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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独裁者(上)

沢田纲吉后知后觉的认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他给自己挖了个巨坑。

他完蛋了。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打败了白兰杰索,秩序重生了,所有平行时空扭曲的世界线被掰回正轨。

这个伟大计划的制定者——这个时代的沢田纲吉花了整整几天时间,安抚本部惊魂未定的守护者们,应对复活后脾气更加难测的家庭教师里包恩,向加百罗涅等同盟家族报平安。一切似乎都在艰难地回归常态。

可他很快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自他的两位守护者——云雀恭弥和六道骸。彭格列胜利了,而这两个人却仿佛从这个刚刚复苏的世界里悄然蒸发了。

云雀恭弥的一切事务均由草壁哲夫代为处理。不要说见面,他甚至单方面切断了与纲吉的直接通讯。作为此次拯救世界的头等功臣,纲吉原本特意批示了额外拨给风纪财团的巨额经费以及彭格列最新技术的共享权限,他本以为云雀恭弥会高兴,没想到却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附言只有“无需”二字。

至于六道骸,纲吉听闻他终于从复仇者监狱的水牢中逃脱时,几乎是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这位被囚禁了十年,却仍在最后时刻被自己强行拉入计划的雾之守护者。

然而,他得到的回报是彻底的闭门羹。六道骸隐匿在他的据点里,拒绝一切访客。

困惑之下,他忍不住跑去问库洛姆,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骸……他就那么讨厌我吗?”

库洛姆抱着三叉戟,紫罗兰色的眼睛同样充满了迷茫。

“不……骸大人刚出来时,虽然有些虚弱,但心情并不算坏。只是……在Boss您醒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就一直很不好。另外……”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但看着沢田纲吉有些难过的神情,还是补充道。

“前几天云雀先生突然来找过骸大人,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突然就打了起来……非常激烈。云雀先生离开后,骸大人的心情就更差了,现在连我也不愿意见……”

纲吉赶紧安慰越说越伤心的库洛姆,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云雀去找骸,还打了起来?这太不寻常了。

然而堆积如山的公务让他暂时无法深究,只能将这份不安强压心底,直到夜幕降临,喧嚣褪去,纲吉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享受难得的闲暇时间时,才得以好好整理混乱的思绪。

谁可以告诉他,他这两个守护者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他本以为经过了十年并肩作战,他们之间即便算不上亲密无间,至少也该是值得托付性命的伙伴,有问题总能商量。

如今这般彻底的拒之千里,究竟是为什么?

他苦思冥想,直到一个几乎被刻意遗忘的东西浮出脑海。

假死弹。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在计划实施前,他曾经在深夜的办公室与云雀恭弥和入江正一见面,最后确认关键节点。

“要骗过白兰,必须让他确信我的死亡。”

那一夜,年轻的教父声音平静,眼底却燃烧着疯狂。彩虹之子陆续死亡,每个平行时空陆续沦为废墟,他知道他已经被逼入决绝,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将按计划与白兰见面,射中我的子弹将被替换为假死弹,制造我当场死亡的假象。”

纲吉解释道,“在后续白兰松懈的时间里,陆续进行时空替换。”

当时云雀恭弥倚墙而立,似乎瞥了他一眼,那锐利的眼神几乎让纲吉的心虚差点露于表面。

但最终,他只是淡淡颔首,接受了这个方案。

“那么我就按自己的方式去做了,沢田纲吉。”

当时的沢田纲吉如释重负。

坑自己不算缺德吧?

至于十年前的自己将会被云雀恭弥如何虐待殴打,在这个世界将被毁灭的关键点,他也没精力顾及那么多了。

但……假死弹,真的能骗过那个怪物般的白兰杰索吗?那个能窥探无数平行世界,狡诈如狐的男人。

当然不可以,沢田纲吉当时说了谎。

假死弹只是麻痹自己人的烟雾弹。要真正骗过白兰,必须付出真实的代价,那就是他沢田纲吉的生命。

他是真的当场死亡了。

作为首领,他必须考虑所有可能性,包括计划失败的后果。正如他与云雀,正一谋划了时空互换的计划,他还有一个无人知晓的计划B。这个计划的唯一知情人是六道骸。

在中弹后,意识彻底湮灭的前一秒,他用尽死气之火向着那片最黑暗的水牢联系到了六道骸,力量足够强大,因此六道骸被不容抗拒地带入了他这副将死的身体。在他们那片共同的精神领域里,沢田纲吉单方面给六道骸留下了这样一道讯息:

