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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不能变了

八月底的气温并不低,这些人为了边赏院子里的景边吃饭,木门全开,两侧空调的冷气全部开到最低,以维持室内的恒温,试图营造古代夜晚树下乘凉的氛围似的。

沈恬默默夹起面前的炒到油光翠绿的芦笋,正感叹这真是实打实的浪费资源时,就看见裴淙拿着醒酒器亲自在倒酒。

她面前的水晶杯也随之也被注入冰过后的陈年赤霞珠色的红酒,杯面渐渐泛起薄薄一层水雾,清爽酸涩的酒香渐渐入鼻,她忍不住端起来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谭宗明双腿叠搭着,慵懒地靠着椅子地替她搅动冒热气的莲子汤,慢悠悠地盛起一勺放在她嘴边。

“这个酒还挺好喝——”她话还没说完,垂眼就看见眼前的勺子里放着两枚没去莲心的白莲子,那汤勺就差塞进她嘴里了,立即躲开皱眉道:“拿开,我不吃这个东西,是苦的。”

他听罢,直接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喝一口,降火。”

她小声嘟囔着,“又不是喝你的酒……”

看他不为所动,只好不满的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嚼了两口直接囫囵吞枣的咽下去。

谭宗明收回手,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腔,“以前不是不会喝酒吗?美国两年学会了?”

“一点点。”

沈恬应地轻飘,心思不在这句话上,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却就此沉默了,垂着眉眼,紧抿着唇,盯着手中晃动的红酒杯,目光深邃锐利。

心底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小姑娘之前受英式体制教育,比较严谨规矩多,而美国刚好相反,张扬个性,他见过太多夜夜组趴沉溺在酒精和违禁品中的留学生了——

可他好像害怕的不是这些,只是突然觉得时间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惯。

半晌过后,杯筹交错的喧杂酒桌上,傅怀琛突然看着手机“我去”一声,打断了屋内热闹的气氛,高声笑谈的声音渐低。

随之屋内安静下来,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萧卷放下筷子瞥了他一眼:“什么毛病啊,吃着饭呢一惊一乍的。”

余姚问道:“怎么了?”

齐芯也凑身过去看他的手机,随即怔住了,往主座的方向看去。

这一个眼神把沈恬看的不明所以,眼神疑惑地投向身旁的人,见他正目光凌厉的盯着傅怀琛,一言不发,似乎在等他开口说什么事。

傅怀琛只顾着敲键盘回消息,没注意到谭宗明径自起身朝他走来,看到时,正眼疾手快的切页面想要删朋友圈时,手机直接被身后的人一把拿走。

手机在谭宗明手心转了个方向,顺着屏幕下拉,手指一顿,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握手机的关节发白。

屏幕上显示了一张照片:正是今天这顿饭局,所有人都露了脸,各自跟旁边的人在交谈吃饭,没有人注意到他拍照,也就没人往他这看,举手投足间都是真情流露,比如谭宗明举勺子喂饭那一幕,刚好被这人抓拍到了。

配文四个字:难得聚齐。

再往下一滑,李欣怡的评论映入眼帘,两个字:牛逼。

好巧不巧的是傅怀琛这人知道屏蔽周君瑶,却不知道屏蔽她身边的人,于是照片马上就被传到她那里,此刻,屏幕上连环往外弹周君瑶的消息,等不到回复,电话直接拨过来了。

谭宗明看着屏幕上的来电,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周身的气场阴沉骇人,搞得傅怀琛直接不敢说话,一副听天由命,任你宰割的赴死神情。

“怎么了?”沈恬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所有人在看手机。

只见谭宗明直接将手机抛到傅怀琛怀中,不轻不重的丢了一句,“解决不了,今儿都别出这了。”

傅怀琛一把接住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泄了气,“哥,我真不故意的,我他妈是真把李欣怡这一茬忘了。”

又补了句,“而且,姓周这女的真就一怂货,不敢打给你,就一直往我这儿打。”

