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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分院

接管新生们最后一段路程的是麦格教授,她面容严肃,步履从容,让本就紧张的新生更是捏了一把汗。

学院其他年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把礼堂照得透亮。礼堂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年级学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银光。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礼堂入座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

麦格教授面前摆着一个四脚凳,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

在新生们好奇的目光中,帽子扭动着裂开了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了起来。

帽子唱完歌后,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全场掌声雷动,大部分来自于热情的格兰芬多。但介于帽子难听到极致的歌声,格兰芬多的掌声属于喝倒彩也不无可能。

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说,“阿纳托尔·艾尔伯托斯!”

行吧,按字母顺序排第一个也正常,阿纳托尔走出队列,他注意到下面挂着蓝色旗帜的长桌那边有人在小声的议论。

“是他吧?”

“是他是他。”

“……”

戴上帽子,宽大的帽檐刚好遮住阿纳托尔的眼睛,他扶着高凳端坐下来,眼前漆黑一片,未知的黑暗让阿纳托尔也感觉到了紧张。

从脑海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放轻松,我只是一顶帽子而已,所以让我来看看,看看你到底属于哪个学院。”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时间久到阿纳托尔怀疑这顶帽子是不是坏掉了。

“难,很难,我看到了你的求知欲,但你很难做到一直保持理性,你可以对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但好像缺少了点野心。”

那就是拉文克劳或者斯莱特林了,阿纳托尔心想。

“没错,你有什么意见吗?一般情况下,我还是很愿意遵从小巫师自己的意愿的。”

啊,这顶帽子甚至可以读心,不知道运作的原理是什么,想拆开看看,阿纳托尔忍不住想,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会被帽子知晓。

似乎有些不礼貌了。

果然帽子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爸爸说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似乎有很多孤本。”阿纳托尔在脑中提议道。

“当然,罗伊娜的学生都喜欢收集那些珍惜书本,我记得你父亲也是拉文克劳毕业的,他也贡献了不少。”

“艾尔伯托斯家族是世代的拉文克劳,不是吗?”

“嗯,没错,我想我已经有了结果,那么——”

“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的学生纷纷鼓起掌,这已经是矜持的小鹰们能表达的最大程度的兴奋了。

那可是艾尔伯托斯,那个刚毕业就靠毕业论文获得梅林三级勋章,三年后再次登台一举摘得一级勋章的奥维德学长的家族。

当阿纳托尔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学长站起来和他握手,小鹰们用一种炽热的眼神望着他。阿纳托尔被烫的向后退了一小步,有点尴尬地向他们点点头以示礼貌,然后找了个空位入座。

“巴里·布朗。”

“赫奇帕奇!”

“……”

分院还在继续……

“莉莉·伊万斯。”

莉莉一路小跑着奔到凳子跟前,红色的头发像一团欢快的火焰,她小心翼翼地把帽子扣到头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地抓着衣角。

分院帽并没有犹豫太久,“格兰芬多!”

小姑娘立刻高兴地奔向那一片金红色交织的海洋。

紧随其后的是“詹姆·波特。”

阿纳托尔听说过这位波特家族的独子,但两个家族并不相熟,所以他也没有见过。他也就是这么一瞥,脸色便立刻黑下来,那头眼熟的乱糟糟的头发,很好,他找到在列车上撞他的那个人了。

而这个粗鲁莽撞的家伙被分去了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还挺高兴的,波特可是有名的格兰芬多世家。

之后的人阿纳托尔不认识也不关心,只是没想到列车上那个叫西弗勒斯的讨厌鬼竟然真的进了斯莱特林。

什么时候斯莱特林的入院标准变得这么低了?

怕不是分院帽是出了什么问题。

阿纳托尔死死地盯着分院帽,企图看出那顶炼金产物是哪条魔力支流出了问题。

大老远的盖在西里斯头上的分院帽打了个冷颤,随后,咧起嘴一样的帽檐,“格兰芬多——”

阿纳托尔震惊,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那个人戴着帽子的人是叫西里斯·布莱克对吧,布莱克家族的那个布莱克,那个祖训为“永远纯粹”的布莱克。

分院帽一定是坏了。

和阿纳托尔想法一样的人不少,斯莱特林长桌那边,一个惊诧的女声响起,“分院帽肯定是坏了,布莱克怎么可能是格兰芬多!”

是纳西莎·布莱克,一贯保持优雅的大小姐此刻全然忘记了礼节,旁边铂金色头发的马尔福也皱紧了眉头,只能安慰性地抓住纳西莎的手。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整个大厅一片嘈杂,众目睽睽之下,西里斯尴尬与愤怒交织,数不清的视线,逼得他下不来台。心底的叛逆如火焰般燃起,他一把抓下分院帽,头也不回地冲向格兰芬多的长桌那边。

西里斯还撂下一句,“分院帽没有问题,我就是格兰芬多怎么了!!!”

斯莱特林那边掀起轩然大波,纳西莎被气的喘不过气来。而格兰芬多那边,以詹姆为首的小群体不嫌事大地鼓掌欢呼,简直是一片混乱。

在一片嘈杂喧闹之中,分院仪式结束。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就像是分院风波没发生过一样,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欢迎同学们!”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

大家纷纷鼓掌欢呼,校长发言结束,晚宴正式开始,长桌上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阿纳托尔则有些兴致缺缺,长时间的车程消磨了他本就不多的胃口。等到每人都填饱肚子以后,餐盘紧接着换上了各式各样的甜品,冰淇淋、苹果饼、糖浆水果馅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酒浸果酱布丁……

光是看着就感觉喉咙里黏上了一层糖浆,阿纳托尔连手都不想伸,他不明白在夜晚提供这么多高糖分甜点是想做什么。

他看向教授席,发现邓布利多校长正享受地品尝着浸满厚厚的糖浆的蛋糕,享受得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他想,说不定是喜好甜食的校长的私心。

