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将至,窗外的云霞在高空轻轻翻卷,落日余晖将整座高级公寓染上一层金橘柔光。厨房里飘来微微的甜香,烤箱里传来“滴”一声,提示刚才小樱临时兴起烘烤的小饼干已经完成。
“秀一,出来帮我看看!我试着做了椰香口味的!”小樱兴致勃勃地朝客厅喊。
“来了——我的小点心女王。”南野秀一一边回应一边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进厨房。
刚一靠近,他就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肚子:“辉一,别抗议,爸爸先试吃。”
“你在跟我儿子抢食物?”小樱忍笑,推了他一下,“这批是我做来哄你这只‘吃醋狐狸’的。”
“那我必须尝一块。”他顺势挑起一块略带焦黄边缘的饼干,轻轻咬了一口,眉梢顿时扬起,“嗯……脆香适中,很有你味道。”
“你是说我像椰子?”她眯眼盯他。
“我是说——甜里带一丝腹黑。”他咧嘴笑着,又凑过去亲她脸颊一下,“就像你明明每天都冷落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做甜点哄我。”
“……你很爱记仇喔。”小樱翻个白眼,却还是嘴角止不住上扬。
“那当然。”南野秀一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她的手放进自己掌心,“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明明躺在我旁边,我却总觉得你心思不在我这边?”
“我……我没有。”小樱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只是最近很常会想着辉一……会不会饿、有没有听到我讲话……然后我就一不小心忽略了你。”
“我知道。”他抬手替她把垂落的金发撩到耳后,语气柔得像云,“所以我也不是真的生气。”
“那你还撒娇?”
“我不是在撒娇,”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是怕……如果我不说,你就真的以为我不需要你了。”
小樱眼睛一热,鼻尖泛酸。
她咬了咬唇,忽然踮起脚,主动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抱歉,我的小狐狸老公。”
“这句话我会好好收着。”他声音低哑,反手抱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厨房的灯光在他们头顶洒下,照亮了两张贴得极近的脸,彼此呼吸交融。就像平凡日子里,两人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被拉得越来越近。
“等辉一出生以后……”小樱轻声说,“我可能还是会很忙很累,也许会更少有时间顾你。”
“那我就更要趁他还没出来之前,把你宠到无法离开我。”南野秀一揽着她轻摇,“要亲,要抱,要每晚都跟我一起黏着不准跑。”
“你这招叫——先下手为强?”
“我这是合法占有。”他理直气壮,“毕竟你是我老婆,我儿子的妈妈,我的唯一。”
“哇,说得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那就别招架。”他笑着低头,又一次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就在这时,电视的背景音忽然又传来“喵呜——”一声熟悉的猫叫,是刚才那个金渐层猫猫的重播画面。
镜头里,小宝宝终于破涕为笑地抱住了猫猫的尾巴,猫猫整只僵住、无助地看着镜头,简直像极了被老婆和儿子联手吃定的南野社长本人。
星野樱笑到不行,指着电视画面:“……秀一你看你看!猫猫现在这表情超像你刚才被我亲得脸红时的样子!”
“喂,那是我英俊又沉稳的狐狸脸,不许你拿猫来比。”
“你自己说你像猫的,还想抵赖?”
“……从今晚开始,禁止猫猫进入我们生活话题。”
“那辉一呢?”
“辉一也得轮流——老婆优先。”
“喂——你也太偏心了吧!”
南野秀一笑着拉过她,整个人坐进厨房小沙发上,怀里正好安稳地抱着她与她的肚子,一手抱老婆、一手盖住小腹。
“我偏心我老婆,是天经地义。”
阳光斜斜地照在他们相依的身影上,空气中是饼干的香味、猫猫的笑料,还有两个人满满的爱意与甜蜜。
这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幕,却是彼此此生都想铭记的温柔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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