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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忍冬香与对角巷

【索迈·霍华德:

我收到了你的来信,感谢你和你哥哥对我的牵挂,请告诉他我并没有吃太多苦头。我父亲对于我考第二名确实不满意,但并不至于生气到把我倒吊在天花板上不给我吃饭喝水,又用鞭子蘸盐水不分昼夜抽打我的程度。容我多嘴,他为什么会有这样恐怖的猜测?和他的想象相比,我的父亲非常和蔼可亲。

只不过虽然没有鞭刑,但他限制了我出去玩的自由,找了很多老师来给我补习,甚至请来了一名享有盛名的傲罗来教我决斗技巧。请你不要多想,我了解你,也了解我的父亲,即使我这次分数比你高,他一样会这样做的。事实上我父亲应该很欣赏你——最起码要胜过喜欢我,可能因为你无畏地为了我在他面前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做。噢,当然,我母亲也喜欢你,你可能天生就有获得克劳奇好感的本领,就连克劳奇家的家养小精灵闪闪都说你是个好人。

你在信里提到的莱斯·诺特,我没有印象,我们家和诺特来往不多,据我所知他们和马尔福家族关系密切,对待血统的看法也比较相似,应该不会允许家庭成员和麻瓜通婚,我建议你不要再贸然打探,同时保密你的麻瓜姐姐和一个诺特结婚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

我写下这封信的时间是七月二号,离你的生日很近了,但我不能再在没有我父亲允许的情况下偷溜出家门了,当我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霍格沃茨的猫头鹰送来了下学期要采购的书单,虽然只有一本《标准咒语,二级》,但我想我们可以在七月七号一起去对角巷,然后像圣诞节那次一样,为你挑选生日礼物。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会在七月七日早九点拜访你在马里波恩的家。

请尽快回信。

想你的,

巴蒂·克劳奇】

这封信是索迈今天早晨收到的,一只猫头鹰在屋外用爪子敲打窗户,他硬生生被吵醒了。不过所有的烦躁都在看到信件署名为巴蒂·克劳奇后烟消云散。他折叠信纸,把第二三段遮住后才下楼给正在看BBC早间新闻的赛思看。

“你看,我都说了克劳奇先生没那么不近人情,他只是一个父亲,就和咱们的父亲一样。”索迈说。

赛思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并且真的没有偷看索迈遮掉的两段,可见他是个愿意尊重弟弟**的好哥哥。

“七月七号你要去这个…对角巷,买东西?”赛思见索迈点头,也大体猜出这大概就是巫师的商业街:“需要我开车送你们吗?需要多少钱?”

“不需要,巫师有自己的货币,我之前给你看过的,我只需要你那天能早点叫我起床。”

“酷,索迈。”赛思故意作出一副惊讶样子:“让你这懒虫都愿意早起了,看来他真的是你最重要的朋友。”

——

五天真的很快,当小巴蒂准时敲响赛思家门时,索迈已经收拾好了行头,坐在沙发陪他哥哥看电视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索迈忙不迭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跑去开门,把赛思吓了一跳。

小巴蒂站在门前,他是一名长相并不算多惹眼的十二岁小男孩,有着和其他欧洲白人一样深邃的眼窝和挺翘的鼻子,但足以窥探出等青春期发育后会成为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而现在,更确切地说,而今天,他稻草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这个笑容在见到索迈开门后变得更真诚,不止是嘴角扬起,还露出了牙齿。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与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上面的印花是一把扫帚,只不过和赛思家的扫帚不是很像,而是那种更为复古的老式扫帚。

索迈知道,这其实是巫师所使用的飞天扫帚。

“嗨,巴蒂!你——”索迈本想客套地评价他的好朋友在这半个月胖了还是瘦了,晒黑了还是捂白了,但他上下打量一番小巴蒂后,发现对方好似完全没变化。

“嗯?我——”小巴蒂淡淡地微笑,和往常一样,但在见到赛思也走到门前后,他礼貌地问好:“早上好,先生,我是索迈的室友,巴蒂·克劳奇。”

“我知道,你好,巴蒂,进来坐。”赛思做了个手势,示意索迈和小巴蒂进门慢慢聊,但索迈反倒是抄起背包就推着小巴蒂走,完全不想再在家里逗留。

“你自己进去坐吧!”索迈拉着小巴蒂的胳膊,朝赛思做了个鬼脸,喊道:“中午和晚上我都不在家吃饭——”

