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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夏日终结·手稿

热。总是热。这个该死的夏天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口上,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鸠占鹊巢的将它变像作是在吞噬融化的蜡烛一般时,带来的那一种没着落的不确定感,但显然那是幻觉,因为除了此刻以外,在我的世界,几乎里面不存在任何比现在还让我产生安稳的场景。

过分单薄的天蓝色连衣裙印在这张硬邦邦的木椅的中间,胸口前白色的纽扣宛若又一种见证般随着呼吸起伏,而短暂的用突出的骨节一次次触碰起来它,还有那些只有经过时间逝去之后,才会终于显露出来的,多少有点复古风格的划痕们,而我不在乎,偏执的觉着这是又一种能够为我增添些许信心的预兆,指尖虽然还仍然紧紧握着那本沉甸甸的《圣经》皮质封面,想要依靠多几次的摩擦来让那颗早就不再属于这位置的心脏重新回到身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

上帝的传诵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被我的汗水们玷污了。源源不绝的开始从感到紧张的手心里出现,我没有着那样大的能力试图去阻止这一切,无法睁开眼睛看看它,也当然无法停止它,因为父亲就站在那里,就带着那具我梦寐以求的身体站在讲台上,声音像蜂蜜一样黏腻地流淌在这个闷热的教堂里,而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或是像是被撞在瓷盘里面的奶油一样被他彻底打发。

我的眼睛有自己的想法,它只是没办法从他的身上试图移动,但是,这并不是应该来怪罪我的一件事情,因为,是他,是他狡猾无比的钻入了我的双眼中。

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衬衫,我能够注意到它的领口微微向外敞开来了,我可以看到他锁骨下的那片皮肤,那里有一颗小痣,像一滴墨水滴在白纸上,而我知道——噢,上帝啊,我怎么会知道那颗痣的确切位置?因为我在梦境里吻过它,在那些让我醒来后希望用虔诚演示罪恶时,跪在床边祷告到天亮的梦里,它还属于我,可当梦境转醒后,在这个把男人声音化作毒蛇般潜伏在身侧,说着神圣无比的:“罪恶就像毒蛇一样潜伏在我们心中,”时,声音还不停的在教堂的拱顶下回荡,旋转着让我感到那条蛇正在我的胃里扭动,吐着分叉的舌头舔舐我的内脏的这一刻里,他漂亮的蓝色眼睛扫过会众,嘴带着那句“它会诱惑我们,让我们以为黑暗就是光明,让我们以为肮脏就是纯洁。”的类比神圣的空间内,他的眼神好似察觉到了那些不应该被任何人知晓的不堪一样,将本就应该平淡到泛不起一丝波澜的注视,诡异的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

这是我的幻觉吗?可是,他分明是带着什么我不曾得知的情绪一起,将那双眼睛投射向我的。

我没办法恢复理智,总会把这样的一个问题在脑袋里拆分化解,虽然最后反复进行思考后得出的答案永远都是残酷的,但是这总归要比沉默的麻木好。比起毫无波澜的内心平淡如水,我宁愿带着颜色多少有点不太正常的脸颊,毫无羞耻的选择停留在身旁的威尔逊太太,因为察觉到那么一丝加重的呼吸之后,而来回在我和父亲之间审视般探查的眼神之中。

我默许了她可以用那种用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时才会出现的某种震惊的眼神,跟着她的好奇一起硬生生的压碎我的头骨,却只为了看到里面那些不可名状的想法像绿藤一样蔓延着。

这不算是什么,因为,我早就承受的足已经够多了。

千刀万剐,地狱刑罚,甚至几次在呓语时都无法掩盖谴责的严厉……自从今年的一月份悠悠到来,我的人生也好像完全被这些总是让我感到苦恼与疼痛的情感占据了,但是,它们都没办法阻止一个女孩想要求爱的心,它曾是鲜红跳动着的,是被细胞勾勒而成,找到自己适应节奏的,而此刻,我能够意识到,几乎是它的全部,都在被男人移动的嘴唇吸引。

我试图专注于他的话语,专注上帝的真理,但我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滑向柔软的,那双薄薄的、却又完美弯曲的嘴唇,我想象着它们贴在我的额头上,像他小时候给我的那些晚安吻一样,只是,现在的我已经十六岁了,我认为自己可以将那些出现在幻想里的吻定义为别的意义的,眼睁睁的看着它变得炽热、危险,像圣餐酒一样让人清醒着沉醉……它会像当我察觉到快要溢出喉咙的喘息时咬过自己舌头后,品尝到的那一种疼痛吗?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混合着汗水的咸味,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味道,我细细品尝着它,直到讲道结束了,会众开始散去,但我却仍然坐在那里,像不幸观看了美杜莎石像一样般动弹不得。

是什么阻止了我?

