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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OVA 1 假面骑士

*百合向,贝和浅性取向都是双。

1.

初次见到贝尔摩德是在我常去那家高档会所的跑马场,因为朗姆看到我的资料后急不可耐地想要对我发出邀请函,就让心腹贝尔摩德无论如何都要立刻找到我。她在打电话询问了我的同事之后找来了这家会所,毕竟我的日常行程也没什么秘密,按部就班的就像一台机器。

因为手机锁在柜子里,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到访。工作人员来告诉我有位金发女郎要见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哪个被我的魅力折服的拉拉,毕竟我对自己穿高筒皮靴的形象很有自信,在国外时也被Prettygirl当场要过联系方式。

但是当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那个女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高雅和傲慢即使在这种高档会所里也能够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就去算她真的是个Lesbian,也是对我这种女人没什么兴趣的Tomboy。更何况,她是个穿着英伦风格连衣裙的漂亮美人。

“What can I do for you,my lady?”我摘下头盔,对她行了一个英式的脱帽礼。

她笑了一下,礼节性地微微屈下膝盖对我点头,金色鬈发在后腰款款摇曳,风情万种。

“I’m Vermouth. Glad to see you,Stout.”她向我伸出手,粉色的唇角牵起半边,很少有女人能驾驭那种色号的口红,但是她用的话,就像华贵的玻璃壁橱里陈列的芭比娃娃走出来跟我打招呼一样。

我握住女人纤细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向她回报以绅士的微笑。

那时候我还没有接触到组织的核心,也没有听说过苦艾酒这个代号。只知道她是组织的人,有个急性子的老板一定要今天跟我谈项目。其实我也习惯了,毕竟是读完了本硕博的人,对这种随叫随到的组会也没有过多惊讶,拿了包就跟她离开了会所。

她带我去了东京一家旋转餐厅,摩天大楼顶层的落地窗能将整个东京的夜景尽收眼底。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女人来头不小,要谈的大概也不会是一般的项目,或许这就是我接触到组织内部秘密的机会。

于是我对她和她的老板从善如流。对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是让我编写一款具有侵入性的人工智能软体,算是一份投名状,这对于理学出身的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接下项目之后苦艾酒似乎也很想好好吃顿饭,毕竟她只是个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又不是那种会为了升职而疯狂加班的职场白领。

浅碧色眼眸映衬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色彩的激烈碰撞会产生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微妙刺激。她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非常漂亮,所以才只画了恰到好处的淡妆,完美地修饰出眉眼原本的轮廓,就像陌上桑里的秦罗敷,“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而迷下蔡”。我并不清楚她的年岁,或许与我相仿,可她身上那种岁月积淀出的成熟稳重的气质是我这个年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我只能极尽所能地模仿,在她面前就好像是婢学夫人。

所以在她面前,我只能表现得像个人模狗样的欧洲绅士,不敢流露出半分我惯常对付男人的那种妩媚风情,谈话的内容也仅仅局限于我在欧洲的见闻。她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性质,但至少从面部微表情来看,她的情绪一直都是积极的。

临走时,她主动提出让我送她回家。我开了一辆车来,而她似乎不喜欢自己开车,司机把她送到会所后就离开了。

我帮她打开车门,她坐下之后抬起头对我笑了一下,是那种,意味深长的,女人对被自己俘获的猎物的微笑。

天知道哪一刻我到底在想什么。

她把车窗打开,点了一根烟,然后开始跟我聊更加personal的话题。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隐隐有了一种预感,可是我却没有停下,直到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里,她邀请我上去坐坐。

我维持着体面的微笑,不想在这事上让她看出我有丝毫胆怯,心跳却不可避免地加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可凭心而论,被占便宜的人可能真的不是我。

刚关上门,她把我按在了客厅巨大的玻璃窗上。风从外吹进来,薄纱样的窗帘曼曼飘荡,金发的美人垂眸望着我,发间缭绕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对女人来说,视听带来的快感有时候并不亚于直接的接触,女人白皙的脸像牛初乳一样柔软,浅碧色眼睛得像着了色的钻石。我望着那双眼睛,主动勾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她似乎并不满意,将我按在玻璃上亲吻,临空感真真切切地自心脏袭来,头顶的风让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坠落,对自由落体的恐惧与性满足结合成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很快我们换了地方,从接吻变成了汤池里的抚摸和噬咬,接着就打开了开关。没有人开口言明,事情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躺在贝尔摩德家带床幔的圆形大床上我已经是精疲力尽,那个女人却还是像猫咪一样趴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我,微微上挑的浅绿色眼睛风情万种。

我摇摇头,拉起薄毯裹了起来。

她竟然很温柔地亲了我的额头。

“Good night, my little girl.”

