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
我咽了咽口水。
我知道,我知道的,每当我对提姆说出一些狠话时,都会随机出现一些Debuff,有时候是意外,有时候是我自己举白旗投降放弃,还有一些时候……不对,应该说是大部分,都是某只狡猾铁蛋的诡计所导致的!
可恶,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没再为自己这句似乎ooc了的绑架宣言感到尴尬了。
我与提姆四目相对,渐渐敛起了洋洋得意的笑意,变得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问:“你没有话想说吗?”
天啊,看看这表情切换之突兀、情绪起伏之迅速,我觉得我此时此刻好像一个精神病患者,甚至能飞奔向阿卡姆、伸起中指对那群疯子耀武扬威了。
……不对,冷静,阿卡姆还是不行的。
先别说我不是真的有病,就算我真的有病,提姆和芭芭拉也不会让我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哥谭大学又不是没有心理辅导员。再说,连同阿卡姆所在内的奈何岛那一带,至今都一直是他们给我定下的“禁区”。
有几次仅仅是靠近那附近,他们都会警惕起来,表现得像看见哈利波特从翻倒巷出来的成年巫师们,我估计他们可能是怕我的事故体质跟阿卡姆的安保来个正面Battle,或者怕我恰好成为罪犯逃脱时首批出事的炮灰。
不过哈利波特的比喻大概是不够贴切的,毕竟翻倒巷最多有潜伏的黑巫师,但阿卡姆可是有很多个伏地魔——是的,每一个逃出来的超级罪犯都会被蝙蝠侠打碎他们的鼻子,或许还有全身的骨头。
我们平常说“只剩半条命”只是个比喻,但对蝙蝠侠来说不是,罪犯的命他是真的能精准地打掉半条——我指让他们半死不活,但又没有死。
我猜,假如我说蝙蝠侠是教导主任的比喻成真,他一定是教数学的。
又扯远了,呃,这是今天第几回了来着?
(二百三十二)
总之,我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应该能撑起高达两个我、三米多的气场。
所以,这一次,我应该能让提姆感到威胁……唔……小小地吓到……嘶……我总能让提姆有点危机意识了吧?
可恶,怎么好像都很难的样子。
当然。我无意唬吓他,也做不到。我只是希望他知道,我愿意当个贴心的伴侣、去包容他的一些秘密,但不会总是这么贴心,因为我不愿意当一个老是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只是任性地享受他对我好的女朋友。
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挺任性的,我知道。
一如既往,提姆调整心态的能力确实好到让人嫉妒的程度了。只见他脸上的惊诧不过一瞬,很快便恢复冷静,接着脸上的神情再有了变化,并且是从刚刚的卖惨极为自然流畅地衔接到更加弱小、可怜、无助,又带着几分坚忍。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从我还贴在他脸侧的手腕上松开,另一只手也从我带伤的那只手上收了回去。他的双手如今都并拢到大腿上,将“受到绑架的韦恩总裁”的细节调整至完美。
倒、倒也不必如此配合。
“毕竟我现在可是被绑走的‘人质’,”提姆维持着那种沉稳中带点虚弱的声线,“我只能识相地保持安静,听从绑匪的要求。”
我下意识反驳:“你难道是这么听话的人吗?”
“你知道的,韦恩集团的总裁们从来都只是'热爱极限运动'、'没那么强壮'的'家族事业继承人'而已。”他的一双蓝眸再一次充满了无辜和无害,“面对武装匪徒,我们当然会为了保命而配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好一个“家族事业”。
这说的家族事业它正经吗?还是具体一点,是蝙蝠家族的事业,随手就可以把武装匪徒揍成“无”装匪徒的那种?
“哦。”我依旧语气平平地说,“我不知道这点,我是不是还该去向他们请教一下?”
唔,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凶?
提姆也不知道有没有Get到我“冷面笑匠”般的幽默感,我看到他又再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了过来,还对我明显地眨了眨——特别可爱又可恶——接着诚恳地建议道:“我不是很建议你这么做,我猜,他们也只能给你分享入狱的经验。”
哦,看来是Get到了。
“但我现在知道了。”我努力憋笑,尝试只是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同一时间伸手揪起他的领带,强硬地把他拽向我,“所以,就算我有什么要求,韦恩集团的总裁现在也一定会很识时务地配合,对吗?”
我的手有稳住吧?没有紧张得发抖吧?
