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诊部看到自家学弟的时候,柳生比吕士看起来有条不紊,实际已经开始流汗了。看到切原赤也病恹恹躺在上面,身边还跟着个巡查,他脑子里冒出无数种可能性,连带着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等建立好心理建设走上前,准备开始例行公事的时候,切原赤也看到他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柳生学长,原来你在这家医院实习呀!”
意识清楚,吐字清晰,肉眼看上去外表无伤痕,柳生比吕士心里做着评估。一只耳朵用来听切原赤也的话,另一只耳朵用来听他的带教老师和那位巡查小姐的谈话。
早乙女嘉平尽责尽职地汇报着先前的情况,并且把救护车上医生的判断一五一十地转述出来。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去跟同事一起调查撞到切原赤也的真凶。听见切原赤也跟自己学长争辩着自己没事,要是住院的话,新找的工作肯定告吹。迫于内心的责任感,她决定转身回去给他科普一下相关法律。
结果切原赤也看到她,声音都小了,吸吸鼻子让她帮忙给自己的学长解释一下。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学长是这里的医生。”
“可我不想住院。”
住院就意味着要找人照顾,找人照顾的话就要通知家人,通知家人的话那他被诈骗的事情想必是瞒不住了。切原赤也越想越难过,头上的包肿的更厉害了,转个头都痛的不行。生理心理的痛苦双管齐下,让他鼻头一酸,眼睛都变得亮晶晶起来。
柳生比吕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觉得切原赤也真是想太多,距离被推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要吐的迹象,据他看来,顶多轻微脑震荡。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早乙女嘉平也是这么认为的,奈何切原赤也选择听信救护车上年纪较长的医生的前半句判断,全然忘记医生让他拍完片子才能判断是否需要住院。
这边的切原赤也真情实感地默哀起了自己的未来,那边的柳生比吕士同早乙女嘉平简单闲聊时,发现对方就是处理切原赤也诈骗的巡查。他压低声音问了几句,早乙女嘉平摇摇头,这种跨境诈骗很难把钱追回来的,被骗几百几千万日元大有人,他们都追不回来,何况切原赤也才被骗了五十万日元。
柳生比吕士心算了下,这些钱大概是切原赤也大学期间勤工俭学,给人当网球教练攒出来的。只能说还好是自己攒的,要是家里的钱就这么被骗走了,小学弟指不定怎么自怨自艾呢。
“好啦,我该走啦,有什么事回头line上跟我说吧。”
“我们什么时候加的好友?”切原赤也一脸呆。
早乙女嘉平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难道这小子真摔出什么毛病了?上次吃完拉面后,他希望时刻跟进诈骗案的进展,主动提出加了个line,还说以后可以教早乙女嘉平打网球什么的,难道这些全忘了?
“额——你还记得你要教我打网球的事吗?”
切原赤也啊了一声,显然毫无印象,早乙女嘉平转过头来,十分严肃地提问柳生比吕士,你家学弟健忘吗?如果不是的话,她想他确实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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