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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海之歌谱

“御手洗教官,这一次海之国的任务,两位顾问大人指派您去。”

火之国在六月份的夏日祭,持续不断地于晴空之夜燃放烟花,梅雨纷纷穿插其中,御手洗红豆十二岁的时候跟随着师傅——传说中的三忍大蛇丸学习忍者的忍术,因为禁术无法想起与师傅在海之国发生事情,直到后来海之国任务中通过咒印的零星的印象回忆起来——十二岁的红豆在海之国鬼界岛大蛇丸的秘密研究所里帮忙,并且看到了身体被改造成鱼类的女孩渔火。

也是那一天大蛇丸和手下将她带到一间屋子里并施展了天之咒印。

咒印循着红豆木然的面容,在烟花的消逝中随之而去。

“什么任务?”

“夺回金船,歼灭对蛇绝对忠诚的两栖忍者部队。”

“你的意思是?”御手洗红豆在影中一口气吃掉了四颗丸子。

“御手洗教官,今年夏天有渔民在海之国的海域中听见人鱼的歌声。”

“天知不该活着。”

无边的月色从雨幕后来到火之国海之歌中,大概是刚刚下班疲惫感太多,也或者是花市中的红黄蓝绿灯太过眼花缭乱,让两位穿着黑衣正装的男士感到不适。

“是帅哥。”

“你要去吗?”

“先生,您是来这里……”画着浓妆,穿着露肩和服的游女走上前。

“抱歉,小姐,让让。”鬼灯水月随手一摆顺便很自然地攀上宇智波佐助宽厚的肩膀,推开旁边挤过来的站街女人,“真没想到,你会跟我来这种地方。”

“海之国的事情,交给你了。”二十岁的执行官只是抬脚,隆起的高领遮住半张冷峻。

“没问题,没问题。”

海之国位于火之国的南部,国内没有忍者,海岛远离恐怖,生活习俗更是无法想象的落后,为了维持君主**政体的统治长期向水之国租借佣兵,拥有的四座岛屿分别为母岛、大郎岛、次郎岛、奇怪岛。

“我一定要找到那座岛。”

也有人为了发展岛屿,曾经向北方的忍者提起过请求而惨遭迫害,比如……将正常人类与海洋生物融合进行人体实验的大蛇丸。

水月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影于光中散漫,红灯区的花市喧闹无比,华灯初上,黑发青年在人群中趔趄脚步,走上权势的台阶,歌舞会场里的一大堆女人对着水月蜂拥而上,那双水之国特有的紫色眼睛里倒映的也只剩男人远去的背影。

“服务员还是老位子,对了,那个脱衣服的表演今晚就不用安排了,”作为老客户的鬼灯水月很自然地使唤服务员,“讨好木叶那群家伙干什么?一点不像你……”

讨好?

“我只是在满足所有人的期待。”

期待分为很多很多种。

父亲的期待是振兴宇智波一族的荣耀……

母亲的期待是自己的孩子能活得幸福安稳……

哥哥的期待大概是…下一个宇智波不要重蹈覆辙。

“哒哒——”

歌舞会所的灯光昏暗,老板妥善地安排着各种来来往往的女性工作人员,从纤细妖娆的手端起酒杯,到红唇欲染张开嘴吐露各种谄媚又讨巧的好话,平安京的官员都喜欢在结束工作后来到这里消费,也喜爱观看走进繁华的电影街。

不管喜不喜欢,站在高处的人类似乎都有同一种特殊的怪病——即俯视众生弱小。

“先生,今天需要哪一位服务?”戴着墨镜的服务生将印有女人照片的菜单打开。

“不用,放歌,”放下酒杯,一整个白天替远在涡之国的大蛇丸擦屁股的烦恼烟消云散,全场的灯光刚好熄灭又集中在舞台上,“晚上六点刚好大剧院有表演,所以今天人少了很多,真没想到木叶的火影大人和那些大名们爱好一致也喜欢这种地方。”

掌握水化之术的鬼灯一族天生就是大酒豪,热爱斩断他人身体的杀人魔同样掌握如何哄骗掌握钱财的地主,从那些有钱大名手里获取供应某项实验继续发展的巨额资金。

“水月先生,这是新品。”

等鬼灯水月接过服务员手中调制好的美酒以及自己热衷的陪酒小菜,分层的口感一点一点纳入口中,看向手表时间刚刚好。

“我们来早了,那些家伙应该找得到位置吧?”

