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七樱一惊,条件反射地抱紧宗像礼司,身体好像树熊一样挂在对方的身上,还没想到对方是怎么了,就看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宗像礼司剥落了,再一眨眼,下身的裤子也是同样的遭遇,她见此立即傻眼了。这见鬼的是什么速度!?
“我的衣服!”等朽木七樱回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她还挣扎着准备起身,宗像礼司的双腿已经快一步禁锢住她的下半身,而后身体已经覆了上去,“放心,这事不需要穿衣服的。”他嘴上慢条斯理而冷静地陈述着,双手已经伸到她的身后摸索着胸衣上那排碍事的扣子。
朽木七樱听了之后,手足无措地躺着,眼巴巴地看着他。
这样宛如小白兔一样依赖的眼神,让宗像礼司看了,心里只觉得更加火热,恨不得将她一口叼进嘴里细嚼慢咽一番。
“嘘,别怕……”怕她被吓到,宗像礼司用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抚慰似的蹭了蹭她柔软的嘴角,而后亲了上去。
朽木七樱看着神色隐忍的他,对方的眼底一片暗潮汹涌,一滴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尖上沾了一层水渍,他的脸颊一侧的肌肉咬得紧紧的,“我没怕呢。”她不由得冲他笑笑,心疼地说道。
宗像礼司看到她的笑容,奖励道:“真乖。”此时手上已然解了她的胸衣,双眼可以毫无阻碍地饱览着眼前的秀美风光,无论之前再多的想象也不如亲眼一见的美好。他没再忍耐下去,来势汹汹地亲上她的双唇。
朽木七樱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脑袋糊成一团,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对方的唇舌和双手好像施了魔法,不多时就带领她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
……
许久过后,等室内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感觉自己死去活来了几回的朽木七樱半睁着双眸,全身上下如同一汪春水一样无力地滩在床上,手指累得连勾一下被子往回盖住的力气都没有。
宗像礼司舍不得离开她,还是伏在她的身上,但怕压着她,自己就撑住身子的大部分重量,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阻隔,肌肤相贴,相互传递着热量,还没来得及降下去的温度又有往上飙的趋势。他低喘着气,双唇眷恋地一下又一下细细亲吻着她绯红的脸颊,指尖则勾缠着她的一小撮发丝来回把玩着,一脸餍足相,好像一头吃喝饱足且被顺毛的野兽。
朽木七樱身体动也不动,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落在床单上的凌乱长发被汗水打湿后粘成一团又一团。宗像礼司见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无力模样,不禁想起刚才她在床上的反应,心里又是一热,还没褪下的心火又有往上窜的苗头,但他还是忍下,没再打算折腾对方了。
他伸手拂开朽木七樱额头上粘成几束的刘海,再用指尖揩去她还悬挂在眼角的泪水。
想起刚才这人教授所谓的“生理健康知识”的恶劣行径,朽木七樱很是羞恼,下巴一仰,张嘴就把对方的手指啃进嘴里,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咬,只是好像松鼠磨牙一样磨了磨。磨了两口后,她忽然想起嘴里放的是对方作恶的手指,脸上羞赧暴起,连忙呸呸几下,将手指吐出嘴。
宗像礼司看到她的这个举动,心思一转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饿了?”他低低一笑,爱恋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很是温柔地问道。
“口渴……”朽木七樱瘪嘴,咽了咽喉咙,感觉嗓子眼干渴发痒,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她睁着明亮的双眸,湿漉漉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瞅着对方。
宗像礼司被她看得心里发软,好像有羽毛在轻轻挠着心头一样,忍不住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就起身,利索地套上裤子,步出卧室给她拿水喝。
朽木七樱趁着他离开的空档憋住劲卷过被子往身上盖,等宗像礼司拿着水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裹成蝉蛹一样的人,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
宗像礼司笑笑,上了床,给自己灌了一嘴的水后,吻上了朽木七樱的唇,借着这个空隙,将水慢慢喂哺给了对方。
朽木七樱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今晚一直被这人的动作刷新下限,此时这一言不合就亲吻的画风,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嘴里乖乖地咽着水,眼睛则疑惑地看着宗像礼司,明明以前这人不是这个风格的,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根本就是两个人,朽木七樱觉得自己的脑袋需要缓缓。
“嗯?”宗像礼司没有错过她的小眼神,等她喝够水后,眉梢一挑,询问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朽木七樱嘀咕着。
“哦,那你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宗像礼司伸舌舔去她嘴角的水渍,一脸兴味地问道,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朽木七樱闻言一顿,接着朝他做了个鬼脸,而后撇嘴,愤愤地回答道:“衣冠楚楚的绅士。”平时这人的举止是多么的克制和含蓄,矜持得可以当楷模了。
“你觉得我现在不是了?”宗像礼司看她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含笑反问道。
