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祝玉妍除了在阴葵派日常练功和完成师父交给她的任务外,便会时不时到群芳楼表演,渐渐倾慕她的人越来越多,她也因此收了几个‘床伴’,这天,她如往常一般在群芳楼里表演。
祝玉妍依然像和石之轩初次见面那样,在台上抚琴轻唱,她抒情动人的歌声伴随着如水的琴音让人不由渐渐被她吸引,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眸里却是如风般轻淡,道是无情却有情,让人瞬间溺在其中,不愿醒来。
石之轩悄然隐于听众之中,望着台上风情万种的祝玉妍,恍惚间似回到了从前,往昔回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心绪复杂无比,“妍儿……”丝丝缕缕的情愫于他的眸底深处蔓延开来,却终是强压下情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看到身旁有男子为祝玉妍的表演心醉神迷时,心底竟涌起一丝妒意,这时候石之轩终于意识到自己对祝玉妍仍有情意。
一曲毕,祝玉妍走下了舞台,回到了位于群芳楼后院,自己的一间休息卧房里,祝玉妍刚回到卧房,就见一粉衣美貌少年温柔体贴地为她递上一盏茶,“姐姐肯定累了,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祝玉妍接过少年递来的茶盏,打开杯盖抿了一口茶水,“还是小棠棠贴心,一点也不像你们楼主,整天就只会忽悠我过来唱歌给她镇场子,她自己呢,却整天天南地北地跑来跑去……”一说起苏远兮,祝玉妍的吐槽能力便忍不住一路upupup,“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花天酒地呢。”
粉衣少年闻言不由笑出了声,“姐姐嘴上虽这么说,但实际上姐姐也是享受着这份乐趣的,姐姐莫气,楼主说了,待她从西域再到岭南回来,定给你最爱吃的荔枝。
祝玉妍放下茶盏,伸了个懒腰,“哎,别提她了,给我按摩按摩吧,累死了。”她说着起身走到床榻边,褪下衣裳,只剩肚兜亵裤,背朝上躺在床榻上,她才不想再提苏远兮,反正这货,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粉衣少年依言温驯地走到榻边,动作轻柔而有力地为她按摩着肩膀腰背,祝玉妍舒服得直哼唧,“对对对,脖子那里还有腰那里再用点劲……”她舒服得忍不住眯起眼眸,“我真的……没有谁也不能没有你们几个……”这才是真正的帝王般的享受,没有男人永远十八岁,却永远不缺十八岁的男人,还得是弟弟香啊,嫩嫩滑滑的小豆腐,吃起来“呲溜”地一下一口吞了,特别香香滴泥。
祝玉妍舒爽得忍不住哼起小曲儿来,粉衣少年听着祝玉妍嘴里哼的小曲儿,不由笑道:“看来姐姐心情舒畅了不少。”
祝玉妍闻言,轻轻握住了小豆腐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下,“这还得谢谢我家棠棠为我按摩呀,多亏了你,我才觉得身心舒畅了不少。”
粉衣少年被祝玉妍这么调侃,一张白皙的俊脸瞬间红了,正羞涩着呢,却被起身的她一把抱在了怀里,“这么容易便害羞啦……真可爱。”
粉衣少年脸红得快要滴血,“姐姐,你别打趣我了。”
瞬间被萌到的祝玉妍忍不住亲了亲粉衣少年的脸颊,“就冲你这么可爱,姐姐我怎么可能舍得打趣你呢……”见粉衣少年害羞得快要钻进地缝里,祝玉妍适可而止不再逗他,玉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若不是带你们回阴葵派不方便,姐姐我早就把你带回去了……”
粉衣少年有些不解,“不方便?”
祝玉妍点了点头,“嗯,阴葵派里大多数都是女弟子,你们这么可爱,进了阴葵派和羊入狼窝差不多,姐姐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们这样的小豆腐落入狼群呢。”
没得办法,毕竟阴葵派的女弟子青春萌动,一颗春心萌芽生根再正常不过,这却是和天魔**相悖,阴葵派讲究有欲无情,若是动情,武功便很难再寸进,原主祝玉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婠婠后来之所以能到达第十八重境界的最主要原因除了她的天赋以外,更重要的是她是男主之一徐子陵的后宫,既是男主后宫,作者就肯定会对她‘网开一面’毕竟给婠婠金手指,也就相当于间接给徐子陵金手指嘛,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祝玉妍又岂会不懂。
粉衣少年瞬间秒懂,轻轻靠在祝玉妍怀里,“可是,棠棠就是想每时每刻都待在姐姐身边……”
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石之轩闪身入房,看到眼前的场景,眸光一暗,一股无名之火直窜心头,“祝玉妍!!!”他语气冰冷,目光似鹰隼般扫过粉衣少年,他脸上神色黑沉,浓郁得就像墨汁一般,瞥向那粉衣少年的眸光冰冷锐利,眸底深处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他的出现直接打破了室内的暧昧氛围。
祝玉妍抬眸往声源处望去,看到石之轩,“石之轩,你怎么来了?”只草草地瞥了石之轩一眼,她便移开了视线,松开怀里的粉衣少年重新躺回到床榻上,懒洋洋地吩咐粉衣少年继续按摩,“别管他,继续按。”
石之轩冷哼一声,眸底的寒意更甚,看着那粉衣少年的眼神犹如利刃,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心中醋意翻涌,他上前一步,一股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势朝少年压去,“还不滚!”