几天前,平安京突然收到木叶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的来信【木叶隐村将派遣忍者拜访平安京的各位……作为研学会议】,与迎接那些诚恳朝拜神权,又充满财力的大名们不一样,暴力、叛逆,充满杀戮危机的忍者一直都是整个平安京避之不及的灾祸。

所以就像厌恶宇智波佐助一样,白塔的神使们将这件棘手的脏活再一次推给年轻的执行官手中。

“想什么呢?”白发紫眸的青年看着那头尖锐的黑发在光中黯淡,可能是深思,所以尖牙中流出的话语变成难得的温柔,“那个女人没有打算公开的意思吗?”

大概影子太深,遮住所有人的声音,执行官在暗夜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佐助……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人类总是以恶为食,弱者更是如此,从前的鬼灯一族深刻明白这个道理,才会宁愿选择疯狂斩断一切也要活在战场上,也不愿死在荣誉丧失的故土,“流言是从白塔里传出来的,有人在刻意针对你。”

觊觎他人的男人有多无用……

出卖身体和人格是多下贱……

每一句谣言都把人的尊严践踏在脚底,所有人都在否定……他人应有的价值,等流言慢慢发酵,也从参差不齐的素质中衍生出更多关于家族,关于历史,甚至是关于过往人生所有言辞的不堪。

“我知道了。”同样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人类排除异己,更擅长利用语言和谎言杀人诛心,二十岁的宇智波最爱、最恨的人,在所有知悉过往的人口中变成刀刺向他,有太多人说,宇智波鼬是……

“咔擦——”是玻璃被碎成两半的声音。

“你还在忍耐什么?佐助,不满意的话,鹰小队随时都愿意为你动手。”

为什么会有人轻信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英雄会低贱的出卖身体换取权势?

那太可笑了不是吗?

“根本不用对那群家伙太有人情味,他们不值得你浪费心思去好好对待。”举起又放下酒杯,年长一岁的水月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面对那个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超越的鹰,“我信任宇智波,是因为你是唯一,更是再一次向全世界挑战的宇智波佐助。”

从带着鹰小队办理白塔入驻代表大名权势的府邸,大刀阔斧地改革平民和地主的等级制度,将法度搬上政治舞台,设定的条例从取消兵农分离的制度开始,到不断拓展对外贸易,建立并加强拥有特殊能力的忍者和注定无法自保的平民所连接的关系,在鬼灯水月这段时间与大名们的接触中,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把名为宇智波的刀正在斩断**的旧历史。

“鹰小队的所有人永远会跟随你的脚步,如果你介意,我来拔出他们的舌头,杀掉他们。”

“不用。”鹰于影中微笑,只是微笑着,想说的话又变成了其他,“我不在意那些人。”

“那又是什么在困扰你的心?”

“水月,你觉得怎么样的…”坐在角落的宇智波佐助似乎充满困恼,顿了顿才开口,“丈…妻子才能满足期待?”

“好好的怎么说这个?佐助,你总不能真和传言一样性冷淡,生育无能?”

“啪——”

琐碎的光斑照在宇智波佐助紧握酒杯的手上,手指修长洁白,只是此刻力度过大,显得代表愤怒的青筋格外明显,

“我很健康!”咬牙切齿,字字顿顿的警告。

“那不就好了,结不结婚根本不重要,只要……”

“不接受。”宇智波一族的火扇族纹高傲染血,尊严绝不妥协。

“不接受……这就难办了,”水月摇晃着酒杯,此刻光正好笼罩在传说中的写轮眼上,单纯、直率,那会用眼睛说话的宇智波一族似乎根本藏不住秘密,“不如和这群姐姐们讨教一下。”

“不要。”拒绝的态度变得出奇的幼稚。

酒豪水月又是痛饮一杯,“不愿意的话,来这里干什么?”

大概是烦躁,写轮眼的视线刚好低垂到了地上,地上的倒影三两成群。

“来都来了好好享受一下不好吗?”水月的碎碎念似乎饱含了许多不平,“你这样的性格,还真是会给,会给那位添麻烦。”

也是听劝,所以苦涩的酒才会一杯一杯下肚。

“佐助,来喝一杯,你放心那个养虫的明天就送花火妹妹回木叶。”

不打算离开的妹妹花火和小猫……

“养狗的那个家伙已经找人安排好了,再来一杯。”

总是隔三差五找理由闯入白塔又不服管教的犬冢牙和赤丸……

“那些元老没几年好活了,喝。”

到那些名为信仰实则囚禁的信徒……

“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木叶干掉那两个顾问。”

十八岁的雨天,因为心怀忐忑,所以最后的宇智波只是抱着向日葵失落地把花瓣洒落南贺川。

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变得那么喜欢惹人爱怜又非常愚笨的雏田小姐?

