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七十一年八月十二日的山节属于法定节假日,神宫研究院的学生在导师关门之后离开教室。
仔细研究根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观察培植的土壤,第一次种植除了要让种子呼吸,也必须让水分充足到足以淹没。
“女人在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思念他,心里是他,梦里是他,眼睛注视的人是他,甚至可怕到连独自幻想的世界也会因此改变,无法理解,一想到那些认识的女人毕业以后就要和不认识的男人相亲相爱,生儿育女就觉得超级恐怖的。”
二十岁的日向雏田在修整桌面上的百合盆栽时,刚好听到邻座女同学的抱怨,内容似乎关于怀春的爱情,更多却是对未来婚姻的担忧,或许是不善与人沟通,所以加快了整理的速度。
“啊,好烦,真是烦死了,家族、忍者、长老……为什么非要让别人来决定我的爱情?”
以“还原历史,创造神迹”作为宗旨的研究院从很久以前开始就邀请平安京中的贵族女孩进入神宫,女孩们会在这里以巫女的方式学习关于神的知识,除了学习,还会培养各种名门贵族应当掌握的礼仪、兴趣、以及技巧,少数有天赋者,则会在二十岁的成年礼上被授予终身学士的证明,送入神宫院政。
“事实上,比起一辈子困在荣誉里,我还是更想……”充满苦恼的女同桌突然停止自言自语,转头看向教室里唯一的听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山丹同学,硬币朝上,代表你会为了喜欢的男人奋不顾身,献上一切,舍弃一切,啊,虽然,感觉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是……”
“硬币的反面呢?”
“你喜欢的男人将服从于你。”
神宫的教室内,晚夏的清风刚好不偏不倚地吹开雏田脸上的白纱,白纱飞扬之时,硬币随着女同桌的手势一起旋转,只是恰好,在他人的注视落下前,那张清丽、彷徨、柔婉的面孔再次被面纱遮住。
“砰——”
“好奇吗?”女同桌捂着手,嘴角勾勒出坏笑。
好奇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二十岁的雏田摇头轻笑,等风停止,浅蓝色的轮回眼在白纱后落入宿命的漩涡之中,她笑着说,“可能确实会有点好奇。”
“你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山丹?真的吗?”
“秘密。”
白塔映照太阳辉煌,所有的徽章在雏田抱起第一束花束变成风声,又在风声中变成流荡在白塔的脚步,二十岁的喜欢包含太多现实的距离,只是睁开眼睛,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那是最美的花,和最喜欢的人。
“【神术·千里眼】”
花边渐渐枯朽,人类对于永生的**,随着意识之海不断扩散,酒曲在水中发酵异变,等无法预测的味道在失控的历史和不断演进的神话故事中积累。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会怎么样?
“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明白,只有永生才能获得最真实的幸福。”说这句话的白斗篷人孤身坐在圆月之下,背靠在金碧辉煌的云霄塔前。
“永生,永世,即为……”
“【千鸟】”
“永存。”
白光于月前闪过,球体自天上坠下,黑白袍者皆消失不见。
“Bingo!”酒醉的味道异常浓烈,“现,现在的时间是木叶……七十一年,八月,八月十二日是吗?”
人类的二十岁往往与“成年”相关,所以对于很多刚刚成年的忍者来说漫长的永生远远比不上瞬时的快乐,就像此刻位于木叶东南海域三日月岛的月之国。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刚刚成年的洛克李因为去年在成年礼前顺利取得木叶上忍身份,短暂地迷恋上酒的味道,压力如山重负,事实上对于木叶的忍者而言成为上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书面考核、实战考核、任务完成率以及忍者本身所存在的立场都在上忍推荐中有决定性的参考。
“我决定在这边投注。”喝得醉醺醺的上忍洛克李对于赌博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兴趣,但是成年之后的想法总是会随着周边的环境不断变化,“全部。”
“抱歉,先生,在这里使用非法货币是不被允许的。”穿着职业西装的男荷官看着忍者手里的纸币,推了推自己的单框镜片,很快又拍了拍手,“抓起来。”
“哎!”二十一岁的洛克李先生在大惊失色后,成为一众狂热赌徒眼中的眼中钉。
“快逃!李先生!”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大呼小叫。
“他是忍者!”
东南海域的月之国是一座以国营赌/博业为中心,将珊瑚海岸旅游、购物、度假作为营销核心的世界知名度假国家,十三岁的洛克李在结束中忍考试的一段时间曾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短暂地代替宇智波佐助加入第七班的队伍。
“绝对不能让这些走狗暴露我们!”
