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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年篇

傍晚的阳光穿过树叶照拂在黑发少女苍□□致的脸上,隐隐有暗香浮动。

深月从沉睡中醒过来,深红色的眼睛倒映着清澈的天光。

她正躺在院子里的秋千床上,身上搭着一条厚厚的小毯子,睡前拿在手里的书已经垂落在了地上。

曾经半荒废的院子里,已经栽种上了不少花草绿植。金色的早桂随着香气浮动,小粒小粒地散在草丛中,两侧的月季依然饱满灿烂。

深月缓解了一会低血压的头晕,轻轻咳嗽了几下,才感觉胸闷和手脚麻木的感觉逐渐褪去。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夫妇善哉》,踩着鞋子走进了客厅,把书随手放在茶几上。

天边橙黄的晚霞漂浮起来,映照在相册上,打上一层昏暗的光晕。

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安稳度过十年了。

从那场绑架案过去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就单方面和深月熟悉了起来,好像在那次事件中两个人直觉一般摸清楚了深月的本质,并不像外貌那样难以接近。

深月因为过去的原因,并不会对小孩子过分冷脸和警惕。她总会想起挤在小小房间里的那五个孩子。

尤其是这两个孩子非常聪明通透,小小年纪对情绪就非常敏感。

于是,三个人就一直一直走在一起,从小学到国中。

国中的时候在课本上读到织田作之助的文章,深月心里大为震撼,曾试图去横滨那边寻找他们曾经的踪迹。

但是,东京到横滨如此短的距离,她却如何都无法抵达,无论什么交通工具,下车后不是在其他站就是在原地徘徊,无法跨越进横滨。

深月意识到横滨在拒绝她的到来。

又因为一系列班级里的案件和事情,她深月的情绪简直低落到无法掩饰,甚至比刚转生重伤的时候还要阴沉,她差一点就要迈入深渊。

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拉住了她。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难过,但是说出来会好很多吧。”,金发紫眸的少年气冲冲地看着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看成可以分担的朋友啊!”

“深月,我一直没有说过,但是我觉得我能明白一点你的心情,有时候我们两人的眼睛就像在照镜子。”,黑发蓝眸的少年认真说着,“所以给我们帮助你的机会好吗?”

明明他们并不知道深月的真实际遇,却想替她分担和承担痛苦和绝望。

即使他们自己也经常受到外界的恶意和折磨,却还是想保护和守护什么东西。这份心意难能可贵。

不得不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稳定且坚定的陪伴对她恢复平静真的帮助良多。

最近刚好是暑期假日的末端,他二人结束了暑期打工和训练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回长野看望兄长,深月本来也是要同他们一起去长野拜访诸伏景光口中睿智又强大的哥哥,但是前几日适逢换季,深月受凉后出现了低热和咳嗽,就留在家中修养。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她肺腑间的难受已经好转不少。

在她小憩期间,手机里的邮件也一封封堆积起来了。

深月窝在室内柔软的沙发上,一边喝温水一边回复重要邮件信息。

幼时帮助深月良多的妃英理律师在前几年同恋爱多年的毛利小五郎缔结婚姻,并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学业繁忙和工作繁忙都让深月还没有正式拜访过,刚好她生病好转,也正值暑假,她准备趁这个机会去拜访致谢。

东京到米花町的电车差不多半小时,列车穿行在树林间,蓝天白云下,车内穿着制服的学生和大人都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车窗外的阳光打在深月苍白淡然的脸上,没有一丝热度。

她抱着准备好的礼物,坐在座位上出神。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似云雾一样的深红色眼睛。

现在的米花町还没变成那个坐车能遇到炸弹,逛街遇到炸弹,甚至听音乐会也能遇到炸弹的进阶版。

于是深月一路顺利来到了妃律师现在居住的地点,穿着西服套装的精英律师带着她的孩子正在楼下静静等待着。

一别数年,妃英理的气场越发强大冷硬起来,但是看到深月出现的时候露出一个微笑来,身旁一个头发蓬松的漂亮孩子穿着可爱的连衣裙抱着母亲的腿瞧着黑发红眸的陌生人看。

“妃律师,好久不见。”,深月把手里的和果子礼盒递给她,对着小女孩道,“初次见面,我是川端深月。”

妃英理接过,点点头,笑道,“深月,好久不见,看到你很高兴。这是我的女儿毛利兰,你叫她小兰就好。”

眼睛清澈得像紫水晶的女孩子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深月和妃英理,脸上浮上两团红晕,有点羞涩地说,“深月姐姐好,初次见面,我是小兰。”

深月轻轻蹲下来,将手里抱着的小熊玩偶递给她。

“小兰你好,这个送给你。”,小小的毛利兰看了一眼眼含鼓励的母亲,开心地接过玩偶,圆圆的眼睛笑得弯起来,简直像小天使一样可爱,她努力大声说,“谢谢深月姐姐!”