她闭上一只眼睛,那一刻我眼前似乎出现了神女。她似乎拥有希腊神话里所有女神的美好,赫拉,雅典娜,维纳斯,我没有办法用哪一种属性去定义她。那种感觉太过于神秘缥缈,一人千面,怎么会是单单一个词语就能概率得了的。

2.

我认识波本是在贝尔摩德办的一个影界沙龙上,她刚拿了日本的最佳女主角金奖,就了租场地开party庆祝,打电话让我去撑场子。

我见到贝姐的时候,她穿了一件白色长裙,很像希腊神殿里守护火种的圣女。站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身白西装,配了浅绿色领带,铂金色头发在一众日本人里格外的显眼。我走上去打招呼,金发的男人回了头,他的眼睛是浅蓝色的,和贝尔摩德的浅绿色瞳仁一样纯粹,不同的是一个让人想到神秘的森林与精灵,另一个则让人想到清透的天空和大海。

“啊,真巧,你来了。”贝尔摩德拉住我的手,她今天戴了白色长手套,站在那个男人身边就像新嫁娘一样漂亮。我穿了件浅绿色的连衣裙,特意选了跟贝尔摩德的眼睛一样的颜色,竟然跟那个男人撞了idea。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香槟杯,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Bourbon,我的搭档。这是Stout,道具组新来的科学家。”他们私底下管搞武器研发的喊道具组,真是不能更贴切,毕竟琴酒每次出任务都是组织经费的剧烈燃烧。

“Pleasure to meet you, my beauty.”他弯下腰,握起我的手背亲吻,我还了一个屈膝礼。

“My pleasure too,sir.”

贝尔摩德站在一旁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两个人——波本看我眼神就像猎犬见到了野兔,我看他眼神则像怪盗看见了钻石。于是那天结束之后我们不出意外地滚到了一起,出于相同的目的。

第二天醒来以后有点后悔,毕竟挖的是贝姐的墙角,难免会忐忑不安。走出卧室的时候波本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旁随手翻看我订的物理学杂志。早餐是三明治加牛奶,味道很好,可是我没什么胃口。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毕竟很少有人在吃了他的三明治以后不夸奖他的——他放下杂志,对我说:“如果你是担心苦艾酒的话,没有关系。只要不是Gin,她都不会翻脸的。”

我“哦”了一声,“原来你对自己的定位这么低。”只是个被睡了也不会惹恼她的床伴啊。

“你也是啊。”他淡淡回嘴,声音很好听,但是嘴巴却和我一样刻薄。

我不说话了,低头吃三明治。

“不过我劝你还不要打琴酒的主意,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在哪做了绝育,对来福以外的枪都没有兴趣。”

纵然是把生理知识当成绝对科学的我,都没忍住把刚喝进去的牛奶喷了出来。我咳嗽着,鄙视又怨恨的目光望着那个一本正经开荤的男人,忍不住呛道:“你酸了吧,波本?”

他耸耸肩,“我是怕你被他扫地出门,跑我这来找安慰。”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那个男人,只有苦艾酒应付得来。”

我唏了一声,这么八卦,难怪跟苦艾酒是搭档。

临走前,他拿过我的手机,把电话号码输了进去。姓名一栏填的是“安室透”。我回拨给他,他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

“嗳,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吧,透君?”我懒懒问他,手肘撑在餐桌上,像只慵懒的猫,饶有兴趣地等他回答。

“出云浅溪。”他把名字输进去,看起来是对自己的记忆力很骄傲的样子。

“哦,我这种没有度数的杂牌酒,难为透君还记得。”我笑着,阴阳怪气地讽诮,也是在自嘲。他却带着某种自豪的口气说,“我可是一名侦探,记忆力比存储卡还要好。”

“这样吗?”我淡笑,扯住他的领带,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

“这样,会记得更清楚吗,透君?”

