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浩渺梦无边,流光飞舞映长天。
真情执念冲霄汉,寻芳破境共婵娟。
亲爱的家人们,今儿个咱们不讲那寻常的江湖恩怨,也不谈那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咱们要说的是一段跨越宇宙、挑战极限的传奇故事。话说有那么几位英雄好汉,在那神秘莫测的系统世界里,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惊险考验。您呐,就坐稳了,听我慢慢道来。
上文书说到的,咱们成功通过了灰刃的考验,信任值达标。正当我们松了一口气时,一道光刃突然劈下,将我们卷入了新的考验——“真相回廊”。
我还在那乐呵着呢,就瞅见那道光刃“唰”地一下劈下来了。
嘿哟,前一秒还稳稳站着的夜明和林小满,眨眼的工夫就没了踪影。我这嗓子刚要喊,整个人就跟被塞进了一台老掉牙的洗衣机似的,天旋地转的。耳边全是系统那冷冰冰的电子音:“欢迎进入‘真相回廊’,本程序可没奖品、没重试机会,也不包售后哈,请您呐谨慎作答。”
这波操作,直接给我整懵了。
然后,我就“哐当”一声落地了。
哎哟喂,不是落在地板上,而是落在了餐桌上。
我妈做的那红烧肉,还“滋滋”地冒着热气呢。阿月坐在我对面,那笑容啊,把眼睛都笑成月牙儿了。她伸手给我夹菜,袖子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手腕上那道我亲手给她缠的绷带——想当初,她为了给我挡数据流,差点把整条胳膊都给烧没咯。
“吃啊,”她笑着说,“凉了可就不好吃啦。”
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心跳啊,快得就跟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这场景,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这一回啊,跟上次不一样。这次她没穿那身数据流生成的白裙子,而是穿了我送她的那件旧卫衣,领口都磨得毛毛糙糙的了。她吹了煮汤的热气,不多不少,就三秒。
在宇宙的洪流中,唯有勇气与智慧,方能揭开真相的面纱。
我突然就乐了。
“你这程序啊,还挺会偷工减料的呢。”我夹起一块肉,说道,“上一回还给我弄出个全息投影,这回可好,直接抄我记忆硬盘啦?”
桌上的阿月眨巴眨巴眼睛:“你不信这是真的呀?”
“信啊。”我一边嚼着肉,一边说,“但我更相信——真正的阿月,从来不会在红烧肉里放香菜。”
话音刚落,她脸上那笑容啊,瞬间就僵住了。
下一秒,整张桌子就开始“嘎吱嘎吱”地扭曲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抹过。墙壁也裂开了,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代码流,一行行地滚动着:【情感漏洞检测中……用户识别成功,启动黑化模拟程序】。
我面前的“阿月”缓缓站起,皮肤之下,齿轮状纹路若隐若现,嘴角撕裂至耳际,带着一种超越人类的诡异笑容:“既然你如此聪慧,便来见识一下——若我真被外神附体,你将如何陨落。”
她一抬手,心形印记“蹭”地一下暴涨,一道黑光“嗖”地朝我面门冲过来。
我啊,没躲。
反而往前迈了一步,把手伸进那团黑光里,一把就抓住了印记中心。
“你模拟得再像,”我咬着牙说,“也弄不明白一件事儿。”
黑光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如同系统卡壳了一般。
“真正被控制的人,”我狠狠一扯,“是不会在战斗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摸我后颈,看看我有没有发烧的。”
印记“咔”的一声裂开了,那虚假的阿月“哗啦”一下化作数据碎片,散了一地。
头顶传来机械音:“第一轮考验……通过。情感锚点稳固,未被逻辑反噬。”
我拍拍裤子站起来,啐了一口:“下回换个难点的,就好像我小学毕业考一样简单。”
夜明那边啊,可没我这么轻松咯。
他一进去就被扔进了一间雪白的审讯室,墙上挂着块电子屏,上面“咕噜咕噜”地滚动播放着他的“人生纪录片”:出生记录、学籍档案、第一次打架、第一次逃课……一直到他胸口铭文觉醒的那一刻。
然后,画面停住了。
【问题:你是谁?】
夜明皱了皱眉头:“夜明,二十八岁,自由剑持有者,火锅重度爱好者。”
【错误。数据比对显示,你的心跳频率与人类标准偏差0.7%,脑电**形与‘归零残念宿主’匹配度达91.3%。你,可能不是人。】
他愣了半秒钟,突然就笑了。
“哦?”他掏出手机,说道,“那我刚刚收到的‘归零之器弱点大全’下载完成通知,是幽灵发的不成?”
