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正式步入正轨后,格外忙碌的生活从来没有停止过。
而其中最大的不幸就是。
“樱!你可别指望我一辈子跟在你身后给你擦屁股。”
“都和妈妈说过了,只是暂时的!”
春野家母女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极点。
饭厅中的餐桌上,此刻哭唧唧的鸣人正抱着春野大叔做的面,吃得那叫个感天动地,心惊肉跳,而从始至终屏蔽吵闹,忙碌在厨房中的春野兆好像心临福至般,在满脸好评的鸣人流着泪抬头时给了一个英雄般的挥手,挥手是五。
“春野~呜呜~”
眼睛好像要尿尿了。
都是家的味道了。
而另一个空间中,盛夏的微风从堂间吹过,更在过于激烈的争吵中泯灭所有吸面的声音。
“你们都没结婚!不可以同居!”强势的母亲。
“他是我男朋友!让他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强势的女儿。
吮吸面条的鸣人开始陷入幸福的错觉,距离第一次被女朋友领进家门已经过了几个月,但客人和主人的身份让鸣人一下子就飘飘然,心里想着……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之前二十年不都是这么过来了!”
想着什么?
“现在不一样!”红着脸的樱,“妈妈就别问了!”
其实什么也不敢想象,只是呜呜的,然后一边吸面一边痛哭流涕。
“那行,我是妈妈,我退一步,让那小子也住进家里,你总归无话可说了吧!”如语言所说的那般,现实里的春野芽吹也确实往木叶大英雄身边退了大大的一步。
“哈?妈妈你在说什么?”只是在风中,樱依旧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未来的岳母拍了拍某位大英雄,是非常勉为其难,但…极其期待的声音:“鸣人,你愿意和我们成为家人吗?”
嘴巴里挂着面,眼睛上也流着感动的泪,拿着筷子的手比着好,并且还疯狂点头。
不是愿意,是超级愿意!
“嗙——”
“不,他现在还不能愿意。”不知为何突然重扣暴击的樱。
“哇!你这孩子!老公!快拿医疗箱来,你女婿要被你女儿打死了!”
“妈妈!鸣人没有和我求婚啊!”
吵闹的声音从未消失,等春野爸爸拎着医疗箱过来,悄悄攀附在被打倒的鸣人耳朵旁边,“臭小子,听见了吧……我女儿让你快点求婚!钱够吗?不够的话,我借你一点,还的话就等你当上火影好啦。”
病危的鸣人举起一个大拇指!
“爸爸!”是彻底恼羞成怒的樱。
大拇指瞬间倒转。
哎,又是个听老婆话的。
闹剧的最后,以倒霉鸣人而收场,直到年老的父母看着空荡荡的门框,阳光从屋外斜射,房间里的春野夫妇似乎也和木叶一起不断衰老。
“孩子大了,放她走吧,我们也该开始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孩子她妈。”
“孩子她爸,我…就是,你知道的,樱那孩子一忙起工作就总是丢三落四。”
“今后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让我的女儿去照顾别人!”
“不是,不是,我相信男人间的承诺!”
“啊?”
而门外,年轻的生命走在阳光中。
“笨蛋鸣人!”是气得跺脚的樱,“你怎么可以同意。”
“对不起嘛,小樱,”哭唧唧的鸣人,“但是人家真的很想感受家人的温暖嘚吧呦。”
于是生气的人也就不生气了。
“开什么玩笑,笨蛋”是樱奇怪的占有欲,“下次绝对不可以站在其他人那一边。”
“只想和小樱成为家人。”鸣人把樱抱着转圈圈。
两个人简直像小孩一样。
“回家吧!”
