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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几双眼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连苏洛也不例外,谁都不知他为何这么大的反应!

柜里的白羽心紧得像条弦似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在重月喊出这一声后,柜中好似被人密闭了一般,闷得她喘不过气来,手仍紧紧的抓在横柱上,眼前却花白一片,耳中隐约传来临近的脚步声。

什……什么情况?

她竭力稳住自己欲倒的身子。

床头的帐帘轻薄,可透出人影。

重月侧身趴在塌上,见从英在迟疑中放下了开门的手,这才松了口气,急忙扯了个慌,“呃……这……这柜子前些日我堆得太满,还没来得及收拾,乱糟糟的,一开门东西便会塌下来。”

这些人再不走,他快疯了!

纵使他脑子再好使也架不住如此快的反应……

只是话音落下的片刻,他耳中一震。

全场的人瞬间呆住。

“砰!——”

柜门猛地发出一声撞响,顺带稀里哗啦的零碎声一同落地。

“……”

还真塌了!!

从英不知所措地闪在一旁,看了眼自己的手,似乎并不相信这柜子是他打开的。

而落在地上的自然是一堆衣物以及藏着的一个——大活人!

“白……白羽师弟?”从英愣愣地喊了声。

重月望着帐外的情形登时脑门一凉!

废了这么大劲藏起的人,终究还是曝露在众目之下。

他的嘴是有毒吗?说什么来什么?

无法想象接下来这屋里会掀起怎样的狂风暴雨。

他直接瘫靠在床头,装也懒得装了。

只是白羽到底怎么了?怎会在这个节骨眼就……

一旁的苏洛愣愣地调转头在他耳边轻声一句,“好家伙,兄弟你这是金屋藏娇啊?!……”

“……”

重月胀红了脸,视线虚晃了他一眼,望着对面的床帐,不知该说些什么……

事实摆在眼前,还能说什么?

白羽摔得闷疼,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从地上爬了起来。

想起方才的事,甚是蹊跷,好端端的柜子怎会闷到令人窒息?柜门施了封印,从外无法打开,那时她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撞出了柜子,呼吸到了空气才渐渐清醒。

到底是谁在暗中做了手脚,逼她自己滚了出来?

可不是嘛,真是滚出来的……

难道是师公?

她在迷糊中抬眸看了予星一眼,那眼神阴沉得能让她再也见不着翌日的太阳。

果不其然挨了骂。

予星劈头盖脸一句,“你躲在里面做什么?成何体统!”

“是啊,你们这……这成何体统?……”问心说时,来回看了白羽、重月一眼,粗犷豪放的五官瞬时拧在一起,好似辣了他眼睛。

柏泉惊愕不已,险些撑起身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想到什么刚离椅的屁股又落了下去,略有为难地说情道:“门主,莫动气,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玩闹。”

这话说得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

两人本该清清白白,白羽躲在了柜里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叫人说不清了。

“师……师公,我……”她脑子刚刚清醒,压根来不及去想说辞,顺着柏泉的话随口胡诌了一句,“对……我来看看重月的伤势,一时贪玩躲了进去,没想到竟在里面睡着了……”

说时心惊胆战地偷瞟了一眼予星的神色,却没想到予星收了愠色,分别看了问心、柏泉二人一眼,反倒笑起来,“紫璃这徒儿甚为顽劣,的确是小孩子的玩闹,不必放在心上。她初来星云山不懂规矩,还望师兄们多多担待。”

变脸跟翻书一样。

顽劣?她哪里顽劣了?

若不是他使了计让她自己滚出来,她怎么会如此丢人?

白羽怏怏不服地暗自腹诽。

“那……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柏泉的笑僵硬地挂在脸上,又对他的两名弟子说道:“你们两个不可将此事乱说出去。”

“是……师傅。”从英乖乖地看了柏泉一眼,回到轮椅后与另一名弟子并肩而立。

问心也没啥好说的,门主说是那便是,他向来以门主马首是瞻。

事情并不像预想的那般激烈,倒是让重月有些意外。

紧弦的心松了下来。

只要师傅不为难白羽,什么都好说。

少时他便喜欢护着她,说不上来为什么,或是因她可爱,也或许是她救过他,只是护着她时心中没来由地生出幸福的感觉,也不知为什么。

成人后这种感觉愈加强烈,甚至还会生出其它的冲动,比如说片刻前……

他急忙将乱想的思绪拽了回来。

屋内的气氛凝滞了片刻。

柏泉的目光扫过一圈人后,识趣道:“门主,今日看过师侄,就不打扰师侄修养了,我回去训训我那劣徒,改日让他们登门道歉。”

予星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口还未发声,听闻此言客气了两句,“师兄这说得哪里话?有劳师兄亲自跑一趟,让您见了笑话。”

“欸~年轻人,都这样。”柏泉拱手请辞,走时顺道将愣愣的问心也拉了出去。

屋里瞬间空了不少,冷清了几分。

白羽想着重月此刻还病着,应付完这些人,自己还将事搞砸了,不免有些内疚与心疼。

很想摸摸他的脑袋,给他一些安慰。

散乱的衣物还落在脚边,她一件件拾起稍稍归拢放进了柜里。

此刻,一声不吭缩在床旁的苏洛在予星的目光一扫间突然紧张起来,猛地跪下,“门主……求您让我留下这坛酒吧!”