赌徒的铁叉落在洛克李脚后时,刚好贯穿桌面,而对于这个热爱穿着紧身衣的少年来说十三岁到二十一岁跨越了一个无法取代的八年,从下忍努力追逐到中忍再到上忍,时间太长,所以对过去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
“混蛋!”某位被洛克李后空翻一脚踢飞的赌客恼羞成怒,放声大吼的音量远大于猜测大小点时的兴奋,“我要他不得好死!”
“砰——”是火枪朝天发射的声音。
“糟糕了。”站在四散的人群中央,或者说将某位重要人质踩在脚下的李洛克终于感到了惊慌,事情变得失去了控制,更糟糕的是,木叶的上忍如果无法完成最简单的A级任务很可能会在职业生涯中彻底走向失败。
“那就只能使用【醉拳】大闹一场了。”
李洛克在十三岁抵达的月之国是拥有很多美称“世界娱乐之都”、“结婚之都”的国家,美丽且繁荣的月之国位于火之国、雷之国、水之国最中心的海域,岛屿在海洋之中如半弯的月牙,岛上的气候更是一年四季如夏。
也是在那一年,第七班的领队老师旗木卡卡西,漩涡鸣人、春野樱以及第三班的前辈李洛克接受月之国前国王的委托——护送月之国王子月满及其儿子月光平安的返回国度。
“嗝,【螳螂拳】。”挥舞着拳法的李在变成螳螂之时,突然就想起十三岁和樱小姐的旅程似乎并不漫长,从遇到月之国的王嗣,到月光吵闹地花费十亿两购买马戏团,武术专家在半醉半醒间摇晃着脑袋说,“狮拳。”
手掌回收反握成狮子的形态,八年前月之国的危机是以总理大臣沙巴达巴为首的叛乱,叛乱发生在新旧王国更替之际,更在木叶小小的忍者的目睹下完成了从旧朝代到新朝代的更替。
“其实,我也不,不想。”
可惜人群中的李还没有把话说完,一切又被烟雾包裹。
“啊!有刺客。”
有影。
“快逃!”
如猫般敏捷。
“是火之国的!”
更如黑夜恐怖。
“是火之国的执行官!”
浓雾之中醉酒的洛克李倒在云霄塔最顶端的拥立赌场中,满屋狼藉散去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脸戴猫面具的忍者如恐怖的竹笋般罗列在木叶隐村重要的上忍周围。
森罗万象之间不变的只有忍者和台面上的金币。
“李先生,感谢您的帮助,任务顺利完成,”
而此刻被逮捕的人除了流亡于各国、服从于权势的赌徒,更有带走火之国机密、财报、秘法,以背离人类底线的方式追求永生之法的火之国诸侯。
“不,不用客气,嗝。”
二十一岁的李在梦中梦见很多人,从和少年樱的浪漫约会到月之国政变中成功成为救世救人的英雄。
“樱,小姐,呜呜呜,”李洛克的梦里只剩哭泣。
月之国的首都从前被荒凉的石漠与戈壁环绕,只有中心地段是拥有泉水的绿洲,由于有泉水,城市在时间中缓慢发展,更在所谓的宗教中逐渐成为来往公路的驿站和铁路的中转站。
“喵。”
一年以前火之国的政治中心发生了重大的变革,变革的缘由无人知晓,只是从那之后,世代掌控火之国权势的圆氏一族自然退居二线,从前侍奉大名的宫内厅更是在一夕之间倒戈,宣布废除大名另立新主。
“喵,喵~”
云霄塔的外型犹如权杖,搭身像顶托著弧状环的塔顶,如权杖上的宝石,雪白色的外墙,凸显了顶部玻璃帷幕覆面的观景层,躲在破旧老屋的忍者只是从暗处的小道远望那些从云霄塔逃出来的人。
“【瞬身之术】”
如雪花般飘摇的剑光在血中散漫。
“喵。”
猫叫声在暗夜中与杀意混合。
常年以赌/博振兴国家的月之国在雷之国、火之国、水之国中充当着中立方的特殊地位,特殊不在于这个与所有国家隔海相望的月之国战略地位有多特别,而在于这个国家所拥有的财富并非这个土地应当承受的正义。
等月色刚好,所有血水由粗糙的土地流入下水管道,全新的脚步声刚好覆盖小道的回音。
“执行官,任务已完成,所有目标皆已回收,现存财物已追回,派遣人员已锁定以永生教所有成员。”
暗影中的下属半屈膝在的地上汇报一个月以来在月之国的任务进度,事实上如月之国这种堪称忍界赌场的存在哪里都有,众人赌博钱财,有人花钱消灾本不是奇事。
只是。
“所有从火之国带走的血继界限,以及拥有血继界限的躯骸是否需要销毁。”
人类的永生往往代表触碰禁忌。
“哒哒哒——”
月色下,有影踏步而去,被称为“执行官”的男人穿着一身阔肩风衣,身形消瘦凌冽,姿态如竹挺拔,风吹时,细碎的黑发随风起,月光之下深邃的眉眼随着影而去,此刻只是行走,沉重脚步刚好落在月之国**的土地上。
“佐助!”站在在云霄塔后门的大和招手时,刚好看见月光于前方街道中隐去,所以大喊着,“这边!”
