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看着厄尼在汽车发动机舱前的嵌板上挖出的洞里摸索,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发动机同时使用了麻瓜机械和魔法技术,公共汽车才能开得那么快。到目前为止,厄尼的所有尝试都没有奏效。
“你想喝点什么吗?”金妮问。“我可以泡些茶。”
洞的深处传来一声咕哝。
“我可能要上楼一会儿。”她又说道。
这次没有回应了。
金妮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朝过道走去。汽车的最底层总是最凉爽的,但即使打开窗户,也没什么风。她一只手轻轻握着记事本。这个记事本通常是用来写故事笔记的,但在过去几天里,它变成了她在公共汽车上的临时日志。德拉科、厄尼和斯坦是她唯一的同伴,她决定找其他出口来防止自己发疯。考虑到她以前和日记有关的经历,这是她绝望的标志。
“运气不佳?”她刚来到二楼,一个声音就问道。
金妮吓了一跳,转身怒视着刚刚说话的人。德拉科脸上的坏笑说明了她想知道的一切,他是故意吓她的。
“是的。”她说,看着那些文件,在她出现之前,他显然已经看过了。这不是她第一次发现他在看它们了。公共汽车很合宜地把一把扶手椅变成了沙发,让他可以把脚放上去。他看起来很奇怪,昂贵的长袍由于穿了好几天而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敞开着。他光着脚,金妮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的脚特别细长。一只脚指甲下面有淤青。
她突然犹豫不决起来。和德拉科聊天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他在公共汽车第二层待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尽管金妮快要把它占据了。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你在做什么?”她抬起目光,突然问道。
他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好像想把文件收起来。“我在古灵阁工作。我在那里培训。”
“真的吗?”
德拉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必要听起来那么惊讶。”
“我没有。我只是……嗯……”
“你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辛苦赚来的钱托付给我?”
金妮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她低头看着地板上铺着的破旧的花纹地毯。
令人惊讶的是,德拉科同情了她。“你知道妖精是什么样的——他们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显然,我是未来一个不错的赌注。”
“我在贷款买公寓时遇到了麻烦。”金妮暴躁地回答。
德拉科耸了耸肩,没有丝毫歉意。“那是妖精对你。”
“这就是你小时候想做的事吗?”她突然好奇地问道。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她从来没有想过德拉科会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想做什么事。早在金妮进入霍格沃茨之前,他就已经被当成初级食死徒了。
“我什么都不想做,”他说。“我以为我下辈子要靠家族财富生活。我父亲工作只是因为他想工作。他认为他为魔法部工作是回馈社会。”
金妮忍住了哼声。不管德拉科怎么想,卢修斯·马尔福从来没考虑过别人。
“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她坦白道。“我对魁地奇比较着迷,当进展不顺时,写作与魁地奇有关的内容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德拉科明显地打了个哆嗦。“我们越来越接近分享了。我们最好现在就停止,否则接下来我们就要谈论感情了。我想我们都知道那会是一个错误。”
“也许吧。”金妮赞同道,无视了她感到的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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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
德拉科·马尔福今天早上给我做了早餐。好吧,与其说是早餐,不如说是几块饼干和一杯茶,但这几乎算是在车上做的美食了。
他显然在预谋着什么。
我想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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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烤着金妮的后脖颈,让她昏昏欲睡。她躺在扶手椅上,双腿搭在一侧扶手上,后脑勺靠着窗玻璃,很容易让人想要睡觉。不过坐在几英尺之外的德拉科让她无法入睡。他选择望着窗外,而不是看着金妮,这给了她肆无忌惮地观察他的机会。
“西奥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德里安在澳大利亚打职业魁地奇。米里森在给一位工艺大师当学徒……”
“做什么?”金妮插嘴道。当她问起他以前的同学都怎么样了时,她没想到他会回答。达芙妮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他们。
他耸了耸肩说:“我真的不知道。她试着解释了一次,但听起来太麻瓜了。我上次听说布雷斯和一个年龄是他两倍多的意大利女继承人结婚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通常怎么过周六?”
德拉科伸长脖子看向她。“你今天非常好奇。”
金妮耸了耸肩,以掩饰她突然的不自在。“我很无聊。”
“你带飞贼了吗?”