粉衣少年离开后,石之轩转眸看向祝玉妍,锐利的凤眸情绪翻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我若不来,还不知你祝玉妍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祝玉妍闻言声音淡淡地反问道:“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也没找你石之轩的晦气不是?”
一袭黑衣衬得石之轩整个人愈发挺拔俊逸邪魅狂狷,周身气息愈发阴冷,闻言,他眼神如刀,咬牙切齿地道:“挺好?怎么?你现在身边连个男人都缺了吗?”他看向祝玉妍的眼神中夹杂着几分质问和幽怨,语气酸溜溜的。
祝玉妍也没管石之轩什么表情,她只道:“我现在找个人按摩也成有罪了?况且……那不过是我的‘床伴’之一。”她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可从未想过要为石之轩守身如玉,他石之轩既做不到对原主祝玉妍从一而终,便也没资格要求她些什么,只是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把这香嫩可口的小豆腐一口吞下呢,这狗男人就闯进来了,想到这里,祝玉妍不满地撇了撇嘴,看石之轩更不顺眼了。
“床伴……”石之轩嘴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心口被狠狠一刺像被针扎一样,泛起细密的疼痛,接着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间,眼神变得阴翳危险起来,指尖不自觉嵌入掌心,心中的怒意翻腾像汹涌决堤的洪水一般向他袭来,他脸色阴沉似水,“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他的语气虽冷,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祝玉妍看着脸上神情变幻不定,最后整张俊脸黑得不能再黑的石之轩,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作践自己?我不过是学着怎么跟男人相处而已,这都是你教我的,石之轩!”咋的了,男人快活就叫风流,女人快活就叫作践自己,华国这几千年来的文化可真的是双标得很,可惜啊,她又不是循规蹈规的女人,这一套用在她身上可不奏效。
石之轩脸色却越发冰冷,冷笑道:“我教你的!呵,祝玉妍,你还真是好样的。”他向前几步欺身靠近祝玉妍,眸中情绪翻涌。
祝玉妍看着逼近的石之轩微微蹙眉,“石之轩,你想干什么?!”她这么说着便要起身欲避开他,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现在的石之轩很危险,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只想离他远一点,他若想发疯就走远点,可千万别伤着她,她可金贵着呢,这么想着祝玉妍连忙拉过床榻上的锦被裹在了自己身上。
石之轩单手挑起祝玉妍的下巴凑近,眸底神色晦暗不明,“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把那些男人当作玩物时,可有想起过我?”
话说着石之轩趁祝玉妍愣怔间,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锦被,顺势将她拉起揽入怀中,“我倒要看看,他们与我如何相比!!!”他语气霸道,眼眸越发幽暗深邃,“我要让你记起,你祝玉妍曾是我石之轩的女人。”他凑近她呼吸略显急促,“难道你以为随便找几个男人便能忘了我?”石之轩亲吻着祝玉妍的脖子,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不可能的,绝不可能!你不可能会忘了我!”
祝玉妍抬手想要反抗,却因石之轩的动作瞬间软了身子,玉葱纤手无力地紧攥着被褥,红唇被他的吻堵住,他像只发狂的野兽一般撕咬她娇嫩的唇瓣,口中的呼吸都快要被他夺去,在她快要呼吸不畅晕死时,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她像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树叶般身不由己地沉沉浮浮着,耳边传来他炙热滚烫的呼吸,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醇厚,“祝玉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他话语一顿,眼底似有深潭,边说着边用上力度,“我后悔了,后悔当初放开你。”
祝玉妍用力攥紧了被褥,倒抽了口凉气,有点说不出话来,这男人……她无力吐槽。
烛火跳动,一夜无眠,直至东方既白,晨光破晓,洒入屋内,“妍儿……”石之轩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祝玉妍的睡颜,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眼角的泪痣,神色柔和,与昨夜疯狂又暴躁的他相比判若两人,“我终究……还是无法放下你。”
祝玉妍被石之轩折腾惨了,睡得深沉,她哪里知道他的嘀咕,他的手指沿着她的眉梢缓缓滑下,轻叹着,“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这般风情,只该为我一人所有……”石之轩俯下身,在祝玉妍额上轻落一吻,事到如今,他早已分不清,心底深处对她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他从未爱过一个人,在他过去的人生里,有的只有算计和利用,但如今……
石之轩看着熟睡的祝玉妍,凤眸里闪烁不定的光芒愈加复杂难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声着喃喃自语,“日后……你再爱玩也断不可再找那些腌臜之人,只要你不找别人,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若是换了以往睡醒的祝玉妍听到石之轩这么说,她肯定会忍不住白眼一翻,撇嘴道:“你给我,我就得稀罕着啊?姑奶奶偏不要,让你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但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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