“谁啊?周君瑶?”裴淙抢走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咬牙切齿道:“这就叫不是一种人不进一家门。”

周家背刺裴淙父亲这件事,一桌人都知道,好在裴家终究底子深,背后也有人愿意保,才能让他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巧合的是这桌人都没有和周家这位关系好的,好的也进不来谭宗明的局,所以不少人虽然明着不讨论,心底却咂舌这件事。

只是话一出,谭宗明就见小姑娘目光一沉,脸色开始不对劲,明显是听到了那三个字,心里不舒服了,无奈只好敛下怒气,走过去将她拉着她的胳膊起身,“出来我和你解释。”

解释?她还真有点意外。

本以为他又会一笔带过。

沈恬敷衍了一声,跟他往外走。

路过傅怀琛,他冷淡看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萧卷幸灾乐祸道:“富贵儿这是出师不利,今儿出门没看日子吧?!要我说,赶紧把那姓李的删了。”

蒋聿之点点头,“这话我认同。”

齐芯赞同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也跟着点点头。

不清楚中间发生什么事的余姚,试探性问了句,“什么情况?周家那个和现在这个还有恩怨啊?”

可惜这会儿没人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纷纷摇摇头表示别问。

一出屋子,热气扑面,沈恬心里装着的那件事,都被这股燥热压住了,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她却满脑子净想着回屋吹冷气。

主要是她只是听见了“周君瑶”的名字而已,甚至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原地踌躇,想了半天不知道问什么,然后就听见他主动开口了。

“九月,你相信我吗?”

“比如?”沈恬抬头看他。

谭宗明手揣在兜里,站的笔直,一脸认真,声音无比坚定,“比如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

“这句话有点耳熟。”她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你之前不也这么说。”

这话把他问住了,两个人僵持了半刻,看着小姑娘不依不饶的小脸,谭宗明败下来阵了,跟她一五一十的坦白了自己家里和周家这层关系,以至于在听到谭正廉是他父亲时,她整个人都矗在原地,足足愣了几十秒,突然来了一句,

“你开玩笑呢?你家里不是造船的吗?你不是做金融的吗?”

她真的只知道这么多,虽然听说过他背景很深,但万万没想到!天龙人!海市市委书…她怎么会不知道是谁,一时耳边嗡嗡响,大脑一片空白。

三盛隶属央企她曾经听包奕凡说过,她以为她父亲是那里的领导,唯独没往zz层面上考虑,现在再想,好像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也合乎情理了,渐渐回过神来时,就看见面前的人还在耐心的等着她,似乎并不觉得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很令人震惊。

见她一直沉默,他刚要说话,又被打断,“你等等,让我想一下啊。”

谭宗明害怕她因为这些话,产生别的念头,直接果断牵过她的手,打断了她的思绪,“没什么可想的,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有负担的,只是想告诉你,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我家里人如何——”

“这不在你考虑的范畴内,我自己能解决。”

“说好的两年,不能变了。”

可她突然觉得这道鸿沟好像不是她能用高学历和体面的工作就抹掉的,原来包奕凡和他差这么多,包家民营企业最多算地方土财主,而谭宗明呢?!在他这里她没有一个可以傍身的绝对优渥家世,这个层面的人不是一代两代人的努力就够得上的,他们是代代显赫断层碾压...脑海中的一片混乱还没理清楚…

她嗫喏闷声来了一句,“要不咱俩——”

话未讲完,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沈恬惊的呆愣了,心一阵狂跳,恍惚间,唇齿被撬开,柔软的唇顺着气息将她裹挟。

谭宗明一手扶着她后脖,单手将她揽腰拉到怀里,反转身子,将人抵在墙上,加深了这个吻。

没有人能被谭宗明这样亲还能把持得住,沈恬也是,那种像醉了一样的感觉再次涌来,在他温热又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扑在锁骨上时,在那深情而摄人心魂的眼神看过来时,她沉溺了。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将人推开,“你别…一会出来人看见了……”

谭宗明当然不是坐怀不乱,他体内此刻的燥热胜过这外面的温度。只是总不能这个时候把她睡了,这会听见怀里人儿惊慌害怕的声音被逗笑了。

他松了胳膊,垂眸看她那受惊的模样,挑了下眉,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看见就看见,哄老婆还怕看。”

沈恬小脸红的像发烧一样,勉强仰头与他对视,却忽地笑了:“你以为我要说什么,我刚想说那咱俩干脆直接去扯证吧,九块九那么便宜。”

扯证?九块九又是什么?