这个笑脸让深月一怔。

旋即她缓缓站起身,隔着衣服牵着毛利兰的一只温暖的小手,随着妃英理上楼到他们家中。

因为有孩子的原因,妃英理家里摆了不少孩童用的物品,布置得也很温馨,而妃英理的丈夫毛利小五郎是现役刑警,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此时并不在家中。

妃英理让深月在桌前坐下,又去厨房端了三杯温水过来,“请见谅,最近小兰的牙齿有点不太舒服,所以家里并没有饮料。”

乖乖坐在桌前的毛利兰并没有闹着要喝甜饮料,而是接过了温水小口喝着。

“没关系。”,深月认真接过杯子。

妃英理在深月面前坐下,眼镜下锐利的眼睛细细打量着面前许久不见的黑发少女,即使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但是神情同小时候已经不一样了,眼睛里也更有人气。

带着眼镜的精英律师露出一个笑来,“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也放心不少。”

深月抬眸望向她。

妃英理却转开视线看着已经在摆弄玩具的毛利兰,摸了摸她蓬松的头发,“当我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才发现一个孩子在爱中成长是多么重要,家长的不负责任或者缺失对孩子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小兰前段时间差点被幼稚园的老师诱拐,如果不是那个聪明的孩子,也许我就....”,从来都强大从容的她眼中露出深重的愧意和痛楚来。

“都是因为我们家长失格,忽视了这个孩子许多。后面我在反思自己的时候想到了,深月也是那么小就要担起成年人的重任,那时候我只觉得你很聪明,现在觉得你很让人心疼。

“不能因为孩子的聪明懂事就忽略了她们真正的需求,那只是不负责任的家长推辞罢了。”

小兰还不是很能听懂母亲的意思,但是她察觉到了母亲难过的情绪,紫水晶一样的眼睛也流露出不安来,把玩小熊玩偶的手也停了下来,但是妃英理没有察觉到。

黑发红眸的少女静静的看着她们,开口道,“不是这样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佐藤警官和伊达警官都提出过要收养年幼的深月,但是深月拒绝了。

那不是深月的家,不是她的归处。

她的家人即使已经陷入沉眠,但依然深爱着她。她并不想遗忘她们。

妃英理和毛利兰看向神情冷淡的少女。

“彼此深爱的父母孩子,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责怪对方,与其为已经错失的事情而难过,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将心意互相传达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深月垂眸看着手里的杯子,淡淡道。

妃英理看着深月,突然噗嗤一笑,“啊拉,我真是没用的大人啊,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反而让孩子们看笑话了。”

毛利兰也扑进母亲的怀抱咯咯笑起来。

深月轻轻摇头,“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感谢妃律师当年的帮助”,能尊重一个年幼的孩子的意见并为其争取利益已经是很正直的好人了。

而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好人,这是一种幸运。

深月和妃英理、小兰在家聊了一会事情后逐渐熟悉起来。还一起去商场挑选了一些现在的毛利兰可以啃食的食品。

等她们回到毛利家,毛利小五郎也忙完了一个案子后回来了,他知道今天会有重要的客人,已经请了半天的假期。

现在的毛利小五郎还是一个严肃靠谱的成年男性,因为职业是刑警的缘故,做事和妃英理一样风风火火。在和可爱的女儿玩耍后,毛利一家邀请深月去预定好的餐厅用餐。

毛利小五郎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帮助过一个年幼的孩子,也一直记挂在心里。今天也是难得大家有时间都见了一面,对深月很是照顾。他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物,能感觉到深月是天性就比较冷淡不爱说话。

和毛利小五郎一家人用餐完毕后,他们坚持开车把深月送回家后才离开。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是彼此相爱才走到一起,对妻女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表露出爱意,但是相爱有时候并不能解决很多生活上的事情,一直放任不去解决反而会磨损感情。