“太热了,不适合玩吧。”金妮抱怨道。她伸开双腿,没有理会往上滑的裙子。最近一周一定是有史以来最长的持续日照时间。她真幸运,一直被困在这里。
“我有一些纸牌……”
“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像对斯坦那样敲诈我。”
“你真是惊人的无聊。”德拉科瞥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秒钟,金妮觉得他的目光在她腿上流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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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
厄尼设法在卫生间里建造了一个临时淋浴间。味道很难闻,但我们也一样,所以我想有总比没有好。当然,德拉科是第一个使用的人。在用完大部分热水后,他闪闪发光地走了出来,头发贴在脑袋上。这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鲜明和,嗯,漂亮。
如果罗恩拿到这个记事本,他会因为我写下这些而跟我断绝关系。
我今天在车外面看到我爸爸了。他在外面的人行道上向我挥手,但没有再靠近。我们收到的最新消息说,魔法部现在认为我们被困在某种时间的东西里了。德拉科试图解释,但我觉得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没有人来看他。如果不是德拉科,我会觉得很可悲。
魔法部今天还给我们送来了更多的物资。现在没有饿死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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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
马尔福的阴谋暴露了。他想拿到这个,我的记事本。我不得不把他写的几篇假内容撕掉。以防他再次拿到它,我要收回我之前的话。德拉科·马尔福一点也不漂亮。他是个白鼬脸的混蛋。
我认为斯坦已经决定要爱慕我了。他一整天都在车上跟着我,与德拉科·马尔福不同,我觉得他不想拿我的日记。无聊竟然会驱使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太神奇了。
一开始,我告诉马尔福我不想要回我的记事本,因为我不相信马尔福给我的任何东西——尤其是日记本。后来我感觉很不好。他皱着眉头,眼睛里闪着怒火。
但他活该。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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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继续那样瞪着我,你会烧掉一层皮的。”
金妮把茶杯放到临时的桌子上,说道:“很好。我会再努力一点的。”
她的记事本合着放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德拉科偶尔会试探地看它一眼,但他没有试图再拿走它。金妮认为他不需要这么做。那天早上,在她跌跌撞撞地从临时的淋浴间里出来,发现他拿着记事本之前,他大概有时间把所有内容读了好几遍。
“这样不会有任何好处。”他说。
“我认为这取决于你怎么看。这样肯定会使你好看一些。”
“那不是你的真实感受,我们都知道。”他看她的眼神太洋洋自得了。
金妮忍不住认为,他已经从她的严厉抨击中振作起来了。最后,斯坦介入了,指出他有权对任何有问题的乘客处以罚金。金妮和德拉科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德拉科根本懒得道歉,这才是金妮真正在乎的。在可预见的未来里,他们都要一起被困在公共汽车上,可除了短暂的片刻,他似乎并不在乎他惹恼了她。这证明了他有多么傲慢——他的改变有多么微小。即使是现在,他姿态放松地坐在她的对面,表情心照不宣。他那该死的头发被从附近开着的窗户进来的微风吹得有些乱。最糟糕的是,她情不自禁地觉得他那得意的表情很吸引人。
金妮向后展开肩膀。“我要多用力瞪你才能让你完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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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天
我开始这段叙述是为了记录公共汽车上发生的事情,以防有什么东西出(更多的)错,我们无法下车。我的后代可以读到它,知道我在监禁期间是多么英勇。好吧,显然不是我的后代,因为我不可能和车上任何一个男性样本上床。如果一定要我选,我想我会选马尔福。
我已经想好怎么报复他了。稍后会记录下整件光辉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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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走到公共汽车顶层,然后停了下来,她确信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上面那个人肯定能听到。在过道尽头,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在金妮看来,德拉科睡得很熟。
她停了下来,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她之前发现记事本被偷时的愤怒,以及德拉科仍然拿他在里面看到的东西取笑她的事实,似乎都被深夜所缓和了。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公共汽车上的人早就上床睡觉了。即使在顶层,金妮也能听到斯坦的鼾声。
不过,德拉科也该吃点苦头了。在他爬上通往第三层的楼梯前,他最后给了她一些美丽秘诀。“当然,我们中的有些人天生就好看。这是遗传。”他说,在金妮有机会反驳他之前,他就消失了。
她的计划很简单。她会悄悄溜上楼,把德拉科的包藏起来——他上班时背的书包。它的对称设计很吸引她。然而,与他不同的是,她不打算去看里面的东西,哪怕她确实有这么做的冲动。