朽木七樱没有作答,只是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臂,搁在他的眼前,只见纤细莹白的手臂上交错点缀着一些红色的印痕,与此同时,她还撩开胸前的被子,露出一个小口,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现状,看到后嘴角抽了抽,想不到会这么惨不忍睹。
宗像礼司看了看她的雪臂,而后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着,“上了床还怎么衣冠楚楚?你不如表现一下给我看。”今晚只是将她煎了个半透,这个家伙就这么说他了,以后要是把她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嚼下腹,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评价。
朽木七樱:“……”
“况且你对我都这样了,我还做什么绅士。”宗像礼司指了指身上的几个抓痕,逗趣道。
朽木七樱看了看他**的上身,劲瘦结实的胸膛上呈现着肉眼可见的几道痕迹,这是她的“杰作”。她理屈,心虚地扭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宗像礼司看朽木七樱此时,也是见好就收,没再逗弄她,举起她的手腕,亲了亲她葱白的手指。
朽木七樱这下是瞪直了眼,哑口无言地看着他,脸上慢慢褪去的红潮又突然涌起,脸蛋好像被火烘着一样,只差没用手捂脸了,“这个脏……”半响后,她不得不善意地提醒对方。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淡定地做着这样的事?
朽木七樱此时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在苦恼地啪啪捶桌了。
“我又没有嫌弃你。”宗像礼司哼笑了一声,看她似乎休息够了,于是连人带被一把抱起。
朽木七樱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话。
“带你去沐浴,否则你肯定睡不着。”宗像礼司扯下床单,丢在地上,一边往外走告诉她,一边从屋子的旮旯里翻出许久不用的清洁机器人,启动了它,让它整理卧室。
朽木七樱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我要自己洗澡。”等两人快到门口了,她蹬了蹬身上的被子,努嘴提醒道。
“嗯。”宗像礼司摸了摸她的脑门,嘴上如此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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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个头,她就不应该信他的那句话!
等朽木七樱被宗像礼司妥贴地抱出浴室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返回卧室的时候,她整个人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摆放了,躺了好半响才放松了神经。
此时整个静谧的卧室只听到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朽木七樱睁着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趴在宗像礼司的大腿上,头皮被挠得舒服,让她昏昏欲睡。
“好了吗?”过了片刻,她抓了抓头发,有气无力地问道,上下眼皮都快粘成一条缝了。这是她头一遭觉得长发是累赘,要是短发,哪有这么麻烦,早就睡得美滋滋的了。
宗像礼司见状抓住她的手,怕她一个恼怒拔了自己的头发,“乖乖睡觉。”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他摇了摇头,伺候她就跟伺候个祖宗似的,还是心甘情愿的,宗像礼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了。
朽木七樱侧身,抱着他的腰,软声道:“一起。”鼻翼间闻到的是对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闻着舒服得很,让她舒服得更想睡觉了,只差没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宗像礼司不做声,继续帮她吹着头发。等弄完之后,他低头一看,就看到睡得一脸香甜的人。他轻手轻脚地将她安置在床上,然后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出门买东西去了。
朽木七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分开自己的大腿,她条件反射地一脚蹬过去。
宗像礼司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脚踝,哭笑不得地看着床上的人,想不到她睡觉中还会来这么一脚,要不是他反应快,刚刚肯定被踹到脸的。
朽木七樱觉得下身很别扭,还存有半点清醒的脑袋想着是再补一脚踹飞对方,还是召唤斩魄刀砍人的时候,耳朵里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七七,是我。”听到这话,脑袋里的警报随即解除,她继续心无旁骛地睡去。
见人没有醒来,宗像礼司心下安定,然后掰开朽木七樱的双腿,撩高她的睡裤,引入眼帘的是一双白嫩的双腿,大腿内侧原本大片的红色痕迹开始转为青紫,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宗像礼司皱眉,心下甚是自责,懊恼自己不知轻重,同时暗暗告诫自己下次要注意。他心里一边思量着以后要拿捏的力道,手里一边沾了药膏,帮睡着的人仔细地涂抹上。
这上药还真不是一项小工程,等宗像礼司上药完毕,帮朽木七樱重新穿好衣服后,自己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这下又得洗一次澡了。最后待他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天都快要泛白了,真够折腾的。
等身上的凉气散得差不多后,宗像礼司长吁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搂过睡得不知时日的人儿,亲了亲对方的脸颊,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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