“明明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那一年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做才能把喜欢的女人从笼子里心甘情愿地带到笼子外,也是呢喃混着太多酒气让陷落在黑暗中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眼睛轮转花色,变成一勾玉的写轮眼,“不杀了,杀了他们也……”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么软弱的话。”

宇智波佐助抬起头,举起酒杯,那双赤红的眼睛充满各种疑问,眉眼依旧凌厉。

“这不像你,”水月拿起酒杯,不愿意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多做争执。

“嚓——”

也是歌声驳杂,酒曲太醇香,夏日的晚宴中,坐在角落的人开始举起手,代表和解的酒杯碰撞,话语变得越来越多。

“不对,不对,在这种风俗店你应该说胸大身材好,体格丰腴又娇小,长相清纯可爱,无知纯情会害羞,最好是那种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完全不会反抗,随便被坏男人撩拨几下就会被骗走的年下妹妹。”

“你是〇〇吗?”一家子都是纯爱正经人的宇智波佐助满脸嫌恶地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水月。

“和大叔们在一起喝酒,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这段时间和那些大名应酬就是这么干的!”

……

“哎,真是没有人性,我明明就是按照你的审美说的,对了,现在的要求恐怕还得加上白发长角的怪异外型呢…嘻嘻嘻…”

“诽谤的罪名,足够你在牢里呆上三天。”嘴里说着讨厌,脸上的红晕反而确实遮掩在黑发下。

“佐助弟弟啊!你把哥哥我关进去,可就没人帮你应酬了,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们看见你可是会吓的尿裤子,然后我的公主和涡之国……”油嘴滑舌,全是漏洞,“嘿嘿嘿,我的。”

“闭嘴。”也是突然,草薙剑的锋芒和写轮眼一样锐利。

水月乖巧地把嘴巴上的拉链拉上,顺便指了指某个方向,一大群人乌压压地推拒着店里热情的女招待。

“各位好久不见!”戴着面具的卡卡西倒是对这种场面非常适应,毕竟最开始提出来这里聚会的就是这位《亲热战术》狂热者。

“晚上好。”贤妻良母版宁次害羞地畏缩在人群后。

“点些吃的吧!丁次要喝酒吗?”一下子就坐下的鹿丸翻开菜单和丁次慢慢讨论。

“佐井呢?”

“他说他不参加这种下流的聚会!”志乃插嘴。

“不行不行,我女朋友不允许我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呐,女朋友真的特别爱吃醋,大姐姐们你们去找其他人吧!”可怜的小樱惨遭笨蛋背刺,大大咧咧的鸣人一下子从沙发后瞄准某个炸毛,扑到青年背上,“佐助!”

“唐焙里!来世平!”为情所困的小李似乎还是没有走出失去心爱女孩的痛苦。

“喂,你们些家伙都不等我,亏我特意去接你们。”犬冢牙从人后走到人前,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汪汪汪!”

“别碰我,鸣人。”

“但是,我们那么久没见面了,我很想念你啊!”

“恶心死了。”

“佐助最近过的怎么样?还需要老师指导吗?”卡卡西从怀里摸出一本典藏版。

吵闹的声音格外的多,水月的视线从来来往往人群,看着人群中的喜怒不定,充满人情味的宇智波佐助,其实也没有嘴里说的那么讨厌木叶那些家伙。

“你就是鬼灯一族的水月吗?久仰大名。”有礼貌的宁次缩在角落。

“您好,日向一族的族长。”

“汪!”

“哐——”

“你们干什么呀!别浪费时间,”全身上下都塞满酒的牙,“所有的费用由佐助买单!今晚不醉不归!”

“混蛋。”

“水月,我上次就像和你比试酒量了。”

“来吧!”

其实聚会并没有意义,直到深夜,人影散尽,醉醺醺的忍者们被三三两两地送到家里。

“【时空传送门】”

第一个离开的是三心二意的漩涡鸣人和不在状态的宁次。

“抱歉,佐助,下次再见!”

“再见。”

……

“哎,有个白头发的先生啊!他的癖好特别变态,就喜欢我们这里戴着眼镜的红发姑娘辱骂他揍他,好下贱的人,从未见过,真是恶心死了啊!”

