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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pisode.025 梅雨

Episode.025 梅雨

“所以,阿立你就这样和他恢复了联系?”

一边提出疑问,森一边切开了面前的蛋糕。咖啡店里整份的蛋糕也不过整个手掌大小,即便配套的餐刀作为厨具来说已经足够锋利了,但对于小小的蛋糕也有些没辙。她切得乱七八糟的,顶端的草莓东倒西歪,因此不免咂舌一次。“不过一想,当时情势下,也是没办法的事嘛。”在立惠伸出叉子帮她扶住草莓的时候,她自己找理由补充。

“没说得那么无奈啦。”立惠忍不住笑起来。“虽然当时确实是有点被氛围催动了,但是……”她转动着面前茶杯的把手,“也有觉得说,好像在那一瞬间,以前的事情也都无所谓了。”

“是吗?”

森递来一片形状不算规整的蛋糕。尾端的草莓倒还端端正正,只不过那也是唯一端正的部分。“那,阿立你现在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呢?”她双手托腮,“就这么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好歹我也是被甩了一次?

“反正只是交换个联系方式,也没什么关系吧?”立惠瓦了一块蛋糕到嘴里,嘴硬说着。轻盈的奶油在口腔里瞬间融化,用舌尖扫过嘴唇上残留的部分后,她再度开口:“不过,那个时候被海风一吹,脑袋晕乎乎的,好像真的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太纠结过去也不是什么好事,朝前走才是最合理的做法吧?她这样说着,吃完盘子里小小一片的蛋糕后,又动手再给自己加了一片。“感觉说得很有道理。”森啜了一口杯里的咖啡,“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还特意把阿礼你作为跳板,来表示会到立海来。”

“就是说嘛……一想到柳也参与了、一想到这么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提醒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就不禁想,这个人到底要干嘛?”

也确实如同立惠猜想,森在从自己口中听说柳的询问后,立刻就意识到了背后乾的含义。他想要和立惠见面。为什么呢?即便抱着疑惑,但一想到或许立惠会想知道,就只能顺着他们两人的意,将立青两校练习赛一事透露给了立惠。再说,现在来看,要是没有告知立惠而让他们俩直接碰上了面,指不定立惠会被吓成什么样子!“还好提前说了。”森叹了口气。

-

嘴上说得洒脱——但是,立惠心里根本没底。

他到底要干什么,又到底作何打算?她也不敢贸然询问,因此也没有主动给他发过消息。反而是乾常常会发来消息,虽然也不算频繁,但每天都在坚持。也不都是无趣的消息,例如发表对如今网球部训练菜单的感想,例如对不同类型乾汁的改动,例如糊得快看不出斑纹的蜜柑的照片。和以前的情况完全反过来了,找话题的人本该是立惠才对。到底是要干什么呢?她一边小心地把握着回复的时机,一边琢磨。

是因为觉得离开自己不习惯吗?是因为觉得少了一个朋友吗?

中途也不是没有见过面。不是特意约出来见面,只是毕竟来到了五月,各地区的今年的IH的预选赛已经拉开帷幕。闲来无事时,她跟着森在关东地区跑过几次,也去看过几次清夏的比赛。因此在现场,也和乾见过几面——远远的,他在场地里朝自己挥手,在队友疑惑询问时低下去说几句。她没胆量像他那样将手举得高高的,只能半举起手小范围地晃一晃,唯恐被其他人发现。

现在到底算什么呢?

-

梅雨季开始的时候,清夏发烧了。

无事的周天一起床,真就面带愁容的将这个消息带给了立惠。“怎么办呢?说是烧到了快39℃了。”她手上还拿着开店的钥匙,在家门口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拿不定主意,“立惠,要不你去帮我开店?我去照顾清夏。”她一个人肯定照顾不好自己,平时就算了,现在生病了——真眉毛皱在了一起。“我去照顾清夏吧。”她将挂在真手指上的钥匙塞回了她的手里,“店里的事我也没那么清楚。”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在立惠上楼时,真追问着。“没关系啦。”她站在楼梯上,回头来微微露出笑容。“我是姐姐嘛。”她说,“我也很担心清夏,还不如去看看好了。”

简单收拾了生姜和退烧药后,带上清夏公寓的备用钥匙,立惠关上了家门。然而:她家里有米吗?有其他菜吗?有好好吃饭吗?她又折返回去一次,挖出冰箱里昨天真才买回来的西蓝花和萝卜之类的蔬菜后,又装上了一袋米,将背包塞得满满的。因此,没有任何空隙可以放下看望病人最需要的果冻。她连背上都很费劲,撑上伞更是勉强;直到在车厢里坐下来后,才松了口气。

怎么就会感冒了呢?

前天开始连续降雨。是不是上学时没带伞,放学后就直接淋雨回家了?又或者是不是洗头后没有及时吹干头发,导致着凉了?甚至会不会是冒雨练球,觉得自己身体健康、抵抗力过人?在青春台下车后,她焦急地扛上背包,匆匆将伞撑开。

清夏的公寓在学校附近,离车站有五分钟步程。立惠只在帮忙搬家的时候来过一次,所幸是公寓入户口靠近路边,非常显眼,仅凭借记忆她就顺利到达。或许是下雨的周末的早晨的缘故,楼梯间空无一人,只有在立惠上楼时留下了深色的湿漉漉的脚印。清夏的房间在三楼,从走廊上看,屋内漆黑一片。她用备用钥匙刚打开门,就听见房间深处传来一阵窸窣声。

“惠姐?”