原来上帝的光芒……是父亲温暖而慈祥的笑容,是那一种能让人相信上帝真实存在的笑容,是它让我心甘情愿的带着满满当当的坏想法出现在这之间,抱着些许下一秒钟就会被火焰焚烧的风险,睁开自己苹果派般的眼睛,却只是为了去用它注视着平稳移动的男人。

虽然我能够知道,或者,我以为我对此等情形了然于心,除去滤镜,他有那么无与伦比的一种概率,甚至远远没有那种值得为之倾倒美好品德。虽然脸上抬到合适位置的笑容藏匿在无法言说的话里,虽然我也曾偶然在昨夜的二楼,有幸窥探到到客厅里传来低语,洞察了他与所谓拥有“迷失灵魂”的女人的亲密举动,但可惜的却是,我没办法如愿以偿的说出那些讽刺的,听起来便能感受到不善的话语,更不能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只为了让父亲察觉这种畸形的占有,因为,总是会在我失控之前将我从悬崖边缘拉回,父亲又一次开始了他的慈悲,轻轻开了口,就足以把我从回忆的挣扎里,用他那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猛地拖出。

“艾丽莎?”平淡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层层在四周泛起回音,巨大的一次吟唱似的开始在空间横冲直撞,他太安静了些,安静的几乎只需要站在那,就能够引起我内心轩然大波一样吵。

原来教堂早已空了,留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一个站在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地板上,依靠身形与那些斑驳的光影互相进行融合,像是他天生值得这样的光环,也毫不吝啬的向这个至今还在阴暗处挣扎,躲藏的我开始释放出一点关心,开口问着:“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他走向了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残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而我就定定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哪怕我们的距离还没有被拉进,但我却能闻到存在于他身上的味道。那种古龙水、汗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男性气息,那种让我能够同时感到安全和恐惧的味道,它们正环绕,让我带着发软的双腿又一次站站起来,合格的女儿那样对着父亲的担忧回应般道:“我很好……让你担心了,父亲。”

迎接着他的视线,我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慌乱起来,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责怪,也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就像是刚刚沉浸于设想中的后遗症,《圣经》还从我的膝盖上滑落到了地板上,砰的发出一声沉闷响声,作为我最后一次为了上帝而掀起一丝波澜的证明似的,控制着我的身体逃避一般弯下腰去捡起它,不过,在这时候,靠近的父亲也终于来到了他应该在的地界。

他的影子是浅淡灰色的,但却在透过彩色玻璃窗的日光下显得分外浓烈,轻飘飘的一层,就像是没有实体的云一样,覆盖在了我的全身上下,钻进我的鞋底下,好像我有着主宰他它的权利似的,他说道:“噢,让我来吧,我的艾丽莎。”,接着,便与我同时弯下了腰杆。

这是我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一件事情,当我们的双手在书本上相遇之时,周围的场景似乎有意要将我们彻底的吞噬,而站在我对面的这个人,是否在漫长的人生里有过哪怕些许的迷失?

他看向我的目光里有一种我从未注意到的温柔,那种温柔一直都被存放在那里,只是我现在才有了罪恶的双眼去试着解读出它的含义,就在他不以为意,浅浅笑着时对我说:“你应该小心一点了,艾丽莎。这么热的天,你应该多喝一些水,看看你,你的脸红红的……”的时候,我终于才感受到了这种因为靠近而带来的苦楚。

他不在乎,他当然会用自己明面感受到的事当做答案,不置于否的看着我,再用自己已经得逞的手指开始在我的额头上面停留着,抚摸着……不,那绝非是我的体温,而是他的传递。炽热的,好像随时要将肉身变为一滩血水的温度离我那么近,让我想到了只在地狱燃烧的烈火,但同时又像天堂的甘露一样甜美,甜美到了一种我几乎不敢相信的恐怖地步,我想要挣脱它,但又舍不得这种亲密接触,这种让我羞愧,却又更多渴望的肌肤相亲。

那一瞬间,就好像我总是悸动这想要离开的灵魂再也不属于我,而那些应该有的谨慎也被我完全抛之脑后,一言不发地,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它就像是深海一样深不可测,当然,也像深海一样危险……里面藏着什么秘密,藏着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禁忌**?还是,我在他眼睛里看到的,其实只是我自己内心的倒影,属于我自己的罪恶和渴望?

