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大乌老师在宿环中的种种操作，我觉得同人再怎么大改剧情大开挂都比不过大乌老师啊，剧情放飞自我，我还准备了好多if线可以写捏
公侯伯子男的贵族爵位翻译实际上是老一辈翻译家根据周礼那一套把外国爵位和中国的对上，但在两周时期，一个某某公不会同时是某地的某某候，而在西洋人的地盘，一位国王则往往也可以是自己家族世袭领地的某公爵，某侯爵。
我说这些话是为了让大家明白，在第四纪的所罗门帝国，贵族和贵族之间也是有差距的，像我这种单纯依靠序列被册封为伯爵的小小序列四，和其他背靠大家族支撑、父亲母亲是序列三序列二的那种伯爵不可相提并论。比方说序列四都可以获得一个小爵位，那伯特利自己的直系半神子弟当的伯爵和我能一样吗，不一样啊。要不是所罗门陛下撒钱大方，愿意赐给我田宅大house和若干财物，我到现在都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臭画画的。
考虑到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大豪宅住起来自己打扫也麻烦，所以我对使者说不要这个，但是土地我要的，现金我也要，你所罗门富有四海，分我一点怎么了，我都到你公司打工了这就是我应得的！没有哪个冲国人拒绝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由于本人拒绝在身边用奴隶，使者给了我很长一份财产清单，考虑到我目前暂住亚伯拉罕家族宫殿的客观事实，使者对我行礼说该交代的都和亚伯拉罕家族的管家说了，不懂的去问此人即可。
……这谁？
我在亚伯拉罕唯二的人脉，伯特利和特兰娜，前者乃是大贵族日理万机（不确定不好说），后者乃是和我一起晋升序列四的好队友，我当即去信特兰娜询问此事，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帮助我熟悉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和等级森严的非凡社会——但是特兰娜也很有效率，她给我用灵界信使投送了一大堆羊皮纸写出来的资料，上面记录着我暂住在这里可能需要接触到的人们，例如说掌管亚伯拉罕家族图书库的管理员，总领家族成员吃穿住行的后勤管家、负责除天使之外所有人非凡开销的内务管家、负责对外接待、与皇宫、其他贵族沟通传信的外事管家……
我说你们大贵族真是够了！
在亚伯拉罕家族待的前一个月里，我有相当多的时间花费在认人和熟悉这片庞大的宫殿建筑群上面，这毕竟是一个以门途径为主的家族，行走在其间次数多了，就会逐渐忘记宫殿典雅富有底蕴的装潢、明亮的宝石和相得益彰的云母片，只会埋怨这宛如霍格沃茨移动长梯一样难走的各种便捷传送通道。
去大朝会拜见皇帝的日期还是来了，外事管家在一周前送来了定制好的伯爵礼服，我是个自我意识强烈的人，虽然知道自己在所罗门这里不会一直干下去，但衣服一定不能太没品，否则我作为美术生的脸往哪里放？裁缝在听取我的意见后，于保留不对称设计的基础上大量使用纯色布料，依靠简单的扣子和系带组合为一件类似于古希腊式的披挂式长袍，左肩保留类似披帛的单匹长布，可以在身前下垂并搂到臂弯里，在身后则长至臀部，裁缝别出心裁缝上了细小的银纹，点缀透明的钻石，和下身长裙上的纹路相得益彰，如果不想用手搂着，可以前后一起同皮革制腰封捆扎到一起，顺带一提裁缝很懂我，那个皮革制的不对称腰封设计了许多小的钩带，可以挂上我作为旅行者那些零碎的小东西，比如匕首、零钱袋子、炭条雕刻刀等等。
裁缝做完衣服，对我说：“您的品味颇具前朝遗风。”
我：“什么意思啊。”
裁缝：“我是说这衣服就像第三纪元，人类还没有从东大陆那边逃离一样。”
裁缝看看我脚上那双绑带式凉鞋：“好手艺，您自己做的？”
我骄傲回答：“旅行时从一个鞋匠那儿学会的。”