【十年前的我即将到来,由于一个时空不能存在两个沢田纲吉,所以这副身体暂时由你保管。等到十年前的沢田纲吉离开后,你将通过这副身体从水牢中获取自由。你可以做任何(法律法规内)你想做的事,条件是你需让这个沢田纲吉维持运转下去。】

这是他能为家族留下的最后一道保险,一个残酷而自私的谎言。

他宁愿让厌恶黑手党的六道骸顶着他的皮囊维持虚假的现状,也不愿让他在乎的人们因他的死亡而崩溃,并且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复活的教父很快理清了思路,他不想还好,越想越惊悚。

他以为自己算计好了一切,可他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

六道骸竟然越狱成功了,云雀恭弥还去找了他!

这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云雀恭弥为什么要去找六道骸?

他们说了什么?

战斗的原因是什么?

沢田纲吉越想越害怕,一个可怕的推测浮现出来:

如果他们两人已经互通了信息……

如果他们发现,比起最深得首领计划的人,这两个人其实是被首领欺骗得最惨的人……

沢田纲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窗外,他仿佛能看到两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正穿透黑暗,死死地锁定了他。

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完蛋了。

深思熟虑了一宿,为了不让事情往更糟的方向发展,他认为,他必须跟他的守护者好好谈一谈。

首先是云雀恭弥。

——

沢田纲吉站在云雀宅邸的和室外。

庭院里的枯山水静谧到令人窒息,白沙被耙出完美的涟漪,几块黑石沉默地伏卧其间,角落的竹筒缓慢地蓄满泉水,后重重落下,溅起细微的水花,又缓缓回升。

那规律的声响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让他本就忐忑的心情更加七上八下。

他下颌线绷紧,静立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樟子门。

云雀恭弥背对着他,正用一方白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他的浮萍拐。他的动作平稳专注,并未因闯入者而有丝毫凝滞,然而一股无形的寒意已弥散开来。纲吉立在门缘,仿佛被那冷意钉住了脚步,喉间发涩。

“云雀学长……”他艰难地开口,还没等憋出什么实质的话,就被冷冰冰打断。

“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

看起来真的气得不轻。

纲吉指尖微颤,却没有被吓退。他深知如果此刻离开,他们之间的裂痕将再也无法弥补。

一个合格的首领需要审时度势,尤其在面对云雀恭弥时,必要的退让是生存的智慧。

他稳住声音,决定正面迎击云雀恭弥的怒火。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关于之前的计划,我需要向你解释。”

云雀恭弥并没有回应他,继续擦拭着他的拐,气氛几乎凝固。

恰在此时,草壁哲夫的身影及时出现。他端着一个黑漆托盘,其上茶具点心一应俱全。他为纲吉铺好坐垫,递过一个饱含歉意的苦笑。纲吉小心地落座,回以同样无奈的对视。

“失礼了,十代目,恭先生近日心绪不佳。”

“给您添麻烦了,草壁学长。”

短暂的眼神交汇间,是同病相怜的默契。

热茶蒸腾起的白雾暂时柔化了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云雀终于再度开口,声线冷硬,目光亦未投来半分,那冷淡的神情让纲吉莫名感到难受。

“你准备解释什么?”

“我……”

纲吉硬着头皮刚开口,却又犹豫了。

他不知道云雀究竟知晓了多少。是只怀疑了假死弹?还是连六道骸的那部分也……

他预先备好的言词在迎着云雀恭弥冰冷的审视,再度冻结。

这片刻的迟疑清晰地落入云雀眼中。他倏然起身,姿态间已染上毫不掩饰的厌烦。

“我很忙。草壁,送客。”

眼看对方真的要下逐客令,纲吉完全慌了。

往常云雀动怒顶多是一场激战,疼痛与碰撞反而能成为沟通的另一种方式。但这一次,云雀连交手都不屑,这种彻底的漠视让纲吉凭直觉感到,这次的严重程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

他必须吐露实情。

他豁出去了,话语冲口而出,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无奈。

“假死弹根本骗不过白兰!”

“我没有选择,我必须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云雀原本欲离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

在沢田纲吉醒来这么久之后,那双凤眸终于第一次真正落在他身上。纲吉心悸地发现,那里面没有怒火,没有杀意,只有一种彻底冷静下来的审视,以及……深重的失望。

这比任何直接的愤怒更令他窒息。

云雀的每一个字都像冰刃,精准而缓慢地割开他所有预设的防线。

“沢田纲吉,所以你权衡了一切,认定欺骗我是最优选。你相信我的强大足以执行任务,却断定我软弱到……不配知晓真相?”