谭宗明弯腰平视她几秒,嘴角笑意加深,一双眼睛又柔又锐,再次凑到她的唇边,轻柔的声音也让人迷惑,

“我说的娶你是——

明媒正娶。”

唇齿再次覆盖的顷刻,她欲要推开却被他单手拦着腰,动弹不得,娇软的曲线攀缠在他身上。

她被他搞得有些腿软,手搭在他的肩上,喘息酥酥软软绕在他的耳际,他心头躁起的火根本熄不灭,眸底渐深,温热的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

意乱情迷下,脸红欲滴,只见他意犹未尽地舔唇,道:“今晚能睡吗?”

“嗯?”沈恬这次猛地清醒过来。

“里面的人都在等你,睡觉的事,一会再议。”

她躲在他身后不好意思进去,心情又恢复如初,甚至更好。

他玩味的勾了勾笑,喉咙滚动,“小祖宗,我都快热死了才把你哄好,咱们进去呗?”

“那怪我喽?”

他立马改正态度,“都是我的错。”看着一旁被自己牵在手心里的小姑娘,整个人心满意足的笑出声,扯着她往回走。

搞得屋里的所有人都用打探的目光看他们两个人。

这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关系更好了?

那天晚上傅怀琛朋友圈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饭局过了八点半就散了,一切风平浪静。

回去路上,谭宗明借着几杯微醺的酒劲一直缠她,沈恬惊恐的拿余光去看前面的驾驶位,却发现时慈已经贴心的帮忙竖起了中控板。

他看出她不专心,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沈恬被吻的七荤八素。

被他磨了一路,根本没空看外面,直到车停下来的一刻才发现——

眼前的院落!不正是她家吗?!谭宗明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只笑不语。

下车后,时慈做了解释,随后懂事地开车走了。

踏进院子的一刻,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瑟瑟响声。无数思绪翻涌而至。

她又想起他那时说的话,无论在哪,上海都有你的家。眼眶一酸,回头看向谭宗明,院落昏黄的灯光下,照的这人五官更加立体,她这才发现,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

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鼻腔发酸地笑笑问他:“谭宗明,你总是这样,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谭宗明略略沉吟,一双含笑的深邃眸子几乎要溺死人,他抬起她的下巴,伸手擦掉那些眼泪,郑重其事地说一字,“会。”

“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一定不会。”

沈恬忍住更多泪意,又想问:“那如果我......”

“都会。”谭宗明不紧不慢的接过话,声音低沉撩人,看着她,目光温暖明亮,“九月,你可以向我确定一万次。

我的回答都是——我只娶你。”

他怎么会看不懂她的心思。

渴望被爱,却害怕离别重新上演,所以用反复推开去试探别人的心意。

那时周家紧追不放,她知道母亲的手段,为避免悲剧重演,将她父亲的工作稳定在三亚,把他哥哥安排到了包奕凡老家南通。只是没想到后面又出了一系列的事,他不得已才把她送出国。

直到纽约那晚,他看着她坐到霍西禹的车里,那一瞬才明白,他是真的把她推走了,攥紧的拳头止不住地发抖,脑仁里放佛有颗碎石子在磨着似的,一寸一寸割得细微的疼。他别过脸,忍住了喉头涌起的剧烈刺痛,头也不回。

这夜进了家门后,还未等她故地重温,谭宗明直接将她抱进闺房,关门一刻反身将她扣在房门上,他本想直接给她按床上,想起来什么事,又克制住了,眼里透着幽深炽热的火光:“为什么没和那小子在一起?”