随后不顾赛思再嚷嚷什么,小巴蒂回头朝赛思挥手告别,他被索迈拉着,但步伐却不比索迈慢,反倒好似是他带着索迈跑一样,两人直到走出街道才站定,因为索迈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他方才跑了两步,这会儿稍微有点儿累,而小巴蒂却好似没事人一样,见他停便跟着站定,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索迈,似乎要把过去半个月没看到的都补回来一样,直到索迈呼吸喘匀了才玩笑问道:

“你还没说完,我怎么了?”他笑着问。

“呃,你——”索迈又重新上下打量一番,这次他给出了个答案:“你好像长高了一点儿。”

“好吧。”小巴蒂似乎对这个略带敷衍的答案有点儿不满,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今日的计划托出:“我们一会儿坐公交车去对角巷,在买完课本和礼物可以去福洛林·福斯特冰淇淋店买点儿东西吃,怎么样?妈妈说那里的冰淇淋都挺不错。”

“当然没问题,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坐骑士公共汽车吗?拿出魔杖在马路招手?”索迈有点儿激动,“我还没坐过呢。”

“抱歉,不是。”小巴蒂干巴巴地解释:“是麻瓜的公交车,站牌在西边,如果我前天看伦敦的地图没搞反东西南北的话。”

“没事,我也没坐过英国麻瓜的公交车。”索迈拍了拍小巴蒂的肩,看着对方不解的眼神,说:“之前我总是坐私家的轿车。如果你已经做好了计划就太好了,我以为你会带着闪闪,直接用幻影显形把我们带到对角巷呢。”

小巴蒂领着索迈来到一处公交站牌,索迈惊讶地发现小巴蒂竟然对这附近的建筑比他还懂,这五天他真的认真研究了伦敦地图。索迈借此认识好几处景点,可惜他们时间不算充裕,最起码不会把时间花在这些麻瓜景点上,直到坐上公交车,还是小巴蒂掏出英镑递给了售票员。

“…抱歉,我只带了加隆。”索迈和小巴蒂找了一处二联座坐好,他光想着去对角巷要花巫师的货币,甚至忘了带上一点儿麻瓜世界的钱。

“不要在意这个,毕竟你一开始也不知道我们要坐麻瓜公交。”小巴蒂动作轻微地吸了吸鼻子:“你身上…什么味道?”

他说完这话又意识到哪里不对,忙作补道:“你不要误会,我是说一种好闻的味道。”

方才在室外露天的环境下没有闻到,现在在密闭的公交车两人又挨着很近才让小巴蒂发觉,像是味道略显寡淡的蜂蜜,没有太多腻人的甜味,又有一点草木的清香,像是新生的嫩草被放到研钵中碾碎,又加上一些蜂蜜和水,味道不是单纯的苦或甜,而是一种含蓄的、内敛而不张扬的香气。

索迈起初还以为小巴蒂是委婉地劝自己该洗澡了,脸都红了大半,想辩解昨天晚上临睡前刚洗过,但在小巴蒂又紧急作补一番后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正了正脸色,解释道:

“你是想说——忍冬?”索迈见小巴蒂疑惑地看着自己,接着说道:“一种植物,叫这个名字可能是因为它的花蜜。这是赛思给我准备的沐浴露的味道,之前用的沐浴露都是没有香味的,如果你觉得呛鼻的话我就再买之前那样的。”

沐浴露本世纪中叶才刚进入市场,在此之前人们的清洁还是以去脂力更强的肥皂为主,近年来才人们才开始采用这种‘液体肥皂’,而带有香味或添加诸如甘油等保湿物质的沐浴露更是罕见,事实上赛思所留给索迈用的还是他们大学实验室里作为试用所研发的。

当然啦,他再三确定了没有任何的有害物质。

“不,当然不,一点儿不呛鼻,很好闻。”小巴蒂面容严肃地申明立场:“我刚才只是想说你闻起来很香。”

“呃。”索迈有点不好意思,他看着车窗外随着车程变化的景色,想换个话题:“…不知道朱诺和比利乌斯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哈哈。”

