心?”
我眯眼说道:“哟,这谁啊?穿得跟婚纱秀头牌似的,还自带闪电特效,是不是刚从雷神山进修回来?”
白衣男冷哼道:“吾乃‘无妄’,归零之器第七代执掌者,掌控三千因果律,执掌逻辑终焉。你们的行动,早在十万年前就被预演过七百二十三次,结局只有一个——灰飞烟灭。”
我挠了挠耳朵,说道:“哦,那你预演的时候,有没有算到自己会在这儿装逼,然后被雷劈?”
白衣男一愣,说道:“什么?”
我咧嘴一笑,抬手指天,说道:“你看。”
白衣男下意识抬头。
就在那一瞬,原本晴朗的虚空裂口,突然翻涌起一片紫黑色雷云,电蛇狂舞,仿佛有某种更高意志被惊动。
“滋啦——!”
一道比刚才粗三倍的雷柱,从天而降,正中“无妄”天灵盖!
“啊——!!!”
他连惨叫都没喊完,整个人被劈得焦黑冒烟,白袍炸成碎片,头发炸成爆炸头,眉心符文“啪”地裂成蜘蛛网,整个人像块碳烤牛排,直挺挺倒地,抽搐两下,不动了。
林小满张大嘴,说道:“我……我没看错吧?他被自己的雷劈死了?”
弟弟皱眉道:“不,那不是他的雷……是虚空核心的反制机制。他用了‘预知因果’权限,但虚空核心只允许无因果者接近。他暴露了‘执掌者’身份,等于主动触发了清除程序。”
他喵的,装逼别太狠,雷神在线,随时补刀。
幻影随风散,
金焰映心寒。
一剑斩因果,
笑赴九重天。
林小满忍不住笑出声,说道:“这哥们死得真冤,装个逼,把自己装进火葬场了。”
我耸耸肩,说道:“不是我打击他,是他自己不信‘天道好轮回’。”
弟弟却没笑,盯着那具焦尸缓缓道:“但他出现,说明归零之器已经察觉我们的行动。时间不多了。”
我说道:“那就别说了。”
说着捡起自由剑,剑身裂缝中金光仍在流淌,
“路已经开了,接下来——”
真正的勇者,不是从未恐惧,而是在恐惧面前,依然能坚定地迈出脚步,向着未知的黑暗前行。
《破宇战归零》
归零器冥森,
虚空雾云深。
勇者携锋刃,
斩冥破厄心。
我猛然抬头,目光穿透光柱,直指那扭曲的入口。
“咱们去把墓碑掀了。”
话音未落,我率先一步踏进光柱。
林小满紧随其后,残剑出鞘,冷光一闪。
林小满冷哼一声,残剑出鞘,剑气宛如蛟龙出海,带着破天之势,似要将这虚空的混沌都彻底斩碎,口中低喝:“深灰色绝杀——断因果,斩轮回!”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呐喊,带着无尽的决绝与霸气。
主角也不甘示弱,内息运转,全身铭文闪烁,宛如星辰坠落凡间,手中自由剑光芒大盛,带着一往无前的霸气,直刺归零之器核心。
弟弟最后看了眼苏棠留下的金丝,轻声道:“姐姐,这次,我们替你走完最后一程。”
《起风了》,这首歌曲那悠扬又激昂的旋律,正契合我们无畏挑战、勇往直前,去对抗归零之器的冒险征程,充满了战斗的热血与激情,就如同他们在这场艰难任务中绝不退缩的决心。
三人身影没入光柱,刹那间,天地失声。
唯有那根金丝,在废墟中轻轻颤动,像一颗不肯停跳的心脏。
而在虚空尽头,一座由断裂因果堆砌的坟场缓缓浮现。
坟场中央,一块漆黑石碑静静矗立,碑上无字。
但每一个靠近它的人,都会听见——
“你,配吗?”
可就在光柱即将吞噬他们最后一刻,林小满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等等。”她声音压得很低,眼里有火在烧。
我回头,问道:“怎么?”
她盯着我掌心那根金丝,咬了咬牙,说道:“你对苏棠……是不是一直没放下?”
我一怔。
她冷笑,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每次提到她,你的眼神就不对。她死了十年,你还把她的话当圣旨,把她留的破线当命根子……你是不是还想着她?”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
她声音更冷,说道:“你踏进这光柱,是为了救世?还是为了她?”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说道:“小满,你这是……吃醋了?”
她脸一红,甩开我的手,说道:“放屁!谁吃醋?我只是提醒你别被过去绑死!我们才是活着的人!”
我上前一步,把剑扛在肩上,低头看她,说道:“听着,苏棠是我过去的一部分,我不否认。但她烧成了灰,火种留在这根线上,是为了让我们活下去。我不是为她走这一趟,是为我们所有人。”
我顿了顿,声音轻了点,说道:“尤其是你。”
她一愣,眼神闪了闪。
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像小时候那样,说道:“别瞎想。我往前走,是因为身后有你们。而你,永远是我第一个想带回光明的人。”
她没说话,耳尖却红了。
我转身,大步迈进光柱,说道:“走吧,这次,咱们一起掀了那块破碑。”
她咬了咬唇,猛地跟上,残剑划出一道寒光。
弟弟看着他们,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笑。
光柱轰然收缩,三道身影冲向虚空尽头。
而在那片由断裂因果堆成的坟场之上,漆黑石碑微微震颤。
好似听见了——
一个拒绝被审判的灵魂,正踏着怒火归来。
命运或许设下重重迷障,但真勇者,从不问前路几多凶险,只问心中信念是否滚烫。
《江城子·破零逐梦吟》
金光乍耀殿堂茫。柱烟扬,字凝霜。苏棠遗丝,执念绕柔肠。欲破归零寻妙境,心如铁,志如钢。
无妄骄狂引雷伤。路初彰,又何妨。携手同征,无畏赴穹苍。斩尽因果碑倾倒,迎晨曦,唤韶光。
家人们,欲知这我们一行,能否在那虚空核心之中,掀了那归零之器的墓碑,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这三位勇士啊,怀揣着信念,踏入了那神秘的虚空核心。他们能否成功掀了那归零之器的墓碑,咱们下回再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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