第二个离开的水月被背后传来的谈论气到吐血。

“那个牙先生也是,每次就叫我们这边未成年的小雏菊过去,然后让她摸摸小狗,一直在旁边看着小女孩,也好变态啊!狗也很变态。”

可怜的赤丸无故躺枪,而早就醉倒的牙模仿着狗的样子原地刨土。

“汪!”

“鲤生老师,还有一个人好像,嗯,就是,谁呀!想不起来了,好像是和他们一起的吧!”

可能是志乃吧…所以那家伙还没回木叶吗?

“我记得他也是变态吧!”

“牙,由我送回去就行。”

第三个离开的是志乃和犬冢牙。

“鲤生老师,还有我,我也知道!有两个总是穿着白袍的大叔总是说自己是神的信徒,每次喝醉就脱光。”

“真是恶心。”

“对啊对啊,今年平安京真的多了好多变态的大叔。”

“【时空传送门】”

“老师,我真的很喜欢您的故事。”

“老师,您的新书是会拍成电影吗?您觉得我可以成为主角吗?”

“可以。”

“鲤生老师,明天晚上还会过来吗?”

“抱歉,我该走了。”

等木叶的人全部地离开,散乱的酒席上只剩带着黑面罩的卡卡西,直到身后的声音全部消失,拍拍衣服,拿着一本《红与白》起身。

“哒哒哒——”

天上的启明星随着黎明之光逐渐消退,走在路灯下背影的轮廓渐渐清晰——传说中的新晋作家鲤生果然是个女人。

“最近过得还好吗?鲤生老师。”脚步恰巧重合,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拿出笔,翻开书。

微红的短发,圆框的眼镜,纤细的身板被遮掩在宽松朴素的西装下,平安京的鲤生老师有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托您的福,过得很好。”

从那一天脱下遮掩伤疤的纱布悄悄离开木叶,到今天凭着自己的勇气找寻到存在的意义,这样的生活怎么不算好。

“我看了你留下的原稿。”卡卡西的银发刚好和初春最后一场微风相容,眼中的温柔和调笑刚刚好落到抬头仰望的鲤生眼中。

“和您喜欢的《亲热战术》相比怎么样?”

卡卡西往前走,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鲤生的脑袋。

“你是在写我吗?”

“也许。”

“写的很好。”三十四岁卡卡西只是在风中呼吸刚好就看见作家的手充满墨水的痕迹,冬天还是很冷,“那本小说叫什么名字。”

“稻草人。”

“还会继续写吗?”

脚步落到地上,路灯一盏盏熄灭。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有想过回木叶吗?”

“没时间想起。”

“今天可以陪我看一场电影吗?或者……还愿意为我唱歌吗?”

等在最后的执行官逐渐遁入黑暗,转过头也赶在回家的路上,平安京市肆林立,天没亮就有小贩背着篓筐,往前走终点始终只有一个人,侧过头刚好看见橱窗亮着灯,里面是一件白色的……

……

而木叶的另一边,金发碧眼的青年瑟缩在冷风中,站在村口的大门前。

“喂!鸣人!”

春天的樱花带着盛大的浪漫奔赴而来,一下子就给了等待中的鸣人最热切的拥抱。

“小樱。”

……

旋转不断,人人皆有归属,直到最后的宇智波推开门,看见橱窗后是摆弄裙摆的工匠,八宝音乐盒的声音慢慢响起,跳舞的小人随着裙摆一直旋转,牢笼锁住了一切自由。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莉莉。”

“找到你的花了吗?佐助。”

“嗯。”

……

“月亮王子,请问你想选择哪一本剧本。”

“就这一本。”

柳叶眉,蓝白碎发,浅蓝色的单衣覆盖上纯白的狩衣,与单衣一致颜色的袖露随着摆手的姿势落到深紫花色的指贯上,这一天雪之国的国主风花小雪带领着她的电影团队站上火之国最盛大的舞台上复兴了一种名为歌舞伎的舞台艺术。

“铛铛铛——”

月亮上的舍人王子穿着人间的衣物,从幕后走到台前,三弦琴不断被拨动,鼓点不断密集敲响。

“我将从邪恶的鹰爪下守护您的自由。”

“啊,我亲爱的殿下,这个夏天之后,你我将不再分离。”

直到伴舞结束,所有人员平等地站上舞台谢幕。

“啪啪啪啪啪啪——”

所有观赏者合掌赞美,鲜花从台下被奉上舞台。

于是《命运之子》的故事从这个春天开始彻底成为时代的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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