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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南埃尔莫斯森林深处,浓密的树冠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在铺满厚厚苔藓和腐叶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永恒的潮湿、古老林木的气息,以及一丝埃欧尔宫殿特有的金属冷冽感。弥林背着那个埃欧尔赠送的深色木叶容器,独自穿行在林间。这是他难得的自由时光,借口寻找一种只在正午阳光直射下才开花的稀有安神草药,离开那座冰冷压抑的石堡,呼吸森林本身的空气。

他仔细搜寻着溪流边缘阳光充足的岩石缝隙,就在他拨开一丛巨大的、边缘带着锯齿的蕨类植物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在几块布满青苔的巨石形成的凹陷处,蜷缩着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精灵女子,身形纤细,穿着一件沾满泥污和划痕的深绿色猎装,但依然能看出其质料精良,裁剪利落。她乌黑的长发如同月光织就的锦缎,凌乱地铺散在苔藓上,几缕发丝被暗红色的血块黏在苍白的脸颊旁,她的左肩胛骨下方,一道狰狞的撕裂伤贯穿了猎装,边缘皮肉翻卷,深可见骨,伤口周围呈现出不祥的紫黑色,显然是某种猛兽的剧毒利爪所致。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精致的眉头痛苦地紧锁着,即使在昏迷中也流露出一种脆弱的高贵。

弥林的心猛地一揪,他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势,伤口很深,毒素已经扩散,情况危急。就在他准备扶起她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猎装领口处一枚被泥土半掩的徽章上——那是一枚用秘银打造的精致徽章,图案是七芒星环绕着新月,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冰冷而骄傲的光泽。

埃欧尔刻骨的警告瞬间在弥林脑海中炸响:“……佩戴着星月徽记……不能将他们带到这里!否则……” 那冰冷的威胁如同毒蛇吐信。弥林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将这个诺多女精灵带回宫殿,埃欧尔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甚至可能迁怒于自己。

不能带回宫殿,但也不能见死不救。

弥林迅速环顾四周,这里离埃欧尔的宫殿太近,绝非安全之地。他咬咬牙,小心翼翼地避开女精灵肩上的伤口,将她背了起来。她比看起来要轻,但那份属于精灵的独特气息和冰冷的体温,让他心头沉重。他凭借着对森林的熟悉,避开常走的路径,向着远离宫殿、靠近一条隐秘溪流的区域跋涉,那里林木更加茂密,地势复杂,还有几块天然巨石形成的屏障。

耗费了大半天时间,弥林终于找到一处相对干燥、隐蔽的背风处。他放下女精灵,立刻开始动手。他利用找到的石块、粗壮的断木和坚韧的藤蔓,结合在哈拉丁营地和建造树巢的经验,以最快的速度搭建了一个极其简陋但足以遮风挡雨的小木棚,他在里面铺上厚厚的干燥苔藓和蕨叶,做成一个临时床铺。

将昏迷的女精灵小心安置在苔藓床上后,弥林开始处理伤口。他清理掉伤口周围的污物,挤出部分毒血,然后将他能找到的所有具有解毒、消炎、生肌效果的草药捣碎,混合溪水,小心翼翼地敷在伤口上,并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他不断更换她额头上降温的湿布,并尝试着引导体内那股暖流,指尖带着微弱的银光,轻轻覆盖在伤口边缘,试图减缓毒素的蔓延和激发她的生命力,他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力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却顽强地抵抗着。

忙碌到深夜,女精灵滚烫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呼吸也平稳了一些。弥林疲惫地靠在木棚外,守着篝火,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撒了一个大谎,回去该如何向埃欧尔解释?这个诺多女精灵又是谁?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出现在这片森林中?