看到我眼底带着那种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意,他的眉心蹙了起来,不过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我怎么会忘记呢?”他用拇指慢慢抹过下唇我的咬痕,双眸变得灰暗,像透过破碎的玻璃看到的天空,有一种残忍的破碎感。然后他凑近,在我耳边呵出我的名字,报复性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这一下让我明白了,波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傻瓜,孩子气十足的幼稚鬼。

难怪贝尔摩德不喜欢他。

我还是不敢主动联系贝尔摩德,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打电话喊我去逛街。毕竟她不像我这个社畜,没有正经工作,crush对象还做了绝育,整天都没事做的话很容易就会寂寞。

所以她最终还是在寂寞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毕竟是知名影星,又从母亲那继承了大笔遗产,克里斯·温雅德还是有钱的,逛的都是欧美大牌侈品店,看上什么拿什么,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

眼角流着羡慕的泪水,如果不是那些包最后都到了我手上,我真的会忍不住爱上她的。

合着在贝姐眼里,我就是个职业拎包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找了个长沙发一股脑地把手提袋都扔了上去,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皱了一下眉,喃喃道:“怎么又买了这么多?”

看到她很认真地在发愁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偷偷冲她翻白眼。

她站在手提袋前挑挑拣拣,最后只拎了几个袋子出来,然后对我说:“反正我家里也放不下,剩下的你带回去好了。反正我们两个身材差不多,你应该也穿得到。”

漂亮的绿眼睛像淡漠的琉璃,冷冷淡淡,好像染不上一丝温度。

她似乎是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金钱,地位,男人,还有她那张风情万钟的脸。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办法让她真正地快乐起来,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打发掉漫长的时间,等待着生命耗尽的那一天。

这就是所谓的看似得到了一切,其实却一无所有吗?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或许是琴酒,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办法从其他任何人身上得到那种满足的快感。

不过也不奇怪,在酒厂你不可能感受到任何爱和温暖,久而久之就会产生反社会心理,其外在表现就是暴力行为,对别人,又或许是自己。

很显然,琴酒是前者,而贝尔摩德,大概属于后者。

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一种,挣扎过后却只能独自走向自我毁灭的悲伤的宿命。

3.

做项目难免要加班到很晚,贝姐也不知道在加什么班,半夜十二点多打电话跟我说摩托车没油了,让我开车到城乡结合部去接她。我没办法,只好把手边的工作先存档,开了车就匆匆往她那里赶。

季春的雨总是很冷的,一夜风雨,翌日天明时便是落红满地。即便是在东都,这样的夜晚路上车子也是很少的。

我把车开到六环外,贝尔摩德站在江户川的桥上,背靠着桥栏,微微抬起头望着雾蒙蒙的天空。橘色路灯透过灰白的雾气,将光线散射成毛茸茸的光球,星星点点的,像停泊在雨中的萤火虫。

我撑了把伞下车,又从汽车后座拿了一条薄毯。她穿着那件露胸的皮衣,头盔和机车大概都扔在了原地。手里夹着一支烟,这样的天气却点不起火,但是看上去很酷。

那个黑色高挑的人影在雨中却显得格外单薄,像上世纪的港台堕落文学一样染着淡淡的落寞,金发湿哒哒的落在肩上,被雨水浸透,沉沉的,没有了以往的飘逸灵秀。

“怎么不找个地方躲雨?”我把伞盖倾过去,单手把毯子披在她身上。

“因为下雨天总是很浪漫啊,就不忍心躲开。”她望着大桥上模糊的灯火,被雨水打湿的毛玻璃就像某些隔着时光的记忆。

“是这样吗?”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觉得清冷无比。倒是让我想起台北的冬天清清冷冷的细雨,上世纪末的台北,因为经济危机的重创重创到处都弥漫着现代主义的荒诞和迷惘,让人一想起来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压抑。

“是啊。”贝尔摩德笑了一下,“因为下雨天总是很容易遇到天使。”