“因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沈恬来气,抬起头要说话,却被他低下头狠狠吻住,她扭着上身挣扎了一下,谭宗明伸手就捏住了她的后脖颈,他的动作粗暴而激烈,手掌微凉,沈恬一个激灵,张开嘴巴咬了下去。

谭宗明含着她的唇骂了句“艹”,两个人交缠着的舌头里漫延出血腥的气味,谭宗明依然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不肯放开,沈恬伸脚踢他的腿,谭宗明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两个人吻得昏天黑地,谭宗明抱着她滚进了里面的床上,沈恬摸索着去找空调遥控器:“太热了,等我开个空调!”

谭宗明专心地啃着她的肩膀:“开了也没用,一会更热。”

空调制冷滴地一声响起,开衫早就被他扯了,只剩件粉色吊带,露出了一片珠光白的锁骨和肩膀,谭宗明把她脚踝握在手里,沈恬跨在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湿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谭宗明狠狠地打了个颤栗,身体里顿时涌起一股燥热,他咽了咽口水,把空调又调低两度,看到床头前有瓶矿泉水一把抓过来拧开,随后把她整个抱了起来,一转身压在了床上……

沈恬尖叫一声:“谭宗明,你他妈混蛋!”

隔了这么久,就这样被他简单粗暴地…!沈恬又气又委屈!

谭宗明伸手恶狠狠地一掌拍向她的屁股,他可真没手下留情,沈恬只听到“啪”地清脆一声,半边腿瞬间都麻了,谭宗明咬着牙:“那天多威风呀,让你上就上,我他妈就该把你拽下来当晚办了!”

空调也降不下逐渐升起的燥热,扔在地板上裙子衬衫……凌乱地叠在了一起。

从卧室到浴室……

她渐入佳境,又突然觉得委屈,想他经验这么丰富火气这么大,这么久能为她守身如玉吗。谭宗明看出小姑娘的情绪,将身下一汪水似的人儿哄了好久,沈恬不信委屈巴巴地小可怜样瞪他,看的谭宗明更想欺负她。

谭宗明也纳闷,以前办事时哪愿意跟女人多一句废话,如今觉得哄沈恬是一种享受,翻来覆去又亲又哄了好久。

他说的每句都是实话,自她之后他没再碰过任何人,他也的确没给谁k过,在他眼里她们根本不配。可在沈恬这,他成了服务的一方,让沈恬给他,他却舍不得一点。

后面也不知凌晨几点,两人醒了又来……

到最后,小姑娘彻底投降,他勾唇一笑,“体力又不行了,九月。”看着身下的人儿推搡开自己,顺势从怀里钻出去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嗓音撩人入骨的笑声伴着水流声,惹得沈恬大脑里全是今晚的场景,看着身上一片淡粉,想起上场结束后,浴巾落在了床上,害得她只好探出一个头来。

“谭宗明帮我拿下浴巾!”

没一会,就见他套着松垮的墨蓝色浴袍走进来,唇角弯了弯,直接将她从淋浴间拉出来裹进浴巾,懒腰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正在以为他又要干嘛时。

一条毛巾“啪”地一下挂在她脑门上。

谭宗明站在身后轻柔地替她擦起湿漉漉的发丝,“先擦干再吹。”

她猜,这一面的谭宗明,只有她见过。

第二天他便早起,临走前特意交代他下周要去珠海签订一份合同,不在上海这期间留下时慈每天来接送她,并且安排了人住在她家隔壁。

不过一直到九月中他回上海,也没发生任何事,只是她更忙了,临近考试睡觉都睡不好,周末还要去齐芯母亲那里,沈恬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在考前猝死。

谭宗明回来后按部就班地忙完就来找她,在知道她早就忘了那笔基金的账户后,特地把密码改成了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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