裁缝征得我同意后卷起烟草，陶醉般吸了一口，我们就在下雨的下午时分，在亚伯拉罕家族临时为裁缝开辟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工作室中闲聊。
他那张老年人的脸偏向我，“您猜猜我今年多大？”
我给出一个数字：“六十以上？”
裁缝摆手：“没有。”
“五十以上？”
“差不多。”
“五十一？”
“小了。”
“五十五？”
“很接近。”
裁缝又吸一口烟，他那双手做了很多年裁缝，佩戴着防止针扎的金属指套，上面有种种染剂的颜色，中指似乎受了什么伤，缺了一块肉。烟雾被吐出，裁缝露出一口黄牙道：“我今年五十三。”
我很惊讶：“你看上去像是快七十岁的样子。”
裁缝：“人经历蹉跎都会显老，我也不例外。”
我有了一些猜测，询问：“不知道你祖上是做什么的？”
“我母亲是裁缝，我祖母也是裁缝，我祖母的祖母还是裁缝。听上去裁缝这门手艺只在我们家族的女人中间传授对不对？”裁缝的表情在烟雾中变了，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房间的雕花木柜的一角，又像是看着不存在的什么东西。“不是这样的，我的父亲是种地的，我的祖父是打铁的，我祖父的父亲不可追溯其籍贯，但家族的人说他是一个高的不像人类的巨人。”
“五十年前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带着我和前面的几个哥哥姐姐从这片大陆的一端，跟随皇帝的车架来到这座首都，填充了人口，维护陛下想要的繁荣。这里有那么多贵族！我母亲说，在这里做裁缝也有饭吃的，总比在海岸线上对着死神的亡灵大军要好。”
“母亲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对更早时期的贫穷和困苦几乎没有记忆，从我懂事起，家里的餐桌上就会每周摆一只炖鸡，每一餐都有我能吃饱的黑面包和炖菜。”
“但是呢……”裁缝拖长了声音，“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帝国向南边那个死神展露了一下实力，说通俗一些就是，两个国家在边境线发生了一些试探性的冲突。”
“我的两个哥哥穿上了军装，他们听着父母叙说皇帝在他们那个年代的战无不胜，有真实造物主的帮助没有赢不了的战争。军功多么丰厚啊，我的姐姐给即将上战场的丈夫寄送了她缝制的夏衣，那时候我还在读书，神学院里的老师非常赏识我，觉得我聪明又好学，暗示我说可以推荐我加入真实教会，赐予我非凡的魔药。”
我忽然从胃里涌起一股不适，但还是带着模糊的猜想和答案询问：“然后呢？”
“帝国没能取得完全的胜利，死神也是。这场仗就像没打过一样，两边守好自己的边界线，互不干扰。”
“我的两个哥哥，一个死了，一个落了残疾，只剩一只手，一条腿。教会的人说他的灵魂受到了损伤，这辈子都得让人像照看婴儿一样照顾他。”
“我的姐夫死在战场了，怀孕的姐姐受不住这个打击，难产死去了。我们的父亲垂垂老矣，母亲哭了好几个晚上，他们把家族兴旺的念想寄托在我身上，就剩我一个了！”
“但是我的老师夸过我很聪明。”
裁缝说到此处，狡黠地对我眨眨眼：“后来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我看看我哥哥的死状和那副样子，上完学之后就离教会远远的，我学了母亲的手艺，做了一名技艺娴熟高超的裁缝，就像我母亲养活一大家子一样，我现在也养活了一大家子。您瞧，您这样的贵族都得找我做衣服。”
裁缝说话很有条理逻辑，他的谈吐证明他不只是个裁缝，但我真没想到他居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他看看我，“您这样的人真的有够少见的，我上门时，街坊还在议论说这个伯爵前不久还在他们家门口摆摊卖画呢。”
我看着木质模特上即将大功告成的成衣，不说话。