二十岁的执行官在离开木叶后的一年里,重新带上了一张纯白的无脸面具,他说:“不急。”
无论是哪个国家都存在从根部腐烂,甚至腐烂的病症不断向外扩散的情况。
“好久不见,佐助。”
也是一年的时间,最后的宇智波举起全新雕琢的草薙剑,刀剑的尖端指着木叶的忍者——棕色寸发,脸上带着护面样式的护额,身穿蓬松的黑色作战服,外部配以木叶隐村的绿色上忍马甲。
“好久不见,大和。”
根在暗处不断蔓延。
木叶隐村作为火之国必备的武装部队,在军事上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火之国内部的政治却始终由不同的派系管理,大名,诸侯,富商,拥有领土的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将圈养的牛羊刻上标识,也在同时给生活在土地上的平民划分阶级价值。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了,”曾以“根”部【甲】为名的大和只是循着叛忍的影子走,云霄塔内部的豪华如灯般明亮,大和说,“六代目大人听说平安京正在进行人口普查和土地开发政策,让我转达你,如果需要帮忙,木叶的忍者义不容辞。”
直到转弯更替,两人刚好遇到木叶的上忍李洛克被猫的下属抬入房间。
“不用。”
或许是男人黑发下的眉眼实在太过凌厉,苍白的面容和深邃的五官只是微动,质疑就不由自主地倾泻而出,人人都知道,火之国最大的腐烂就是为人的私欲,而所有腐烂的根源往往来自于普通人类的心。
宇智波一族对根的感情实在太难揣测,大和从影子走到间接的光下,突然想起自己在接受“大和”这个名字前的人生,从幼年时期,在大蛇丸利用柱间细胞进行人体实验,在六十个实验体中以顽强的意志活下来,又在经历三代目根部的“甲”,四代目影部的“天藏”,再到经历佩恩之战,接受五代目的赐名。
“木叶不具备处决窃取本国机密,涉及人口贩卖,叛国逃村之人的权利,但是作为忍者,这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这次谢谢你。”大和说话总是很慢。
各个国家的政变往往从制度进入毒化开始,阶级分层,贫富差距过大,作为维护人权的规则在漫长的时间中如铁般被锈蚀,而变革一个国家则往往从打破旧有信仰开始。
“我不会再让宇智波一族的事情重蹈覆辙。”与之相反,最后的宇智波总是快速地下决断。
忍者从前并不具备被走上政治舞台的资格,血继界限更是在常年的战乱中被当成关键武器来铲除敌人,特殊的人不被承认更无法拥有人权,月半之时,少年刚好打开房门,大概是因为往事太过沉重,让所见到的一切只剩黑暗,所以黑暗中的宇智波才会说,“接下来,我会继续执行宇智波的意志。”
宇智波的意志总与战场相关,或许是因为卡卡西在告别前的叮嘱太反常,大和在跟随宇智波佐助进入黑暗的同时说,“传播‘用血继界限身躯可以换得永生之酒’的那位已经被就地伏诛,你如果不希望‘白眼姬能够永生’的流言继续扩散,最好快点回到平安京。”
“流言?”
黑夜之中,坐在椅子上的黑影只是睁开眼睛,血红的轮回眼在圆月之中变得更加诡异。
“是的,从一年前平安京变动政权,火之国,不对,周边所有国家都在派遣密探寻找白眼姬的痕迹,我们没办法调查出到底是谁在泄密,但是现在派出去的所有人都听到同一句话‘全知全能的白眼圣母将在世界危难之时赐予人类全新永恒的生命’,这是六代目大人让我一定要告诉你的,所以,你必须尽早回去。”
万花万象的写轮眼更在情况的变化中。
“永生是假的,流言是我让人传达的。”
“什么?”