“艾丽莎,”在诡异的沉默进行中,他叫了我的名字,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声音里有了一丝担忧,皱着眉,他的眼睛一直没从我的身上移开,好奇的问道:“孩子,你真确定你没事吗?”

“…我说了我很好!”不知道是那颗脆弱的自尊心终于在这温柔的态度瓦解,还是因为我只是羞于承认这种早已为其沉沦的现实,所以才在连连后退时,不顾一切地朝他喊着。

他会责怪我吗?还是不会?或许这里根本不需要什么责怪,因为我的报应很快就到来了。

毫无预兆的身体在几步之后撞到了结实的座椅上,肖想过几百次的脸色闪过一丝困惑,我的父亲永远不会对我发火,只会告诉我:“那好吧,艾丽莎。”他说,声音里面还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嘱咐道:“记得今晚早点睡,明天我们要去探望约翰逊家,他们的小儿子病了。”

“约翰逊家?可是为什么要…”我下意识的朝着他进行反问,这样反问的语调完全处于迫切,迫切到几乎让我的心也跟着一并紧张起来,我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但是,说到底,其实引出它们出现的却是,我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期盼,还是在抗拒明天的最终到来——我们要在车里待上至少一小时,就我们两个人,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我几乎能用自己的构造闻到他的气息,感受得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的心跳……那会证明他强壮的生命力仍然存在,不过,或者那心跳声其实是我自己的,它们就像战鼓一样开始在我的胸腔里轰鸣,数次催促我意识迷离的开口应付道:“好的,父亲,好的。”

说话的音量细微到几乎无法被听清楚那句答复词,父亲的手臂最终还是摸到了我的肩膀上面,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说:“你是个好孩子,总是这么的善良。”但,如此的话语却无法让我选择留下接受这种父亲与女儿的温馨时刻,拥抱着厚重的圣经,我把它当做能对这些做出抵抗的一块盾牌,潦草的应付几句之后,逃跑一样,我转过身走向教堂的门口位置,可是,哪怕当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教堂,但却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停在我的背后,像两束炙热的光一样持续烧灼着我的后背。

我想要回头看他,但我不敢,因为我害怕他会在我的眼睛里面看到真相,看到那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因为我该死的爱他,却不是作为女儿的爱,而是作为女人的爱,那种污秽的、罪恶的、应该该下地狱的爱。

或许是不可言说的**,或许只是门外的阳光导致我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行走在热浪中扭曲的街道中,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终于推开了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大门,家里很安静,每天当时间来到这里时,母亲都会为了今晚的餐食而前往镇上,我独自一人走上楼梯,每一级台阶都在我的脚下发出吱嘎声,就像是在控诉我的罪恶,而当我终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然后疲倦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让那些禁忌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播放之时,我觉着,周围的一切就像一部只有我一个观众的电影,而主角就是我和我的父亲。

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我们在教堂里,在祭坛的上方,在上帝的注视下,犯着最不可饶恕的越轨,而我不觉着这有任何错误,哪怕只是一丁点儿也没有。

父亲的扮演角色挑选了沃伦·比蒂//带入一下雌雄大盗的形象简直很是内个

橘子一专Culture Minds里面有一首为美国典型的歌曲可以试着给这个男人,歌词为:

Hes got that James Dean kind of face

Dangerous smile, perfect grace

Takes what he wants, leaves the rest

Says Im different from the rest

Motorcycle jacket, faded jeans

Living like hes seventeen

Tells me stories bout his past

Nothing good was meant to l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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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发现夏日终结的手稿 剧本 论坛体一共有着九章…老师们觉着想要手稿完全两三章融合在一起好(可能有点效果不佳,因为结尾留白继续写的话有点乱),还是慢慢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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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夏日终结·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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