他向前一步,身高带来的的阴影几乎将纲吉吞没。

“你假设我不会同意。你假设我会感情用事,会阻碍你的‘牺牲’,所以你告诉我,那只是假死弹。你欺骗我让我觉得即使一切失败,你还可以醒来收拾这残局。”

云雀恭弥的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将沢田纲吉钉穿在原地。他精准的指控让他无话可说。

“沢田纲吉,你低估了我的器量,更亵渎了我的信任。”

沢田纲吉越听越心惊,头皮阵阵发麻。这早已超出单一事件的争论,云雀的矛头直指他作为首领最核心的决策逻辑,甚至上升至人格的质疑。

这份关于信任彻底崩塌的指控,太重了。

而云雀的下一句话,更是将他彻底击溃。

“所以,你一方面告诉我,这是‘只有我们才知道’的计划,”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冰冷至极的弧度,充满讥诮,“另一方面,却为六道骸准备了那个可笑的……Plan B。”

纲吉的心脏猛地一沉,坠入冰窟。

最坏的预想成真了,云雀恭弥不仅知道了假死弹的真相,还知道了那个该死的Plan B!

纲吉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云雀恭弥的每一个字都完全正确,他哑口无言。

对于云雀恭弥而言,沢田纲吉此时的慌张就是最好的回复,他完美印证了所有他不愿意面对的猜测,使其变成不可撼动的事实。

他盯着沢田纲吉,试图从那副总是显得过分柔软温顺的皮囊下,剥离出更深层,更令人心寒的真相。多么精彩的计划,多么滴水不漏的思绪,最强大的守护者被他伟大的首领耍的团团转。

他一直以为沢田纲吉是不同的。他看似弱小,却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坚韧,像试图温暖所有人的火苗。可现在他才惊觉,那火焰一点也不温暖,那分明冰冷得可怕。

那是一种可以毫不犹豫将自己燃尽,也将靠近的一切视为薪柴的无情。

这个认知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刺破了他极高的自尊,他的世界因此天翻地覆。

他想起当时的自己应下计划时的决绝。

云雀恭弥并非无所畏惧,他也会怕,他也担忧那个赌上所有人十年前性命,赌上整个未来的计划若失败该如何收场。

他同样承担不起那份后果。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入了这个局。因为交付过来的是沢田纲吉的信任,还有他自己对于沢田纲吉那份不愿承认也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而这个人,却轻易地将这一切都冷静算计进去,践踏得彻底。

“我……”纲吉徒劳地试图组织语言,却发现所有关于“最优解”的解释都苍白得可笑。他垂下眼眸,不敢再迎视那道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目光。

“我很抱歉。并非不信任你,而是……我无法承担你知情后可能出现的任何风险。我必须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这是我的……责任。”

云雀凝视了他许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最终,他从这苍白无力的辩解中,听懂了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事实。

他以为自己是沢田纲吉最特殊的同伴,最信任的依托。而事实上,他只是彭格列十代目最好用,最稳定的一件武器。

他极轻地笑了一声,所有的激烈情绪被强行压回冷漠之下。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现在,出去。”

沢田纲吉被赶出云雀恭弥那令人窒息的领域后,在六道骸的据点门口转了足足半小时的圈,才再度鼓起勇气踏入。

谢天谢地,这两个难搞的守护者虽然不待见他,但也没跑到太远的地方让他难找。

六道骸这里并未将他拒之门外,但沢田纲吉所承受的煎熬却丝毫未减,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煎熬。比起云雀单纯的冷淡和漠视,六道骸是阴冷,浸透着他的骨髓,还每一句都阴阳怪气,没有一句是人话。

“Kufufu… 真是稀客。伟大的彭格列首领终于屈尊降临,是因为我没有如你所愿地扮演好替身,前来问罪了么?”

纲吉那么多年来第一次得以见到六道骸,本是难掩激动,声音从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却不见真人。

他感到了一丝无力。

纲吉深吸一口气,指节攥紧,努力维持声线的平稳:“骸,我只是想来见你,庆祝你重获自由。”

回应他的是一声冰冷的嗤笑。

“拜你所赐,体验了一次濒死的自由。真是精妙绝伦的计划——以自身性命为筹码,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沢田纲吉,你才是最高明的幻术师。”

完了,他的雾守也气疯了。

沢田纲吉当下只想抱头痛哭。

“那是当时唯一的选择!”他试图辩解,“白兰他……”