声音哑哑的,立惠花了好几秒,才分辨出那是清夏的声音。“嗯,是我。”她将背包放下,活动了一下被背带勒得生疼的肩,打开了厕所的门,将还在滴水的伞撑在了里面。“吃过早饭了吗?”她将厨房区的环形灯打开,检查冰箱里的库存,“牛奶,饭团,三明治……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嘛!”

“我想吃果冻。”床上的阴影挪动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将带来的食材全都放进冰箱里后,立惠从岛台后抽身出来,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温度计,“背包里放不下了,我把粥熬上后再去买。刚才测过温度了吗?”

“38.7℃……”

“吃过药吗?……虽然家里看起来没有的样子。”

“没有。”

我就知道啊——立惠叹了口气,将清夏从被窝中拔了出来。妹妹乖乖张开嘴等着她将温度计放进去,等她一松开手后,立刻被枕头吸了回去。“除了速食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吗?”她从橱柜角落里找出了布满灰尘的砂锅,用万用布里里外外清洗一遍后,将米倒了进去。“米有。”清夏黏黏糊糊地回答,“挫巅笨来计划去买嘟(昨天本来计划去买的)……”

“还好我有带多的。”

菜板看起来也新到不行,妹妹的独居生活真是让人担心不已。“哒哒哒”的,立惠麻利地将姜和白菜切成丝,加入了砂锅里;又将萝卜切成小块,放入另一个锅里焖煮。“体温已经测好了吧?”她再次走到床边,取出了温度计,“还是38.7℃啊。”

先把药吃了吧。这样说着,她将还在背包里的退烧药拿了出来,从才烧好的热水壶里兑了一杯温水出来,和药一起送到了清夏嘴边。“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看着妹妹难得听话的样子,她叹了口气,顺手开始收拾她房间里的垃圾。“别管那些了,姐……”坐在床上的清夏依旧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过两天我自己收拾……”

她不仅脸红红的,身上摸起来也是滚烫的。“你就别操心了。”立惠将她按了回去,被子掖好后,又将退烧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睡吧。我等锅里煮开第一次,煨上后就出去买果冻。”

“没关系,也不是一定要吃……”

清夏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被子里。或许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很快消失在了咕噜作响的锅里。立惠只留下了料理台顶上的灯,将其他的全都关上。清夏的身影再度没入昏暗的室内,等将火全都转小后,不自觉的,再走到了清夏的床边。她侧卧在床上,表情比清醒时看起来更加柔和,紧闭双眼,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垂在眼前。立惠按捺住了想伸手替她理理头发的冲动,唯恐打扰了她的休息。

她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呢?她们从未分离过,但在贺治去世后,平稳的日常生活全都分崩离析。或许是因为从葬礼上逃走了的缘故,她对自己的父亲去世这一件事并无实感——但是,在此时目睹着独居的妹妹干净得仿佛酒店的公寓时,寂寥在昏暗的房间里开始逐渐弥漫。垃圾被清理掉后,还残留在房间里的只剩生活必需品和制服。拉开衣柜,里面也只有几件替换的运动装。书本也堆在衣柜的角落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生活痕迹。

爸爸去世了。

全都回不去了。

在这个时候,她才格外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锅里传来沸腾声。她回过神来,想了想,还是将火全都关上了。先去买果冻吧?等到清夏醒来的时候,就能吃着果冻,等她再热一热粥和萝卜。她披上了外套,拿上了伞和背包。打开门的一瞬间,十足冷意的风卷走了泄出的室内的暖意;她慌忙关上了门,唯恐清夏再受风寒。

风似乎比刚来时更大了些,也可能是因为室内室外温差过大。站在公寓楼门口时,她不由打了个喷嚏,立刻再裹了裹外套。往哪边走呢?她站在屋檐下,犹豫片刻:朝左往车站的方向有一家便利店,朝右往学校的方向则有一家面包房,虽说没有果冻,但有美味的手工布丁。一边是近,一边是美食;总之也多花不了几分钟,还是买好吃的吧……?她思考片刻,朝右出发。

其实并不远。从公寓走路到青学,也不过几分钟;只是面包房在更朝前的位置,要再多上一两分钟罢了。她沿着街边慢慢行走,仿佛散步一般,又左顾右盼周围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不过两个月而已,她想,不过两个月而已。

雨丝被风裹挟着,从正面吹来。冰冰凉凉的落了她小半张脸,因此她将伞微微朝前倾,好挡住斜着刺来的雨丝。前进的路被遮挡了部分,她只能依靠下半部分前进。因此,当视线中出现某人的双腿时,她朝一侧让开,又习惯性地说了句“不好意思”。对方没有回话,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是站在原地等他绕过。她有些疑惑地撑起了伞,却没能第一时间看到对方的脸。太高了,只能再仰视:就因为如此,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立惠。”对方抢先打了个招呼,眼镜逆光,看不出情绪。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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