金妮借着外面街灯的光线,逐渐接近他的床边,她觉得她已经完成了计划的第一部分。她蹑手蹑脚,**的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没有拿平时放在床边的蜡烛。斯坦同情她,每天晚上为她点上蜡烛,因为她的包还没有交出她的魔杖。
可是,她离床越近,就变得越犹豫。那个包不见了。她在床尾站了很久,尽量不去想象,如果德拉科醒来发现她在那里会发生什么。她紧盯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突然,一股强烈的、令人不安的暗喻涌上心头。德拉科睡觉的时候看起来不那么如同神明。他的下巴弧度当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如果她轻轻掀开被子,也不是为了更好地看一看他的胸膛和更往下的地方。
她皱了皱鼻子,然后突然跪在了地上。德拉科一定是想把包藏起来。幸好他缺乏想象力,这意味着他只是把它放在了床底下。
她笨拙地往前挪,看向床底下,努力不去理会脊背传来的刺痛感。一秒钟后,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她的眼前,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出于本能,她猛地抬起头,撞上了床架底部。
等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时,德拉科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从床的另一边垂了下来,除了用来支撑身体的胳膊以外,只能看见他的脑袋和肩膀。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魔杖。金妮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件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说过你没带魔杖!你说你落在办公室了。”
德拉科一言不发,突然从视线里消失了。金妮急忙跟了过去,她的头发被床下什么东西缠住了,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几秒钟后,金妮一边花样百出地咒骂,一边解着头发,这时,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加入了她。德拉科的手指温暖又灵活,片刻之后,她自由了。她从床底下爬出来,发现她坐在对面的地板上。她涨红了脸。德拉科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紧身内裤。
“说真的,金妮,我是有脸的。”他笑着说。
金妮立刻抬起眼睛,看到他得意的笑容,她几乎马上就把目光移开了。
她展平肩膀,试图装出轻蔑的样子,说道:“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没有问我问题。”
“好吧。那根魔杖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是我的。”
“但你说过你没有魔杖。”
这次,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听着,如果你告诉别人,我就把我在魁地奇比赛那天看到的东西告诉所有人。”
她皱起了眉头。“你告诉他们了。全国媒体都报道了。”
“不是你的内口口口裤。我说的是纹身。”
如果金妮刚才没有脸红,她现在肯定也脸红了。纹身是她签约哈比队不久后一次醉酒的错误。如果金妮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她就没脸活下去了。
“好吧。”她勉强地说。
德拉科露出坏笑,然后犹豫了一下。他抿紧嘴唇,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不能幻影显形。”
金妮眨了眨眼睛。“什么?”
“我不能幻影显形。我一直做不到。至少不能轻易做到,也没有好到魔法部会给我发放许可证的地步。我通常在银行使用飞路回家,但飞路网络坏了,所以我只好乘骑士公共汽车。”
金妮忍不住笑了起来。德拉科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她皱着眉头想躲开,却发现他一直跟着她。不久之后,她用胳膊肘撑着地面,身体后仰着,他悬在她身上。这个姿势很可疑。金妮不自在地察觉到了他没口口口穿衣服的状态。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反应。它很喜欢这么靠近他——她突然收紧的下口口口腹部证明了这一点。笑声颤抖地停了下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不幸地分开嘴唇,显得很淫口口口荡。德拉科垂下目光,看着她刚刚露出的乳口口口沟,金妮这才意识到,不是只有她受到了他们十分贴口口口近的影响。
“我不认为……”他说。
金妮推开了他的手。“这将是一个错误。”
“快两个星期了。”
“才两个星期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德拉科哼了一声。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掠过她的嘴唇,然后试探地凑过去吻她。金妮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德拉科接吻时会这么温柔。她情不自禁地想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他不这么温柔。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金妮推开了他。这个问题是最后一次理智的尝试。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他的双手很好地说服了她。已经两个星期了。其实还要更久,但德拉科不需要知道。被困在公共汽车上让她浑身难受,甚至不想自己纾解。一想到会被发现,就足以让她打退堂鼓了。现在,这似乎令人兴奋。
“我可能夸大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德拉科得意地笑道:“我也想这么说,但我很愿意听你对我说我有多厉害。你可以尽情表达。”
金妮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把他拉向自己。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德拉科都无法说话了。他的魔杖掉在地上,被遗忘了。魔杖发出的光线落在他们身上,突出了每个动作。很久之后,德拉科困倦地喃喃道:“诺克斯。”黑暗包围了他们。