裁缝带着欣赏自己作品的眼神看衣服，“神学院会教导一些历史，我欣赏过那些粗糙简陋的插画，典籍上说，由于那些潜藏在黑暗的邪神对曾经开创了乐土的造物主卑鄙无耻的偷袭，导致了所有人类的故乡——东大陆变的了无生机，幸运的是，我们伟大的所罗门陛下在造物主另一化身——真实造物主的引领下重新建立了人类的帝国和文明的花园。所有活着的人类都应当牢记陛下与真实造物主的恩情。”
我脑子里一时之间冒出了恩情课文和一些关于我国东北部接壤的那个半岛国家的政治笑话，但我憋住了没笑出声。
“因此在你说想要一件以布料为主、展现布料垂下的自然美感为特点的礼服时，我就立刻想到了典籍上那些插画。”
裁缝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在成衣边上做最后的修改调整，减少一两颗钻石或增添一些针脚，做好了，裁缝请我穿上身试试。这件衣服本质上是连体服，穿时需要从头套至脚，在后背处裁缝留了宽松的系带式设计，这几条布带就像古代版本的拉链，扯松了人能够穿进去，穿好了把系带拉上打结，嘿，就像鞋带似的。
裁缝让我转一圈，确认没有问题后，对旁边那个年轻姑娘道：“这位客人身材适中，四肢和躯干比例刚刚好，身体无明显侧倾或偏斜，像这样的客人就比较完美，设计成衣可以按照理想模特的身材进行构想……”
我注意到年轻姑娘和裁缝眉眼与人中处有些相似，等裁缝指点完，才对我解释：“这是我的二女儿，我打算让她继承我的手艺。”
既然有二女儿，也就肯定有大女儿或大儿子，并且还有一个排行老三的。
裁缝很乐意同我聊这些，他的长子前些年加入了帝**队，最近传信回来说在边境巡逻一切安好，还当上了小队长。最小的女儿出生时裁缝的事业正值顶峰，全家人把最好的东西给了她，小女儿在神学院念书，她就和裁缝年轻时一样聪明，也受到了老师的赏识，但裁缝还是很担心小女儿真的加入教会，成为一名服下魔药的非凡者。
在第四纪，普通人家要是有一个非凡者，社会地位会大大提高，非凡者和普通人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也知道对方的实力。非凡者就是这个国家不言而喻的统治阶级——但是裁缝也知道，非凡者比普通人更要承担那行危险的任务，比如，在皇帝下令向死神的帝国出兵时，非凡者一定是会被征召的，不论男女。
做完衣服裁缝就带着女儿同我告别了，而我揣着一肚子的思考和疑问跟随伯特利进入了所罗门的皇宫参加大朝会。
所罗门算不算明君不知道，但绝对不能算一个昏君或平庸之辈，从他开会的频率来看，起码还算勤政。当然，打工人一般都不喜欢开会，除非老板说要发奖金或宣布涨薪放假。有人一定要问，所罗门都已经是黑皇帝了，非凡者了，序列0啊，难道祂的非凡能力与皇帝的神秘学称号不能让所罗门晋升后立刻无师自通处理国事。国土内大小事务宛如信息通过云端立刻被所罗门完美解决吗？怎么所罗门还需要一个皇宫，一堆大臣、一群官僚呢？
现在站在朝会上的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是的，成为序列0不是说真的成为了大数据系统或量子超级计算机。
根据接引我们进入宫殿的文官的提前说明，所罗门陛下每日花费一定时间接见几个律师途径和审判者途径的低序列非凡者，这几位乃是陛下亲口册封的巡查官，他们借助亚伯拉罕家族提供的封印物或传送魔法到陛下的国土上四处巡查暗访，定期回来为陛下如实汇报情况。除此外，国内一切涉及非凡者的动向都有专人为陛下收集汇报。所罗门陛下还关注自己在国民心中的印象，祂希望国民永远记住所罗门的称号，记住这个为人类建立了帝国的皇帝，当然，由于和真实造物主的战略性捆绑营销，陛下将和真实造物主的神号一同被提及，一个公民提供的锚点很可能是陛下与真实造物主平分——嗯，是不是真的平分不好说。
至于世俗国家统治者应当关心的税收、财政、后嗣，这种就不是序列0会操心的了。毕竟严格来说，序列0是花销不了太多的，所罗门要是觉得自己的国库收入变少了，完全可以轻松利用皇帝的神秘学特权开启对国土内财产流动规则的篡改扭曲达到目的。