予星伸手扶他,“起来说吧。”

苏洛梗着脖子凛然道:“门主不答应,我便不起!”

也不知他是在求人还是在威胁人。

重月瞧着予星冷峻的神色,帮苏洛说了一嘴,“这是他祖传的……”

在凌厉的眼风扫过之时即刻止了声。

予星并未理睬他的话,看向苏洛笑叹道:“苏洛,你该知晓我的意图并不在酒上,今日这酒已被素言没收,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了。”

此话不难听出言下之意,予星下令禁酒不过做做样子,苏洛却傻到当了真,如此大张旗鼓地抱着酒跑来晓月居,引得众人皆知,素言不得不带人追了来。

因此才引发了这啼笑皆非的一幕。

重月真想给他作个揖。

苏洛似乎在琢磨予星的话,此刻才忽然明白了什么,大喜叩首,“谢门主,谢门主!……”

一向隐于人后的素言贴近予星开了口,“门主,您这是在给我出难题,这么多人看着,我总不能空着手出去吧?”

“这么点小事难不到你吧?”予星拍了拍他的肩,目中似有赏识,又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狐疑。

素言拱手,未应未答。

此事告一段落,所有的人都该撤了吧。

重月实在没精力去应付了,他只想将自己**的身子穿起来。

“白羽?——”门外忽起萧百的呼唤声。

重月抬眸一怔,他怎么来了?

白羽在听见这声呼唤时,下意识地察觉不好,只见予星的眉心闪了闪,险些气得发笑。

显然,方才的事予星明里暗里想让在场的人隐瞒,萧百这一喊便连院里的弟子都听见了,谁不好奇两个流言中的主角是不是同在一屋,又发生了什么?更何况还多了一个来寻人的。

说不好每人打听两嘴这事便又传开了。

予星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不生气才怪了。

不过予星生气归生气,事是他惹出来的,她才不背锅呢。

如此想时,又觉得哪里不对。

予星若知道她在柜里,岂会蠢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细细想了想方才的事,似乎谁都没有疑点,转头看了眼素言,他依旧保持平日的沉稳安静,并不能瞧出什么。

若是他,如此不动声色,做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会只为瞧她与重月的笑话吧?

那也说不准,没准就是有人喜欢瞧人出糗。

白羽怀疑来怀疑去,又觉得自己疑心病太重,没有证据的事怎好就这么给人定罪?

就像她这样,自小便被定罪为煞星,人人皆想将她祭天,可她却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寻常女子,与旁人并无两样。

“嘘!——”

萧百进门,她赶紧做了个止声的动作。

萧百不待见地看了眼床上的重月,眉心一蹙,又转头看了过来, “你答应过我的……”

话虽未说完整,白羽已知其意,她答应过不与重月单独见面,先前却在他的房内,还……

是她的错。

她怕萧百一不开心节外生枝,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拾掇的衣物,跑过去拽住他雪白的衣袖,“好了,我知道了。”

萧百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便想离开,白羽心头一紧,扫了眼房内的几人,为难道:“我还不能走,你先回去,好吗?”

重月不住地看二人的神色,唇角绷紧。

她答应过萧百什么?

为何萧百看她的目光总是那么亲密暧昧?……

他的双手紧紧攥住褥子,遏制自己想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正当重月醋酸酸时,予星清了口嗓子,向萧百肃声说道:“星云山有星云山的规矩,萧百,你既习了星云门的灵法,早日寻个师傅拜在门下吧。”

来星云山的这几日,萧百也知自己寄人篱下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相互之间的称谓也略显尴尬,拜在门下也不是不可,如此与白羽之间更亲近了一步。

他思酌一瞬,开口道:“既然门尊大人让我寻个师傅,晚辈既来自夕云山,便斗胆请求拜在紫璃门下,只是……我有个条件,必须我做师兄。”

“什么?!”白羽惊得张大嘴,快被气笑,寻思他可真是没皮没脸,一急,气呼呼地道:“凭什么啊?你入门晚最多做个小师弟。”

情缘线的事她都快纠结透了,还未成婚,他便仗着夫君之名欺负她,再冠上师兄之名岂还有翻身之日?

不行,决不能让他做师兄!

萧百欠身,凑到她眼前唇角浮出狡黠的笑,“我是比你入门晚了那么两日,可修为比你高,做你师兄有何不服?”

他长睫下清幽的眼睛如一潭春水温柔浅动,白羽目光一闪,竟有种没来由的心悸,“不服,就是不服,待会我去找师傅评理去。”

予星似乎不想听这些,打住了两人的谈话,“好了,此事待我回去与紫璃商量再议。”转身向素言道:“素言,带人离开吧。”顺带看了苏洛一眼,“苏洛,你也回去吧。”

苏洛快走出门时,回头与重月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将那坛酒护好。

院中素言高声一扬,“那酒泼了,都回去吧。”

此事便这么了了。

予星说的没错,这对素言来说果然是件小事,白羽忽觉这素言有些深藏不露,愈发怀疑柜里是他做了手脚。

一行人离去,屋里的气氛亲和了许多,只是予星的脸色有些阴沉。

白羽垂头,闷声站在一旁静等挨训,却不想予星并未数落她,而是哼笑一声,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重月的褥子。

“!”