我强逼自己直视着提姆,这也让我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我能看见,他在我的发问之后,眼眸不知道第几次完成第几个弯道的花式飘移;同时抿了抿嘴,左右两边随之微微鼓起两块脸颊肉,让人很想用食指戳一戳。
噢,引人“犯罪”的韦恩总裁。
我也就这么做了。
我一只手维持着扯领带的姿势,另一只手又“身残志坚”地负起重任地抬起来,往他的脸戳一下、两下、三下……不得不说,这个提姆牌减压小按钮真的很好用,纵然我脸上表情不显,但随着我手指的动作,我心里已经在“怒气-1-1-1”了。
真的好神奇,明明他脸上的肉都没我的一半多,但就是有种魔力想让我一直按下去。
他也就这样乖乖让我动手,有些困惑地回望过来,把“识相的人质”表演得淋漓尽致。
啊呜,啊呜呜,他看起来好乖啊!
这么乖巧且能任我欺负的模样,我愿意将之放到“提姆图鉴”的前三名。
我努力将这份心动藏起来,至少得将快突破天际、正疯狂上扬的嘴角用四个蝙蝠侠的重量压下去,才能继续故作冷酷地面对提姆。
“你的回答呢?”我轻轻点了他的脸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调戏韦恩总裁的坏女人。
嘿嘿,我可以是。
嗯?等等,应该只有我是,对吧?
“当然了,女士。”
提姆仍然表现得相当服从,但比起受到匪徒威胁的普通企业家,他更像是在一边迎合女性罪犯的**、一边打算智取逃脱的……呃,义警?就那种,很“蝙蝠侠”和“夜翼”的。
我将脑中霎时间想起的各种蝙蝠系义警情史八卦用力摁了回去。
虽然提姆的确是哥谭义警,或者说,超级英雄,还是泰坦的领队;
虽然我们现在正演着的也很像这样一个情境……
可我怎么就有点不爽呢(小声)。
“好,那就别动。”我对他指示道,然后低下头藏住了自己的表情,也放下了对提姆“肆意妄为”的双手,转而虚虚地握成拳、放在他的胸前——我将整个人缩到他怀里。
我能感觉自己的举动让他有些惊讶,甚至能从紧贴他胸膛的指节感受到他衬衫之下肌肉变硬的感……咳。
我瞟见他的手臂摆动了下,可以想像,他在回抱我抑或是遵守自己被调戏的人设之间正纠结着。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忍住了笑,继续用“坏女人”式的口吻命令他:“听话,别动。”
老实说,我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经验,也没碰上过什么参考,所以我只能模仿上次喊我“kitten”的那位姐姐,试着逗弄一下他。
可惜我不好喊提姆“duckling”,而且我感觉他应该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提姆真的停下了动作,而我感觉手指下的胸肌僵硬得像两大块石头,还有些烫手。
我们就这样默不作声、紧贴着彼此,一秒、两秒、三秒……在心里数到十之后,我才仰起头,下巴搁在他心口上,并且话锋一转质问道:“所以,'总裁先生',你对每个女绑匪都这么配合的吗?”
我成功看到提姆吓到似的表情。
(二百三十三)
先说好,就像我之前所想,我从不怀疑提姆会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他会被脑控或下药、迷晕到不能播一条龙。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得保护好自己鸭.jpg
在论坛关注蝙蝠家族有好些年,再加上从芭芭拉口中得知一些关于夜翼的例子之后,我觉得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当然,并不特指男性,无论你的性别是男是女是无还是沃尔玛购物袋,都得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在这“民风淳朴”的哥谭。
是说,我记得提姆的大哥所遇见的“例子”,甚至都能编成一本书的地步了吧?标题我都能想到了,就叫《布鲁德海文义警不想梦见魅力女反派姐姐》。
一不小心又用轻小说的标题起名了,不好意思。
不对,我为什么说“又”?
我一直都很清楚,我们正生活在这么一个世界,有外星人满天飞、超能力者或变种人四处走,也有机械人或实验生物上蹿下跳以及一般人阴暗爬行。
在如今的芸芸众生之中,会引发出危机与灾难,与之相对地,也会诞生出“英雄”。
这些英雄总是挡在我们身前,先一步或者与我们同时接受苦难的到来。或许是因为这样,人们往往会迟钝地发现他们有很多不过也是凡胎肉身,会受伤、会死亡……会遇到很多跟我们所有人一样的坏事。
我也曾害怕自己会成为这些“迟钝的人”中的一员,所以一直在提醒自己:
要记住,可以将他们视作星星,但不要光看着星辰陨落。
我恐惧着他们的殒落。
再说,在这个连红头罩粉丝都能喊出羡慕罪犯被胸肌夹爆脑袋、夜翼粉丝大叫想被他大腿绞杀的世界,谁会对罪犯和超反的道德水平有所期待啊!