“……”小巴蒂挑了挑眉,他没有说话,本意想缓解尴尬的索迈这下更尴尬了。

直到两人下车后,热闹的街道才让索迈有了点儿实感,车水马龙,这里要比索迈所住的马里波恩热闹得多,两侧的商店花样齐全,书店,唱片店,炸鸡店,甚至索迈还看到了一家电影院,他还在想1974年能有什么电影,就见小巴蒂领着索迈身形矫健地穿过了人流,来到一家破败得有些不成样子的酒吧。

很奇怪,周围的店面虽然也比不上马里波恩,但至少还算是有点整洁的样子,但这间酒吧破烂得出奇,按理说索迈应该一打眼就瞅见这座‘鸡立鹤群’的奇葩,但实际上如果小巴蒂把他领到门前站定,即使他自己经过也不会注意到它。

“破釜酒吧——”小巴蒂推开门,回头小声地告诉索迈:“不过我不建议你在这里喝酒,这里的老板不是很喜欢洗杯子。”

“嗯,看出来了。”索迈倒没有嫌弃,反正他也不会真在这种地方消费:“比如说只点了杯威士忌,结果尝到了葡萄汁味,你去找老板理论,然后他就会告诉你‘噢!先生,这是额外的价钱’。”

小巴蒂被索迈逗笑,事实上这家狭小的酒吧真的做到了表里如一,如果想着走进了便能见别有一番天地,那你就想多了,里面同样又黑又脏,昏暗的灯光让索迈有点不舒服,这里面的一大半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索迈想快点儿从这出去,但小巴蒂却微微弯下腰,拉着索迈在一处承重柱后面猫着。

“你看那边——”他指了个方向:“邓布利多,还有戈莎·伊芙林。”

索迈循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一处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小桌,一位身穿紫色巫师长袍,看起来非常有范的优雅长者,正是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

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女性,她看起来十分美丽,酒红色的头发好似波浪一样卷曲着,一双眼睛楚楚动人,但在其下却遮着微微的青黑,她的美丽本来是有冲击性的,但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让这份冲击性淡了很多,楚楚可怜,不知道在说什么,旁边的桌子上有几名男性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上前搭话安抚,但邓布利多只是面容祥和地看着她,礼数周全但却并不殷勤。

索迈和小巴蒂并没有在此久留,而是从后门出去,这并不是通着外界的,三面都用围墙堵住了,只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但索迈知道这堵砖墙后面就是对角巷了。

他看着小巴蒂敲动几块砖后,墙面的砖头开始移动,随着移动的砖头越来越多,竟是露出了一条宽阔的拱道,索迈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虽然对这个来路不熟悉,一年级时麦格教授直接用幻影显形把他从特尼亚郡带到了对角巷内部。

对角巷比破釜酒吧外面的麻瓜街道稍逊一筹,但仍很热闹,只不过在里面的巫师所穿的衣服和外面的麻瓜完全不一样,索迈和小巴蒂在这里显得非常怪异,但偶尔也有和他们一样穿着麻瓜衣服的巫师,因此两人也没特别吸引注意。

这个时间的对角巷人头攒动,索迈和小巴蒂先去福斯特冰淇淋店各要了一个冰淇淋碗,这消解了一部分夏天给他带来的不适,虽然伦敦的夏天也不算很热。小巴蒂要了很多巧克力酱,而索迈则只要了最为普通的香草味的,口感细腻,上面撒了一些开心果碎,但对他来说还是有点甜,他好奇地问:

“戈莎·伊芙林?她谁啊?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她见面?”索迈打了个哈欠:“邓布利多和破釜酒吧真是不搭,那位女性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亲戚?”

因为他一早就知道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故事,所以完全没有往某些方向想。

“戈莎·伊芙林之前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工作,但她最近在去年圣诞节那会儿好像被魔法部开除了。”小巴蒂等口中含着的冰淇淋咽下去后才说道:“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对她的辞退申请递呈到我父亲手里审批的,他们在圣诞假期聊起过这件事,只不过我当时没写在信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索迈颔首,毕竟这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小巴蒂也没闲到把这种事分享给他。

“既然这样,我觉得她可能是来面试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的。”索迈把碗里的冰淇淋刮干净:“威尔逊教授已经落地罗马尼亚了,但这个岗位不能有空缺,这可是霍格沃茨最重要的科目。”