第二天清晨,当弥林再次查看时,那双紧闭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了,那是一双如同盛夏晴空般湛蓝的眼眸,此刻带着初醒的迷茫和深切的痛苦,但眼神深处却有着一种不屈的锐利。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简陋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在守在一旁的弥林身上。

“你……是谁?这是哪里?”她的声音虚弱沙哑,但用的是清晰的辛达林语。

“我叫弥林,这里是南埃尔莫斯森林。”弥林用同样生涩但足够交流的辛达林语回答,“你受了很重的伤,我发现了你,把你带到这里治疗。”他指了指她肩上的包扎。

女精灵低头看了看伤口,又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眼中的警惕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感激。“谢谢你,陌生人,你救了我的命。”她尝试坐起身,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动!”弥林连忙扶住她,“你的伤口有毒,需要静养。”

女精灵顺从地躺下,湛蓝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弥林:“你是人类?独自住在这片森林里?南埃尔莫斯……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她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暂时寄居在附近。”弥林含糊地回答,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什么袭击了你?”

女精灵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带着一丝懊恼:“一只巨大的蜘蛛,我正在追踪一头罕见的白鹿,太过深入,不小心闯入了它的巢穴,我低估了它的毒性和速度。”她顿了顿,看向弥林,“你的医术很高明,人类。我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草药的作用……”她的目光扫过弥林包扎时无意间触碰过她皮肤的手。

弥林心中一紧,岔开话题:“你好好休息,需要水和食物吗?我明天再来看你。”他不敢久留,需要回去应付埃欧尔。

“等等,”女精灵叫住他,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你说你叫弥林?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一个人。我的堂亲,芬罗德·费拉贡德,他在旅途中也曾遇到并帮助过一位叫弥林的人类朋友,描述与你很像。难道就是你?”

弥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的喜悦如同阳光刺破阴霾!“芬罗德,你认识芬罗德?他是我的恩师和朋友。” 得知眼前这位高贵的诺多精灵竟然是芬罗德的堂亲,弥林心中的亲近感和信任感陡增。阿瑞蒂尔的身份不再是单纯的“危险诺多族”,而是与芬罗德血脉相连的亲人。

“果然是你!”阿瑞蒂尔也显得很高兴,“我是阿瑞蒂尔,芬罗德在信中提起过你,他夸奖你聪慧坚韧,是森林中的意外馈赠,世界真小。”共同的纽带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从那天起弥林每日都借口寻找各种稀有草药,实则前往森林深处的小木棚照顾阿瑞蒂尔。他带来清水、食物、更换的草药,阿瑞蒂尔的身体在弥林精心地照料和其自身强大的精灵体质下,恢复得很快。两人在木棚里交谈,弥林讲述自己坠落的经历、与哈拉丁人的相处、芬罗德的教导。阿瑞蒂尔则讲述诺多族的历史、她兄长图尔巩统治的隐匿之城刚多林的传说,以及她热爱自由、厌倦隐匿生活而外出游猎的原因。她开朗、直率、充满活力的性格,如同阳光注入弥林被森林阴影笼罩的生活,让他久违地感到了轻松和愉悦。

然而弥林频繁的、行踪诡秘的外出,早已引起了埃欧尔的疑心。那双幽暗的眼睛早已穿透了森林的迷雾。这一天,当弥林再次带着食物匆匆离开宫殿时,一抹深墨绿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埃欧尔看着弥林熟练地穿过密林,来到那个隐蔽的小木棚。他潜伏在浓密的树冠阴影中,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他看到弥林推门进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交谈声,甚至阿瑞蒂尔那清脆、带着一丝诺多特有腔调的笑声,弥林的声音也带着他从未听过的轻松和笑意。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嫉妒和暴怒的火焰瞬间吞噬了埃欧尔。那些自诩荣耀的诺多流亡者,她不仅侵入了他的领地,竟然还敢用她那虚伪的光明和笑声来诱惑他唯一的“光”,破坏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宁静。

他几乎要立刻冲下去,用腰间的淬毒匕首结束那个女精灵的性命。但残存的理智和对弥林反应的顾忌,让他硬生生忍住了,他需要确认弥林对这个女精灵的态度。

当弥林傍晚返回宫殿时,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埃欧尔就站在弥林石室的门口,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幽暗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怒火。