【这不构成反驳。】
“行。”他把手机“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那我再问你——要是我是外神的傀儡,为啥我连‘自由剑2.0升级包’这种坑都敢信?真傀儡能这么傻吗?”
屏幕上沉默了几秒钟。
【逻辑混乱……无法判定。】
夜明趁机把手按在桌上,铭文亮了起来,他不是写防御阵,而是反着往系统里钻,一行大字直接刻进了代码底层:
“我信她,哪怕她是假的。”
系统瞬间就蓝屏了。
【警告:检测到非理性输入,程序紊乱……第一轮考验通过。】
他拍拍手:“下次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有本事直接问我为啥总把火锅底料带进战场。”
夜明这边刚通过考验,林小满那边又遇到了新的挑战。
林小满,绝非池中之物。她眼眸初启,便见阿月静卧于手术台之上,管子如蛇,缠绕全身,胸口铭文,光芒渐黯,似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她已经死了。”一个穿白大褂的AI说,“你来晚了。”
林小满盯着那张脸,手指慢慢地握紧了刀柄。
“她说过,”她突然开口,“喝热茶要等三分钟。”
AI愣住了:“这和现在有啥关系啊?”
“她还说,”林小满拔刀,“谁敢动她,我就砍了谁全家。”
话音未落,刀光已如闪电般划破长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林小满手中双刀,犹如狂风中的骤雨,密不透风,每一击都带着凛冽的寒意,仿佛能割破时空。
AI的脑袋飞出去的时候还在喊:“这是模拟!你怎能攻击——”
“我管你是不是模拟。”她一脚踢开尸体,“敢让我看她死,就得做好被砍的准备。”
系统剧烈地抖动起来,【第一轮考验通过。情感真实性确认:可为执念突破逻辑边界。】
她收了刀,冷笑一声:“下回演点新鲜的,别老拿死人吓唬人,我早免疫了。”
就在这时候,空间突然“咔嚓”一声撕裂了,一道金色光柱“唰”地从天而降。
一个披着深红长袍的少年踏着光走了过来,胸前徽章闪烁着四色纹章,魔杖斜指着地面,那语气傲慢得不得了:“你们这些野路子,也配谈‘执念’?”
我眯起眼睛:“霍格沃茨来人?”
“德拉科·马尔福学院特使,”他扬起下巴,“奉命前来纠正你们对‘魔法与情感’的错误理解。真正的力量,来自血统与仪式,可不是你们这种街头斗殴式的胡闹。”
夜明冷笑一声:“你妈没教你怎么敲门啊?”
林小满直接拔刀:“真聒噪。”
我却笑了:“行啊,来点跨维度的热闹。既然你说血统高贵,那你敢不敢和我们一样,走进这破程序,拿命赌一个名字?”
特使魔杖一挥,空中浮现出一道契约:“我以霍格沃茨之名立誓——若你们能在我的‘灵魂回响试炼’中存活,我便承认你们的执念为‘合法魔法情感’。”
“成交。”我伸手按在契约上,“但要是你输了,就滚回你的城堡泡黄油啤酒,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您瞧瞧,这特使,傲慢得跟那二五八万似的,魔杖一挥,契约就出来了。咱们这几位呢,也是不含糊,伸手就按,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这契约一燃,试炼就开始了,您说这热闹不热闹?
