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过去之后,空闲时间到了,须广北眼前仿佛出现了两个选项,关于如何度过下午时间,在个人房间里睡觉,还是出去找同伴一起行动?
[应该行动。但是……今天好累。]
须广北瘫在床上,虽然也没干什么,甚至睡了一上午,但还是感觉身心俱疲。可能受到得冲击太大,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吧。
[不过,住宿条件好这一点真的没骗人。下血本了啊。]
正昏昏欲睡之时,敲门声响起。
[我可真废。上学的时候天天睡,进了这么可怕的死亡游戏居然也只想睡觉,每日状态就是一个困。]
[嗯?]
须广北迷迷糊糊下床开门。
是希音小羽,没记错的话,才能是超高校级的心灵导师?
[一听到名字就能鼓舞人心的才能啊。说起来希音同学在网络上很有名,这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本人会是在这种地方。]
“有什么事……希音同学?”
希音小羽带着完美无缺的笑容:“我们打算准备晚上座谈会的餐食,想问须广同学有什么想吃的菜品吗?”
“准备,餐食?”须广北茫然地重复这两个词语。他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像个大傻子,大脑没开机,没办法。
“嗯嗯,须广同学忘了吗,这里有厨房和食材仓库啊。”希音小羽耐心地解释。
“啊!”须广北一拍脑门,“我什么都可以!倒不如说请你们做饭已经很麻烦了,怎么好意思挑剔呢。真的非常感谢!”
“哈哈没必要这样道谢啦。”希音小羽笑得眯起了眼睛,“晚上的座谈会六点钟开始,在高一一班教室,也就是走廊第一间,须广同学一定要来哦?”
“好,我会来的!”须广北问,“话说布置场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并不需要太多的布置,须广同学下午好好休息就可以啦。”希音小羽语调轻快地说,“拜拜!”
她轻松关上了房门。
[啊?我脸色差到这么明显吗?]
须广北摇摇晃晃地往床上一倒,下一刻被他扔在床边的学生手册突然震动起来,把他吓得一激灵。
[靠!这玩意还能震动?]
他急忙拿起来查看,只见桌面显示收到新消息。
[不是,怎么回事啊!学生手册又不是平板,根本没有收发消息的功能啊。要不然希音同学怎么会亲自找人问晚上想吃什么。]
他忐忑地点进那鲜红的消息提示。
[破案了。]
【千灵树里:白天不准在寝室睡觉!出去!出去工作!】
【千灵树里:听到没有!出去!】
【千灵树里:你不出去我就一直发!】
[……]
[好恐怖啊啊啊啊啊这就是监视吗]
须广北差点没把学生手册丢出去。
[啊啊啊好好好我出去就是了我现在就出去!]
[监视太恐怖了连我睡觉都看着我,万一我裸睡呢……等等,裸睡,之前不是说不监视个人**吗,那我脱光了岂不是……等等,住脑!]
须广北进卫生间草草洗把脸,把头发整理一下就离开了寝室。
看着长长的走廊,他心里一片迷茫。
[该做什么。]
他艰难思索,想不出来。
[算了,哪人多往哪去。希音同学刚才说要准备晚餐,去厨房看看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起来咱们这批怎么没有超高校级的厨师啊,要是有超高校级的厨师在的话,我不就有口福了嘛。]
厨房在一层走廊的另一个尽头,里面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左目田晨星和绿野岚风在处理食材,桐花叶在帮忙,在灶台掌厨的竟是……朝日那弥久!
须广北整个震惊住了。
[这什么超绝无敌大反差,长得像个暴力分子居然如此贤惠居家!]
“让一让哦,须广同学不要挡在厨房门前呀。”终元寺彩衣拿托盘端着一些食材步伐轻盈地飘进厨房。
须广北急忙闪开,步伐显得有些笨拙。
[终元寺同学也是做饭主力,好厉害……]
[啊,这是在做咖喱饭吗,那边还有裹好的炸鸡,一大盆超丰富的沙拉,好多鱼片,最里面居然还有小蛋糕区!正在最里面的房间做甜品的人是……谁来着,身穿黑色和服很有气质的女生……谁来着,通灵师?]
“须广同学有事吗?”桐花叶疑惑地看过来。
[!]
“没事没事。”须广北一惊,尴尬地摆手。
“须广同学,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就可以哦?”桐花叶不自觉地放缓放轻了声音,就像哄小孩子那样。
须广北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真的没事,我走了。”
他落荒而逃。
[这怎么回事啊啊啊我为什么表现得像个社恐。]
[第一次见到桐花同学从容地叫她可爱的小姐那个人已经随风而逝了吧,我到底在慌什么。]
[果然是因为我心虚吧。从录取通知书的问题,我就开始心虚了。]
“须广同学好奇怪哦。”桐花叶嘀咕着。
“你和他熟吗?”绿野岚风好奇地问。
“倒也没有很熟,只是觉得他总是看起来很紧张。”桐花叶说。
在厨房区不仅帮不上忙还容易被嫌弃,那么就去高一一班的教室看看。
教室内的布置已经接近尾声,倒不如说基本不需要多少布置,打扫卫生,然后把桌椅靠墙摆成联欢会的布局就已经足够了。至于烘托氛围的气球、彩带之类的装饰品,这里根本无法找到,甚至连粉笔也没有,要不然还可以在黑板上画张画。虽然毫无氛围,但能做的已经都做到了。
在走廊时就听到这间教室内吵吵嚷嚷的声音,到底在做什么呢?