“森林深处,藏着什么?”埃欧尔的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弥林心中一沉,知道瞒不住了。“一个受伤的精灵,我在采药时发现的。”他尽量保持平静。

“诺多?”埃欧尔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是的,她叫阿瑞蒂尔。”弥林坦然承认。

“你竟敢!”埃欧尔猛地踏前一步,周身阴冷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我说过不许带他们到这里,更不许接触他们。”

“我没有带她回宫殿,并且你也没有限制我和谁来往的权力。”弥林立刻反驳,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火气,“正是顾忌你的感受,我才在森林深处搭了木棚安置她!她伤势很重,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保证,只要她伤势痊愈,立刻就会离开这片森林!”

“离开?”埃欧尔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眼中怒火更炽,“她现在就该死,诺多都该死。立刻停止去那里,否则我将不会轻易放过她。”

“否则你会如何做?”弥林毫不退缩地迎上埃欧尔冰冷的目光,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救人没有错,我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能安全离开,这是底线。”

两人在冰冷的石廊中对峙,空气仿佛凝固了。埃欧尔死死盯着弥林,胸膛因愤怒而起伏。他看到了弥林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那份为了那个诺多女精灵不惜与他翻脸的决心。这份决心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埃欧尔扭曲的心,他需要弥林,他不能失去那份宁静。最终极度的愤怒和占有欲被一种更深的、不甘的妥协压下。

“……好。”埃欧尔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的狂暴,“我同意让她留下,但是,”他幽暗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射向弥林,“从今天起,你去照顾她时,我都会亲自陪同。”

从此弥林每次前往小木棚,身后都多了一道如影随形的、深墨绿色的阴影。埃欧尔沉默地跟在几步之外,如同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幽灵。他从不踏入木棚,只是倚靠在门外的树干上,那双幽暗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死死锁定着棚内的两人。

每当弥林和阿瑞蒂尔交谈,哪怕只是正常的换药和询问恢复情况,埃欧尔那冰冷沙哑、充满刻薄和恶意的声音就会如同毒蛇般从门外钻进来:

“呵,又在讲述你们诺多那沾满亲族鲜血的‘光辉’历史了?怎么不提你们在澳阔泷迪屠杀泰勒瑞精灵的事迹?芬罗德一定不会向弥林告知这些肮脏的故事。”

“弥林,小心点。诺多的花言巧语和他们的剑一样致命。他们最擅长利用他人的善良,然后将其拖入深渊。”

“阿瑞蒂尔·阿尔-菲涅尔,高贵的白公主?不过是个不安于室、自寻死路的蠢货罢了。怎么,刚多林的黄金牢笼关不住你,非要出来给森林添麻烦?”

“弥林,看看她那虚伪的笑容。她在嘲笑你的无知,嘲笑你被她的身份迷惑。等她伤好了,第一个出卖你的就是她!”

这些恶毒的言语如同毒液,不断侵蚀着木棚内原本轻松的氛围。阿瑞蒂尔气得脸色发白,湛蓝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几次想冲出去与埃欧尔理论,都被弥林死死拦住。她深知这里是埃欧尔的领地,对方实力不明,而且她不愿让弥林为难。她只能强忍着屈辱和愤怒,咬紧牙关,将埃欧尔的污言秽语当作耳旁风。但她看向弥林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埃欧尔的憎恶和对弥林处境的深切同情。

在埃欧尔无处不在的阴冷监视和言语毒害中,阿瑞蒂尔的伤口终于基本愈合了,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长途跋涉已无大碍。弥林最后一次来到小木棚,为她带来一些路上用的干粮和清水。

埃欧尔依旧守在门外,如同一个沉默的狱卒。

趁着埃欧尔被一只奇异的甲虫吸引注意力的短暂间隙,阿瑞蒂尔迅速拉住弥林的手,压低声音,湛蓝的眼眸中充满了急切的恳求:“弥林,跟我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和那个疯子。”她的声音又快又轻,“芬罗德是我的堂亲,他一定会热情地欢迎你!纳国斯隆德比这里好一万倍。那里有阳光、有朋友、有真正的知识和自由。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被那个怪物当作慰藉品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森林里。”她的话语直指埃欧尔扭曲的占有欲。