那么所罗门开会是为了什么呢，说白了就是检查天使们的忠诚、考校天使们的工作，和天使们商量怎么拿到相邻途径的特性，怎么当更厉害的黑皇帝，怎么压南边的死神一头，以及适当给天使们发奖励、协调相邻途径或同途径天使家族之间的利益冲突，必要的时候拉拉偏架搞搞制衡之术。
啊，还有给新加入所罗门帝国大家庭的新人表示鼓励顺便立规矩。
说的就是我。
所罗门陛下样貌不差，总体而言是一张很有威严的中年实权皇帝的脸，不过这种存在在看到祂的第一眼，对于外貌的评价都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那股来自真正序列0的威压——真神对我隔着重重台阶与纱幔投来一个眼神，仅仅是一眼而已，就让我的头颅不由自主低下，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一种莫大的力量让我的内心对所罗门充满了无条件的服从和敬畏。
如果所罗门愿意，这一眼足以让我当场爆体而亡，祂没这样做仅仅是因为这个序列四的小虾米对祂还有些用处。
这就是序列0.
走在我身前的伯特利不着痕迹侧头瞥我一眼，而上方的皇帝已经开口说话：“这就是安提格努斯卿说的那位半神？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未来命运的人？”
不等我开口说什么向尊贵的陛下献上鄙人的忠诚一类的套话，所罗门的话题就丢给了伯特利：“亚伯拉罕卿，我记得门途径也有占卜的能力吧，你也没看出来什么吗？”
伯特利平静地行礼回答：“回禀陛下，此人不久前才晋升序列四，固然她花费的时间很少，算得上有天赋，但是我们所关注的那股气息已经十分微薄，或许她有一定的价值……”
说到此处，伯特利看我一眼：“但是她很是害怕那些来自特性深处的呓语，于是迫不及待前来寻求帝国的庇护。”
“陛下大可放心，她的胆怯和懦弱不会让她成为帝国的敌人，陛下给予她的恩惠足以让她献上忠诚。”
“你叫康莱特·伯恩？”所罗门终于想起我了，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你未来要为之效忠的主君。”
这个刚被册封的伯爵似乎已经被这样的大场面吓坏了，这是大朝会呀，帝国诸多天使家族汇聚一堂，安提格努斯、索罗亚斯德、特伦索斯特、图铎……哪个家里没有天使甚至序列一的大天使坐镇？伯恩女爵只是一个孤家寡人、没有靠山的小小序列四，看看她那副刚从乡下来的怯弱模样，看看她对带她进入帝国中心的亚伯拉罕公爵的下意识跟随的神态，哎，哎，序列四在首都算什么呢，即便有亚伯拉罕公爵的指点和带领，伯恩女爵还是受不住诸多贵人们的询问的！
伯恩女爵的动作慢了半拍，亚伯拉罕公爵给她一个眼神，女爵才用那副谦卑恭顺的姿态微微抬起头看看陛下的尊容，就像很多小人物第一次见到尊贵的老爷一样，只看了一眼认了个大概，就立刻不敢多看，低下头了。
面容平庸、身形清瘦。身上充满了旅行和劳动痕迹的中年女人，这就是伯恩女爵在大朝会上留给很多神话生物的印象。或许她的途径足够特殊，她的特性来源和诸位真神、天使们挂怀的神秘存在有所关联，但在此时此刻，伯恩女爵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一个小小的半神，是亚伯拉罕家族的附庸，更是一个任由帝国天使们掌握的实验观察素材。
阿蒙家族派来参加无聊会议的代表蒙扶了扶眼镜，对旁边的侍从阿蒙道：“很奇怪的味道，灵性知觉告诉我最好不要寄生她。”
“可是我真好奇她身上的那些小秘密……虽然没有我们熟悉的特性味道，但是那种感觉从父亲身上传来过……”
“你是说我们看过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吗，从地底涌现出来的那些？我不觉得伯恩和那些东西有共同之处……”
“因此我说是一种感觉……哦，记下这个吧，反正这是本体要操心的事情。”
