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学生？”左方舟把那张纸条亮给他。
“你想谁？”夏天芜攀上他脖子，扭着去蹭他肩膀，“你觉得谁呢？”又是在酒屋的说话语气，又慢又缠。
“都行。”左方舟只敢脑补了一下自己是学生，根本不敢肖想眼前人的学生模样。
“那就一人一次，既然现在在你房间，那就是左同学了。”夏天芜按着他肩膀把人推到红木书桌上，俯身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想问夏老师点什么呢？”
左方舟迷糊了一下才醒过来，咽了咽口水，把夏天芜按在自己嘴边，他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夏老师要不要罚我穿校服。”
有什么东西仿佛在夏天芜脑子中炸开，影响了他的思考能力，只能配合着眼前人的引导点了点头。
左方舟撑着书桌站起来，走到衣柜旁边，从最下层翻出来了蓝白色相间的校服，“这是我念书时候的校服。”夏天芜瞄了一眼他手上的校服，还是很新的样子，估计二少爷都没来得及穿呢就被送出国。
“唉，就算是富二代也要穿校服啊。”夏天芜发出感慨。
“我上的是普通学校，当然要按学校的要求了。”左方舟把衣服展开，在空气中抖了两下，凑到夏天芜耳边说，“夏老师，我可是乖学生。”
“嘶。”
左方舟一把把自己身上的短袖拽掉，换上校服短袖。因为是很久之前的衣服在他现在的身上显得非常小，短袖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隐约可见的肌肉。他又脱下自己的裤子抖着校服裤准备穿，夏天芜抓住机会撩了一把，“夏老师给你检查一下。”
左方舟直接把裤子撂在地上，抱着人翻身钻进被窝里，拽着被子把俩人包裹住，从上而下地看着夏天芜，又邪念作祟撞了撞他，“健康吗？”
夏天芜感受到了，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以试图拉开些距离。不料那人不想，左方舟又往他身上贴了贴，重复道:“健康吗？”
“健康健康！”夏天芜拍了拍他的胸口希望他放开自己，“乱扑老师是要被罚的。”
“罚什么？夏老师。罚什么？嗯？”又说又撞。
在夏天芜恼之前，左方舟识趣地松开他，“夏老师怎么躺在学生的床上呢？学生还要继续换校服呢。”
夏天芜给他竖了一根中指，他才撇过去脸去捡自己的校服裤子。如果上衣已经够紧了，那么裤子的形容只能用一个字，勒。
“别捂着。”夏天芜用脚心踹了踹他的手背。
“勒。”左方舟皱了皱眉，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又看了看夏天芜。
“活该，把外套也穿上。”夏天芜把床上的校服外套也扔给他，左方舟不情不愿地接过拉开拉链套在身上。
“好了吧，三件套齐了。”左方舟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的校服，这会才有点害羞的意味。
夏天芜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学生模样，很帅。是那种如果他们同校他会敲锣打鼓猛追一把哪怕是被亲爹打断腿的那种帅，帅的他心服口服眼馋嘴馋，“左同学，来把老师抱到办公椅上。”他张开双手等学生服务。
“好的老师。”左同学跪在夏老师面前，双手穿过他的胳膊下方，骤然使劲夏天芜一下子腾空，双腿下意识地盘在他的腰上，就这样被三两步移到靠椅上。
左方舟把人放下去就准备站起来，结果被夏天芜用脚踩住了肩膀，“左同学，上次逃课的事要不要请家长呢？”他入戏很快。
“不要，老师不要通知家长。”左方舟跪在他面前，让他脚踩着自己，手也圈住他的脚踝慢慢地磨蹭，“夏老师。”
“可以不通知，那左同学给我什么好处呢。”夏天芜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跟揉狗毛没什么两样。
“夏老师。”左方舟眼神一变就把人护着头从椅子上拽下来，按在地毯上把人笼罩在自己身下，“上老师。”
卧室的灯光从左方舟的身后打下来，被他挡住了光源夏天芜抬起头只能看到左方舟泛着光的脸庞，他轻轻地触摸上去，“左同学第一次有反应是什么时候？”
左方舟哑着嗓子回答他，“初二。”
夏天芜笑了笑，搂着他脖子压在自己的嘴边，“那天跑去哪里了。”他问的是那天酒会派对他发现了自己的取向然后跑去哪里。
“回家，就在你躺的这间房间里。”左方舟也跟着他用缠绵的语气说话，“你知道吗，那天特别多。你躺的这块地毯上都有呢，夏老师满意吗？”
“满意。”夏天芜眼睛笑得弯弯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左同学很诚实。”
“老师，我想要。”还有更诚实的。
夏天芜拍了拍他的后背就被他松开，左方舟坐在地毯上喘着气红着眼睛偷看夏天芜，“到点了老师要睡觉了，左同学请自便吧。”
夏天芜钻回被窝，整张床都是他们的气味。此时此刻他拽着被子把自己包缠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左方舟跪在地毯上发泄。
……
“老师我要去洗澡。”左方舟用膝盖前行到床边，吻了吻夏天芜的眼睛，声音还没调整过来。