“哦?唯一的选择就是欺骗所有人,再将你那具濒死的躯壳像垃圾一样丢给我?”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还以为你会高兴……”

沢田纲吉是真的感到困惑。

六道骸被关在水牢中的这些年并不是全无自由,他经常进入沢田纲吉的梦境中骚扰他,到后来纲吉实在经不住折腾,甚至偶尔会应允对方借用身体的请求,当然附带着冗长的条件:比如不许被其他守护者看见,不许让他出丑……

他以为这次近乎永恒的赠予,他的雾守至少感到一丝满意。

可他为什么那么愤怒?还不肯见他。

还要骂他的身体是垃圾

沢田纲吉十分委屈。

“告诉我,伟大的首领,在你的剧本里,我接过这‘馈赠’之后,该感恩戴德地扮演你到何时?”

“局势所迫,我必须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

沢田纲吉试图讲道理,告诉六道骸当时的确是形势所迫,现在顺利解决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需要太过纠结以前。

但六道骸反而更不说人话了。

“你怎么就没想过,或许我得到这身体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你十年经营的一切,将你那些天真愚蠢的守护者……一个一个,全部杀掉?毕竟,他们可是那样信任着你,被你杀掉也甘之如饴。”

话语太过恶毒,纲吉几乎听不下去。他不愿听到六道骸这样贬低自身。

“骸,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偏要说这种话?”

雾气剧烈翻涌,六道骸的身影终于在其中凝聚。纲吉迫切地望向他,却只从那对异色眸子里读出了深刻的疲惫与失望。

十年来第一次直面真人,他不想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被那其中的痛苦灼伤,皱起了眉头。

“骸,我呼唤你是因为那一刻我只相信你,只有你能保住沢田纲吉的存在,我知道你厌恶黑手党,我又何尝不想摆脱这一切……但我别无选择!我告诉过你,只要你让沢田纲吉活着,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离开也可以!”

“相信?”六道骸像是被这个词彻底点燃。他猛地逼近,冰冷的手指狠狠钳制住纲吉的下颌,力道之大让纲吉痛得闷哼。

但纲吉的直觉告诉他,当下最好忍着,反抗只会让矛盾更加激烈。

“沢田纲吉,你临死前想的根本不是我能因此自由,你想的是如何物尽其用!你将我视为计划末尾最趁手的工具,还留下那般可笑的遗言……你知道当我被强行拖入那具正在死去的身体,读到你那句命令时,究竟是什么感觉吗?”

是什么感觉?纲吉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怒火,下颌痛得发麻,但棕色的眼睛里仍是一片努力理解却不得其法的真诚。他看着六道骸变得更阴沉的脸,忍着痛楚,认真地思索,最终小心翼翼地开口: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的……关心。我很抱歉,骸。

关心?

他这么多年,即便身陷囹圄,仍通过库洛姆,通过附身各色人物为彭格列出生入死,是为了这轻飘飘的关心二字?

六道骸突然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与荒谬,不知可笑的是这蠢到极点的沢田纲吉,还是被这样的蠢货深深刺痛的自己。

他猛地松手,像是连触碰都变得难以忍受,身影迅速被翻涌的雾气吞没。

“滚出去。”

沢田纲吉被他的守护者再一次赶了出去。

他无奈地转身,背影在浓雾中显得莫名单薄。

六道骸看着那背影一步步远去,一丝尖锐的不甘刺破心口。

只有他知道沢田纲吉真正死亡的事实,只有他接过那份绝望的“馈赠”。

他从云雀恭弥得到了沢田纲吉假死的可笑计划,这个愚蠢至极的构想比起他刚接管沢田纲吉身体,感受到本人意志逐渐消散的绝望,并没有给他再造成什么打击,反而是云雀恭弥得到了致命一击。

他甚至曾从云雀恭弥的震怒中品尝过一丝可悲的得意,以为自己成了离真相最近的人。

而现在这个人告诉他,谢谢他的“关心”。

他到底在执着什么?

纲吉还未踏出门口,就感到脚下陡然生出靛色的藤蔓将他困在原地。他疑惑回头,下一秒便撞入一个微凉坚实的胸膛。

微凉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了上来,封存了他所有未尽的惊疑。

“不是庆祝吗?”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唇瓣响起,带着一种自暴自弃。

“总该有份礼物……我来讨要。”

其后,是逐渐失控的唇舌交缠,如同一场没有胜者的战争,将所有未能言说的愤怒与经年累月的晦暗心意,携夹沢田纲吉莫名的心虚与愧疚,尽数倾注其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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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独裁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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