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托尼.斯塔克是个天才，尤其擅长研发高科技，更是创造了很多AI系统。
但其实他人生中的第一个AI可能并不是诞生在他的手中，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从小就喜欢三样东西：美国队长、超级英雄漫画、研发新事物。
而超级英雄里面他尤其钟爱DC的蝙蝠侠——拜托，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超酷的！更何况，聪明人就是喜欢聪明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布鲁斯.韦恩的话，没准他们还能成为朋友。
他着手准备造第一个属于他的AI，名字叫什么好呢？
这个AI肯定是聪明的、跟得上时代的，虽然美国队长是他的童年偶像，但是很抱歉，他失踪了那么久，肯定和社会脱钩了——更何况也没从父亲那里听说美国队长有什么科研天赋——虽然他们父子两个之间并没有多少交流，但托尼就是知道。
所以给这个AI冠上“蝙蝠侠”的名字吧！
第一次做AI的托尼并不是很熟练，虽然早早的想好了它的名字，可是迟迟没有完工。
玛利亚敲了敲托尼的房门：“亲爱的，该吃饭了。”
虽然斯塔克父子之间的关系有点僵硬，但是托尼还是很听他妈妈的话的，更何况实在是到了创作的瓶颈。
他草草地丢下了运行到一半的代码，走了出去。
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然后显示的代码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刷新，最终归于平静。
……
布鲁斯.韦恩终于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故乡——他学习了很多东西，也许等的就是这么的一天。
哥谭腐朽太久了，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唤醒她。
阿尔弗雷德担忧的看着他的小少爷——他真的变化了很多，也沉默了很多，也许该称呼他为“老爷”了。
他跟着布鲁斯进入了庄园下面的溶洞——那是蝙蝠的巢穴。
哥谭在人们的眼中是黑暗，但刚好，蝙蝠就是在黑暗中生存的。如果黑暗中有人搞不清楚方向的话，那就让蝙蝠来指引道路吧。??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夜里，哥谭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义警。
……
托尼回到了房间。
“该死的，那些代码呢？！”
他自认为记忆力不是那么的糟糕，但是，他的房间有谁会来呢？他的代码有谁会碰呢？??斯塔克泄愤般地敲了敲键盘：该死，死机了吗？
屏幕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代码、没有蓝屏、也没有刚才敲入的几个无意义的英文字符。
但是，突然——
它闪了一下，一道白线出现，屏幕中无端多出来了一个字符：
【?】
斯塔克愣住了。
“哇哦。”他干巴地念叨了一声。
他尝试在上面拼写单词：
【蝙蝠侠?】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将他赋予这个“AI”的名字打了上去。
二、
蝙蝠侠刚出道的时候还没有后来那么严肃，毕竟也是个能喊出：“I am vengeance, I am the night, I am Batman.”的男孩（也许）。
所以警惕性低不能怪他，后来的蝙蝠侠是在一次次失败中锤炼出来的。
布鲁斯.韦恩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屏幕和上面的一串无意义的字符，第一反应是：【?】。
奇怪的是，随着他的心意，那个屏幕上真的出现了【?】的符号。
有意思，是卢修斯新做出来的装备吗？他怎么没和我说过?不过看起来是不是还处于实验阶段?
布鲁斯此刻刚好结束夜巡，这会的哥谭还没以后的那么人杰地灵，像毒藤女、小丑女什么的还没有出现。
所以他也就惬意的（也许）瘫在椅子上，想着借着实验的名头躲过阿福的那一杯蔬菜汁。
也并没有隔太长时间，那个屏幕上出现了新的字符：【蝙蝠侠?】
【是我。】布鲁斯想要看看这个新仪器能做到什么地步。
……
托尼没有想到之前遇上瓶颈的代码突然自己就通顺了，但是看看吧！这个房间又没有其他什么人来过，更何况他才不信什么神仙教母之类的东西，排除一切不可能，这就是他创造出来的AI！他的第一个AI！
【可以连上纽约的局域网吗？】
……
纽约?布鲁斯怪异地看着新出现的几个字。
【纽约是哪里？】
【……?】
……
托尼发现这个AI果然还是半成品，一副不灵光的样子。
拜托，纽约，世界之都，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纽约在哪里！
【你不知道纽约，那你知道什么?】
【哥谭】
但是从这个回答来看，这个AI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
哥谭?哇哦，蝙蝠侠的城市。
难不成打代码的时候，关于蝙蝠侠的一部分过度输入了?