所以啊,我真的是没有怀疑过提姆会一边当我的男朋友,一边作为红罗宾接受绑匪、罪犯或者超反的**或诱惑——不论男女或其他性别,绝对没有。
但是,我相信他真的有被调戏过,绝对。
(二百三十四)
“我没……”说话的人先是条件反射地否认,但一瞬间又顿住了,也许是他性格中的严谨让他想到了什么,他迅即换了一种狡猾的答案辩解道,“我的确为了逃脱或套话而对绑匪作过一些假意的配合——不论性别,但不是对每一个都是这样的。”
呵,提莫西公鸭。
我是指他的姓“Drake”,没有在骂他的意思:)
我没有顺着他钻空子的思路走下去,而是点出重点:“包括绑匪的触摸、拥抱或……**?”
没有学乖的“公鸭”先生果然抓准时机,勾起好看的嘴唇反问道:“所以,你刚刚是在跟我**吗,‘绑匪小姐’?”
呵,明炉烧鸭。
原谅我,我只是饿了,没有想把提姆料理一番的意思。
“嗯,是啊。”我承认了,还戳了戳他**的胸肌,“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拿问题回答问题,‘人质先生’?”
看我的反应不如他预期,提姆面露难色,总算明确回答我了:“我没有主动去做过。”
呵,茶香熏鸭。
我淡然地说:“嗯哼,主动。”
“我发誓,我只愿意被你绑架、与你**……如果你愿意继续扮演女绑匪。”
呵,黑卤水鸭。
我接住了他深情的眼神,却不受他这一套,继续给鸭鸭挑刺道:“嗯哼,现在式。”
他苦恼且恳切地注视着我,宝石般的蓝眸再次发动起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甜蜜攻势,“因为我也没办法改变过去的一些事,总之,我很抱歉。”
呵,蜜汁烤鸭。
想着想着,我的胃真的涌现出几分饥饿的灼烧感,这几分难受让我更能对他的模样表现得无动于衷。这一刻,我觉得心墙上的铜墙铁壁都可以被搬去当黑门监狱的大门了。
我持续输出道:“你为了一些曾经跟女罪犯们**的过去而感到抱歉?”
提姆泄气地嘟嚷道:“严格来说,我并没有那么执着于罪犯……”
我打出最后一击:“嗯哼,没有否认众数哈。”
提姆兴许是没见识过我如此不讲理的模样,一时间没有回答。
其实我也有些担心我这样的问话会不会给他负担,或者说,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于是我悄悄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一看到我望过去时,脸上立马摆出委屈的表情的——有些刻意,我猜他正乐在其中。
不是,但是,为什么?真的会有人被女朋友冷言冷语还胡搅蛮缠而感到高兴吗?
不确定,再看看。
他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在这种事上对你说谎。”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平常的一句话,却触动了我的神经。
“在其他的事上就可以吗?”
说完我就觉得不妥,我这嘴怼起人来怎么比脑子还要快,语气也不怎么好。
提姆也感到了错愕,他脸上流露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啊,我可能要把事情搞砸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点戳中了我,可能从刚刚起的哪个点都是,我觉得我的心脏正化为重锤,并正在铐打我的胃。
我的嘴巴继续控制不住地说下去:“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开始这样的对话吗?就是因为你说谎了……不,不要说你没有,我希望你知道,不是精心编排的借口才叫谎言,在我看来,你对我说的那一句'没事',不仅是向我否认了自己的负面情绪,也是在说谎。”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其实我并没有清晰地把这个想法传达给提姆。
我慢慢退开坐好,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沉默,垂下脑袋,却用不断偷看他的脸。
“你这次能因为不安说没事,下次受伤也会说没事?再下一次,是不是被撕成几份、嘴巴也能硬撑着说没事……”
说到这里,我一时有些鼻酸,声音哽了一下,我能瞥见提姆的表情随着我的话而变化,带着茫然、不知所措、愧疚……
我声音愈说愈小,却愈想愈气,“哈,但后面倒不会再说谎了,因为墓碑不会说话,墓志铭也不会说谎。”
听到我最后一句话,提姆如同当场石化,双目微微瞪大,一副想了很多却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我的情绪一下子就彻底摁不住了,泪意也是。
我的眼眶渐渐温热起来,鼻子也堵堵的,声线沙哑,但这不妨碍我发脾气:“你怎么不反驳?你是不是真的想当一面石碑!”