重月冷不丁地光着身子,连忙又将褥子扯回去遮羞,忐忑地唤了声,“师……师傅……”

等待而来的是撞了他满身的干净衣物。

“赶紧穿上!成何体统?!”

予星虽是厉色了些,音量并不大。

白羽却被他的威严震住,只怕师公又要拿他的徒儿撒气,连忙说了一嘴,“师公,重月他生了热症。”

“还想骗我?!”

她委屈地看了予星一眼,“没……没骗你啊,他真的生了热症嘛。”

“还说谎!”

予星敛住的怒火瞬间爆了出来,他自然生气,不为别的,屋里并无旁人,两个徒儿仍对他不说实话。

白羽劈头盖脸地糟了一顿训斥,此刻换重月内疚了。

他不知该如何向两人解释此事,只好说道:“师傅,你别怪白羽,是我装病骗了她。”

予星似乎失望至极,眉心一闪,欲动的口又止住,说也不想说,管也不想管,一拂袖转身便出了门。

白羽即刻被萧百拽走,去了白梅园。

“欸!……”

她试图挣脱,却被拽得死死的,眼瞧着萧百着实生了气,只好随他出了门。

还未进白梅园,白羽挣脱开他的手,委屈道:“萧百,重月生了热症,需要人照顾。”

萧百气极反笑,手在她脑袋上使劲蹭了蹭,“蠢丫头,动动你的小脑瓜仔细想想,一个体内有金丹的人怎会生热症?”

她陡然一怔。

是啊?

都快成仙的人修为早已抵挡得住万般疾病,怎会生热症?

别人或许不了解,予星定是早就看了出来。

重月也说过自己没病,她没听,却执意以为他病了,想要照顾他的心情是那么的急切。

到底是他病了,还是她病了?

她似乎已在不觉间与他走得太近,竟全然忘了胡夫人的嘱托,更忘了他还有个未婚妻。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白梅园的梅花依旧玉瓣叠叠,缀如雪树,不少枝头已逾出了院墙,而另一处院墙外,红梅已落尽繁华,只余下了光秃秃的树干子。

不过几日,两处园子皆已物是人非,不免让人唏嘘。

萧百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园外三两句已不见了愠色。

白羽扫了眼院外的光景,回眸看他,歉意道:“你不怪我吗?”

萧百眉心一闪,快被气笑。

怪她,怪她有用的话,他早就怪过千百次了。

哪一次不是她明明确确地允诺了他,却连连未守承诺。

她的脾性,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心软、念旧加花痴,可不就被重月那小子勾得五迷三道了么?

不过,她也曾对他心软过,念旧过,他自然怪不了她。

花痴么……

他的容貌不比重月差,加把劲勾勾也不是没有。

萧百装模作样地冷着脸,睨她一眼,唇角却泛起了浅淡的笑,“我自然怪你,恨不能将你吞进肚子里。”

白羽心中的柔软登时又变得尖利,眉头一蹙,瘪嘴道:“就知道你小心眼。”

可不是嘛,还是小白鸟时便惯会吃醋,心眼也小。

不过,小白心眼小归小,却不会有隔夜仇。

这点她还是蛮喜欢的。

变成了人,应该也不会与她计较的吧。

“走,随我去园子。”萧百抓住她的手臂欲往园里走,白羽推开了他的手。

几日前她险些死在这里,未进门便有种自然而然的抵触,就如她并不喜欢风雪日一般。

是因遇见了重月,也才没那么讨厌。

可此处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于她来说避之不及。

“我不喜欢这里,就不进去了。”她偷瞧了眼有些失落的萧百,不知该说什么,“那……我先回星璃阁了?”

萧百没有留她,目送她走远后取出袖中的那截红绳。他本想准备一场奇幻美妙的梅花雪,再亲自为她系上,牢牢锁住彼此之间的缘分,只是他竟忘了地点与时机并不合适。

他有些后悔要了这园子。

本想为难她,却为难了自己。

*

一连三日白羽呆在星璃阁闷得慌。

紫璃自从除了魔丹,便整日与予星黏在一起,近日在筹备婚礼,越发忙了,一早便不见了人影。

重月没来寻她,想是在养伤。

她本也想避着他,与他少些见面,虽有些心勾勾的难受,还是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心。

可未见着萧百便有些奇怪了,那家伙平日常黏着她,怎就突然不见了,难不成还在生上次的气?

第四日,白羽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猜疑,鬼使神差入了白梅园。

不过,她并未走正门,而是翻墙偷溜了进去。

白羽:是他病了,还是我病了?

重月:我病了,相思病。

萧百:你们两个都有病!

白羽:你也好不到哪去……[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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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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