最后,甜点也消失了,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礼堂里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高年级的学生也一样。”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晚上十一点宵禁,禁止夜游!”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女士联系。”

“最后,一些心细的老生可能已经发现了,学校拥有了一位特殊的新成员,一棵珍惜的打人柳。她可是个坏脾气,如果不想招惹她的话最好不要靠近她的地盘。”

“现在,各年级长带新生回寝室,同学们,享受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个美梦吧!”邓布利多大声说。

拉文克劳的一年级新生跟着级长,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礼堂,绕过一整个大走廊,登上西侧的螺旋楼梯。

阿纳托尔自己也记不清究竟转了多少圈,只有墙上各不相同的魔法画像证明他们并没有在原地绕路,就这么脑袋眩晕地一直爬到了顶层,终于在尽头看到了一扇装有鹰形青铜门环的大门。

级长指着门环,对新生们解释,“想要进入休息室,就必须回答鹰状青铜门环给出的谜语。如果回答错误,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只能站在一旁,等着其他人回答正确,才能跟着一同进去。”

他握住门环,大门上浮现出几行字迹。

“不说的话,你说出了我的名字,

而你必须说出来。

但若你能用话语说出我的名字,

那将会是个奇迹。”

竟然是谜语!

阿纳托尔绕有兴趣地从级长背后探出头,读完谜语略略思索,立刻猜出了谜底。

与此同时,级长也一本正经地开口,“谜底是Silent沉默。”

接着大门缓缓打开。

“今天是第一天,我为你们示范,但以后就要自己面对谜语,我希望大家能清楚,拉文克劳只欢迎智慧的人。”级长站在门前说着,很是唬住了跟在身后的小鹰们。

新生们纷纷点头,然后紧跟在级长后面进入大门,生怕被大门关在外面。

阿纳托尔落在后面,好奇地扫了眼青铜门环,很可惜,猜出谜底之后上面的字迹消失,看起来就像普通的门环一样。

但这种口令的确很有意思。

按理来说,开学第一天都会由级长来为新生们训话,但拉文克劳并不一样,级长把大家带进休息室,清点了一下人数就宣布解散。

因为没有什么比拉文克劳的口令更明白的入学训话了——拉文克劳只欢迎智慧的人。

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呈圆形,从拱形窗上能够看到外面的月色。休息室以蓝色和青铜色为主色调,墙上挂着这两种颜色的丝绸帷幔。穹顶天花板上绘有星星,下面深蓝色的地毯上也布满星星,彼此相对映照。

屋内放满了桌子、椅子和书柜,通向宿舍的门旁矗立着一尊由白色大理石制成的罗伊娜·拉文克劳的高大雕像,一个灰色的幽灵静静地漂浮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新来的拉文克劳学生们。

拉文克劳的新生人数并不多,阿纳托尔成功分得一间二人寝,他推开门,只见门对面的墙上有一个小型壁炉,上面蹲守着一只青铜鹰。

以壁炉为中心,两边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垂挂着深蓝色天鹅绒纬帐的四柱床,空置的衣柜,整面墙的空书架和一张工作桌。

因为还没有人入住,寝室看起来还挺空旷,阿纳托尔很喜欢工作桌正对着的拱形窗,住在塔楼顶层,意味着可以从这里俯瞰整个校园。

“嗨,你好,我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你是我的室友吗?”一个飘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纳托尔回头,只看见一头棉花糖似的浅金色卷发,他低下头,方才对视上一双银色的眼睛。

阿纳托尔点点头,“你好,我是阿纳托尔·艾尔伯托斯。”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我的名字,是未知的爱好。”谢诺菲留斯继续盯着阿纳托尔,好半天才眨巴一下眼睛,小声呢喃,“还有,你的名字,是一只白色的海鸟。”

他也不需要阿纳托尔的应答,接着便回了自己的床边。

这家伙直觉还挺准的,阿纳托尔挑眉,因为艾尔伯托斯家族的族徽就是信天翁,一只白色的海鸟。

从列车上被运送下来的行李箱被安置在各自的床边,阿纳托尔取出行李,一件一件地整理好。

一整个书架很快被放满,工作桌上也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成摞的羊皮纸,衣柜里挂满了阿西娜为他准备的新衣服,最后下来,床铺倒是最容易整理的。

室友谢诺菲留斯先去盥洗室洗漱,趁这个等待的时间,阿纳托尔坐到桌边,掏出信纸开始写回信,不知道是因为太困还是太累,他的笔都有些握不稳,字也开始飘起来。

阿纳托尔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封装好信封,正好听见盥洗室门打开的声音,一回头,刚刚酝酿起来的困意被吓醒了一大半。

他长相算得上精致的室友此时此刻戴着一顶奇怪的鱼头帽,帽上的鱼眼咕噜噜地打着转。

阿纳托尔脸上的震惊不加掩饰,谢诺菲留斯毫不在意,他摸了摸鱼头帽的鱼鳃,大概是鱼鳃的位置,因为一般人很难分清一顶帽子为什么会有鱼鳃,那顶帽子立刻如同活了一样左右打着摆。

双手扶着帽子,谢诺菲留斯咯咯地笑个不停,像是喉咙里吞进了什么魔法生物,“这顶帽子不是一般的酷,不是吗?”

“嗯,我该庆幸那的确只是一顶帽子,而不是一条大得足够咬住你脑袋的鱼。”

但阿纳托尔看的很开,拉文克劳的学生,有点怪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算是明星拉文克劳奥维德也还是个洁癖加社恐的大麻烦呢。

“我是说,那的确很酷。”他长抒一口气,无奈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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