我在说什么傻话呢。
“当然没有。”这次提姆回答得很快,大概不管哪种意义上的求生欲都到达了顶锋。
然而这个答案并不让我感到满意,我躲开了他伸过来抹向我眼角的手。
我想我是要开始无理取闹了。
我知道,其实从上嘴咬提姆还说台词开始……不,应该说是今天出门起?我似乎就不太对劲了。
在走进百货公司之前,我就有些敏感多疑,恐怕是连日来的事件实在“刺激”过头,我一时没自我调节好,这我多少是有些自觉的。可现在细想回来,估计是又一次被劫持的经历,让我的情绪开始变得相当不稳定,就像一根被反复拨动的琴弦。
如今我脑里好不容易重新系上结的弦断掉了,我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我感觉自己像要跟孩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大喊和宣泄。
可是,在不断加速呼吸的时候,我隐约还能在被水光模糊的视线里窃见那抹蓝色——那抹沉静的、温柔的、充满关切的蓝色。
我便选择闭上了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发麻的感觉从颈后涌上头皮,唯一能让我听清的,就是自己用力过头的吸气和啜泣声。
我感觉有人在我背上轻拍,他虚虚地拥抱上来,这次我没有躲避。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无法思考,只能艰难地在呜咽中使劲挤出话语,但无法阻止它变得破碎:“你不说清楚……都只说自己没事!总是!但我……想知道你怎样想……明明是你不想说……对不起呜……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的,实际上,提姆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对不起,明明是我说你不想说或者不能说也可以的。
对不起,明明我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却还是勉强你。
我头顶上方传来了轻柔却充满力量的嗓音:“不要紧,嘘,不需要说对不起,没事……不,的确发生了什么,但那是我的错,对不起,格蕾。”
我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前,沉稳且强而有力的搏动与他手掌在我背部拍动的节奏逐渐重合,我的心情开始平缓下来。
我已经在想等下要怎么解释会比较不丢人……不对,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哭好像怎样都很丢人!啊,救命,我怎么又哭了真是的呜呜呜!
即使已经能够作出这样的思考了,我却仍然遏止不了决堤的泪水和急促的喘气。
在这样心理与生理反应有些割裂的当下,传入我耳中的声音并不太真切,我隐约能听见提姆的声音仿佛低语呢喃般又一次响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感到了害怕。”
我抽泣了一下,呆楞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怕自己听错,犹豫着问:“害怕什么?”
我感觉他的喉结动了动,这一次似乎轮到他哽住了,但很快他又说了些什么。
他接下来这句话,在我脑里打转好几遍,我才真的理解到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看到你要消失了……从监控画面里。”
没有人可以一直包容,也没有人情绪能一直稳定,格蕾的压力与爆发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我觉得她至少得在提姆面前真正发一次脾气,所以就有了这里。
其实提姆不长嘴的问题之前他们已经探讨过,之前算是撬动了一些,但现在是遇上大问题又关回去了,而且他并没有注意到其实逞强或勉强自己承担一切而不让伴侣知道,其实也是一种谎言(至少我觉得是)。之前格蕾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她变得贪心了。
总括来说,现在的争论和发展都是我想写的,但我还是有被抢笔了啊啊啊
另外更新其实一直有在写,不是想月更,但因为上月同事辞职了现在工作只有我在撑特别忙快疯了哈哈哈哈加上三次生活特别难,我卡文的次数就多了!
v我留言可以帮我解锁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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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与此同时,已经买完东西,正在餐厅里的阿福跟杰森:
杰森:(看看时间和手机,没有消息)(敲敲提姆,没收到回复)(挑眉)(连通窃听器,被屏蔽了,只有模糊声音,似乎听到争吵)哈,看来有人又跟女朋友谈崩了
阿福:(淡定)(看透一切)与伴侣意见不合是很正常的事,我以为家里每一位少爷都至少经历过或者会经历一次
杰森:(战略性喝水)
阿福:可惜的是,除了提姆少爷,现在家里的每位少爷似乎都没办法有这样的经历
杰森:(沉默)(沉默)(大口吃辣肉酱意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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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二百三十一)~(二百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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