“也许吧,但我觉得变形术才是最重要的,没学好变形术的巫师跟麻瓜没什么区别。”小巴蒂也吃完了他那一碗,两人确定好没有落下东西后才走去丽痕书店。

丽痕书店很大,但布局和去年索迈来时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很快就拿到了那本魔咒学需要用到的《标准咒语,二级》,这本书不算厚,甚至对索迈来说很多内容他已经会了——他完全没有去年那股笨鸟先飞的冲劲,因为他意识到笨鸟确实有很多,但他不是其中之一。

对角巷非常热闹,石板路不算太干净,小商贩都在叫卖,路边还有一位正在街头表演的艺术家,他好像在杂耍,又融合了街头卖唱的元素,而他旁边则跟着几个索迈不认识的魔法生物,也随着他一起张手作揖,很有意思。

作为生日礼物,小巴蒂送给索迈一把飞行扫帚,本来想送一把速度更快性能更好的,但被索迈坚定地拒绝了,最后只挑选了一把造型简洁,体型小巧,性能又不算顶尖的一般扫帚了。

索迈很喜欢,他让老板包好之后便抱着他出了店门,看到有几位在霍格沃茨眼熟的学生正在闲逛,他又看到了艾丽斯·沙菲克和与她并肩齐行的弗兰克·隆巴顿,他们牵着手,笑得很甜蜜,似乎只是在漫无目的地溜达,索迈没去打招呼,只是和小巴蒂一同站在马路边旁观他俩丝毫没有发觉地走远了。

“你很羡慕吗?”小巴蒂幽幽地看着他:“你的眼神都要黏在他们抓在一起的手了。”

“我只是——”索迈猛然收声,他本想说自己只是感叹两个人现在真幸福,真希望以后能一直这么幸福。

他突然意识到,艾丽斯和弗兰克现在这么幸福,但未来他们的孩子纳威却一点儿不幸福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父母被四位食死徒为了拷问伏地魔的下落使用钻心咒而导致失去记忆和精神失常。

那么是谁那么坏呢?

他睨向小巴蒂:“没什么,我一点儿——也不羡慕。恰恰相反,我为他们感到惋惜。”

小巴蒂疑惑,不羡慕为什么还盯着人家看个不停,但索迈已经蹦跳着走远了,他只好当作自己好朋友羡慕的心情被人戳破后有些气急败坏。

羡慕还不让说,他只是想告诉索迈明明好朋友之间也能牵着手逛街啊?

1.赛思:你可怜的朋友可能回家后就会被他父亲拿起腰带抽得像个陀螺一样。

索迈: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咱们父亲也没有这样抽你啊,对吧?

赛思:。

索迈:父亲没有这样抽你,对吧?[害怕]

2.忍冬的英文名叫honeysuckle(蜂蜜honey 吮吸suck),可能因为它的花蜜,略显怪异,但它在中文有个更为大众所知的名字——金银花。

3.事先说明,在小巴蒂到底有没有折磨隆巴顿夫妇一事,不管是正着说还是反着说都有不小的可能。

关于隆巴顿夫妇被折磨疯这件事,原著中是六个摄魂怪架着四个人走进了地牢(不得不说这里还挺严谨的:摄魂怪-人-摄魂怪-人-摄魂怪-人-摄魂怪-人-摄魂怪,这样设定岂不是除了最侧之外每只摄魂怪都左右手拉着不同人,队伍一字排开还挺有排面呢[吃瓜]也可以看出来地牢挺大,要不就是侧着横走进地牢大门的),这四个人分别是伏地魔首席粉丝贝拉、贝拉的老公、贝拉的小叔子(其实不确定是小叔子还是大叔子,小叔子比较顺口哈)以及贝拉的……和贝拉除了同事关系以外没什么瓜葛的小巴蒂·克劳奇。

之所以‘小巴蒂是无辜的’这种论调近几年越来越被人提起,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人家三个30岁的莱斯特兰奇找主人就算了,你一个19岁的男大克劳奇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格格不入啊![白眼]

而在四人被提审的时候,场上的情况并非冷静的对簿公堂。

被告小巴蒂尖叫‘爹!我真是冤枉的啊!我没做啊!’[爆哭]

而法官老巴蒂则根本不听,只顾着自己情绪输出吼了个爽,不管老婆抽抽嗒嗒也不顾儿子尖声惨叫,最后吼完了请陪审团表决,毫无意外痛痛快快干脆利落地就把四个人投放到阿兹卡班了。可见非常武断,在这种连为自己辩护的机会都不给的法庭出现冤假错案的概率是非常大的,小天狼星就是一个现身说法的好例子,当然,小天狼星在法庭上就算能开口也很难洗白,属于是被陷害到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个谚语应该是西部人想的,就黄河下游那样,越洗越脏还差不多)。

