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嫌弃我疏忽了实弥的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我却暗自认为是他们年少不知暴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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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灶门兄妹的悲惨故事是在中午才传到我这里的,那时候我正在同一个紫藤花香囊辛苦作对,只见虫柱那里的小姑娘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白色的和服随风乱甩,原本就是豆豆的眼睛在一瞬间张开,十分着急地说:“长老大人,风柱大人....他...受伤了...”
“很严重吗?”
我轻声问道,同时头也不抬的继续编着,手指尖隐约传来微微的刺痛感,紫藤花汁液隐隐有些灼蚀。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十分熟悉,同时又是一种让人清醒的提醒。
“嗯...被一名下等队员打伤到了头部...”
停下了动作,头脑发散开始想象实弥被一位下等队员打伤的样子。怪不得,凭着实弥那孩子的性格绝对会当场斩杀那位队员吧。但是面子上我不动如山,摆出一副一切了如指掌的样子说:
“实弥的水平应该不至于吧,用什么打的,刀吗?”
小姑娘飞快地摇着脑袋:“不,其实是脑袋......”
我:“......这对吗?”我很难想象这个场面会是怎么发生的。毕竟实弥他虽然脾气一直很暴躁,但是他是怎么沦落到和一个下等队员打起来的......甚至还和对面一起碰了一个脑瓜子...难以想象。
然后小姑娘她就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今天柱合会议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大概是一个下等队员的妹妹是鬼,然后哥哥为了保护妹妹把鬼藏在箱子里,后来被发现一起带回了鬼杀队......凑巧这个哥哥疑似遇见鬼舞辻无惨,于是召开了众柱会议,开会之前顺便处理了一下这个小插曲...
“按照鬼在鬼杀队的舆论处境来说,现在那位下等少年的妹妹估计已经成灰了吧......”我放下手中的香囊,抬头问。
我问出这话的时候,心中已经预想出了答案,于是在得到了对方否定的回答之后显得很吃惊:“不,那个鬼还活着......”
“停。”我做出了一个动作,示意她稍安勿躁:“带我去看看吧。”
小姑娘顶着铁刘海,重重地点了几下头。我在这个过程特意盯着她的刘海看,发现真的纹丝不动,斯国一。
这样说着,转眼我们就到了鬼杀队里主公产屋敷耀哉的院子。还没进去,透过厚重的木门,我敏锐地听见了主公的女儿在柱合会议上宣读前水柱鳞泷左近次的信:“......灶门炭治郎,以及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
前水柱——鳞泷左近次。久违地听见熟悉的名字,原来那个家伙还活着呢...从实弥给我的刻板印象里总是让人觉得柱是个高危职业,不知道到现在为止我和鳞泷左近次那一届的柱存活的还剩几个...但是通过刚才信里的内容,我觉得他疑似活腻了。
现水柱——富冈义勇。一个很难评价的少年。说话的思路非常奇怪,让我在原本应该见怪不怪的年纪多了很多“乐趣”。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一度让我以为他不喜欢我,直到后来才明白,原来他不喜欢任何人......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被排挤了,斯国一。这个时候我突然猜到他会担保的原因了,其实是喜欢鬼吗?
陌生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不过现在用排除法掰着手指头算也能猜到这位应该就是舆论的中心,灶门先生是也。此刻我将站在鬼的立场上,高举“好鬼保护协会”的旗帜,为灶门先生打call。虽然我可以提供地帮助只有画个圈圈,甚至这个圈圈有一半是因为他的火箭头槌砸到了我那个笨蛋徒弟的。
整顿一下思绪,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人类老了之后不应该思维迟钝吗,我却是莫名地活跃了起来,一件小事总是能被我发散到九霄云外去,这个时候我听见我笨蛋徒弟用十分熟悉的暴躁老哥音喊着:
“切腹又能算得了什么?根本算不上任何担保,想死的话尽管去死啊!”
可以,这很不死川实弥,应该真不愧是我亲手教的徒弟。这让我猛地回忆起了自己年轻时常常被骂“疯柱”的“愉快”经历......但是仔细想想的确很有道理,一旦他妹妹出了问题伤到了其他人,他们的切腹自尽只是增加不必要的伤亡,以及损害了鬼杀队的战力而已。
抱歉,虽然我是“好鬼保护协会”的常务理事会长(自封的),但是不妨碍我这次站在激进派的角度说话。至于保守派那边,应该先将灶门炭治郎的妹妹逮捕起来,然后绑到大牢里。一个周允许灶门炭治郎出于人道主义看望两次,期间不允许带任何尖锐物品(话说鬼真的需要这种东西吗?存疑)。
我转头看向旁边带我来的少女,示意她自己先行离开这里。然后自己轻轻地脚点地面跳到位于柱合会议的屋顶上方,不需要呼吸,所以也自然不用担心释放出气息被这些小辈们发现。
于是靠着一个绝佳的地理位置,我观望完了整个柱合会议。当产屋敷耀哉说灶门少年曾经见过无惨时,那位少年眼中带着愤恨与后悔。事实上,在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家人,朋友,爱人都被鬼永远地夺取了生命。也曾经有人想过挽回自己变成鬼的朋友,只是下场无一例外......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想到这里,柱合会议早已经结束了。众柱一一行礼过后离开,少年和少女好像是被蝴蝶忍带走了。而产屋敷耀哉抬头看向我头顶的天空,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此刻合适地打笑道:“长老,差不多该去看望不死川了。”
“我知道。”
头也不回的离开。老实说,我并不喜欢产屋敷这家的人。他们也知道,但是他们比我好,他们会用包容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而我呢,鼠目寸光之下是又一重的鼠目寸光,心里更是狭窄的要命。
当然,在产屋家的包容心之下,我默默地在鬼杀队混吃等死就是后事了......
