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轻言紧要牙关,嫉妒的看向义父身边的少年。
他想过少年有多卑贱,靠着爬床勾引义父。
但最多只是在寝宫打转,还威胁不到他在义父心里的地位。
但没想到义父竟然被这个贱人所引诱,竟带到地牢里面去了。
地牢里关押的可都是不是一般人,除了义父外,便只有他和苏木枝有资格过来审问。
一个贴身侍从何德何能。
“我为何不能过来。”苏陌上嘴唇轻抿,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难得有些兴致,却被肖轻言搅扰的一干二净。
“义父,地牢乃是我教重点地,侍从怎么能过来。”肖轻言感受着义父身上的怒气,他攥紧指尖微低着头。
“侍从也是我的人,自然能跟我过来,你有意见?”
“义父,我...”
肖轻言艳丽的脸上染上悲伤和难过。
苏陌上冷笑着没说话,眼下已然没了兴致。
叫上狱卒把两个人用锁链锁起来,打算带走。
“看清自己的身份,明白吗?”离开时,苏陌上掐着肖轻言的下巴,眼神冰冷彻骨。
虽说他的确把肖轻言当做未来的教主培养。
但那也是在退位以后,而不是在位期间就要处处受到肖轻言的制约。
肖轻言心里痛苦极了。
他深爱义父,为魔教兢兢业业。
可义父从来都看不见他的付出,还把他当做威胁。
苏木枝趴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
现在连一个侍从的地位都比他高。
义父为什么不能看看他呢,明明他才是最为真心为义父好的人。
越想,越悲凉。
瞳孔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泪光。
可他很快又憋了回去。
义父说过,未来的魔教教主不能有脆弱的一面。
所以他不能让义父瞧出来。
良久,肖轻言微微垂下眼眸,半跪在地上开口道,“孩儿明白。”
苏陌上见他跪下,心情好了些许。
但还是警告道,“没有下次,现在起来吧。”
肖轻言起身后,看到的是义父离去的背影。
还有那个小贱人,跟在义父身边亦步亦趋。
招了招手,唤来狱卒问道,“义父刚刚和那侍从说了什么?你可听清楚了?”
俞山闻言,面色有些为难。
毕竟那是教主的私事。
肖轻言一改刚才温和平静,面色倏地变得阴冷扭曲。
“我只让你说跟那侍从有关的,你吞吞吐吐作甚?这也不能说?”
突如其来的威压太过霸道,俞山紧咬牙关坚持着。
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教主的事他哪敢到处说。
可再不说他的小命就没了。
心里权衡了一会,若只说那个侍从的事,教主应该不会怪罪的。
俞山没再隐瞒,很快便和盘托出。
肖轻言越听心情越愤怒,一个小小是侍从,竟让义父亲自教他杀人。
心里又记上一笔,他定要那贱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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