“哎，不能寄生吗，我想去试一试呢……”
“呵呵，要是伯特利知道祂身边的小跟班在某天忽然变成了阿蒙会如何呢，真想看看呀。”
“是呀是呀……你去试试？”
“你去，为什么是我呢。”
“你序列比我高，更不容易死，我可不一样，我才序列六……”
伯恩女爵既没有惊人的美貌，也没有巧舌如簧逗人喜欢的口才，序列也是很低的，自然所罗门随便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将其归类为亚伯拉罕的附庸，大朝会继续开，天使们各自说了些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比如亚伯拉罕家族因为机动性强，和灵界关系密切。伯特利就负责汇报边防动向、灵界是否有死神军队的迹象，顺带提一提帝国所执掌的几件封印物是否安稳存放。阿蒙家族由于分身多，适合探查情报，代表阿蒙便出来交代最近的卧底行动和拜朗帝国动向。如特伦索斯特、图铎这些途径与黑皇帝密切相关的家族，就要汇报自身情况——今年培养非凡者用心没有？多少人晋升，多少人失控，晋升的人状态如何，失控的人是由于什么原因？今年能有多少人可以经过训练充实皇帝的军队与官僚系统？
还有真实造物主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代表，他前来是为了汇报教会运行情况和传教情况，顺便以不卑不亢的姿态表示皇帝陛下下个月的常规性礼拜不要忘了参加，我们会用最高礼节迎接您，相信主也会为您赐福云云。
说起这个，我的目光微微偏移，看见了在会议长桌一侧神情略有不耐烦、翘着二郎腿，一手夹着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嗅闻的梅迪奇。
……原来真的有神话生物可以在真神开会的时候带烟啊……
看起来，在造物主的红白玫瑰中，红天使主外，代表真实造物主和其盟友所罗门进行利益交换和对接；命运天使乌洛琉斯则专心在教堂里侍奉真实造物主，主管教会一应事务。
会议终于开完了，这群神话生物仗着不用吃饭，一开就是大半天，等下朝了我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想着回去吃饭——没吃到的午饭晚饭都得补上。
“但是，刚吃完饭就让我工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我看着伯特利，伯特利看着我。
“这是对你非凡能力的常规测试，我至今仍然不完全了解你的能力。”伯特利公事公办道，“协助我对源质和外神途径进行调查也是我们的合作内容，康莱特。”
我无所谓哼了声，掏出腰侧的画册，随手一翻，让其中花鸟鱼虫和各色人物浮现到空中，瞬间将这个小小的书房变得热闹非凡。漂亮娇气的小花仙子一个接一个围绕着伯特利头顶唱歌跳舞，洒下阵阵花粉，并很快朝着书签上的干花标本飞过去叽叽喳喳地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
“目前为止，我大概认为我的能力包含不同维度事物的掌握和信息的传达……”我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变成一种现实世界很难干涉到我的状态。”
“而我将此称之为——量子幽灵。”
TBC
很喜欢在剧情里夹杂一点时代背景下聪明富有活力的小人物，对不起裁缝酱给你添戏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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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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