契约燃起了蓝焰,试炼开始咯。
特使构建的幻境,那叫一个奢华又冰冷:古堡长厅、漂浮蜡烛、狮鹫雕像环绕四周。他站在高台上,声音“嗡嗡”地回荡着:“真正的执念,是荣耀,是家族,是万众瞩目下的加冕!”
可我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荣耀?”夜明嗤笑一声,“我只记得她倒在雪地里的时候,没人给她加冕。”
“家族?”林小满握紧了刀,“我出生那天,亲爹就把我卖了。”
“万众瞩目?”我咧开嘴,“我只想让一个人醒来。”
我们啊,没用魔法,也没念咒语,就这么并肩站着,跟过去每一次一样。
有时候,最强大的力量,并非来自咒语或魔法,而是来自心中那份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并肩作战的勇气。
《真相回廊探》
真相藏幽廊,
迷途梦亦长。
执念心间照,
前路破雾光。
特使的幻境开始“噼里啪啦”地崩塌——不是被力量锤碎的,而是被我们无声的执念给碾压成了渣渣。
当他的“荣耀之火”在我们面前熄灭的时候,他终于瞪大了眼睛:“你们……根本不怕输?”
“我们怕。”我盯着他,“但我们更怕——她等我们的时候,我们还没到。”
契约“咔嚓”一声碎裂了,特使踉踉跄跄地往后退,魔杖也“哐当”一声落地了。
“这不可能……你们的情感……不符合魔法体系……”
“你的体系,”夜明一脚踩碎他的徽章,“管不了人心。”
林小满收刀入鞘:“下回带点真家伙来,别拿贵族游戏糊弄人。”
特使被空间之力弹回了异界,最后一句话飘在风里:“邓布利多要是知道你们这样滥用情感……”
“告诉他,”我望着彼岸花的方向,“我们不是在滥用,是在兑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一战,我们不是为胜,而是为信。
第二轮,战场。
我们仨被扔进了同一个空间,可这规则啊,真恶心人:夜明写铭文慢半拍,我一激动印记就乱报警,林小满的剑气直接被削弱了三成。
空中飘着一行字:【情感越强,失误越多。建议冷静,否则团灭。】
“这不就是逼我们冷血嘛?”我骂道,“谁设计的程序,亲妈是冰柜啊?”
夜明抹了把脸:“别说话,我发现了——铭文延迟的节奏,跟外神残念的波动是一致的。”
“啥意思啊?”林小满眯起眼睛。
“意思就是,”我忽然咧嘴笑了,“它在污染我们的情绪,让我们自己乱了阵脚。”
夜明点点头:“所以不能靠共鸣,得切断连接。”
他说着,一把扯断了胸前铭文与记忆瓶的光丝。
瞬间,他的动作就流畅起来了。
“我来铺场。”他咬着牙,“你们踩点。”
他开始写阵,但故意慢半拍。林小满看准时机,延迟出剑,正好撞上铭文激活的瞬间,剑气“蹭蹭”地暴涨。
我呢,这时候脑子里开始瞎想了。
“啊啊啊老板再加一份毛肚!”“林小满你欠我三顿烧烤!”“阿月你再不醒我就把火锅店炸了!”
印记疯狂地报警,系统判定我情绪失控,防御机制自动下调。
可就在这时候,夜明的阵完成了。
我们三个人合力,“轰”的一声就把中央的能量体给轰碎了。
【第二轮通过。协作模式:非同步情感干扰战术,评级——荒诞但有效。】
第三轮,寂静。
我们站在一片灰白的荒原上,风就跟刀子似的,“呼呼”地刮过脸颊。脚下的大地裂开了,裂缝深处,缓缓浮出一朵花。
红得那叫一个刺眼。
彼岸花。
六瓣,血纹,根茎缠着锈铁一般的锁链,每一根都连着我们的脚踝。花蕊中央,浮着阿月的影子,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又好像被钉在了时间的夹缝里。
就如同将宇宙的奥秘直接展现在他们面前。
【最终试炼:抉择。】
【彼岸花开,通往时间之渊的门即将开启。但——只能有两人活着走进去。】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
林小满冷笑一声:“又是这套?牺牲一个,拯救世界?老子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夜明盯着那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它在骗我们。真正的彼岸花……不会开在活人脚边。”
“但它开了。”我蹲下,指尖碰了碰花瓣,火辣辣地疼,“说明有人用命浇了它。”
记忆瓶震动了一下,浮现出一行字:【阿月剩余意识存活率:3.2%。唤醒需支付‘等价代价’。】
“等价?”我笑出声来,“你们系统最爱玩这个。上次说要我一条胳膊,这次是不是要我的心跳啊?”