不过当做只是用来聊天的AI，他还是够格的。
……
布鲁斯并不知道对面把他想象成了什么。
“卢修斯造的这东西看起来有点问题，明天和他提提吧？”他自语道。
纽约?没听说过，从机器的回答来看，它还挺不满意他的回答的——机器也有自己的情感吗？
【好吧，哥谭，没错，就是哥谭。那么蝙蝠侠，你现在在夜巡吗？】
夜巡?当然不是。被阿福耳提面令去睡觉的布鲁斯回到了卧室。
【夜巡已经结束了。】
这简直是个“人工智障”，布鲁斯面无表情的想。
但凡它看看时间，就应该知道，凌晨五点是蝙蝠侠的休息时间！
……
接下来，不论托尼怎么骚扰他的AI，都不再有任何应答。
好吧，如果是蝙蝠侠的话，夜巡结束确实该睡觉了。
托尼安慰着自己。
才怪，可这又不是蝙蝠侠！这是他的AI！
“肯定有什么问题！”
斯塔克尝试调出代码，重新检查一番。
三、
卢修斯并没有研发什么AI类的小玩意儿，而扎塔娜——他的青梅，走到了魔法侧的那位则跟他说这是魔法的馈赠。
OK，魔法。
既然没有威胁那就留着好了，压力大的时候逗弄一下还挺有意思的。
是的，布鲁斯.韦恩已经知道了和他聊天的那位不是什么人工智障，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不过就目前来看，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他不是什么“蝙蝠侠AI”。
虽然给自己的AI起了“蝙蝠侠”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的事情也让布鲁斯感到困惑——那个人喜欢蝙蝠?
蝙蝠侠并不知道这个屏幕还会存在多长世界，但起码有一个月它都没有消失。
一个月都没有意识到吗？神经也蛮粗的——来自不知道露了多少破绽的布鲁斯.韦恩的锐评。
……
事实上，托尼.斯塔克也有过疑问：这个AI可一点都不AI。但还是吃亏在了信息差上面。
托尼是个唯物主义者——至少目前他没有见过任何非自然现象，也就不相信魔法的存在。
他也没有检查出代码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么说有点丢人，但他找不到AI的后台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吗？总不可能和他聊天的人真的是蝙蝠侠吧？
一个月的相处，托尼自认为他和这个“AI”交流的挺愉快的。同龄人对托尼来说，大多数都是愚笨的，这个AI，也许算不上同龄人，但它可以跟上他的思路，不论多么跳跃，虽然有些时候挺毒舌的。
托尼在编编程的时候还没有搞什么爬虫，把互联网上的一些东西搬到程序里面。
但他发誓，和他聊天的“人”起码会十种以上的语言！
老天爷！难道真的是蝙蝠侠?！
托尼很纠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吗？
他开始尝试和蝙蝠侠聊哥谭和夜巡。
……
【聊聊哥谭怎么样？】
布鲁西宝贝光明正大地在董事会上开着小差，昨天的案件跟踪遇上了瓶颈，之前的那个线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蝙蝠侠盘算着几个可能的地点。
那个屏幕又亮了起来。
【哥谭?你想聊点什么？】
出于与异世界的人聊哥谭可能会给他案件带来新思路，布鲁斯回复了过去。
【嗯……聊聊，哥谭的反派?】
哥谭的反派?
那些□□确实有点难缠，这次的案件也涉及到了这点——线索直指冰山餐厅。它的主人，科波特家族的那位，可能和当地的□□有点关系。四大家族之一也会和□□有关吗？蝙蝠侠还没找到冰山餐厅进行非法金融活动的证据。
【就像企鹅人、小丑那些。】
【企鹅人?小丑?】
奇怪的称呼。布鲁斯皱了皱眉。
……
托尼看着对面的疑惑不似作假，心情也说不上好还是差——果然不是蝙蝠侠啊，蝙蝠侠怎么可能不知道企鹅人和小丑呢？
但这个话题是他先挑起来的，托尼并不把这个AI看做是单纯的人工智能，也许在一个月的交往下，他们可以称得上是半个朋友。
【企鹅人就是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小丑……】
小丑叫做什么呢？托尼恍然发现，DC的小丑好像根本没有姓名，他的身份和姓名都成迷，该怎么说?不愧是蝙蝠侠的宿敌。
【企鹅人是科波特?！】
好在对面也没有纠结在小丑是谁身上。
【对啊，他还挺擅长训鸟的不是吗？何况他走路什么的也挺像企鹅的。】
……
哥谭的反派，企鹅人，科波特。
看来这次的案件果然和冰山餐厅有关。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对面的人知道这些——也许是世界差异。
但现在，蝙蝠侠需要知道更多的关于自己世界的科波特的消息。
……
哇哦，又不见了。托尼面无表情的想。
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就这点来说，这个AI还挺像蝙蝠侠的——至少在来无影去无踪方面来看。
……
……
……
托尼.斯塔克已经有了新的AI——贾维斯。曾经的那个叫做“蝙蝠侠”的AI已经被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
倒也不是斯塔克把他抛弃的，只是突然有一天，那个AI运行不下去了，他去检修的时候，曾经写下的那几串杂乱的代码像回旋镖一样刺到了托尼的身上。
“它之前到底是怎么运行下去的?！”
没有人能告诉斯塔克——直到复仇者联盟成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雷神和法师，钢铁侠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那个问题的真相。
也许，曾经的钢铁侠和曾经的蝙蝠侠真的成为过一段时间的网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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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斯塔克和他的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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