“嗯，快去快回。”夏天芜看着他潮湿的脸庞和湿润泛红的眼睛有些心动，但…要睡觉了。
等左方舟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已经歪着身子睡着了，左方舟叹了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校服扔在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人搂在怀里，“晚安，夏天。”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
夏天芜看着窗外打进来的阳光照在左方舟的脸上，不由自主地伸出食指一下一下瞄着他的五官，左方舟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哪怕是指尖划过他也不会皱眉只会小声哼咛两下。
“小狗。”夏天芜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男人是自己喜欢的那盘菜，但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有很多事都发生了人也变得不一样。如果他还是夏家少爷，或许他会和左方舟痛痛快快地恋爱一次，而不是躺在他肩膀上当他的小情儿。
当小情儿小蜜儿这件事从来没有在夏天芜的计划中，哪怕是在夏家破产后他流浪在外也不曾想过。在那天左方舟搂着自己说小蜜儿的时候他还是很愤怒，这是对他人格的践踏他绝不允许，可后来又怎么…就同意了呢，甚至理所应当地承认了。
左方舟给自己下**汤了。
“老婆。”左方舟被阳光刺得眯着眼看夏天芜，无意识地喊他老婆，又把头埋在他肩膀处蹭了蹭。这是他除了小蜜儿小夏天夏天以外的称呼，老婆。
夏天芜心都要化了。
“蜜儿，要起床了吗？”理智稍微恢复些，老婆就不见了替代这句昵称的是老样子的小蜜儿。
“起来吧，快十二点了。”夏天芜笑了一下，人啊还是不清醒的时候最惹人可爱。
“好。”左方舟嘴上应着身上一点都不动弹，还是埋在被窝里又要睡着。
“这么累？这么困？”夏天芜捏着他耳朵问他。
“累死了，三次。快死了我今天要吃大扇贝。”左方舟声音闷在被窝里，从里面伸出来了三根手指。
“那你不行啊，你看哪家的少爷不是五次打底。”夏天芜想起来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吹嘘这些事每次都是夸张需要去检查检查的程度。
“那我八次。”
“哈哈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说五次打底，这孩子就把基数当五，累加自己的三次，强调自己的八次。
“别笑了，整个床都在晃。”左方舟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被蹭得乱糟糟，有些歪着有些立着有些躺着有些卷着，在他头上能开家理发店。
“起来吧，洗洗澡你看看你的头发。”夏天芜捏了一根在手里把玩。突然从那些黑发中掉出来一根卷毛，长度不对硬度更不对，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左方舟已经拿着衣服跑进浴室了。
“你他大爷的！流氓啊！”夏天芜把浴室门唰一下打开，看着花洒下的某人怒吼一声。
“嘿嘿，就舔了两下，你五次。”左方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偏过脑袋逗他。
“去你的。”夏天芜憋着笑衣服一扒也跟着钻进浴室，空荡的浴室这会被俩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占据地满满的，夏天芜挤了两泵洗头膏在手上，“低头。”
左方舟乖乖听话垂着脑袋让老婆给自己洗头，夏天芜怎么给狗洗澡的就怎么给他洗头，还顺便送了个夏家秘传按摩手法，“舒服吗？”
“嗯。”左方舟应了一声，有点难为情地讲:“老婆，洗发水搞到眼睛里了。”他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一只眼，夏天芜没来得及骂他呢就按着他头在花洒下冲，“笨蛋是不是。”
“不是。”
“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呢。”夏天芜把他脸上头上耳朵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后，又拿了沐浴露给他涂后背，身上滑溜溜的反倒没有任何欲念。
“老婆你扭过去我也给你抹。”左方舟也按了一泵沐浴露往小蜜儿身上抹，刚抹好上半身手里的沐浴露就用完了，他遗憾地开口，“没有了怎么办。”
还没等到夏天芜回他，就掐着他腰把人抱起来，“老婆你蹭蹭，我身上有。”
“去你大爷的，放我下来。”夏天芜感觉他俩都太滑了随时随地会摔在浴室里，也不敢挣扎就小力气地推了推他。
“老师，还叫家长吗？”左方舟抬头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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