这些词语如同惊雷在弥林心中炸响,长久以来被埃欧尔阴影笼罩的压抑,对友谊和光明的渴望,瞬间被点燃。纳国斯隆德的景象在他脑海中浮现,芬罗德温和睿智的笑容近在眼前,他几乎能呼吸到那自由而充满生机的空气。

“好!”弥林几乎没有犹豫,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光芒和决心,“我跟你去纳国斯隆德。”

阿瑞蒂尔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两人迅速约定了明日清晨在森林边缘的三棵古橡树处汇合,一同出发前往纳国斯隆德寻找芬罗德。

他们以为声音足够轻,以为埃欧尔被甲虫吸引。却没有注意到,木棚外不远处一棵扭曲古树的枝桠上,一只羽毛漆黑如墨、眼珠血红的渡鸦,正歪着头,血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木棚的方向,将里面的一切低语尽收耳中,它是埃欧尔在森林中无声的眼线。

当弥林傍晚回到宫殿时,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埃欧尔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迎接他回来。宫殿深处,那扇通往埃欧尔工坊和核心区域的沉重黑铁大门紧闭着,门缝里隐隐透出幽绿的光芒和一种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仿佛有什么极其阴毒的东西正在其中被锻造。

黑夜笼罩了南埃尔莫斯,在宫殿最深处的阴影里,埃欧尔抚摸着手中一张通体漆黑、弓臂上缠绕着荆棘般金属倒刺的长弓。他取出一支同样漆黑的箭矢,箭头闪烁着一种不自然的、如同**血液般的暗紫色幽光。他小心地将箭尖浸入一个沸腾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墨绿色黏稠液体中,液体发出滋滋的声响,贪婪地吸附在箭头上。

“想离开?想去找那些自诩高贵的诺多精灵?”埃欧尔幽暗的眼中燃烧着疯狂、嫉妒和毁灭的火焰,声音如同地狱刮来的阴风,“背叛者……都得死!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轻轻抚摸着淬好剧毒的箭矢,嘴角勾起一个狰狞而冰冷的弧度,一个歹毒的阴谋如同最致命的蛛网,在黑暗中编织完成。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弥林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裹,里面装着芬罗德的玉瓶、破损的典籍和几件必需品,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那座冰冷的石堡,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向森林边缘的汇合点走去,心中充满了逃离牢笼的激动和对未来的憧憬。

在约定的三棵古橡树下,阿瑞蒂尔早已等候多时,她换上了一身相对干净的猎装,黑发在晨风中微扬,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奕奕,湛蓝的眼眸中充满了重获自由的喜悦。看到弥林,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向他招手。

“弥林,你来了!我们走吧!”她的声音清脆而欢快。

两人汇合,有说有笑地踏上了离开南埃尔莫斯森林的小径,阿瑞蒂尔兴奋地描述着纳国斯隆德的美丽和芬罗德见到弥林会有多高兴,弥林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在身后不远处,一片浓密得如同凝固黑暗的灌木丛后,一双燃烧着疯狂恨意的幽暗眼睛,正死死地锁定着他们,尤其是阿瑞蒂尔那轻盈的身影。

埃欧尔如同最老练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拉开了那张缠绕着荆棘倒刺的黑色长弓,弓弦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紧绷声。那支挟着暗紫色剧毒、足以瞬间麻痹巨龙神经的箭矢,稳稳地搭在了弦上。

他冰冷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标尺,牢牢锁定了阿瑞蒂尔毫无防备的后背,手指扣紧冰冷的弓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森林的阴影在他身后涌动,仿佛在为他即将进行的谋杀欢呼。

“永别了……!” 埃欧尔心中无声地咆哮,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地疯狂吞噬。

他松开了手指,毒箭瞬间射出。

漆黑的毒箭撕裂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死神的尖啸,无声而致命地射向阳光下那抹黑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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