-
叮咚。
“可以请熟睡的爱侣下楼来吗?我们有一些消息。”
-
金妮皱起鼻子,低头盯着面前桌子上的那张纸。尽管魔法部的救援队克服困难解救他们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但回到工作岗位上似乎仍然很陌生。《预言家日报》的主编巴那布斯·克鲁夫给她布置了任务,让她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到目前为止,金妮只挤出了几行字。总而言之,她不知道克鲁夫在想什么。她是一个体育记者。
不过,想出点内容应该是很容易的。问题是,她的大部分经历似乎都和德拉科有关,她不愿意总想着他。她能想象得到这会对他的自我意识产生什么影响。
从她记得的她对他说过的话来看,它可能已经有魁地奇球场那么大了。然而,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机会证实她的理论。尽管困难重重,她还是成功地避开了他。听到斯坦的通知之后,他们没有说话,迅速穿好了衣服,之后,他们一致认为发生的事情不算什么。在那之后,金妮已经对自己重复了一百遍——特别是她的家人和朋友同情她和他一起被困在公共汽车上这么久的时候。
“你又露出那种表情了。”
金妮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站在她桌子旁边的女人。达芙妮脸上带着笑意。她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手提包挂在手腕上。金妮像往常一样,不得不压下一阵突如其来的尴尬。还有她胃里形成的疙瘩,这使她想起了公共汽车上发生的事情。德拉科在和阿斯托利亚交往。阿斯托利亚是达芙妮的妹妹。金妮暂时忍住了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达芙妮的冲动。既然达芙妮还在和她说话,她只能认为德拉科也是这样做的。
“快点,下班了。下班时间都过了。”
“什么?已经下班了?”金妮叫道,抬头看向墙上的钟。果然该下班了。她环顾四周,发现许多同事已经走了。只有几个人还在坚持,疯狂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达芙妮点了点头。“你已经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三十分钟了。我猜如果我出门时不叫你,我明天早上回来时,你可能还在那里。”
金妮翻了个白眼。她低头看向面前的纸,然后不情愿地拿起了包。她把那张纸塞了进去。她总是有机会在家里工作的。这个想法几乎让她想笑。
她站起来时,克鲁夫办公室的门开了,主编走了出来。德拉科跟在他身后。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愣住了。金妮觉得面红耳热。达芙妮扬起一条眉毛,然后随着金妮的目光看去。
她抱怨道:“我还以为能躲开他。”
金妮惊讶地看向她。她既想问达芙妮怎么知道德拉科在楼里,又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见到他。幸好达芙妮替她回答了。
“他和我妹妹之间有点事。不是很认真,但我觉得是朝那个方向发展的。但几天前她回到家,对他破口大骂,所以肯定是结束了。”
“真的吗?”金妮说,很讨厌自己声音发抖的样子。她又看了一眼德拉科,惊恐地发现克鲁夫正带着他走过来。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达芙妮还没来得及回答,克鲁夫就叫道:“金妮,等一下。”
“你先走吧。”金妮对达芙妮说。她必须承认,达芙妮这么做时,她松了口气。
“我有个主意。”克鲁夫说,在金妮的桌前停了下来。德拉科站在他身边,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金妮很清楚他是怎么回事。
“哦?”
“我认为了解马尔福先生对事情的看法会有所帮助,所以我想让你采访他。不用这么害怕,金妮。你和他一起生活了两周,所以这应该很容易。”
“当然。”金妮颤抖地回答,挤出一个笑容。“这是我的荣幸。”
她用余光看到,德拉科对她的同意显然感到很惊讶。克鲁夫咧嘴笑了。“很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今晚没什么安排吧?”
金妮抿起嘴唇,然后摇了摇头。她的夜晚变得更加美好了。她也许没有安排,但这不意味着她想让德拉科知道。
克鲁夫告辞离开了,临走前跟德拉科握了握手,感谢他同意接受采访。金妮趁德拉科分心的时候,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很高兴地发现他对现在的情况不比她更满意。她很惊讶他竟然同意接受采访了。
“我给你拿把椅子,”克鲁夫离开后,金妮说道。“我认为我们很快就能解决。”
德拉科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现在只剩下他们了。“我想这件事耽误了你。”
金妮想把旁边桌子后面的椅子拽过来,可不知为什么,她拽不动。当德拉科走过去,伸出手来,短暂地握住她的手时,她吃了一惊。
“放松,金妮,我没打算把你扔到最近的桌子上。首先,我不想把墨水弄到这条长袍上。你坐下。让我来吧。”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她还站在椅子旁,转身看向他,说道:“我不想采访你。”
“我真的不喜欢接受采访,所以我想我们扯平了。”
她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答应?”
他耸了耸肩,突然显得很不自在。“我……你的上司让你这么做的时候,你看起来垂头丧气,很可怜,我想我同情你吧。与人们普遍的看法相反,我不以折磨无辜的生物为乐。”
“克鲁夫和我说之前你就同意了,而且我知道有一只猫头鹰可能不会认同你的话。”
“嗯,你也不算无辜,考虑到你用舌头做的那种事……”她伸手想打他的胳膊,他闪到一边,抓住了她的手腕。“你真暴力。”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德拉科的手指还握着她的手腕。他似乎不想放手。
金妮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颤抖。“你现在吻我是个非常糟糕的主意。”
这就是他所需要的全部邀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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