小巴蒂的表现太真了,眼前这个景象完美地构成了一副《冤案产生现场图》,就连邓布利多和小天狼星对此也是评价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也许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这种说辞的潜台词其实就是‘他好像是无辜的’。即使他真是被冤枉的也不会感到意外,但实际上邓布利多和小天狼星都不是全知视角,就连咱们读者也只是借哈利视角,这个问题的答案还要从最后小巴蒂用吐真剂的自白中的讲述中寻找。

“我父亲要把我藏起来,还要控制我,他不得不用了好些咒语来制约我。我体力恢复之后,一心只想找到我的主人……重新为他效力。”

并不是在未来十年日复一日的夺魂咒中才想要重新效力,而是刚从阿兹卡班缓过来就已经想着返岗了,但从先前小天狼星的讲述中,小巴蒂是在阿兹卡班的牢房中将近待了一年的。

老巴蒂带着妻子来偷天换日后没几天妻子就死了,不过在此之前小巴蒂是实实在在地蹲了一年牢,因此另一种说法就是‘小巴蒂是在这一年的囹圄生活中越来越恨自己的父亲,随着这份恨意也越来越对伏地魔忠诚’。而随着伯莎·乔金斯的情报,伏地魔知道了这点,他意识到自己有了一个既聪明又忠诚的仆人,秒了虫尾巴个夯货,《火焰杯》也就此展开。

在时间线上都没有毛病,都能经得起推敲。

认为小巴蒂没干的:小巴蒂被迫参加到贝拉折磨隆巴顿(不管是看热闹还是被贝拉半胁迫去的,他现在一定已经是一个食死徒了),但出于种种原因,那个crucio不是他念的,折磨人的主力肯定还是贝拉,但被父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打入阿兹卡班后,他在这一年心态发生了变化,从一个只是想得到父亲认可后来走投无路被伏地魔引诱才赚上梁山的可怜人变成真的食死徒了,开始对伏地魔无比忠诚,伏地魔在虫尾巴带来的乔金斯记忆中看到了小巴蒂和闪闪说话时的场面,可能看到小巴蒂‘放我走我要找我的主人!’这种画面,也因此知道了还有这么一个忠诚的食死徒可以为自己所用。

但作为反驳的观点来说,能得到伏地魔的完全信任,并且评价是‘somebody whose loyalty has never been wavered’忠诚从来没有动摇过的人,只是伯莎的简单观察,真的能让伏地魔如此信任吗?我本人更倾向于伏地魔早就知道小巴蒂对他有多忠诚,他在乔金斯那里得到的情报重点不是‘他还有个忠诚的仆人’,而是‘小巴蒂没死!’

而且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如果小巴蒂真那么冰清玉洁,老巴蒂干啥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小巴蒂那么能演,演了十八年好孩子,后来又演了一年的老穆迪连邓布利多都骗过了,干嘛不表面真装无辜呢?因为知子莫若父,老巴蒂什么都懂了,他知道儿子真是食死徒,也真参与折磨隆巴顿了,但妻子夙愿以及自己也于心不忍,最后还是把他救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儿子黑的能说成白的,但他知道真相——于是用夺魂咒控制了十年之久。

嗯,因为铁汉柔情但不说,因为小巴蒂的原生家庭,因为他妈死了就是死了再说啥也没用了。

还有就是我认为小巴蒂应该在霍格沃茨的成长经历不会太阳光,他不大可能被贝拉折磨隆巴顿就吓破胆了,但总而言之这个问题没有定论,我在敲下这几个字的时候还在左右脑互搏[白眼],一会儿功夫就又想好了反驳自己的话,所以就简单聊到这里。

总之在本同人设定中,小巴蒂是参与折磨隆巴顿并起到一定作用的,索迈也是毫无怀疑地这样认为的,但在这本书的情节中,小巴蒂虽然会有点阴湿但折磨隆巴顿这件事情不会发生,索迈也不会迁怒,所以没有关系。[彩虹屁]

以及我真的好爱废话,正文本来计划3000字不知道为什么又5000 了,作话也说了一大堆都还没说到点子上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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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忍冬香与对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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