对此,我心安理得。
从产屋敷耀哉的屋顶上离开,我循着路径直走向自己的院落。我的院落位于整个鬼杀队的最东端,是每天观看日出最好的位置,有着充足的阳光。同时也距离那片紫藤花林很近,方便我时常过去忆苦思甜。
紫藤花于我,那种微微的刺痛感会使自己变得清醒很多。它的香气虽然不至于像毒药那般严重,但也会使我的身体变得虚弱,疲惫。这某种意义上满足了我的需求,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一位切除了大半个肺部的人类啊。
原本这里有一株不知道品种的茶梅,直到某一日它整片衰败的叶子散落到了泥土里,而花瓣零散地被布置在周围。无奈之下,我只好用血鬼术做了一株假的放在那里。我的血鬼术可以模仿气味,颜色,甚至是风吹拂过它轻轻浮动、恣意盎然的样子。
我望着那株茶梅渐渐出了神,就连实弥进来都没发现。就当他走进的时候,脚步落在了石子路上,我才猛然意识到,下意识的脱口:“来了啊。”
“嗯。”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但是却让人觉得可靠,已经是个长大的孩子了。
“今天,听说你受伤了。”
我不紧不慢地问道,视线从茶梅转向天空的云,又从洁白的云向下看见他的白发和张开的脸庞。
“切,没事。”
实弥满不在乎地回答。
“听说是被一个下等队员打伤了脑袋?”
“嗯?”实弥的眉毛转眼间和脸上的疤痕一起拧到了一起,好看的五官瞬间看不出了样子。“到底是谁天天来和你说这个的!”
“他是不是存心想和老子作对啊!”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无奈地摆摆手劝导:“人家好心告诉我说明是关心你。你一直这样以后不会有小姑娘喜欢你的。”
“谁要她们喜欢啊!”又是熟悉的怒吼。
“你早晚都要成家的。”我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碰不到他的头部。
“一直没有问你,杀完鬼之后,想去做什么呢?”
在这时,实弥突然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那种眼神不似平常那般随意,也不像对待他人的那种暴躁,而是带着温柔和爱意:“这倒没想过。就在鬼杀队...和师傅一起吧...”
“这可不行,余生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啊。”我朝他笑笑,摸不到脑袋只好伸手摸摸他的脸颊。
“就算实弥喜欢师傅,这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啊。”
他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今天我会这样说。
“况且,除了实弥以外,师傅也有别的人要去喜欢啊。”
末了,补上这句话。然后猛地用力捏了一下不死川实弥的脸,毫无防备的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只看见红色的手印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而我早就跑出了院子,脚尖飞快地落在石子路上,耳边是实弥的暴躁大喊声:
“老头!你以为谁想和你在一起吗!?”
我依旧脸上洋溢着笑容,因为我清楚他是不会追过来的。
看着鬼杀队错综复杂的构造,我十分怀疑是否因为主公足不出户,于是在设计上丝毫没有考虑过使用便利这一方面。不过这个建工的师父很显然是个有格调的,因为他没有因为主公是个瞎子于是将美观的方面也给顺便忽视掉。
一路就走到了现任虫柱蝴蝶忍的屋子。我同门前的小姑娘问道:“今天被蝴蝶忍小姐带来的下等队员在这里吗?”
这个小姑娘不是先前的那位,但也很可爱地点了点头。
“那可不可以麻烦你件事情啊?”
“等那几位队员康复后开始训练时,麻烦辛苦你告诉我一下。”毕竟我觉得趁着别人浑身是伤的时候趁人之危很不好,虽然这种事情其实我也没少做过就是了......
那位小姑娘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只是长老大人要做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自家的傻徒弟被打了想要稍微报复一下而已啦。”我再次朝她笑笑,又向她挥挥手。
“傻徒弟...风柱大人嘛...”思考中。
“好的,我知道了。”得到允诺后,再次向她道谢。我离开了蝶屋,重新踩到石子路上。
如果这几天没什么事的话,我似乎也该找老朋友叙叙旧了。毕竟总是会担心,担心他们在某个清晨醒不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发现自己死了呢。而我在这方面或许存在天然的优势,只要当清晨的阳光轻轻地照在我的脸上,我就会轻易地化为灰烬。
哈哈,其实是开玩笑了。
关于我写原创写的好累也没人看,所以开个衍生调节心情这件小事......
本文大概是隔日更新,大家随缘看吧,唯一确定的是2025年一定会写完这本。
无cp主打亲情向,希望各位会喜欢。(我其实很佛的,有人看请评论,会很感谢的)
如果有原则性的问题请指出,我一定会连夜起来改掉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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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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