但是有的事情深月作为外人,只能默默看在眼里。

今天白天就是万里晴空,夜间的风景也很灿烂美丽,星子点缀在夜空中,月亮明晰清亮。

深月慢慢坐到秋千床上轻轻晃动,悬空双脚的感觉就和以前在山间树林里跳跃的舒适感一样,夜间的风也很温柔,暗香浮动,吹拂着神色的裙摆和纤细的脚踝。

月季在月下盛开,早桂的香气依然甜蜜。

院子里已经被深月一点点移栽了一些花树和植物,不复当年荒芜的场景。

她抬头看着亘古不变的月亮,心想,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些年,我还在享受着幼时的余韵,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灵魂的话,现在的我会不会让他们失望呢.....

.

毛利兰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川端深月的样子,她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一张素白的脸不施粉黛,那双上挑的深红色眼睛缥缈又无神,四肢纤细,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裙,走路的姿态轻盈又好看,但整个人却有种不真实的苍白和脆弱。即便后来见过川端深月和人交手,一手刀一个的场面,也不影响毛利兰的想法。

川端深月来拜访之前,毛利兰听母亲曾怜悯地说过这个姐姐,知道她幼时便遭逢巨变失去双亲孤身一人成长至此,她的母亲曾经给她提供了一点不值一提的帮助,川端深月却记了很多年,所以希望小兰不要排斥川端深月。

那时候对于小小的毛利兰而言这是不可想象的可怕事情,即使父母不和的苗头已经出现,但都还陪伴在她身边,给予她爱和庇护。

善良的毛利兰在还没见过川端深月的时候就已经有'我要好好和这个姐姐相处'的念头了。

川端深月那双仿佛包含世情,又仿佛落入深渊的眼睛,不加收敛的时候会让人感到被看透一样。偏偏她常年神情冷淡,不易接近气质远远压过了姣好的容貌,看起来就很不容易接近。

她是个敏感又聪明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能体会到身边人的感情波动,比如父亲工作后的焦躁和母亲忙碌后的烦恼,家里越来越频繁的争吵,有时候是一两句刺骨的话,有时候是两个人的脸争吵。

往往相爱的彼此能轻易说出刺伤对方的话,幼时的小兰很害怕,但是她并不敢哭,只是努力用自己的笑脸去抚慰父母。

但这是不够的,玻璃的裂痕尚难修复,感情的裂痕更是如此。

她在川端深月身上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好像总是在看着什么大家看不到的东西。但小兰能感觉到川端深月对她的善意,这就足够了。

坐在桌前的小兰听着母亲和川端深月说话,母亲在为自己没能察觉诱拐犯的意图而自责愧疚,为她和父亲的失职而难过,川端深月只是静静地看着。

她独特的气质让人觉得她就是天边的一轮月亮。

既然是月亮,那就什么都可以对她诉说,反正她也不会回应。

当她直截了当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母亲明显是惊讶的,但是母亲心底还是高兴的,因为川端深月在改变,在笨拙地向他人进行安慰。虽然当时的毛利兰并不是很能听得懂。

后来的毛利兰逐渐成长,父母也在一日一日的争吵中选择暂时离开对方,枪击案只是其中一个诱因。在已经开始尖锐地对待彼此的时候选择暂时离开,不想把最后的爱意都消磨掉。

毛利兰真的很难过和伤心,她的心事无法对园子和新一诉说,过多的负面情绪对于无知无觉的好友们是一种负担,也不能在父母面前露出过多的痛苦,因为父母也很痛苦,没有心力安慰她。

她只能抱着小熊玩偶哭泣,无法安睡的夜间,她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孤月,想起了川端深月。

学习忙碌的川端深月来看望过她很多次,不得不说川端深月总是安静地抱住她,不会说什么让她去和好父母之类的话,会听她的无助,听她的童言童语,这给当时的她予以了莫大的慰藉。

相爱的人并不是一定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只要心意相通就一定会有重逢的那一天。

后来的风风雨雨中,深月一直都在那里,替她们遮挡着来自黑暗的袭击,和她的朋友、爱人一起坚守着光明。毛利兰看着她和他们,就像看着旭日的阳光,给予她无限的勇气和力量,勇敢面对一切。

别离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至少在等待的时候,她不会再为了离开的人而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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