“这一次,宇智波一族的意志会把所有藏在影子里的‘猪’都抓起来。”
[1]第191章提及《NARUTO -ナルト-剧场版(大兴奋!三日月岛上的动物骚动)》,谢绝抄袭/融梗,借用背景仅为避免本文剧情走偏,是续写定位节点(14)所以简略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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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IF线食用指南如下:
*具体内容参照卷二,符合情理不遵循事理的假设,是同人文的同人,请不要细究逻辑的正确性,仅以娱乐为主。
*所有人称已选择相对应的意向指代。
*线路分为S、A(2)、B、C(2)、D会在标题部分做标注,感谢阅读。
【01.055.01-IF线(C)Bipolar disorder】
鹰少年在练习如何高飞的瞬间,突然就想到大海里漂浮的发……柔顺又柔软,细密如海藻,像那些流淌在身体中的血液,流经脉落的每一个缝隙,无处遁形更无法闪避,等少年停在岸边。
“哗啦啦——”
水面如镜,映照着现实中所有真实的存在,遗憾的是,水面上的少年只有一头并不柔顺的黑发,粗糙又杂乱,残缺的人生似乎除了丑态更多就只剩下狼狈。
“哈哈哈。”
耻笑,该恨的人死于非命。
“哗啦啦——”
直到残缺的左臂半探入水,暗影依旧无声、无觉、无味,也是往前走,黑袍下所有不完整、不健全的躯体慢慢袒露于太阳之下。
“哗啦啦——”
也是水声,让想走的路只剩绝路。
“哗啦啦——”
十七岁的时候,因水而生的鹰少年任凭流水冲洗残体,直到整个身躯无法控制般地跌入瀑布中,眼前的影子从不完整的乌鸦变成另一种不完整的飞鸟。
“哗啦啦——”
或许是太累,累到大脑丧失理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嘲笑在耳中不断震鸣,手中的水黏稠成血,笑声太重,重到连对仇人的感情也变得太深,深到彼此之间的缘在千百年的血脉中流淌,又在生和死中幻化成缔结羁绊的缘。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声音从流水中不断转化,或许是梦里出现的人变了样,仇恨的感情从已经死去的人到另一个早该结束的……死亡结束的时候,十七岁的鹰少年只是坐在囚笼里,只是压制着无法长大的心到日益扭曲的**,只是看着无法停止的眼泪。
只是听见,想恨的人笑着嘲弄,她说:“这一切……根本没有改变。”
恨……恨到梦里,梦外只要看见就恨不得全部杀掉。
“都是因为你!”
咬牙切齿之间,成长的痛从骨骼到牙齿,又在看见残缺不全的左臂时,想起上一个带着味增诅咒的吻,只剩一只手臂的鹰少年同样没有选择,哪怕**在扭曲的折磨中逐渐高涨。
“怕死……又怕生,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意义,什么是意义?或许是挥手的时候水消失得太快,所以只能仍由心里的怒火源源不断地灼烧早已腐烂的亡骸,也是恨的太多,握紧的右手才会毫无顾忌,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反反复复地砸向水面。
“磅—磅—磅——”
扭曲的,人也好,事也好,情更是……直到流水拂面模糊一切。
“哗啦啦——”
或许从头到尾,无法分清的根本不是爱恨……
“哗啦啦——”
当夜的雨声淅沥地落下,囚笼里的恨只是推拒着,彼此的立场就发生转变,流水更在那一瞬间变成如海藻般细密的发,发摆在鹰少年半敞的腰,顺着恨,让残缺的部分永远无法弥补。
“所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对?”
无人回答。
“是……杀了我?”
嬉笑的声音渐渐模糊。
“或是,杀了你?”
水面倒映之中,怪异的眼睛一双比一双傲慢。
“哗啦啦——”
瀑布的声音越发清晰,等鹰少年皱着眉看着水面前的自己,回忆穿透现实,感情又继续随着很多年前的吻辗转至今。
“哗啦啦——”
想不清楚,看不明白,狼狈的恨意总是如火般焚烧一切。
真实长大的鹰少年既不喜欢哥哥偏爱的甜,也很讨厌朋友强求的酸,同性之间的比较除了折磨就只剩在成长过程中不断用武力、打斗、忘却生死的暴力,断肢不仅在梦里更在现实出现,正是因为暴躁才会无法止住疼痛,强烈性的侵略感从那些异变的家伙扩散到慢慢长大的鹰少年身上。
“你……”
抬起脚,只要进入瀑布中。
“哗啦啦——”
只是因为恨她,才会在梦里、梦外想要打败所有人。
“哗啦啦——”
如果不是因为恨他……又能因为什么?
“哗啦啦——”
鹰少年站在原地任由流水打湿轮廓,观察镜中的自己,无法分清爱恨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单纯违背伦理,还是……只能接受暴力解决暴力的交流方式。
“出来。”
声音所到之处,无声无人。
“说话。”是最后的警告。
女人的长发被瀑布吞噬彻底,她在笼中开口。
“不能。”
不能什么?
“【千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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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永生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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