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从长野回来,还给我送了不少当地的特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的降谷零突然开始翻看起了海对面的名著《三国演义》,还认真做了笔记。我也跟着看了几眼。
东京高校时期需要加入社团补充课余时间和学分,降谷零加入了网球社,诸伏景光和我选择了音乐社。
我和诸伏景光围观过降谷零的网球训练和比赛,他上肢力气大,打起网球来势大力沉,简直像是把网球甩出了风魔手里剑的效果。看的我眼角抽搐。
诸伏景光倒是感兴趣地上手试了试,也很快就掌握了网球技巧,这俩幼驯染合力打起网球简直全场无敌手,有些预选赛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两个人都是出于兴趣才进行运动,并没有将其作为职业考虑。而我谢绝太阳下的出汗运动。
诸伏景光和我加入音乐社后选择的乐器也不一样。进入音乐社的人要么是从小培养以成为音乐家为目的学生,要么就是对小提琴钢琴等乐器感兴趣的学生。诸伏景光选择了贝斯,我选择了长笛。
比起有钱人才会培养学习的小提琴和钢琴,日本的长笛文化相当普及,国小和国中的女生们多数都有吹奏长笛的习惯。
最近拜访故人,让我回忆起父亲在记忆里有给我和母亲吹奏的场景,旋律已经不太能记得了。
诸伏景光对贝斯真的非常有天赋和热情,他使用了暑期打工攒下的钱购置了一把学长闲置的九成新的贝斯,没几天就能在教导下流畅地弹奏曲子,他还试图教会自己幼驯染弹奏贝斯。
我学会长笛的速度也很快,不过受限于现在的心肺功能,我并不能像松下小百合和秋庭怜子一样长时间演奏。
后来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还有娜塔莉在我家的院子聚完餐后,诸伏景光抱着贝斯坐在椅子上一边拨弦,一边吟唱《故乡》,月光下他湖蓝色眼睛就好像天空,又好像大海,有无限的包容和力量,而我用长笛附和着他的曲调。
[常常魂牵梦萦~
我难以忘怀的故乡
....
友人是否无恙
任凭风吹雨打
依然让人依恋的故乡~]
萩原研二则是拍下了这一幕所有人的照片。
当时信任的友人和爱人就在身边,感觉无所不能什么都可以征服。
那时候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向往和幸福,我相信即使那张照片后来被删除,这一刻的感受大家都不会忘记。
就算很多年过去,有的人来,有的人走,这份感情却始终不变。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降谷零这个人堪比斑哥,简直是六边形天才,学习能力快又专注,很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偏偏他又比谁都要勤奋刻苦,对于电子游戏等娱乐时间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课后不是找我和他训练对打,就是和诸伏景光一起看新闻报道的法治案件。
诸伏景光随着年纪越发温和内敛,湛蓝色的眼睛仿佛倒映着天光和大海,也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有几份活泼和少年气。
青春期的爱恋就是更容易萌动,降谷零的混血外貌,诸伏景光的俊秀温和,加上他们两人都比同龄人过分早熟沉稳,成绩优异待人礼貌,平时着装整洁干净,在冲动热血的毛头小子里简直是鹤立鸡群。
他们接受到不少情书和表白,但是他二人完全是恋爱绝缘体。
我甚至碰见有人在网球场给降谷零表白,却被他礼貌地以“只想学习,无心恋爱”给婉拒了;诸伏景光接受到少女的好意也会礼貌推拒。
“你这个人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上次网球社的主力当面给你表白,你直接就绕过他走了,他当场就石化了。”,降谷零半月眼道。
诸伏景光也笑道,“没错哦,音乐社的小提琴手给深月演奏表白的曲目,结果深月吹奏完自己的部分,甚至没听完后续就走了,他直接开始拉哀乐了......”
“?”,有这些事情发生吗?
我沉思,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事情,我对于除了他们俩的异性认识还停留在小时候被叫“红眼怪物”的时期。
不过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他们俩人看到我的表情后脸色更奇怪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仅在学业上用功,也开始有意识进行体能训练,他们向我请教过武力训练的方法,但是我的方法并不适用于他们。
年幼时的车祸对我身体造成了影响,心肺功能不足,无法支撑长时间高强度的运动,我的方法以技巧为主,宇智波曾经的战斗方式本来就偏向写轮眼结合手里剑术及各种遁术或者刀术,斑哥那样全能的战斗方式也只适合他一个人。
曾经的出名的写轮眼幻术在现代也更偏向于催眠。催眠这个概念在当下也不是所有人都理解和接受,在抓捕罪犯依靠证据的现在,犯罪心理学和侧写还没有后来那样普及,虽然听时子说哥哥已经在引入这个概念,但还是会被国内的老派警察认为是糊弄人的招数,更别提催眠了。
而幻术的原理是以己方的查克拉搅乱他人查克拉的运行方式,达到对五官及感知的扭曲。本以为已经没有写轮眼的我是无法再使用幻术,但是上次精神压力巨大之时我隐约触摸到了精神力的存在,那个变态少女杀人犯的精神简直比纸还脆弱,对他造成的精神伤害远超我预料。
不过我也没什么对他的愧疚感就是了。
但是使用过后我眼睛和头痛了好几天,看东西更是恍惚了好几天,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还以为我眼睛近视,一个在看有什么眼药水,一个严格规定了我的用眼程度,在我强烈保证绝对没事后才作罢。
不过本能告诉我不能过多使用催眠这个能力,恢复后极佳的动态视力和灵活的手腕腕力已经足够我应付不少危机了。我本身的体术也是源自于斑哥和泉奈哥,是娴熟的杀人技巧,并不适用于他们。
为了方便,我把他们叫到我家来进行训练。两个人上门的时候还很拘谨,在看到我这些年自己改造的地下室后就双双豆豆眼了。
降谷零甚至说,“难道深月你就是他们讨论的那种,来自古武世家的神秘传承人吗?”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而且你不是不看低级娱乐小说吗?