直到年轻又莽撞的九尾妖狐背着喜欢的樱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有件事情樱撒了谎——即关于求婚。
继承的挂坠从很久之前就代表心意全部都交给樱了。
樱花散漫之时,盛夏的绿色刚好覆盖日向一族半块领地,天天和宁次的孩子出生在九月份的敬老节,名字是孩子爸爸悄悄斟酌很久,一会跑到院子里看看天上的云,一会躲到树丛中听听耳边的雀。
父母对孩子的期待有时候就像另一种生命的延续,所以上任日向族长日向日足带着拨浪鼓造访侄子的小家时,看着宁次母亲怀里睡着的小雀儿。
“可爱的孩子。”
日渐苍老又逐渐慈爱的日足笑着摇着拨浪鼓,鼓点搭在鼓面,小孩儿巴着嘴巴笑,日向一族的孩子与生俱来便拥有最珍贵的血脉,但是并不是所有眼睛都是白色,也不是……小孩儿的抬手抓住拨浪鼓的时候,日足刚好想到了小时候妻子唱给女儿的歌谣。
“日足族长,云雀是日差的孙子。”
“是。”
也是在云雀的衣袖落下时,日足突然想到了幼年的弟弟,呆住的瞬间拨浪鼓轻摇落地,也是没多久又匆匆的跑出去。
跑啊跑。
“宁次,为什么要给那个孩子打上笼中鸟的烙印?”
找呀找,直到笼子的尽头看着坐在庭院中举着六道忍具的天天和练习柔拳的宁次。
“不可以这样的,日向一族没有资格夺走你的,你孩子的未来,是我,对不起你们。”
哭着倒地的日向日足似乎无法支撑,也是悔恨让所有尊严葬送在和胞弟一起长大的庭院中,所有的痛苦无法解释,更多的灾难似乎从双生子出生开始就必须继承,拨浪鼓掉在地上的时候,影子里的日足跪在地上,任由眼泪滴落。
“对不起,日差,是我对不起你。”
……
“哎,”天天揉了揉脑袋,“宁次,早就和你说了,不要擅自做决定。”
温和笑着的宁次,刚好收拳,摸了摸天天的额头,“叔叔,没关系的。”
“宁次……”也许是庭院中日足的姿态实在太绝望了,让宁次的母亲也忍不住叹气,“下次一定要先和家人说清楚,我们已经老了。”
“是,母亲大人。”
“日足族长,这是雏田小姐给孩子的礼物。”孩子的祖母在抚摸和亡夫一致的笼中鸟咒印时,变得特别温柔,“笼中鸟曾经束缚了宁次的自由,但是我和日差从没有怨恨过你,这是日向一族的宿命。”
“无论如何,白眼在忍者的世界是非常珍贵的血继限界,新的咒印只是延续了从前卐形态的符文,但是咒印的效果已经改变,笼中鸟不会束缚孩子的自由。”
“日足族长,这是火之国神宫开发的,也是……雏田的心意。”天天在说这句话时刚好举起六道忍具,“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所有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所寻求的自由。”
“啊?”震惊从日足的白眼开始。
木叶七十二年的九月十八日,对于迈特凯所教学的忍者第三班都具备非常重要的意义,从决心继承日向一族,将柔拳发扬光大的宁次,到肩负家族、父母期待,目标成为继木叶纲手姬之后第二位传奇女忍的天天,或者是……
“李,真正的男人要敢于放下。”
拿起不难,追逐不难,但是说到放下这个词,李的表情就不可避免的选择仰望,从很久以前开始,从以平民的身份进入木叶,跟随可亲、可敬、可爱的凯老师到第三班共同参加过第四次忍界大战,看着一脚八门改变战局的苍蓝猛兽,所有放下与舍得只有重获新生的迈特凯最有心得。
“【努力是绝不会背叛人的!】”
“【你只要相信自己所走的路,大步向前走就好,然后就那样成为一个能让别人带着笑容守望着的人吧。】”
“【当新叶萌发,新春到来之时,才是青春的最**燃烧得最火热的时刻!】”
李握紧拳头是,不由自主地就想起这些年陪伴在老师身边,那些名为迈特凯的青春语录。
“李,不相信自己的人,连努力的价值都没有。””
老师的背影太宽阔,几乎遮住小李半个人生,旷野的风呼啸而去,也是这样和老师共同站在车顶看着需要前往的川之国,李的心才变得格外的平静。
“是,凯老师。”
这一路,放下酒,放下对樱的感情,对于现在的李来说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开宗立派又确实属于更加重要的毕业课题。
“热血!”
“吼,热血!”
“嘟噜噜——”
飞扬的火车穿行四野,只是悄然途径刚好就将樱打败晓中蝎的战场穿行。
“李,加油!”
“是,加油。”
坐上火车的时候,师徒两人不仅肩负着火之国对川之国国民的诚意,更代表八门奇遁的信仰。
“宁次已经走上了自己的道,天天拥有六道遗留的忍具,李,接下来的路,我们必须比他们走的更远才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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