我不理解这个逻辑。不过既然贝姐说是,那就是吧。

我又陪她站了一会儿,她才坐上车子,让我开车送她回公寓。

一路都是偏僻的街巷,时间又晚,难免遇到些不良分子。开车经过一家烧烤摊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喊叫的声音,本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走近了看见是男人在打女人,血压嗖的就上来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贝姐转头看了我一眼,绿琉璃一样的眼睛淡淡的,却捉摸不透。

“这样子去掺合别人的事情不太好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从善如流地附和,一边低着头解安全带,“不过这阵子手头的项目不太顺利,我心情不好,所以只能算他倒霉了。”

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我了。

我戴了个黑色的口罩遮住脸,开门下车,寻思着怎么把事给了了,还得在贝姐面前把我这黑涩会女流氓的人设稳住,着实有点难度。不过好在我智慧过人,从门口的饭桌上拎起一个啤酒瓶就往男人头上砸了下去。他下意识想反抗,但瞬间就被我反拧了手臂。

立竿见影,一瓶子就给他闷晕了。

话说回来,在酒厂工作还真不赖,毕竟是日本第一的黑涩会,在外面打个架斗个殴什么的腰杆子都比以前硬气了。

他的同伙扛着凳子跑上来要闷我,我矮身躲过,使了一记扫堂腿。那男人被我绊倒的时候刚好后脑着地,躺地上就起不来了。

外头巷子里还有喊叫的声音,我弯腰把凳子捞起来,循着声音把最后一个同伙闷晕,把外面的女孩抱了进来。

我一直觉得自己这身功夫在酒厂里已经是垫底的了,没想到还有更菜的。他菜他还敢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单脚踩着桌子对地上那两个流氓放狠话:“这条街是爷的地盘,我他妈倒要看看,以后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敢在这撒野!”然后对门口瑟瑟发抖的老板说:“看什么看,赶紧叫警察和救护车。”然后很雷锋地走开了,半点私人信息都没有泄露。

“感觉如何?”贝尔摩德手肘支在打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支烟。

“过瘾。”我摘下口罩如是说,重新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她的目光落在店里那个被我抱回来的女孩身上,她靠墙坐在凳子上,被很多人围了起来。

“我倒是,还蛮羡慕她的。”轻轻的细语,她独自喃喃着。

“在下雨天,总是很容易遇到天使。”

车子已经缓缓驶离,我回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望着路边那家开着灯的烧烤摊,注意到我的目光,她掸掸烟灰,吸完了手里的烟,关上了窗子。

那个剪影很寂寞,是那种,让我都忍不住会心疼的寂寞。

但我跟她的关系,也没有办法过问她的事情,还不如去问波本,毕竟他是个侦探,而且很愿意拿这种对他而言无足轻重的情报去交换我手里研究所的数据。

路上没有车子,我肆意地踩着油门,那段不明所以的经历,和路边的街景与灯光一起被我们甩在了后面。

那天晚上汤池的水很热,弥漫的蒸汽贝尔摩德抱着我,脸埋在我胸前,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让我抱她上床。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化学反应,如果女人是猫,贝尔摩德更多时候会像缅因,清冷高傲,不会轻易地接近什么人。这样的女人只要稍稍撒个娇,就会让人无法拒绝。

我勾住她的背和腿弯,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她竟然很瘦,整个身体都没什么重量,蜷在我怀里的时候乖得像个小孩子。我走出汤池的时候甚至在想要是我给她一颗糖果,她会不会对我笑出来。

那似乎是一种无关性的爱欲,只是在下雨天偎在一起取暖的两个人。

我从来没跟波本说过这段经历,我怕说出来不仅会被贝尔摩德灭口,还会被琴酒追着砍八条大马路。

毕竟我那晚睡的,是他黑泽阵的女人。

*贝姐番外后面应该还会有,还没有写完,先把剧情相关的放出来吧,因为A3仓库里贝姐给波本和小浅放水的戏需要一个解释

*酒厂就是,在两个人确定交往前关系会很乱。但是如果两个人有确定正式交往的话就不会了。波本和小浅是为了贝姐的人脉还有对方的情报所以天天跟酒睡。贝姐就是,被琴爷拒绝了,伤心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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