诸伏景光打圆场道,“嘛嘛,zero就是太震惊了”,他指了指那些障碍物木桩上的洞,“深月,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世界在管制武器的方面还挺严格的,我也没有兴趣去触碰给予我帮助的警官和未来警察朋友的底线,训练和实战的时候都选择使用的硬币这样比较常见又不容易毁坏的东西。
我从口袋里掏出三枚硬币夹在指尖,手腕翻转间弹出三枚硬币,一枚硬币飞在前面,另外两枚跟随在后面,在两人眼中我根本没有对木桩上的靶心进行瞄准,但是两枚硬币居然加速变了轨迹,接连互相弹在一起,分别命中了三个不同方位的靶心并镶嵌其中,而这些都发生得极快,如果不是二人眼力极佳根本观察不到。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睛都变浅淡了。
“.......”,诸伏景光的嘴都张大了。
“报告教练,我们想学这个!”,两个人齐齐大声喊道。
我点头。
果不其然,两个人使用单枚硬币打中靶心倒是可以,但是完全做不到分别命中的技巧。发现做不到的时候,两个人也很干脆地放弃了。
“没办法,也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嘛?”,诸伏景光揉着酸痛的手腕和手指笑道,降谷零倒是很不服输的表情。
手里剑投掷技巧在对面拥有现代化武器手枪时根本不占优势。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所以也没有什么执念和骄傲,只是演示给他们看看。
接下来是隐藏的技巧和身法,以前作为忍者的时候我也跟着执行过潜入任务。
宇智波家出身于风雷之地,查克拉多以火雷变化,雷遁就能很好地提升行动时的速度,三身术也是忍者的基本功。但是不能使用查克拉的时候也是有的。
我平时行动时已经习惯无声无息和寻找掩体,但是这两人未来是去做警察追击犯人又不是做忍者或者特工,所以我只教了一些跟踪和隐匿的技巧身法以及一些擒拿的手法。这个他们倒是学的很快很好,简直是某种警察天赋了。
格斗这一块二人也是各有特色,降谷零喜欢看拳击和柔道比赛,也有去武术馆练习过自由搏击,他的上肢力量相当可观,但我并不用和他硬碰硬。
海对面有句名言是[四两拨千斤],我本身的力气并不占优势,也没有勉强往这方面训练自己。攻击关节和穴道一样能达到制敌的目的,他在和我进行格斗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以被我压制在地为结尾,但是他的学习能力和总结能力强的可怕,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在格斗方面和我平手了。
诸伏景光虽然没有像他幼驯染那样擅长拳击,但是他的腿部力量相当强劲,在我不备之下甚至能踢走我手里的硬币。而且他在近身格斗上意外地有天赋,尤其擅长隐忍和观察敌方的弱点达到伺机而动。
这二人进步神速,不愧是天才,未来警察的优秀苗子。
休息的时候我发出这样的感叹。
降谷零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被你夸奖完全不会觉得开心!”,完全没有被赞赏的积极情绪。
难得我能说这样的话,这家伙居然不领情。
我盯着他们。
诸伏景光感叹道,“可是深月你和我们同龄呢,我们才是已经被你打击得很失落了。”
我喝着水默默移开目光,和他们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我已经是在凭更多的经验在欺负他们了。
如果转生的是他们的话,肯定能比曾经糟糕的我做得更好吧。
后面我就没有亲自教他们了,他们的学习和改正能力很快,而且我运动过度后肺腑间都在传来隐痛,喉咙间更是有腥气,只是我隐藏得很好,没让任何人看出来。
令我有点惊讶的是,训练结束后我本想叫常吃的饭馆外送服务,诸伏景光拦下了我,并看了看我家里冰箱的食材,说要让我们品尝一下他的手艺。
于是我们三个人去了临街的超市购买了一些简单的食材,降谷零在厨房洗菜,我在帮忙切菜,诸伏景光则是掌勺人。
因为大家都饿了,他也没有选择很复杂的料理,而是煮了一锅芬芳扑鼻的牛肉咖喱。
咖喱饭吗.....想起了那个人很喜欢吃的激辣咖喱.....
“怎么了?深月?不好吃吗?”,诸伏景光敏感地察觉到我在出神,有点紧张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非常好吃。”
降谷零吃了一口咖喱饭,眼睛亮得几乎要冒星星,“hiro,你的手艺太棒了。”
“谢谢夸奖,我很开心。”,诸伏景光脸色微红,笑道。
“景光.....你会做激辣咖喱吗?”
“激辣咖喱是什么?听起来好可怕。”
“唔,是放很多辣椒的那种吗?下次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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