【代价由执念决定。】机械音响起,【谁最想救她,谁就留下。】
风突然停了。
林小满第一个动了。她抬刀,不是砍花,而是猛地划向自己的手腕。
血“滴答滴答”地滴落,砸在花瓣上,整朵花猛地“哆嗦”了一下。
“我留。”她说,声音就跟刀刮石头似的,“我欠她的。”
夜明一步跨到她前面,胸口铭文“噼里啪啦”地爆闪:“你闭嘴!她是我捡回来的!那天雪夜里,是我把她从数据废墟里刨出来的!我欠她更久!”
“放屁!”我一把推开他,心口热得发烫,“她发烧三十九度还给我送药,我睡着了不知道,醒来她倒在门口!那晚我发过誓——谁敢让她再倒下,我就让谁陪葬!”
我们三个人,三把刀,三道血线,全朝着自己指过去。
彼岸花剧烈地摇晃起来,根茎的锁链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摩擦声。
【警告:多重执念冲突,系统过载……】
“谁也别抢。”我忽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枚烧焦的U盘——那是阿月最后上传意识之前,塞进我手里的,“她说过,信任不是牺牲,是并肩。”
我把U盘按进了花心。
“我们三个,谁都不能少。”
花蕊“轰”的一声炸开了,血光冲天。
刹那间,无数画面“呼呼”地倒灌进脑海——阿月在数据深渊中独自苦苦支撑,用身体当防火墙,为我们挡下外神侵蚀;她一次次重写记忆,只为让我们记得她笑的样子;她在时间尽头轻声低语:“别来救我……来找我。”
彼岸花“轰隆隆”地绽放了,花瓣一片片化为光蝶,“呼呼”地缠绕在我们周身。
爱,是穿越一切障碍的力量。
《魔法试炼》
魔法傲气扬,
试炼志难降。
执念破虚妄,
真情胜万章。
【最终判定:执念非牺牲,而是共生。信任值——超越阈值。】
光幕落下来了,我们三个人又重新站在了一起。
谁都没说话。
林小满把刀收回鞘里,夜明胸口铭文恢复了蓝光,我手里的印记也不再乱闪了。
记忆瓶轻轻震动了一下,就好像在鼓掌似的。
灰刃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你们没按程序走。”
“程序?”我笑了,“谁说信任要按说明书组装啊?”
他盯着我们,看了好久好久,终于抬手了。
基地警报解除了,灯光由红变白了。
“时间之渊的门,”他说,“开了。”
远处,彼岸花的残瓣随风飘散,落在废墟之上,竟然生出了新芽。
我知道,她等我们很久了。
而这一次,我们不是去救她。
我们是去接她回家。
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可我们之间的羁绊,既非淡如水,也非甜如蜜,而是用血与火浇铸,用沉默与执念堆叠,哪怕宇宙崩塌,时间倒流,也永不褪色。
《江城子·归期》
幽光幻界历沧桑。忆情长,意难量。彼岸花开,执念化虹光。携手同将危难闯,心笃定,志如钢。
今朝终把绮门张。唤卿旁,暖心房。岁月归航,相伴诉离伤。从此人间烟火处,情永在,梦无疆。
家人们,这故事到了这儿,虽说是一段落,但后头还有更多的险阻与奇迹等着咱的主人公。要想知道他们能否成功救出阿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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