槐吹默、南明天锡、十日诀和芜梦蓝四人正围坐在一起,玩一种纸牌游戏。
[玩什么呢?而且,这几位……真是好怪的组合啊!话说除了很活跃很兴奋的蓝发女生和光明正大嘲讽了所有人的帅哥,另外两个人我还不太熟悉。]
鹤川晴也和浅井夕云兴致勃勃地围观,看到须广北在门口探头急忙招呼他过来,还试图压低声音不影响对局:“须广同学快过来啊。一起围观啊,战况超激烈的!”
[鹤川同学,这个时候倒是完全不紧张了。注意力很容易就能够转移,不失为一件好事。]
“扑克牌?”须广北挑眉,“哪里搞来的?”
“便利店啦。”浅井夕云小声回答,“里面有好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呢!”
正在对局的四人毫不在意多了一个围观者。说实话单从四人的表情完全无法看出战况如何,槐吹默一如既往地特别开心,两眼放光,南明天锡慵懒地倚着凳子,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十日诀一边摆弄手中的牌一边悠闲地哼着歌,芜梦蓝面无表情地托腮,眼神平静如死水。
“你来的正好,刚好要开始新的一局!”鹤川晴也兴奋地说。
“在玩什么?”须广北压低声音问。
“你看就明白了!”鹤川晴也说。
槐吹默拿来两副去掉大小王的扑克牌,混在一起洗牌,之后平均分给四人。
“什么玩法,四个人用两副扑克牌?”须广北惊讶。
[从来没见过哪种玩法要用两副扑克混在一起的。因为我不常玩吗。]
“其实一开始只用一副,为了加大难度这轮开始用两副。”鹤川晴也解释。
根据规则,发牌人槐吹默先出牌。只见她迅速抽出四张牌倒扣在桌子中间:“三张六。”
槐吹默顺位是十日诀,他慢悠悠地挑出三张牌倒扣:“三张九。”
十日诀下一顺位是南明天锡,他也随意抽出三张倒扣:“三张十。”
南明天锡下一位是芜梦蓝,他继续扣上三张:“三张K。”
槐吹默果断接上,继续把牌扣在桌子上:“三张A!”
十日诀继续接上:“三张2。”
南明天锡接上:“三张3。”
须广北看得莫名其妙:“这是在干什么?”
鹤川晴也凑上来解释:“这是一个撒谎的游戏。按照规则每轮出牌的数值必须要比上一**,按照A、2、3、4、往后的顺序一直循环,但是牌都扣着,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那一直出不行吗?怎么判定输赢啊。”
“谁先把手中的牌出光谁就赢了,如果一直这么出牌,那肯定是发牌的人先出光。这就看出两副牌的重要性了,因为牌的数目是有限的,这样出下去特定数字一定不够用,那么为了满足数值要求,就必须撒谎!”
僵硬而又针锋相对的气氛中,四人又走了一轮三个数字的数值。还是没有人揭牌。都毫无破绽自信满满地把牌扣上去。
“这要怎么玩啊,完全看不出谁撒谎。”浅井夕云嘟囔。
桌子中间不知不觉已经扣住厚厚的一沓牌,在南明天锡又一次说他出了三张K之后,芜梦蓝猝不及防地选择揭牌:“我不信。”
三张牌揭开,4、6、A,一张K都没有。
桌上的一大堆牌全被南明天锡收了回去。
“行吧……”南明天锡扶额,“大家如此信任彼此,这么多轮一直没人揭牌,这下沉没成本都到我这来了。”
“哇!南明同学收了一笔大的!”十日诀笑道。
“哈哈哈,他一看就是在撒谎!”槐吹默说。
“那槐吹同学怎么不揭牌哦?”十日诀问。
槐吹默拒绝回答并转移话题:“芜梦同学是不是手里有超多的K,这才敢果断揭牌!”
芜梦蓝也拒绝回答同样转移话题:“该出牌了。”
槐吹默必须要说完:“我的猜测应该没错哦!牌已经积累这么多了,没有把握怎么会轻易揭牌呢。”
[啊这,对啊,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人揭牌呢,真的是沉没成本啊,拿了那么多牌的南明同学输定了吧。]
根据规则,上轮收牌的人这轮先出,可能是为了避免上轮慢悠悠的情况,南明天锡一上来就出了极大的牌数:“六张三。”
“这样不得不撒谎的情况会变得很多诶。”十日诀笑眯眯地说。
确实如此,目前场上南明天锡手中具有压倒性数目的牌,所以凑齐六张的可能性极大,并且也对其他三人手中牌的数目大概有了解。所以局面竟然转危为安,如今不能轻易揭开南明天锡的牌,因为他真的有可能没在撒谎。
接下来的战局是手中牌面数目差不多的槐吹默、十日诀、芜梦蓝的拉扯战,三人互相揭牌,之后又陷入到两张一组出牌的小数目拉锯战中。一番折腾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但是南明同学还是赢不了吧。”须广北说,“手中的牌太多了,他在出牌的同时别人也在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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